《债主悍夫 作者:竹二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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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 作者:竹二宝-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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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因为这点事儿就和我耍小心眼儿啊,又不是女人,别这样儿。”
    项翔眉目含笑的睥睨着虞斯言,反问道:
    “小心眼儿?就为了她?”
     虞斯言顿时觉出男人的好处来,果然是比女人好相处多了,不会鸡毛蒜皮就吵闹,小情绪也不会那么多,更不会把指甲盖儿大的事儿都闹得鸡飞狗跳的。
    他抱着项翔亲了一口,说:
    “真乖,给我说说,下午去哪儿了?”
    项翔一说这个就绽放出满面的光泽来,他邪魅的一笑,俯下身,咬着虞斯言的耳轮说: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酥麻从耳朵上传来,虞斯言有些情动的揉搓着项翔的后腰,眼神儿也迷离了起来,低沉地说:
    “还跟我保密?”
    项翔沉笑了两声,含住虞斯言的耳垂说:
    “我神秘点是不是更有味儿了?”
    虞斯言爽朗地大笑起来,
    “馊味儿。”
    项翔在虞斯言身上拧了一把,将人松开,说:
    “先吃饭,吃完了咱们去打打球。”
    虞斯言是乐得这么在睡前耗费体力的,他什么都没想就答应了。
    吃完饭,项翔先和虞斯言溜达了一圈,消了半个多小时的食儿,然后就抱着篮球上了体育馆。
    玩儿了三个多小时,项翔几乎没怎么动,光是站在篮底下给虞斯言捡球传球,虞斯言运着球满场跑,汗水挥洒的很到位,就算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见他停下来歇息。
    两人一直打到十一点,运动馆的看门人来锁大铁门了才离开,虞斯言用最后的体力一路冲刺,跑回了公司。
    这下,终于筋疲力尽,眼皮子都要抬不起来了。
    回到房间,虞斯言一头钻进了浴室,打算随便冲一下就倒床上睡了,可项翔却挤了进来。
    本就只够一个人站着的淋浴间,塞下两人高马大的男人,很是吃力,空间完全不够用。
    “你等我一分钟,我冲完你再进来。”虞斯言轻推了一把项翔的胸膛。
    项翔纹丝不动。
    “我们就是要和你一块儿洗,为什么要出去?”
    虞斯言疲惫地看着项翔,无奈地说:
    “木头,我没那精神。”
    项翔拿过搓澡巾,冲虞斯言抬抬下巴,
    “我就是来给你搓搓澡,不需要你什么精神。”
    虞斯言疑惑地看了项翔一眼,转过了身,双手撑在毛玻璃上,  
    “今儿怎么想起给我搓澡了?”
    “搓澡有利于血液循环,毛细血管舒张,这样能帮助你睡眠。”
    虞斯言稍稍扭过些脸,斜睨着项翔,唇角微微上扬,可看着看着,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了,项翔那表情,怎么看都感觉相当的……虔诚?!
    项翔搓得相当的细心,力道也很大,很快就把虞斯言的背搓红了一片,搓完了背,他又蹲了下来,开始给虞斯言搓腿。
    虞斯言是感觉特别的舒服,毛孔都张开了,可看着项翔蹲着的姿势,他心里有些不舒坦。
    “够了,我已经挺困了。”虞斯言弯腰反手拽住项翔的小臂。
    项翔拍拍虞斯言晃眼的肉团子,说:
    “我搓快点,马上就好。”
    虞斯言还没再说什么,项翔就加快了速度,搞得他怎么都拒绝不了。
    项翔搓得满脸严肃认真,把虞斯言当成奶娃子一样,哪儿哪儿都搓了个遍,跟打磨似的,边角都不放过。
    虞斯言从淋浴间出来,低头看着自个儿红扑扑的身体,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他躺在了床上,眼还没闭,他就听见项翔说,
    “把床头那杯菊花茶喝了,然后趴着睡,我给你搓点安眠精油。”
    虞斯言被噩梦折磨,既然能帮助睡眠,怎么都是好事儿。
    他喝下菊花茶,老老实实地趴下,抱着枕头就睡了起来。
    刚搓过澡,皮肤的吸收能力特别好,再加上毛孔大张,更是方便精油进入身体。
    项翔骑到虞斯言的后腰上,倒了满手的薰衣草芳香精油,均匀地铺在虞斯言的后背上,然后一边按摩,一边将精油揉进他身体里。
    虞斯言只感觉一股股热浪荡上头顶,绷紧的脉络被揉松,硬实的肌肉逐渐舒展,满身的安逸让他很快就打起了鼾。
    项翔听着虞斯言比往常大出很多的鼾声,狞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并未就此停止,而是揉搓得更加仔细了。
    项翔一点没要睡觉的意思,他将虞斯言从肩背搓到了脚脖子,然后把人翻了个身,又将正面揉搓了个遍,知道虞斯言全身每一寸皮肉都开始发烫,他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他轻轻地翻身下了床,站在床边看着浑身油亮的虞斯言舔了舔唇,伸手从床底下掏出一盒熏草(零陵香),拿出一根儿来,搁烟灰缸里点上,放到了虞斯言的床头。
    项翔没有睡,而是要坐到了虞斯言身边儿。
    虞斯言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了,应该再过一会儿就得惊醒,他需要做的,只是等待时机的成熟……
    


第162章 纯爷们儿
    在炙热又窒息的吻里,虞斯言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眨动着眼皮,在微弱的光线下终于看清了项翔的脸,喉头哽咽了一下,他抬起双臂拥住项翔的脖颈,迎了上去。
    已经将近十月,凌晨的凉风顺着大开的窗口灌了进来,却吹不去虞斯言满身的火热。
    项翔松开唇齿,轻啄着惊魂未定的虞斯言,伸手拿过已经准备好的润滑剂,倒出满满一手,再迅速反手涂抹在了虞斯言的身后。
    虞斯言的大脑里还在不断闪过噩梦的碎片,此刻的他竟显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脆弱。
    紧紧环住项翔的肩背,虞斯言一遍遍嗫嚅着项翔的名字,眼神空洞的虚无,连身下明显的冰凉也没能唤醒他的迷茫。
    脸上铺撇着项翔浓重的鼻息,热气喷得他脸皮子有些发烫。
    “看着我!”项翔低沉的嗓音带着严厉,从上灌进他耳里。
    虞斯言抬起眼,怔怔的望进项翔的眼睛。在白炽的灯光下,项翔那泛红的眼中的嗜血的光芒,无所遁形,透着濒死般的渴望和决绝。
    他顿时心脏一缩,背脊僵硬,这样的项翔让他惧怕,如同落入猛兽嘴里的幼兽,无力回天的惧怕。
    虞斯言感觉自己也会被项翔无声无息地一口吞噬,然后不带一丝血腥的从人间蒸发。
    “虞斯言,你记住,你所有的东西都该是我的,包括痛苦!”
    项翔的魔音震动着他的耳膜,他还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让项翔如此震怒,腰眼就被牢牢地卡住,身体瞬间被贯穿撕裂,一刹那,生生被撕开的痛苦让他扬起脖颈,高声地痛哭闷吼。
    大脑停止了回忆,那些噩梦的片段被强烈的疼痛给震碎,除了眼前的项翔带给他的疼痛,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项翔!你给我滚开,疼!”
    虞斯言双目逼红,屏着呼吸怒骂道,紧握的铁拳狠狠地朝项翔的脸袭去。
    项翔侧头躲过,双手快速将虞斯言的两个手腕摁在床板上。
    大幅度地挣扎拉扯,让虞斯言更是疼得脖颈绷直,呼吸都停滞了,他疼得一抽一抽地说道:
   “项翔……你等等……疼……”
    项翔完全没有因为虞斯言的痛呼和恳求而停止身体的剧烈摇动,反而动作更加地狠厉,象是要将虞斯言生吞活剥般。
    “虞斯言,疼吗?”项翔厉声问道。
    虞斯言在痛苦地喘息中费力的点点头。
    项翔瞬间速度加快,肌肉鼓胀开,面目狰狞地俯瞰着虞斯言说: 
    “那你就好好记着,除了我,没有谁能让你痛苦,也只有我,才会带给你刻骨铭心的痛!你的回忆都该是我的,不管是快乐还是伤痛,都只能是我的,你如果记着别人,我就会这么惩罚你,你记清楚了!”
    虞斯言急促的呼吸着,入侵进身体的火热在横冲直撞,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内脏在绞动。
    是陌生的恐惧,让他惊魂,却不惊心……
    疼痛逐渐变得麻木,他的呼吸也慢慢的顺畅起来,身体本能地寻找出了减轻痛苦的方式,紧绷的肌肉放松了,神经中枢释放出柔和的电流,他的意识有些浮浮沉沉。
    他顺应着身体的颠簸,发沉的瘫软在床板上,随着感觉,嘴里发出轻微的闷哼吟哦,渐渐地,疼痛被席卷而来的快意所掩盖,酥软的电流震麻了他的心脏,他感觉被攥紧的心脏又开始如雷般炸开,滚烫的血液瞬间遍布每一寸微凉的皮肉。
    老旧的木板床‘吱呀’直响,在强烈的摇晃中有种不可负担的错觉,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咸味儿,大浪拍击礁岸的激流还在不停地荡漾。
    虞斯言微眯着眼,盯着上方的项翔,快乐地灭顶,让他不再觉得那双赤红的双眼是有多么的骇人,激流还在身体里翻涌,虞斯言突然剥离出一丝意识,静静的想: 
    “他对项翔,到底是超过了喜欢了……”
    “如果是爱,那他能如何来爱项翔呢……”
    他看着上方明明说着狠话,做着狠事儿却面带疼惜、愁眉深锁的男人,突然勾唇一笑,轻声说道:
    “项翔,过来。”
    项翔看着虞斯言放柔的眼神儿,身形一顿,身体里顿时涌出别于激情的热度,温暖的他心里发涩。
    他俯下身,终于和虞斯言紧贴得密不透风。
    虞斯言够着脖子吻上项翔的唇,淡笑着威胁到:
    “放开我的手,不然明天揍死你。”
    “言言……”
    项翔双手固定住虞斯言的头,疯狂地唇齿相交。
    虞斯言闭上眼,勾住项翔的脖子,一边儿使劲儿吞咽着,一边儿笑道:
    “叫老公!”
    ……
    入秋的凉风吹不散这一室的火热,也抹不去两具男性躯体纠缠中心生的温暖。
    轻如羽翼的窗帘纱随风翻飞,透出屋内温情相缠的身体,翻出那让人脸红心跳又甜蜜腻人的哼叫。 
    当那热得快要灼伤人的炽热涌进虞斯言身体的时候,天色已经泛白,依稀都能听见外头的车辆呼啸而过。
    虞斯言在用秒计算的极致快乐中僵硬了一下,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项翔紧紧的环抱住虞斯言,慢慢的享受着这等待了半年多的幸福和满足。
    他轻啄着虞斯言汗湿的鬓角,定定的凝视着他熟睡过去的侧脸。
    他未曾预料到,虞斯言如此刚性的人会这么轻易的退步,他做好了各种准备来应对虞斯言的愤怒,可他忘了,虞斯言在他生命中,一直都是例外的,也一直都是他所不能完全掌控的。
    虞斯言用自己男人的尊严保全了他的尊严,这种收入羽下的纵容和庇护,是虞斯言对他的包容和付出。
    一个原本彪悍狠厉的纯爷们儿,能忍着疼、流着汗来接纳他,这种胸怀让项翔动容……
    抱着虞斯言瞧了好一会儿,项翔慢慢地退出虞斯言的身体,将人竖抱起,带进了淋浴室里。
    虞斯言清清爽爽地睡了一上午,中午精神抖擞地醒来,可却无能为力的爬不下床,连上个厕所都要靠项翔扶着。
    忙活了大半月的虞老大终于躺在床上闲了一下午,悠闲地趴着一边啃西瓜一边抱着儿子们看球赛。
    没见到忙碌的虞斯言,吕越下班的时候好奇的逛进了虞斯言的休息室。
    虞斯言瞅着吕越最近那笑得想揍一拳的春光脸,这么久,终于有闲心问了一句:
    “最近冲喜了?这么红润。”
    吕越傻呵呵的长笑一声,余音绕梁数十秒,
    “你今儿心情不错啊。和项翔和好啦?”
    虞斯言别了吕越一眼,
    “我俩好端端的,有什么好和好的。”
    “切,前段时间明明闹得满公司飘黑云的,今儿看起来是晴空万里了,那我就大方地赏你一个好消息吧,我和萧伟在一起啦!”
    吕越说完,咧着嘴等了好一会儿,结果虞斯言居然连哼一声都没表示。
    他笑容一僵,尖声尖气地叫道:
    “虞斯言,老子跟你说话呢,你神游哪去了!”
    虞斯言嫌恶的掏了掏震麻的耳朵,说:
    “听见了,不就是你和萧伟在一起了么。”
    吕越瞪着大眼,问道:
    “你都不为我高兴一下?”
    虞斯言白了一眼,啃了一口西瓜,说:
    “有什么好高兴地,还不是你一头儿贱着。”
    吕越眯着眼仔细地瞧了虞斯言一会儿,突然凑到虞斯言面前,惊得虞斯言赶紧往后缩了缩脖子,
    “你干嘛,凑这么近。”
    吕越眯着眼,一副深沉的样子,说:
    “不对,相当的不对,咱俩现在明明就是在同一水平线了,可为啥我还是觉得你有种在高处蔑视我的感觉?!”
    虞斯言瘪瘪嘴,撩起眼皮瞪了吕越一眼,
    “能说人话不?”
    吕越贱兮兮的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和项翔昨儿晚上干了什么好事儿了?”
    虞斯言知道今儿不说,吕越是不会放过他了,他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淡淡的说:
    “睡了。”
    吕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
    “你俩不天天睡一块儿么。”
    虞斯言抠抠眉毛,一点儿不带拐弯儿的说:
    “操了一场,行了吧,赶紧麻溜的滚。”
    吕越震惊地瞪了虞斯言好一会儿,突然就蹲了下来,抱着腿,一头的阴暗,神神叨叨地念着:
    “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
    虞斯言无语地别开脸,实在不想搭理吕越。
    吕越蹲了一会儿,忽地猛然站起来,冲到休息室门口,指着虞斯言,大声喝道:
    “你等着,我一定超过你!”
    虞斯言眼前一晃,吕越就没人影儿了,他听着纷乱的脚步声,冲着空荡荡的门低声骂道:
    “有病吧!”


第163章无所谓,怎么可能有所谓呢。
  要想治疗好虞斯言的恐惧,并非一日之功。
  为此,项翔天天夜间都在不懈努力着。
  对虞斯言进行精神转移治疗的第五天,虞斯言精神病都快被项翔折腾出来了!
  他刚梦见自己进了一小黑屋,然后立马就看见赤条条的项翔朝他扑了过来,登时吓得睁开了眼,可一睁眼,刚还在梦里的项翔就真的朝他扑了过来。
  “我操,项翔,你他妈呢是想要了老子的命啊!我他妈现在拉屎都没啥感觉了,你还来!”
  项翔义不容辞的挺入虞斯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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