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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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 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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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敲着桌面,突然想到一个歪主意,自己觉的很不错便招来艾伦论讨了一翻,她觉的我的主意是歪了一点,但很多人就吃这一套。
  于是我立马让销售部的两个头头上来开会,把我的策略跟他们说了一下,两位四十多岁的男主管听完我的策略,一言不发。
  其实我的主意就是找个人装暴发户,若有业主来闹,就果断的把业主要退的房买下来,让业主产生一种退了就再也买不的感觉,说不定就没有人再来闹了。
  当然这一招是有点损,但是……无商不奸吗。何况这事本来就是有人故意挑起来的,我只是以邪治邪。
  销售部的两位主管似乎对我的主意有点鄙夷,可他们又拿不出更好的方案,被迫无奈,说那就试一下。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邹子琛来了一条微信,说他到海南了,让我放心。
  我那里放心的下他。
  六点多下班,回去的路上,我费劲脑力的想着,要怎样才能把邹子琛声誉给挽回来?
  我想在他回来前,把恒远那堆烂摊子给收拾干净,还他一个太平的恒远。这是我下午突生出来目标。虽然难度很大,但我想尽力去完成,若我能与他并肩作战,以后他也不用一个人撑着。
  心里想的正亢奋激昂,包里手机突然响了,打断我的幻想。拿出手机一看,是一个早被我遗忘掉的人……里奥。
  里奥说他后天就要回新加波了,问我明晚有没有空一块吃个饭。
  上周答应他一块吃饭的事我早就忘记了,现在人家又这么有诚意,我还一时不知道怎么拒绝,随后他又跟我说,他对恒远海南那个项目挺感兴趣的,问我了不了解那个项目。我心想海南那边现在急需投资商,若里奥真感兴趣,那对恒远来说就是雪中送炭。我便应了下来。
  回到别墅,吃过饭,我一个人躺在卧室的大床上,更开始想某人,最近一连串的事情,折腾的邹子琛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看来白洁是真的下狠手了,也不知道顾一晟有没有跟她传达我那天说的话?
  还有,今天网上那些照片消失的太离奇了?
  我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拿平板上了网。在娱乐版块转了一圈,没发现跟邹子琛有关的信息,我又跑到新闻区转悠,竟外的看到一则有关孟成阳的消息。那是腾瑞公司发出来的公告,解聘孟阳成中华区副总裁的职位,并向其提出控诉。
  哈哈,这人渣下台了!还要被告,活该!
  我有点幸灾乐祸。  真正的暴风雨要来了,要是有怕雨的,可以先躲躲。


第三百五十四章  噩耗

  没一会,邹子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跟我说了一下那边的情况,说工人闹的很凶,我不由有点担心。马上就要过年了,工人拿不到工资肯定会闹的很凶,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我让他千万别去跟工人谈判什么的,要是让工人知道他是谁,肯定会被缠住。可邹子琛说这事要不解决工期就会被延误。我说那怎么办?他说先从恒远这边垫,明天让财务汇款过去,把这事平息了再招标。
  呃……恒远现在流动资金那么紧张,这不是要雪上加霜吗。
  邹子琛一听我没哼声,安抚道,说他德国那边有一些产业,一直在升值,本来他是想等翻倍时出手,现在只能先兑现了,所以等他从德国回来,恒远的金资就会得到缓解,让我放心。
  听他那么说,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也宽心了不少。
  翌日我起了个大早,不到八点就到了公司,整栋楼除了安保都还没人上班。我好像邹子琛上身了一样,全身充满了干劲。
  早上一忙时间过的特别快,十点多的时候,珍妮进来通报,说楼下前台有名记者想要采访我。我有点诧异,什么记者怎么会对我感兴趣呢?我不怎么想见,企划部送上来的两个报告我还没看呢,不想浪费时间,让珍妮推了,可没一会珍妮又跑了进来,说楼下那位记者说他是日报的记者,还说跟我见过一面。
  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我对他印象还不错。那就见一下。
  没一会珍妮就带着那位记者进来,我让他先坐一下,批完了手里的文件,我才起身走了过去。
  “林总,没有打扰你吧?”男子起身朝我浅笑并伸出手,“我,你还记吗?”
  我礼节性的与他握了一下手,笑道:“当然,印象深刻。但不知道怎么称呼?”
  “我与您同姓,林向雨。”
  “难怪这么亲切。”我示意他坐下说,又从茶几下面拿了瓶矿泉水给他。
  林向雨坐了下来,接过我递上去的水,挑眉说道:“我看过欧尚陈主编对你的评价,当时抱有置疑,不过那天亲目睹了你的风采,我折服了。所以我今天来是想给您做个专访,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我微蹙眉。
  林向雨又说道:“能看出来,您现在应该很忙,我今天来的确实有点突兀。”
  “其实我这个人真的没什么可采访的,我怕会让你失望。”我委婉的说道。
  “呵呵,我不是写专记的,也不喜欢歌颂什么丰功伟业。”
  我望着眼前的年青人,觉的他有点意思,“那你想采访我什么?”
  “我对你的观念及做事风格比较感兴趣。”他满脸认真的说道。
  我眉梢不由抖了一下,“你这人挺特别的。不过……我最近真的没空。”
  林向雨微有点失望,不过很快扬起笑脸,“没事,我可以等你有空时再来,”他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上来,“这里有我的联系方式,您下周要是有时间就给我打电话。”
  我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好。”偶尔上上媒体对我应该有好处。
  送走林向雨,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个主意,心想回头找陈娇取经一下,看自己的想法可不可行。
  下午开了两个会议,外面天就黑了。从来没觉的时间过的这么快,我终于能体会邹子琛为什么天天要跟时间赛跑,真是争分夺秒。
  忙到五点半,珍妮过来问我晚上是否要加班,我才突然想起来,晚上跟里奥还有饭局。拿手机看了一眼,下午开会手机一直静音,里奥打了两个电话,发了三条信息,我忙给他回了一条信息,告诉他自己会准时到。
  六点,我让老张送我过去。里奥选了一家日本料理,环境很优雅,很适合朋友聚餐聊天。
  我到餐厅时,他早已经到了。用餐的时候里奥跟我只是闲聊,一直没有问海南项目的事,让我有点失望。
  对海南那个项目我知道的并不多,还是今天白天恶补了一下,才知道,原来那是一个娱乐与度假村一体化的大项目,很多投资商都很看好这个项目,但实力都有限,最后被邹子琛拿到,邹子琛中标后选了香港一家投资公司加盟,后来因为欧阳雪的关系,这家公司临时撤资,造成恒远资金流紧张。
  项目前影虽然很好,但投资庞大,恒远要独吞有点吃力,特别是在恒远资金流出现问题的时候就更加吃力。所以当袁妮提到对那个项目感兴趣时,邹子琛才会答应见她。
  项目是决对的好项目,可要是接二连三的出事,就会被外界置疑,半途流产也是有可能的。
  艾伦说邹子琛很看重这个项目,所以我本来在心里都打好腹搞,想着怎么说服里奥,可现在他不主动开口,我也不好提这事,显的我好像跟他吃饭就是为了这事来的,有点太伤人心了。
  用完餐,里奥也没说这事,让我很是失望。等结账的时候,他却突然说,找了个清静的地方跟我好好聊一下海南那个项目,让我很是意外。
  于是我们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厅。
  里奥说,这次他来中国主要是来投资的,海南那个项目年初他们公司就看上了,但当时恒远并不需要外资,所以他一直没有机会介入。
  我一听心下大喜,大至的跟他说了一下项目进程,其他的,我说等邹子琛回来,约个时间让他们两见面好好谈谈这事。里奥说那太好了,又给我留了一张名片,说,要是邹子琛方便的话也可以先跟他email联系。随后我们闲聊了一些题外话。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给邹子琛打了电话,却打不通,我心想他手机估计是没电了,那就晚点再打。
  回到别墅,我心情不错,回卧室泡了个澡,又在按摩椅上按了一会,一天的疲惫便消失殆尽。
  因为按摩椅按的太舒服,我在上面躺了一会就有点发困又不想起来,就那么睡着了,迷迷糊糊做了个梦。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穿透寂静的夜,瞬间把我惊醒。
  睁开眼的那一瞬,我胸口激烈的起伏着,刚才梦境里,我梦到了邹子琛,他被一群人围着,有人骂他有人打他,我哭喊着想挤进人群,却怎么也挤不进去,随后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把他抬起来扔进了海里。
  手机一直在响。
  我打了一个激灵,忙从按摩椅上起来,心想应该是邹子琛打过来的,我们约好的每天晚上都要通一次电话的。可等我从包里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个坐机号,还是外地的,看着像海口的区号,心口突突直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蹙眉,随即接起了电话,“喂。”
  “林总,是我。”话筒那头传来小刘虚弱的声音,“邹总……出事了。”
  我手不由抖了一下,“出什么事了?”
  “晚上,我们从工地回酒店,路过一座桥时……有两辆车,前后夹持……我们,”小刘的声音越说越小,“我们车子被撞出护拦,掉到海里……”
  听到这我脑里嗡嗡作响,握着手机的手颤的厉害。而那头也没了声音。
  “小刘,小刘。”我急的大叫两声。
  “你好,你朋友晕过去了,他伤的很重。”那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请问,跟他在一起的……其他人呢?”我颤着声问道。
  “据他所说,车里有三个人,目前我们只发现了他,车子已经沉下去了,估计……存活率很低,车子要明天才能打捞。”男人的声音有点惋惜。
  手机从手里滑落,我眼前一片模糊,随即便瘫软了下来。


第三百五十五章 生死不明

  我怎么也没想到邹子琛去海南会一去不回。他走时还在我耳边说:等我回来。他向来说话算话的,可是他却还是抛下了我。
  那天晚上我接到小刘打来的噩耗电话,当场昏了过去,醒来时,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一样瘫软无力,跟中了风似的动弹不得,叫也叫不出声。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地板上,无声的让泪眼漫延在脸颊上,再流入耳根。
  等若溪跟林嫂上来时,我在地板上又昏厥了过去。再醒来已是第三天。那时,关于邹子琛在海南出事的消息在网上报纸上已是随处可见。
  可我不相信,既便这个世界毁灭了,我也不相信他就这样没了。
  他说过让我等他,他天天跟我叨着要领证的,我们证都还没有领,他怎么可能不回来呢?
  可我等了一天又一天,他还是没有回来。
  直到大年三十那天,姥爷回来了,原来一头银发,像是一夜全变白了。
  我虚弱的躺在床上,双眸满含希望的望着他,他不敢与我对视,他说,车子打捞上来严重变型,小陈被卡在驾驶座里当场没了,邹子琛没在车里。
  听到这,我黑暗的世界亮起一颗星光。
  他又说,他们延着海面方圆找了十几海里,顾平军还叫了十几架直升机没日没夜搜寻,也没有找着邹子琛,在出事的海岸线,派人挨家挨户问,都无果。专家判断,很有可能被当晚经过的客轮或游轮的螺旋桨……卷走。
  老爷子拧着眉头,深吸了口气,抬起满是血丝混沌的眼眸,望向我,艰难的说道:“子琛存活下来的可能性……”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
  我怔怔的望着他,视线早已模糊,“不,他一定还在,他不会这样不告一声就走的。他只是失踪了而已,对,他只是失踪了。”
  老爷子望着我眼也红了,若溪站在一旁早哭成了泪人,而我的双眼却变的干涩起来,被子底下我双手紧攥成拳,手指甲深深的陷在手心里,心口像被人一刀刺穿,痛的我整个人都麻木了。
  ********
  两个月后。
  我站在出事的那座桥上,被车子撞破的护拦已修整好了,但那块新漆看的尤为刺眼。我站在护拦边,望着脚底墨绿的海水拍打着海浪,冰冷而无情。
  两月前,也就是邹子琛出事那天,我双腿突然瘫了,无法动弹,医生说我症状有点像中风,但又不是中风,反正他没见过像我这样的病症,也说不清。那几天我几乎没有合眼,恨不能装上翅膀飞过来,可我双腿不能动,就像被折翼的鸟儿,只能在原地哀鸣。
  那段时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心焦的能把心脏焚烧掉。
  随后,网上、报纸上都是有关邹子琛出事的报导,恒远股票因此一跌再跌,集团上下人心惶惶,而我跟个废人似的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好在,有叶启良在,公司在他的支撑下没出大乱子。
  那段时间,不管外面怎么传,我都不信,他是邹子琛,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没了呢,十三年前,那么惨烈的车祸都没能要了他的命,这次他也不可能有事。只要一日没有找着他的尸体,我就不会放弃。
  我坚信着,可坚信的意念,随着时间的流失,也会变的脆弱。
  那一日,我按医生的嘱咐,给自己双腿按摩,我必须让自己尽快站起来。我双手按着腿,脑海便浮现出邹子琛给我按脚时的样子,他总是那样专注认真,按的时候偶尔会抬眸看我一眼,眼底总是含着柔柔的光茫……一切似乎就在昨天,可现在……我却不知道他在哪里?
  那天我用力的按着双腿,我恨它,恨它在我最需要它的时候,它这般没用,我真的好恨。我按着按着变成捶打,随之痛哭出声。
  那是邹子琛出事后,我第一次暴发,之前我一直隐忍着甚至都不让自己哭。那天我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无助而悲凉,心头被恐惧一丝丝的占据……我想我快坚持不住了,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邹子琛还是没有消息,如果他真的没事,怎么可能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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