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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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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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区的路灯还是开着的,灯火不甚明亮,可隐约能瞧见林夕的车自停车位驶出来,前后灯亮着,缓缓在水泥道上前行,一点一点驶离她的视线。
    看着他的车渐行渐远,她只觉心头某些情绪也渐行渐远,一股恐慌在心头慢慢延伸开来,莫名的压迫感四面八方笼具而来,似要把人湮灭,她强撑着盯紧林夕的车,企图从中找到一丝安慰。然而,心头的那股压迫感愈来愈近,像座大山一样,从后缓缓压向胸口。空气里都是一股独特的味道,熟悉又陌生,她还来不及分辨,便已将她整个鼻腔都包裹住。
    她只觉身后陡然一冷,胸部跟着一紧,一口气突然卡在胸腔,难以呼出来。还未反应过来,耳边却有幽幽的声响,音调如鬼魅一般,“这上演的是你侬我侬么?”
    她一惊,眼角突然闯入两只结实的胳膊,扣在她两侧。她身子被抵得动弹不得,想飞快回头,却让他先一步将下巴搁在了她的头顶上,紧紧压着,生疼。
    她看不见身后的人,却不用想也知道来人是谁,只是她不明白,他是怎么进来的,怎么进的她家?她明明早将家里的锁匙换了,防盗门也是新装的!而且,这么短的时间,他进来得竟然神不知鬼不觉,走到她身后,她竟也未察觉!
    他声音冷得像吹来的寒风,“他叫林夕?”
    心头一慌,尚沁舒莫名一怔。
    他将下巴移开。
    她一回头,储立轩站在她身后,身子死死压着她,一张脸朝着前方,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见他刚毅的下巴长出许多青渣,整个下颚线条绷得及紧。
    “你想怎么样?”她问。
    他却笑了,将身子压得更低,直将她上半身压出了窗外,“怕什么呢?”
    她穿得单薄,被室外零下的温度冻得直哆嗦,“你别乱来!”
    “怎么乱来?”他收住笑,大掌毫不留情往下伸,“这样吗?”
    她没料到他会这样,痛得皱眉,“放开我!”
    “他叫林夕?”他又问一遍。
    她痛得冒汗。“不管你的事!”
    “是吗?”他笑着,手上力道很大。
    她疼痛难忍,“你放手!”
    “他叫林夕?”
    她咬着唇,眼里生出泪,却不敢不答,“是。”
    他这才松开手,转而捏住她下颚,强硬的让她面向自己。他的脸一如往昔的俊美无涛,笑容妖艳,酒红色碎长的发在寒风下微微浮动,“谁的技术好?”
    他轻浮的眼神,狠狠刺激到她细微的神经,眉角轻跳,却不答话。
    他显然不满意她的表现,更加贴近了她,“谁的好?”
    他有一百种可以制服她的方法,他不过才刚用了两种。她已经被折腾得分不清是身上痛还是心里痛,“救……”她才刚呼出一个字,便被他大掌捂住了嘴巴。
    储立轩冷笑着将她连拉带扯的拽入室内,反手关上窗门,猛地将她扔进沙发里压上去,声音更冷,“叫谁也没用。”
    尚沁舒从未见过这样的储立轩,想起姚子绮之前说过的,心头只觉阴森恐怖至极,“储立轩,你别这样。”
    “我问你,谁的好?”
    尚沁舒哪里敢答,只祈求着他能放过自己。他们交往时,她并有发现他身上残暴的因子,这时心惊肉跳起来,“我……我们已经结束了。”
    他一听,“结束?”冷笑,“谁说结束了?”
    “你冷静点,我们可以好好谈下。”
    谈?他们有什么好谈的,他储立轩看上的女人,谁都不能碰,“你只要说,谁好?”
    “你可不可以先让我起来?”
    储立轩声音冷了几分,“我最后问你一次,谁好?”
    她显然也看出了他们没有商量的余地,他的执着像钢索一般,她索性也冷下脸,“不管谁好,将来都只会是林夕。”
    “是吗?”他不怒反笑,“那就看看吧。”
    他一扬手,尚沁舒便知他意图,大惊之余已顾不上呼叫。
    林夕车子驶出半途,才发现手机忘了拿,看了下时间,急忙调转车头往回赶。
    尚沁舒显然不是储立轩的对手,三两下便败下阵来。
    他要得她急,又迫切,哪里肯顾及她的感受。
    她木然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双眸都是眼泪,泪眼婆娑里,她只能看得见头顶一盏水晶吊灯,明晃晃的。
    林夕一口气上到沁舒家的楼层,门铃按得呼呼直叫。

  ☆、087 自找麻烦

室内的灯是开着的,一如林夕走时一样。
    尚沁舒双眼通红,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神情是一种悲恸后的木然。地上的内衣裤被撕得不成样子,她只看了眼便赤身往衣柜走。
    储立轩亦是裸着,侧身躺在地上,单手撑着脑袋,另一胳膊还保持着被尚沁舒甩开时的姿势。四角的壁灯,朦胧的紫红颜色,洒在储立轩染红的碎长发上,显得他面目格外阴柔。他看着她拉开衣柜,毫不避讳的在他眼前找出一套内衣裤穿上,裸露的肌肤上,随处可见他制造的淤痕,他妖娆脸庞上的笑意深浓。
    尚沁舒转过身,从地上捡起被储立轩扔掉的居家服重新穿上,经过他时,目不斜视。
    他好不容易顺了的心情又开始纠结,待她走到房门口,声音冷冷透出来,“记住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她脚步顿住,背脊挺得僵直。
    林夕在外面按了许久的门铃,楼道里的灯明了灭,灭了明。他能从猫眼里清晰的看见室内的亮光,只是不知道尚沁舒是不是睡沉了,但他的电话不拿不行,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心里急得不行。
    好不容易等到尚沁舒来开了门,他欣喜若狂,“总算是开了,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了?我手机忘带了。”他都来不及细看她,就要往屋里冲。
    尚沁舒一个旋身挡在他面前,不让他进门。
    他不解的抬头,却见她缓缓将手伸过来。定睛一看,她手心赫然躺着他的手机。
    那么安静的递过来。
    林夕说不清心里的感觉,有感动,有感激,更多的还是对两人那种无声胜有声的默契感觉异常的欣喜和快慰。他什么也没说,可浓眉大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泽,他忍不住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对着她的唇,吧唧一下,“谢了!”
    林夕那样子,让尚沁舒想起很多年前,他第一次偷亲她时,也是这样蜻蜓点水,兴奋得像个孩子。她一直知道他是个有活力的男人,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竟还能在他脸上看见这样的表情,不曾改变。她有一肚子的话,脱口就要说出来。
    可林夕已转过了身,急切的狂按电梯上下按钮,“你快回去睡!”
    她原本想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林夕回头见她还杵在那,门开着一条不大的缝隙,她的脸自缝隙中间露出来,虽然穿着居家服,可脖子未遮严实,隐约可见几颗草莓痕。乍看下,直觉是自己的杰作,并未多想,只是那草莓痕看着如此深,也不知道他当时怎么鬼上身,一定将她弄疼了,朝她歉然一笑,“我刚刚是不是太用力了?”
    他眼神干净,不掺一丝杂质,她做贼心虚,脸上烫起来,双手下意识抓紧衣领,无声的摇了摇头。
    她脖子上的草莓痕的确有林夕的功劳,可并非他一人。她想起储立轩看到林夕留下的吻痕时,那样面目狰狞,愤怒的双眸似乎要将人烧出几个洞来。他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拉起她就往浴室里带。他个头高,她虽然有一米七,可对他来说还是矮了,又瘦,他就像老鹰拎小鸡的似的,一路将她拽进去。
    她双脚使不上力,被他拉得几乎是整个身体都挂在他身上,“储立轩你放手!”
    储立轩薄厚适中的唇片抿得更紧,猛然将她丢到花洒喷头下。他用力过大,她被直接甩在墙壁上,撞得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她疼得皱紧了眉,痛感还未消失,一股沁凉的寒意忽然兜头而下,直从她头顶上方落下来,瞬间包裹住她。
    原来储立轩不知何时开了花洒喷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并没有开热水,那自来水从室外而来,室外零下十几度,可见那水有多凉,简直冰冷刺骨,尚沁舒冷得一阵哆嗦,就要往外跑。
    储立轩眼疾手快,硬拉着她到花洒,她挣不开,“你神经病啊!咳咳……咳咳咳……”刚开口说了一句,水顺势流进嗓子里,她不断咳嗽起来,没有力气去挣。双手被他捉着,头发早已被打湿,黏在头上,不断有水流自头顶流下来,流入眼睛,涩而难耐,可她没手去擦,只能不断摇晃着脑袋。
    她那样子像极了落汤鸡,已经很可怜了,储立轩的心却只是微疼了那么一秒,然后将水流开到最大位,“我的女人,身上只能留我的印记。”他声音冷而阴森。
    她被水流刺激得睁不开眼,张着嘴呛进不少水,咳嗽不断。也许是求生的本能,她忽然一个大力竟然挣开了储立轩的双手,跌跌撞撞向外跑。
    储立轩更快一步,在她即将从他身边跑过时,猛然伸手抓住她后领,稍稍一扯,她重心不稳,脚下打滑,轻易就被他再次丢进雨幕下,然而这次不同的是,他竟也一同钻了进来。本还嫌大的雨幕,瞬间被他高大的身躯挡去了不少。他将她拉到身下,大掌按在她后背上。
    她身子早已凉透,这时碰到他火热的掌心,身子一颤,才发觉他挡住了她大部分水流。
    储立轩一手抱着她,一手撑着墙面,任由冷水冲在身上,他个头高,即使这样站在,一张脸也没有湿半分,飘逸的碎发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形状,与尚沁舒比起来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尚沁舒抬头看他,在他的羽翼下,她脸上的水渍逐渐褪去。
    他亦低头看着她,一张脸妖艳魅惑到无边,只是恶意拉长的嘴角透漏着残忍,“尚沁舒,你会知道,属于我储立轩的印记是什么样的。”
    她心头打突,来不及细想。
    他眼神骤冷,一步将她抵上墙壁,在雨帘里狠狠蹂躏……
    她一阵胆寒,想起他施暴时的眼神竟有种死神降临的错觉。
    林夕见她一直微低着头,还当她是害羞,也不好意思起来。好在这时电梯门叮一声,接触了他的尴尬,“我走了,你快回去睡吧。”
    林夕作势要走,可她单身一人,毕竟担心,想着等她关门落锁后再走。结果尚沁舒闻言只是紧紧看着他,那眼神欲说还休。他是警察,直觉有异,“怎么了?”
    她躲在门后不敢乱动,一只手被同样躲在门后的人死死控制着,她觉得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想起他的威胁更是惶恐不安。
    “林夕,我要跟你走!”这话尚沁舒只是那么一想,没想到竟然脱口就这么说了出来。
    储立轩显然也没料到她会来这出,微微一愣。
    林夕亦是一愣,怎么也想不到她身后会藏着一个人,“可是我有任务。”怎么能带她?
    尚沁舒她脑子里千回百转,只一个念头,得赶快离开这里,这是最好的,也是最后的机会,千万不能让林夕就这样走了,否则……她已经不敢想象如果被这样留下的下场了。对于未知的恐惧到了极限,尚沁舒胆子忽然打起来,她明显感觉到扣在她身后的手用了力,却还执意拉开大门。
    兵是兵,贼是贼,无论哪个年代,贼对于兵都有一定的畏惧,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贼再厉害,也不敢轻举妄动。储立轩亦是,他陡然看破她的意图。他本以为她会乖乖顺服,便光着身上没带任何防备武器,谁知道竟看错了她。他虽早一步抓紧了她,可她另一只手突然拉开大门,他也不知道林夕可有配枪,哪里还敢再抓着她,赶忙缩回来手。
    尚沁舒趁机一跳,从门内跳到门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许即便他伤害了她,她对他也还有情,还不想眼睁睁看着他被抓,她竟顺手将门带上了。
    后来的后来,尚沁舒很多次后悔,很多次想抽死自己,如果当时不要关门,而是告诉林夕门后藏着一个人,一个伤害了她的人,那么后来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如果可以,她想永远做那个徜徉在幸福里的女人,永远不要知道何谓肝肠寸断。
    她只穿着居家服,跑到林夕面前,“我不会打扰你工作。”
    她说着低下了头,他心里一暖,还当她是不舍。
    储立轩透过猫眼向外看,只见林夕轻轻握住了尚沁舒的手,和颜悦色,唇片微动。他简直怒不能忍,这女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竟敢将他的威胁当做耳旁风!他会让她知道,他储立轩的狠!对付敌人,他一向懂得打蛇捏七寸的道理,对付不听话的女人,他不会一招致命,但绝对一招制服,再不敢忤逆,就如姚子绮,见了他除了逃,别无选择。
    林夕拉着尚沁舒进了电梯,“这是我家钥匙,一会我将你放到楼下,我就不上去了,实在是时间来不及了。”
    尚沁舒感觉特别暖心,又特别抱歉,眼里涩涩的,不敢看他,“没关系,一会你开快点,别迟到了,半途把我丢下来就行了。”
    她低着头,带着鼻音说话的样子,林夕觉得特别可爱,忍不住就伸手往她小脑袋上招呼,“我任务结束马上就回来。”
    她被他大掌揉得更想哭,眼泪差点就掉下来,只能无声点头。
    储立轩穿好衣物冲出来,开车追了长长一段路也没追上,气得一掌拍在喇叭上。寂静的星空下,突兀的笛一声。
    凌晨的马路上,行人和车辆几乎绝迹,林夕车开得飞快,在快要到他家时,特意抄近路将尚沁舒放下。尚沁舒坚持让他先走,他才一溜烟没了影。
    夜空下,这头尚沁舒自小区门口往里走,那头储立轩驾着车往尚沁舒家回。两人几乎是同时到了目的地,不同的是,尚沁舒是用钥匙拧开了林夕家的大门,而储立轩却是一脚踹烂了尚沁舒家的大门。
    两人各自走近屋内,步调都是一致的。
    尚沁舒不是第一次到林夕家,却第一次一个人进他家,也是第一次要在这里过夜,心头一阵怅然,她木木的走到沙发前,电视遥控器还放在原先的位置,她拿过开了,顺手抽出一旁的抱枕放在怀中,两眼虽是盯着电视画面,但到底放了些什么,她是不知道的,只觉得右眼皮突突直跳,厉害得紧。
    她哪里会想到,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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