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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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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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抓着苏倾的手,按在门上,硬气地说:“让你下不了床!”说完,自个儿先脸红了。

    到底是个小纯情啊。

    苏倾噗嗤一声笑了:“从哪学来的荤话。”

    徐青久耳根子都一起红了,偏偏不躲,直勾勾地盯着她:“跟你学的。”

    她挣脱一只手,挑着徐青久的下巴:“哟,还是我带坏了你呀。”

    他大方地让她调戏:“是啊,所以你得负一辈子责。”

    分明害羞得不行,偏偏他还用一双饱含期待的眼睛看她,纯情又禁欲,矛盾得不行。

    这样子,简直犯规。

    苏倾舔了舔唇:“行。”

    她轻而易举地挣脱了双手,勾住徐青久的脖子,含着他的唇热吻,一条腿,从他双腿间挤进去。

    徐青久只愣了一下,反客为主,缠住她的舌头。

    偏偏,苏倾是个不听话的,挪开了唇往下,亲他的下巴,他眼角渐渐红了,一脸动情的样子。

    她湿热的唇,忽然刮了一下他的脖子,寻着往下。

    徐青久身体募地僵了一下,他扶住她的肩:“别往下亲。”

    声音哑了,动情得一塌糊涂。

    苏倾停下来,抬头,明知故问:“不喜欢?”

    徐青久闷声喘着,眼角带着潮红,委屈又克制地说:“我会忍不住。”

    苏倾瞧了他一眼,脸与脖子都红了,动情的眸子,是水光迷离的,那模样,特别引人犯罪。

    她脱口而出:“谁让你忍了。”

    徐青久眼眸更热了,视线密密麻麻的,像一张网,严严实实地笼着她。

    苏倾双手环在他脖子上,踮着脚:“最近我都很忙,宇文掏钱给我整了个新剧,估计三个月都抽不开身。”

    宇文冲锋想帮她翻身。

    她和徐青久的真人秀开播,照样是全网黑,不过,人气与话题度也是真高,宇文冲锋想借着势头,再推一把。

    连着几个月,苏倾都忙地停不住脚,这阵子与他见面的时间很少,若不是笙笙的大喜事,她这会儿应该在拍外景。

    苏倾一鼓作气:“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把正事办了吧。”

    她知道,他一直想要,也一直在忍,她不点头,他绝不会越线。

    徐家的人都是君子。

    不过,她苏倾是流氓,正儿八经的流氓。

    她凑过去,直接含住了徐青久的喉结,语气正儿八经:“你从不从?”

    徐青久花了十几秒消化她的话,眼角微微潮红,他滚了滚喉结:“从。”

    苏倾笑了一声,吻顺着喉结移到了锁骨,抱着他辗转到了沙发,脱去外套,她压着他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衣服扔了一地。

    徐青久眼眸里水汽氤氲的,他长得高,被苏倾压在沙发上,腿都伸不直,平白有点任人采撷的样子,央着她说:“倾倾你让我来。”

    苏倾说行。

    他抱着他翻了个身,明晃晃的灯,洒了一室,暖融融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骤然,空气一滞。

    苏倾倒抽一口气,红着眼在徐青久肩上咬了一口,吼他:“徐青久,你会不会啊,疼死了。”

    他声音都是抖的:“你、你忍一下,我马上就会了。”

    苏倾:“……”

    他是个雏儿,摸摸索索了一顿,她被他折腾得浑身是汗,脸都疼白了,踹他:“不要动,你躺下,我来。”

    徐青久犹豫纠结了很久,哑着声:“好吧。”

    他抱着她,又翻了个身,自己乖乖躺下。

    嗯,苏倾是个理论知识丰富的,可惜,实践为零,结果可想而知——

    咚!

    沙发翻了。

    徐青久:“……”

    苏倾:“……”

    他喘了会儿:“去床上。”

    “行。”

    月亮躲进了云里,夜色迷离,月华灌了一室的光,床上的被子,窸窸窣窣了许久许久……

    后半夜,房间里气息未散,喘息声还没有平息。

    “倾倾。”

    苏倾累得不想理他。

    徐青久从被子里钻到她身边:“倾倾。”

    “倾倾。”

    “倾倾。”

    “……”

    她不应,他就没完没了地喊,像只饿极了的小奶狗。

    苏倾眯着眼,懒骨头似的,没力:“说。”

    他哄着求着:“我还想要,好不好?”

    “……”

    这把老骨头啊。

    所以说,别轻易给男人开荤,男人领悟力高着呢,他们能在女人身上用一个晚上的时间修炼成精。

    

第二卷 326:时瑾陪产日常,帝后之莺沉现代出场

    领证的第二天,姜九笙就开工了,时瑾很不满意,抗议了许久都被驳回,姜九笙请假很久了,《帝后》拍摄进入了尾声,大部分演员已经杀青,就差姜九笙的戏份。

    莫冰来徐家接她,顺道买了几箱喜糖,一部分让小麻带去了公司,一部分分发给片场的工作人员。

    时瑾送姜九笙去了影视城,坐了不大一会儿,接了个电话便离开了,是秦中的电话,应该是公事。

    化好妆,姜九笙听见了片场外面的喧闹声。

    莫冰刚回来,姜九笙问她:“外面怎么了?”

    “隔壁剧组拍走水的戏,工作人员没注意,真给烧起来了。”

    姜九笙寻着看过去,高墙那边,果然浓烟滚滚:“火势很大?”

    “比较严重。”莫冰走过去,把姜九笙的外套拿起来,“就隔了一堵墙,不知道烧不烧得过来,我们先撤。”

    拍摄暂停,《帝后》剧组的人都暂时转移出去。

    外面,是一条仿古的街道,不远处便是城门与宫殿,隔壁剧组也是拍宫廷剧,与《帝后》剧组的片场只有一墙之隔,这会儿,街上都是人,吵吵嚷嚷的。

    “小然。”

    是女人在喊。

    “小然。”

    “小然!”

    没有人应,女人惊慌失措,在着火的片场外来回踱步,瞧见了熟人,跑着上前:“导演,我家小然呢?”

    导演被问得懵了。

    小然是剧组临时招的路演,才八岁。

    导演助手这才想起这么个人来:“他还在……在里面。”

    着火时,大家只顾着主演和机器,谁还记得那个孩子,恍然想起来,人好像还在屋子里躺着。

    女人一听,疯了似的要往火里跑,刚转身,便被拽住了胳膊。

    “你不能进去。”

    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喙的果敢。

    已经慌了神的女人愣愣地回头,瞧见了一张很年轻的脸,短发,三庭五眼五官精致,一双丹凤眼,眼尾上翘,十分英气。

    这女孩儿,二十方出头的样子,倒是气质沉稳。

    只是女人急红了眼,等不得,甩开手:“我儿子还在里面。”

    “火太大,你进去了也是送死。”她眉眼里酝着令人信服的果决,言简意赅,“我去。”

    女人怔愣,被那一双英气的丹凤眼慑住。

    那短发的年轻女孩没有立刻跑进火里,而是先问片场的工作人员:“这附近有没有消防栓?”

    也不知女孩是何人,就是这不慌不乱的神色,让工作人员莫名怵了一下,嘴巴先大脑一步就答了:“有是有,不过没通水,就是个摆设。”

    她又问:“另外的水源呢?”

    工作人员摇头。

    一旁,场务突然想起来:“隔壁剧组在拍下雨的戏,应该有洒水车。”

    没有深思熟虑,短发女孩便开了口,很果断,语速很快:“把消防栓撬开,拿消防水带,连接洒水车,水量肯定不够,不用全灭,找几个参加过消防演习的人,把出口的火灭了。”她说得快,却清清楚楚,停顿,问,“听明白了?”

    场务一愣,又立马点头:“明、明白。”

    说完了,她从地上装放饮料的塑料袋里,挑拣最大的一个,收足了空气,直接罩在头上,跑进了浓烟滚滚的大火里。

    女孩身后,有人在喊她。

    “阿禾!”

    “阿禾!”

    是女孩的同伴,也很年轻,长相温柔婉约,像江南小镇的女子,声音都轻轻细细的,见女孩跑进了火里,她急得微微红了眼睛。

    被唤阿禾的短发女孩停了脚,背着火光回头,她头上罩着塑料袋,依旧遮不住瞳孔里漆黑明亮的光,与那冉冉火光一般,灼灼光华。

    同行的女孩拧眉,担忧地说:“火太大了,你不能去。”

    她摇头,只是嘱咐:“在这等我出来。”她摆摆手,边往火里跑,边扔下一句话,“放心,死不了。”

    女孩短发,牛仔外套,生得高,瘦瘦的,顶着火光,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片场很乱,杂乱无章的脚步都是远离着大火,唯独她,毅然往里。

    场务看得心惊:“那是你朋友?”

    那温婉的女孩点了头,目光定在熊熊火光里。

    不知是谁,问了句:“她怎么敢往火里跑啊?这么大火,不要命了吗?”

    女孩回头,告诉大家:“她是一名消防员。”

    逆火前行,是消防员的使命。

    哦,原来如此,原来是个救火的女英雄。

    “那女孩叫阿禾。”姜九笙正站在街上,突然说了句。

    莫冰问:“怎么了?”

    她看着火光里:“定西将军,表字禾。”

    莫冰笑:“巧了。”

    洒水车开过来了,连接了消防水带,许多人都在灭火,几分钟过去,仍不见那唤阿禾的女孩出来。

    “笙笙。”

    是时瑾,折回来了。

    姜九笙还穿着戏服,是一身银色的戎装,有点重,走路稍稍吃力:“你怎么回来了?”酒店有事情,他才方走不久。

    时瑾走到她跟前,扶她:“知道起了火,不放心,来看看你。”

    她解释:“是隔壁剧组,我没事。”

    他自然知道不是同一个剧组,还是心惊胆战得不行,弯下腰抱她:“你怀着孩子,我总担心你出事,静不下心来做别的事。”

    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战战兢兢。草木皆兵,疑神疑鬼,他甚至觉得自己有被害妄想,总怕有人害他家笙笙。

    姜九笙擦了擦他额头的薄汗:“那不走了?”

    “嗯,留下陪你。”

    “酒店呢?不是有急事吗?”

    时瑾说:“没关系,开视频会议。”

    还能有什么事能重要过她,他觉得自己着了魔似的,自从她怀孕,他不止动过一次念头,要盖个防弹防火的屋子,把她藏起来才行。

    火势得到了控制,并没有蔓延,《帝后》剧组继续开工,莫冰去叫姜九笙。

    “笙笙,到你了。”

    她把外套脱了,扔给时瑾:“我要开拍了。”

    时瑾亲了她一下,才放她去工作,然后抱着她的衣服,心不在焉地与公司的高管开着视频会议,心神都放在姜九笙那边。

    机位准备就绪,演员就位,导演喊:“Action!”

    苏问和姜九笙入戏很快,几乎没有过渡,她一身戎装站在城门下,端的是女将之风,英姿飒爽。

    八月二十八,历亲王府选秀,定西将军府莺沉在秀女之列,午时,将军府接到前线急报,老将军战死。

    莺沉脱下了红妆,着一身戎装,远赴沙场。

    容历驾马追去了城门,他拉着她,不让她走,不让她去烽火台上点将,怎么都不肯松手。

    身后,五万定西将军府大军,目瞪口呆地看着天家那位英明冷清的王爷,红着眼眶求她。

    “阿禾。”

    “别去行不行?”

    他盼了这么多天,才盼来选亲,他还未选她当妻子,怎舍得她去战场。

    “潼关一役,我父兄叔伯全部战死,定西将军府只剩我了。”风很大,莺沉哽咽,“容历,我是大楚的世袭护国将军。”

    容历摇头,还是紧紧抓着她的手腕不放:“你只是乌尔那佳莺沉。”他放低声音,毫无姿态地求她,“你别去好不好,我替你去,我去守西北。”

    刀剑无眼,战场便是修罗场,她一个女子,便是再精通剑术马术,也终归是个女子,是血肉之躯。

    莺沉却将手抽去:“我父亲死前传书于我,道明朝中有西凉细作,一日不除,祸患无穷,容历,你不能去疆场,整个天家,我只信你,你守着皇城,守着龙椅,西北,”她毫不犹豫,“我去替你守。”

    容历垂了双手,在身侧无力地握着:“可我只想要你。”

    他不想要皇城,也不想要皇位。

    她看着他的眼,还化着选秀时的宫妆,额间描的朱砂也未洗净,女儿娇容,更衬得她那身盔甲冰冷:“西北的战士怎么办?大楚千千万万子民又怎么办?”她握着剑,紧了紧,“你怎么办?”

    西凉联盟燕国,兵临大楚城下,若是国破,他便是阶下囚。

    她怎能容忍。

    风吹得他眼睛干涩,滚烫得发热,他放下一身傲骨,低声下气地说:“只要你不行吗?”

    怎么行啊。

    他是大楚未来的君主,若是亡国,便是身死。

    “那你等我。”终是红了眼,莺沉伸手,去拉他的手,“容历,不要娶她们,我会回来,你等我回来。”

    他用力一扯,抱住她:“不要战死了,无论如何,为我保住性命,待朝堂局势平稳,我便去西北寻你。”

    “好。”

    城下一别,风沙起,定西将军府莺沉,于烽火台点将出兵。容历在城门站了三个时辰,直至天色昏黄。

    当天,当今圣上亲定丞相之女华卿,为历亲王容历之正妻。

    容历抗旨不尊,杖责一百,被罚跪在华午门前,一跪便是一日一夜。

    崇宗帝怒其不争,质问:“华卿她有什么不好?”

    他跪得笔直:“外戚专权数二十载,”他抬头直视,“父皇,你还要纵容到什么时候?”

    崇宗帝嗤笑:“边疆守军,近一半是丞相府麾下,若是不娶华卿,你以为定西将军府的莺沉能相安无事吗?”

    容历双拳紧握,默然不语。

    “容历,要平定天下,必先平定朝堂。”

    内忧外患,外戚猖狂,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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