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沙发。
2楼、帮阿筝顶顶。
3楼、哎,西方神台的公告也越来越短了,都特么跟北方神台学啊?
4楼、呜呜呜阿筝我要来台上娶你啦~
5楼、4楼你不要以为萌妹子头像就真的是萌妹子啊,万一是抠脚大汉呢?
6楼、不管男女都先抱走我家阿筝,你们慢慢吵。
……
77楼、具体公告内容呢?一句话没了?
78楼、楼上……你不知道最近所有神台都流行短广告吗?以前那种一二三四你我他的已经落伍了。
79楼、观望中。
80楼、求出盘点贴,想知道西方神台都有哪些大佬飞升过!!!要是看见偶像就决定以西方神台为目标奋斗啦~
81楼、一般不会告诉你飞升的是哪个神台吧……
……
412楼、话说论坛里有飞升过四方台的谕主吗?
413楼、没有吧,那边没wifi。
414楼、筝筝对不起,没有wifi我还是不去啦!!(哭——)
415楼、筝老婆我来啦!!没有wifi又怎么样!!!!有阿筝就好!!!
416楼、……你们宅男不要理直气壮地说人家是妹子好吗?万一飞升上去之后发现不是,那不就尴尬了?
……
1690楼、等了一天了,还是没有出细则……
1691楼、头像越来越萌,公告越来越短,真不知道西方神台在打什么算盘。是又想扩招骗人上去吗?
1692楼、一天不出细则就一天不做决定。
1693楼、官方又装死。
1694楼、官方装死不是常识吗?每次问到关键问题就装死不答,你以为他们没在看论坛嘛,其实删起贴封起号来还是溜得一逼。
……
7695楼、细则到底什么时候出?
7696楼、我怀疑这届根本没有细则。
7697楼、不会吧……要不然等等看其他神台的公告?
7698楼、等其他神台+1。
7699楼、哎,被西方神台绑票了,不爽。
特别番外③谕主论坛
近日,为了在紧张忙碌的神选中让大家体会到一丝温情,四方台神选事务组特别成立了匿名谕主论坛——四方坛(……)
今日热帖①
【求助】那个,早上起来脖子上有奇怪的痕迹,是不是权鸩啊?(发帖人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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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楼主,你这个比较像吻痕。
2楼:楼主,你这个比较像吻痕。
3楼:楼主,你这个比较像吻痕。楼下保持队型。
……
17楼:楼上别闹,楼主你的天权是什么?万一真的是权鸩先兆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18楼:17楼你看版规了吗?明令禁止询问其他谕主天权啊?赶紧自删行不行?
楼主:大家不要歪楼,我是很认真地在问。
可以透露一下我的天权会让皮肤变色,所以看见脖子上有奇怪的痕迹才跑来问的。
求大大们解答,万一真的是权鸩先兆怎么办?
32楼:你这么一说,情况确实有点危险,建议立刻停止使用天权。如果还继续恶化,要么准备后事,要么就得下血本买通四方台了。
33楼:什么?还能买通四方台的?
34楼:32楼你回来???四方台还能买通的???我第一次听说???求内幕啊!!
35楼:是啊是啊,你回来!!
……
77楼:卧槽,这么久没回音,32楼不会已经被四方台处理掉了吧。
楼主:大家好,脖子上的确实是吻痕。
我跟我的器已经在一起了,谢谢大家。
79楼:………………楼下来。
80楼:楼下拒绝发表评论并吐出了这口狗粮。
81楼:哎,我都不知道是该先问买通四方台的事情,还是先喷楼主了。
82楼:同上。
今日热帖②
【资源】盘点一下我用过的那些罪器。(发帖人六个核桃)
先声明楼主不算大佬,所以对罪器的整理可能不太充分,欢迎大家补充。
“罪器”是什么大家应该已经知道了,就是专门用来杀谕主的一种器,能力偏强,很少失手。
作者有话要说:待替换。
第204章
几方天柱都被守护起来; 假神选也有条不紊地展开,计划正稳步推进。只要凑出足够的力量,便能僭越台上台下的距离,涉足只有神存在的领域。
假神选进入最后阶段时,三圣尊已经做好一切准备。
白琅也依然从容稳重。
但是折流很担心。
白琅饮鸩太过; 早晚会走向灭亡。虽然现在看不出什么兆头; 但是……每次尝试触碰她时碰到的冰凉镜面; 着实让人心惊肉跳。
“折流上人,我想求见掌门真人。”
沈砚师的声音打破他的思绪。
折流抬起头,看见白言霜领着沈砚师; 就站在无极殿阶下。
折流传声通报。
过了很久; 里面才有回声。
只听白琅道:“现在不大方便; 请砚师先回吧; 晚些时候我来找你。”
沈砚师欲言又止,想要上前。
折流手中锋芒一闪,横剑架势,有意避开白言霜。
白言霜微微皱眉:“沈公子先回去吧,白琅应是身体不适。”
沈砚师只得退下; 临走前提醒折流道:“我从东方天柱收到消息; 好像有你的故人下台来了。”
折流怔然。
故人……他都不记得了。
沈砚师走后,殿门打开; 白琅唤折流入内。
折流看见她在鱼池中坐着; 长发静静飘散,眼前游过一尾尾她亲手养的鱼儿。
据说其中有一条也叫折流。
“该备战了。”白琅从通透的水晶中看出来; 水波翻滚,她的面孔被扭曲分割。
“备战?”
“刚刚我在镜中见过砚师了。东方神台在调查假天柱之事,沉川已经抵达台下,很快会来这里……”
白琅揉了揉眉心。
台上分出胜负的速度远远超乎她的想象——东方神台定是稳操胜券,才有余力管台下的事情。
“沉川……我知道,和我一样是剑器。”折流默默道,“他是怎样的人?”
白琅摇摇头,头上金角勾过漂浮的藻荇:“我不熟悉……”
外面传来“轰”的一声,整座无极殿,连带着正阳道场都颤了颤。
白琅从池水中起身,一步走到白玉阶下,一步又迈入金朝阳中。折流看见她长发飘散,仍残留着水纹的波动。
她到底入鸩多深?
“你……”折流忍不住开口。
“嘘。”白琅朝他眨眼,温和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此战之后再说吧。”
“但是……”
“轰!”
外面又传来一声巨响,只不过这次震荡感轻许多。折流看见白琅周身水波漾漾,镜面悄无声息地展开,眨眼就泛滥到正阳道场边界,与外敌倏忽一触。
剑意如川,自九天垂下,带来凛冽森寒。
“来了。”白琅低声提醒。
下一刻,一名男子持剑破开殿门,大步跨上石阶。
这人黑衣白发,身形高瘦,瞳中寒如冰封,剑光煌煌然却感觉不到半分温度。
折流看着他怔了怔。
太像了……这个人,和他。
站在他的对立面,就跟照镜子似的。
同时,还有更特别的感觉。
“沉川上人,好久不见。”白琅蔼声问好,并不见礼。
沉川不应,拔剑出鞘,光华烈烈,寒川天降,万道剑气涌流而至,倾盆覆顶之势前所未见。
折流对“沉川”这人没有印象,但眼前的剑意却引得他心绪不宁。
他感觉很奇怪,好像这一刻,持剑斩向白琅的人是他自己似的。
折流想,他是不会对白琅挥剑的。
于是沉川的剑势,停在了白琅一尺之外。
三剑一体,每一个人的情绪都会引动其他人的剑势。
沉川寒冷的目光迅速转向折流:“折流上人。”
他问好的口气如同宣战。
折流并指抚过剑身,漫不经心应道:“听说你是与我神魂相系的剑……”
沉川冷笑一声,再度出剑。
这一次,剑刃被煌川架住了。
白琅取器相挡,身影幻灭,与沉川分庭抗礼。
“你对上谕主可不占优势。”她平静道。
“你不过是台下客罢了。”
沉川后撤收剑,再度出招,一点光携万仞锋,剑气凶狠刺骨。他是三剑中最为凶悍无情的一个,剑招简单,丝毫没有花哨的技巧,完全以力压之。
“小心……”折流低声提醒。
白琅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转眼就在剑芒中碎裂成无数重身影。
水纹波动,碎镜上的光芒粼粼闪烁,温和无害。
沉川明显一怔,他以为这剑必中——这剑也确实中了,只是未能刺入血肉之中。
“我是台下客,你又是什么?”
白琅的声音近在耳边,沉川猛然回首,一剑飞出,却只发出清脆的碎声。
“不过是台上傀儡罢了。”
音色骤冷。
窒息感不知从何处起,水纹越来越密集,剑纹全数凝固镜中,锋芒清晰,却和镜中世界一般无害。
沉川被压制时,神色依然平稳。
“难怪你如此从容……原来是饮鸩借力。”
他收剑回鞘,眼神有意无意掠过折流。
“那我就不必多费手脚了,反正你迟早自取灭亡。”
折流面色微沉,开口想说什么,却被白琅打断。
“既然来了,就先留下吧。”
她张开双手,镜世张开,然后如翁合的鱼口般归拢。张合之间,沉川的身影一下就被浪涛吞没,反抗的剑芒打在镜世之上,也只如水面般荡开重重波澜。
“饮鸩真的会死吗?”待所有气息沉定下来,折流才问白琅。
“砚师马上就来,等会儿我们需要审问沉川一些事情……”
折流锲而不舍地问:“你死之后,我应该怎么办呢?”
白琅沉默良久,道:“不会死的。”
折流心下反而更沉。
一定是会发生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我饮鸩太过,只会迷失。”
会失去信念,没有方向。
会像镜主一样,迷失在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拷问之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会……失去正确的判断。”
白琅坐在阶上,折流侧头,看见她长发漂浮着,如浸泡水中。
“至于你怎么办……”她抬起头,正好与折流对视,眼神很郑重,“折流,你是悬在我头顶的剑。如果有一天我迷失了,你也会随之落下。”
“我不懂……”折流其实懂了。
他只是怕说出来。
但是白琅没有放过他。
“如果有一天我迷失了,你得杀了我。”
“我做不到。”
“你可以。”白琅语气温柔,“你以前做过的,以后也一定可以。”
在这一个瞬间,折流觉得她很残忍。
他重生后,是支离破碎的。白琅完完整整地拼好了他,不光恢复了光鲜美丽的表征,也还原出肮脏丑陋的疤痕。
比如弑主。
“我做不到……”
折流话音未落,手心就被她一触。
白琅轻“碰”了他一下。
“一定要做到。”她沉静地说,“这是我作为谕主的命令。”
折流本能地伸手触碰她,却只抚过冰冷的镜面。他心下莫名惶恐,仓促地收手,又被她拉住。
“作为白琅的请求则是……”
她拉住他,他顺着这力量一点点低头,到她唇边,近在咫尺地倾听远隔天涯的声音。
“杀了我之后,你要好好活着。”
折流怔住了,许久未发一言。
直到沈砚师急匆匆地赶到,尬笑着说:“哎呀,我是不是打扰什么了。”
折流这才迅速直起身子。
白琅回头道:“无界镜世捕获了沉川,让三圣尊从他这儿撬出台上的情况。”
“是。”
魔尊们做刑讯逼供之类的事情,总是分外顺手。
很快,台上的情况就已经明了。
现在战事结束,东方扇主稳坐钓鱼台,琴剑易主,西筝无主。西王金母很有机会篡夺其位,但是不知为何,她并未干涉台上战事。
“现在战局定下,假天柱成形,稚女命已经等不了了……圣尊们想问问你的意思。”
“出征吧。”
白琅敛袍起身,一句话掀开战事。
台下的十绝境基本已经被灵虚门、天殊宫平定,伪天柱和无界镜世下无人堪为敌手。她一声令下就可以聚集成千上万的强大修道者,朝着通天之路进发。
但是她没有。
“若想逆天,则行逆天之道。若是不想……那也由他们自己。”
在她的坚持下,三圣尊少有地在征选部下时采取自愿制。
魔境、仙境、中立境,被集结起来的修道者登上了伪天柱。无界镜世化作游鱼将他们吞入口中,载着他们上升。
越往上攀登,无界镜世受到的压力也就越大。
但白琅样子很从容,折流知道她一直在饮鸩——她在毫无节制地滥用天权的力量。
这力量从何而来?自然是伪天柱。
这根,他们正在攀登的伪天柱。
“你知道吧,她相当于一点点把我们的后路吃掉了。”
魔军当中,衣清明是最闲适的那个。
他一直在三圣尊身边游荡,远远看着开路的仙军,眼里有几分无聊。
“我知道。”虚极天尊平淡地扫了他一眼。“你想逃还来得及。”
衣清明暴躁道:“我?想逃?最想逃的应该是九谕阁那群孬种吧!”
“嘘。”解轻裘比了比手指。
他看一眼前面的白琅,又看了眼后面的中立境谕主。
“九谕阁本就是四方神下设,他们心有顾忌也是正常的。”
衣清明嗤笑:“九谕阁是四方神下设,这些人估计都是他们安插来的叛徒。别到时候……”
“荆谷为什么会来?”夜行天冷不丁地出声,打断他的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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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为什么要来?”
金氏姐妹也无法理解谷主虞病的抉择。
在荆谷管事们眼里,率仙魔围困荆谷的白琅,毫无疑问是敌人。
但在行前,她却入镜来荆谷与虞病相商,甚至将他劝服,让他率荆谷众人与之同赴登天之路。
金人怡急道:“谷主,她都跟您说了什么?”
金人怜紧接着说:“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