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同人)[黑篮]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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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同人)[黑篮]任性-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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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同的类型。
“你大概也不会喜欢我所以还是躲开比较好”,心理大抵若此。
因为是仰望着对方,赤司双眸下的眼白部份露了一点出来,加上洛山男生的校服本来就是冷色调,少年看起来淡漠得近乎高傲。他微微转过头,“邮件。”
“啊……”岩月朔奈又看了一眼在课室门那边等待的女人,因为一般都是她先拿下别人的地址然后马上就开始聊起来了,所以不存在被人问到的情况。啡发的女孩掏出手机摇摇,“很抱歉,请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办。”
赤司征十郎点头。岩月朔奈拿了枝笔就走往课室外,一边走路一边翻开了手机的盖,迅速按了几个键,随即按下了传送。
少年裤袋里的电话一震。
【哟】
作者有话要说:20140520
20140521修BUG
20140719修BUG

☆、麻烦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射到女孩的眼脸上。
在昏暗得不寻常的房间里面,岩月朔奈从被窝里面伸出头来,悠悠睁开了眼睛。她将手拍上了床头的小柜,摸了第三遍才将手机攥到掌心之中。
和十三封未读邮件一起迎接女孩的,还有屏幕上的显示时间。
“糟糕起晚了──疼疼疼疼疼!”
因为全组人之中只有岩月朔奈住在学校宿舍,而社团的活动室不可以挪作私用,于是顺理成章地,远足用的东西就存放在她那里。在周三采购时就已经说好了,远足当天几个人会在宿舍楼下先行集合,然后再将东西拿回洛山。
说好的时间是七点半。
分针已经走过了五。
岩月朔奈企图用一个翻身来滚下床,动作做到一半却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胸口“嘶”了一声。大概是昨天晚上被田径部的训练弄得太累,女孩竟然毫无意识地趴着睡了一整晚,现在锁骨以下的部份酸疼得像是被一打相扑选手踩过。
她一咬牙,缓缓掀开了被子,撑起身来。
“竟然睡得这样死,多少年没有了……”女孩对着镜子拨开贴在自己胸前的头发,过了一晚上的挤压之后,那里的皮肤已经完全红肿起来,而且还被发丝压出了细痕,看起来格外糟糕。更加令她绝望的是,世界上可没有对付这个的药膏或者喷剂──她总不能拿自己的冷冻喷剂来处理它,那大概只会让情况恶化。
岩月朔奈皱着眉开始刷牙,镜里的女孩也苦着一张脸看她。
在她洗漱的空档里面,电话已经三番四次地亮起。女孩用另一只手边回复邮件边刷牙,赤司征十郎已经到达睦寮,她必须加快自己的动作。
浑身上下只穿着内裤的女孩用最快的时间整理好自己,随即冲到衣柜前找出要穿的衣服。作为一个学生,最大的好处就是不需要烦恼每天要作怎么样的打扮,因为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校服和体育服两个选择。岩月朔奈弯腰将双腿套进体育短裤里面,然后捞起自己的背包和另外三袋东西就出了门,甚至没时间将自己的长发绑起。
东西虽然不重,但因为有三袋,任谁拿着都会有几分狼狈,而且宿舍里面没有升降机,她必须走下三层楼梯来与其他人会合。
“对不起──”女孩远远就看见了赤司一头醒目红发,穿着整齐体育服的少年靠在墙边闭目养神,木无表情得连一点不耐烦都无迹可寻。岩月朔奈小跑着走近他,另外两个人似乎是还没到的样子。“我起晚了,抱歉。”
赤司征十郎听见了她的声音,睁开眼睛看向了女孩。可能是时间太早,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醒,少年的双眸里的情绪影影绰绰,让她看不清楚。
本来这个时间就是刻意约早了二十分钟,岩月朔奈的确是迟了,但也没到能妨碍什么的地步,更别提一组人之中只到了他们两个。
红发的少年并没有怪责她的意思,仅仅是伸出手来示意她将东西给他。
“不打紧。”见对方没有反应,他便开口要求。“东西我来拿吧。”
被对方意料之外的亲切吓了一跳,岩月朔奈眨眨眼睛,只敢将其中两袋递给他,自己手里还拿着最大的。昨天京都刚下过一场雨,空气之中犹带湿气,女孩啡色的头发黏在后颈上面,痒得很不舒服。
她看了一眼天空,摇摇脖子想要把头发弄走。赤司征十郎在眼角余光里看见身边的人摇头晃脑不知道在做什么,却也没有开口打断她,只是将目光重新放到了宿舍大门上。
一个人精神好不好,很容易就看得出来。
后座君将双手放在膝上,喘着粗气仍然不忘吐槽岩月朔奈。和他跟真.柔弱少女.班长不同,啡发的女孩已经远远抛离了同组的两个人,和赤司征十郎一前一后地走在整个班级的最前面,他们甚至还有余裕时不时聊天。
“她是吃错了什么药还是没吃够什么药啊。”
班长.眼镜娘已经失却了回话的力气,此刻只能摆摆手示意自己收到。和精力旺盛得像是嗑了药一般的岩月朔奈不同,光是要让自己跟上大队,就用尽了她每一根肌肉的能量了。后座君见状也没有想和对方搭话的心思,转头再看了一眼走在最前的两道身影,才发现他们已经拐过一个弯消失于视线之内。
“……没事吧?”
赤司征十郎开口问道。
从刚才起就已经很在意了,岩月朔奈的状态似乎没有看起来那么好。他不止一次看见对方以不起眼的动作捂着胸口,表情痛苦,似乎是在忍受疼痛。
平日里也就算了,对方要逞强也完全不关赤司征十郎的事,可是今天不同,登山的时候万一有谁不适,无论是在“寻求医疗协助”还是“让其余的人继续前进”上都相当棘手,倘若真的有问题,还是在它没恶化得太严重之前解决掉比较好。
“啊?”
岩月朔奈听到的时候还不能反应过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很隐蔽了,想不到赤司敏锐至此,能够一眼就看出了她不对劲──女孩可是走在班级的最前面。
是熟人也就罢了,问题是对方只是个普通同学,面对赤司征十郎的慰问,女孩实在无法以“我昨天趴着睡结果把胸压疼了”这种话来回答。岩月朔奈转了转眼珠,发现自己的情况并没有多少借口可以使用,干脆将对方的问话敷衍过去。
“我没事,请不要担心。”岩月朔奈回答,然后绕过了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头,随口为自己编了个理由,“只是想快点登顶而已,东西太重了想尽快休息下。”
“是吗。”赤司征十郎回头看看其他人,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远了,幸好山上只有一条路,不然走失了都没人知道。
按他对岩月朔奈的理解,对方绝对做得出“翘了远足”这种事情。有老师在的御影供她都敢翘掉,赤司想不出任何理由她会长途跋涉来看一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寺庙。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早上看见她的时候,赤司多多少少有些惊讶。
“赤司君似乎很惊讶我如此卖力?”似乎是从眉梢眼角里读出了什么,岩月朔奈目视前方开始找话题,“嘛,我之前也的确是说过自己不想来。”
红发的少年并没有回答,唯独侧目而视时眼神凉得像是水一般,愈是有想法便愈显深邃。女孩将之视作默认,“之前已经隐约有这种感觉了,大概是有太多人说过我的事,让赤司君有什么奇怪的印象也不一定?如果是集体行动的话,我是不会逃走的,更遑论是临门一脚才放弃。”
她泛出浅浅一笑,“因为会给别人造成麻烦。”
此时路旁正好有张石椅,正好和班级间的距离拉得太大,岩月朔奈便示意两个人先在那里稍事休息,顺便等后面的人跟上。赤司征十郎听完她的话之后沉默片刻,先把背包放上椅子才开口诘问,“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面对误会时除了说清楚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女孩拿出了水樽灌了一口,方继续道,“加上除了同班同学之外,赤司君还是学生会长吧。未来还会有些合作的机会,如果对自己的伙伴有什么误解的话,不是很麻烦吗?”
“面对学生会长的误解,我会很苦恼的啊。”岩月朔奈说完这话,将手搭在眉骨上,看看前路,“差不多要到达了啊。”
真要说的话,连岩月朔奈都被自己的行程表吓了一跳。远足是在五连休之后的第一天工作日,然而周六的午后便是乐团的联校演出。
演出场地不在洛山高校,于是整个乐团的人都需要坐车前往。岩月朔奈正拉着自己的大提琴箱准备放进巴士底下的储物间,却正好遇上了回校开会的学生会干部一行。除了某些大型的乐器,例如女孩自己的琴之外,其他小些的都是团员随身携带,不需要放到车下──也因此,岩月朔奈便格外显眼。
“哟。”刚将琴箱推进去的女孩直起身来,赤司便恰好走到她的两米以内。岩月朔奈抬起手来随性地打了招呼,“周六也要回来开会吗?真忙啊。”
少年今天没有穿外套,被皮带扣好的腰身线条便完全展露出来,腰腹和腿部的比例好得惊人。“是的,那边是乐团演出吧。”
“对啊,正要往另一间高校去呢。”岩月朔奈一边回答,一边帮其他人搬琴箱,外套的长袖也被挽到及肘处,小臂纤细得让人无法相信她还有这样的力气。因为半个身体都钻进了储物间里面,女孩说话时还带着回音,“赤司君也请──加──油!好,这样就搞定了!”
虽然女孩不曾与赤司对视所以看不清楚,可是红发少年眼里的冷漠的确是减轻了些许。说不上是多巨大的转变,也说不上是多温暖的眼神,然而切切实实、毫无疑问,和之前那个不易亲近的少年不一样了。
“那么,”赤司征十郎向她告别,“祝你演出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压到胸的时候真的好疼……
20140521

☆、赌局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洛山里竟也响起了疏落蝉鸣。
四周的人仍然在挥笔疾书,教室之内一片死寂,唯有笔尖擦过答题纸的声音此起彼落。岩月朔奈看了一眼高悬墙上的时钟,便托着腮将头转向侧旁的窗户。
京都已经放晴了整整一周,中午时分的阳光猛烈得像是要烧干大地上最后一丝水气,她不过眯眼看了一小会儿,便已经为之眩目。
这种天气之下,光是站在无遮无荫的地方,就足以让人浑身是汗。岩月朔奈没有风间那么怕热,可是当气温攀升的时候,就算是她也由衷庆幸自己穿的是裙子而不是长裤──整间学校里的女生都已经悄悄将裙子拉成了膝上十公分,她自然也不例外。
可以想象今天的课后训练是何等的痛苦。
“请诸位不要发呆,专心做自己的试卷。时间无多了。”靠在教师桌上的女人看了女孩一眼,清了清喉咙,虽没有将名字明晃晃地说出口,话里所指的人是谁也相当明确了。然后她像是要掩饰什么似的,又补充了一句。
“……做完的人也请不要休息,好好检查一遍,可能会找到错误也不一定。”
赤司征十郎是班内最早完成的人,当啡发的女孩开始神游时,他便已经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错漏,合上试卷之后便抱着双臂,开始闭目养神。
直至岩月朔奈令他无端躺了一枪。
卷子实在是没有破绽了,再检查也是无用,然而长辈如此发话,赤司也不打算充耳不闻。红发少年干脆学着女孩的模样支颐,他和对方不过隔了三四个座位,坐在两人之间的学生尚在埋首作答,仍然直着身子的女孩便比其他人高出不少。
岩月朔奈在看窗外的绿意,他便将目光落到了她身上,原本以为自己在看风景的人,竟也成了别人眼瞳之中一道景色。
女孩栗啡色的马尾拂于左肩上,顺服地贴着她的脸颊,发色被肤色一衬托,看起来反倒像黑。她以手掌捂着了自己的嘴唇,所以赤司看不清楚,但鼻尖秀挺,睫毛也纤长,只要不动不说话的话,分明还是个相当乖巧的女孩。
当然,仅限于什么都不做在发呆的时候。
少年正如此思忖,便看见了女孩揉揉眼睛,开始晃着身子无声地哼起歌来,脚尖也一点一点地和着拍子。他注意到对方的指尖异常干净,没有一片指甲是长得超过了手指本身,这大概是身为弦乐演奏者的小习惯。
眼看时间不多,岩月朔奈终于打起精神来开始作答。原先还有些涣散的碧眸眨了一眨,女孩重新注目于试卷上,马尾被她一甩,在背上扫了两扫便落在正中,末梢像是高音谱号最下方的小尾巴,不整齐得有几分可爱。
“我说啊。”啡发的女孩懒懒抬手摆摆,打断了几个同级生的谈话。“交卷了就别谈答案啦。一来只会让自己更紧张,二来又不是什么大考,只是期中之前一个模拟试,热身用的而已。”
坐在她对面的风间结衣点头附和,“就算是高一的期中也没有什么困难的,是努力了就能做好的程度,比高三轻松多了──相比起这个,倒不如担心下考试之后的家长日,那天可是有校园参观,田径部也会开放给他们看来着。”
岩月朔奈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自从她在四月底离开家里住了宿舍,和父母的联络就完全断了,对方是真的硬起心肠将“不管她”付诸行动。本来也没有什么,钱她够用,日常生活之中也没有什么需要对方帮忙的地方,但说到家长日的话,不通知对方不行。
自她收到了家长日的日期通知之后,女孩就一直在踌躇。无论怎么说,在发生了那件事后不到半个月就找上门,好像违背了自己当初订下的规矩一样,光是想到“要找对方”这个念头都让她不太舒服。
手机静静地躺在她的裙袋里面,隔着一重布料,金属发热时特有的灼热感也好像要烧伤女孩一般,疼得麻麻痒痒。原先还能够无视这件事的,可是想不到风间结衣会突然说出来,强行被埋进记忆里最底层的东西重新浮面,像是锅里熟透的食物一般怎么压着也沉不下去。
岩月朔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既然无法逃避就迅速解决掉吧。
女孩翻出手机来找到了母亲的电话,然后以最精炼的方式交代时间地点,甚至不敢打一句“会来吗”或者“请务必到”,在自己来得及犹豫之前狠狠按下传送键。
午后的阳光比早上还要灿烂,一眼看出去的话世界简直像张曝光过度的相片,屋檐之下的光影像是被刀子切割过一样精细分明。
岩月朔奈仰首灌了几口冰水,塑料瓶上的水珠滚滚滑落,从她的掌心一路流淌到手肘处,最后掉落在她的衬衫下摆上,洇出一点痕迹。洛山的女生校服是深灰色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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