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似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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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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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行偷偷吞了口口水,把视线收回到爱疯上,继续看论坛上名为“如何抗拒一个女人的诱惑”的帖子。

胡小涂擦了半天,造型也摆了半天,半晌没等到男人的丝毫回应,终觉失败,一气之下转过身挨着任以行坐下来,毛巾塞他怀里,撒娇般说道,“我累了,你帮我擦。”

老婆发话,任以行不得不从。他放下手机,拿起怀里的毛巾,两手覆上胡小涂的脑袋,开始慢慢地摩挲着。

任以行的喉间紧了紧,这小家伙的脑袋一直都茸茸的,以前摸上去的时候便觉手感很特别,就像是一只可爱又柔弱的小野兽,虽温顺,却归根结底还是兽类,灵性足,性子倔,得宠着养。

现在湿发贴着头皮,他的手隔着毛巾擦在上面,当真的让人心痒,恨不得一把扯走碍事的毛巾,好好地亲吻一番。

任以行胡乱擦了几下,便赶紧收手,“差不多干了。”

胡小涂心里咯噔一下,眼看着即将燃遍敌军整片领土的小火苗被这个假唐僧无情熄灭,她拖着早已破败不堪的身躯在战场最前线嘶吼着,Plan C……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让我们荡起双桨……各位是想让这对苦命鸳鸯采用何种方式捏?
A。胡脱脱化身女王攻,对任小受用强
B。任某淫兽性未泯,终于抵不过胡脱脱的引诱,反受为攻
C。敌我双方达成和平协定,风平浪静地完成一切夫妻义务
D。有待于乃们继续发掘……

PS,圣诞快乐!




40

40、40 关于惹火 。。。 
 
 
胡小涂撅起嘴,撩起几缕湿发贴上任以行的脸,身子也跟着凑得极近,“老公,哪里干了,分明还湿着……”

浅浅遮到大腿处的浴巾轻微摆动着,目光所及,是光洁又细长的腿,再往上,浴巾后面遮住的,又会是怎样的风光……

任以行闭了闭眼,不容自己再分神下去,轻轻推开胡小涂就快要黏上自己的身子,“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乖,你先去睡吧。”

兴致高昂的胡小涂一听,瞬间如霜打的茄子,几分钟前还□的信念和劲头顿时荡然无存。此刻的胡小涂只觉得委屈,当真的委屈。

她一个女人都已经搔首弄姿到这地步了,却连自己的老公都勾引不了,她还有什么脸面跟秦韶飞以及更多的妖魔鬼怪一争高下啊。

算了,自己拥有这个男人有一天是一天,想不了那么多,既然她无法给自己的婚姻打保票,那她也只能认命,自求多福。

胡小涂闷闷地应了一声,便从任以行身侧撤出来,气鼓鼓地掀起被子,连浴巾都忘了换下来,直接就那么躺了进去,闭上眼,再也没有情绪去看那张盯着爱疯出神的完美侧脸。

胡小涂静下来仔细思考,忽然就又郁结了。她这结婚才几天功夫啊,自己老公就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了,更何谈碰她。

想着想着,胡小涂的眼角竟然些微湿润起来,自己的命真就这么不好么,初恋三年被人踹,好不容易结了婚又摊上个喜新厌旧的主儿,她胡小涂究竟是命犯太岁还是怎么着,怎么就不能幸福一点呢。

任以行躺进来的时候,胡小涂正处在难过最厉害的时候,根本没有心思注意身后人的动作。

任以行盯着胡小涂的背影看了半晌,见她的背有些僵,根本不像熟睡的摸样,倒像是有心事而寡欢难眠。

任以行直觉不妙,便欺过身子一看究竟。胡小涂一直忽闪着的大眼睛看见任以行突然撑过来的脸孔,立马闭上假寐。

任以行一眼看出她情绪不对劲,便扳过她的身子令其平躺,俊颜撑在她眼前,“睡衣都没换,这觉怎么睡。”

胡小涂气鼓鼓地翻过身,继续背对他,“要你管。”

任以行猜出这丫头缘何生气,只好不睬,换了话题,“我大概后天晚上回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任以行无奈地笑笑,这小丫头还真生气了?不想在出差前让她兀自生闷气,任以行便低头吻了吻胡小涂的肩,“我每天至少会给你打三个电话,可不准嫌烦。”

“用不着那么麻烦,不想打就别勉强自己。”

这当真是胡小涂第一次这么嘴巴带刀一样,一刀一刀划上男人的心,沁出的血液都带着怨怒的味道。

任以行知道这丫头是真生气了。不气才怪,一个女人都暗示到这程度了男人还没有表示,不是女人太挫就是男人有功能性障碍。

任以行打算再哄一哄她,他总不能上了飞机还得惦记家里面那个平白无故生闷气的小家伙吧。任以行搂上胡小涂的腰,贴在她耳边软语,“老婆,你想让我给你带点什么礼物回来?”

胡小涂从鼻子里哼出一抹气,“随便,你带个女人回来我都不介意。”说罢小手覆上腰间的那只大手,用力扒拉下去,顿感些微清凉。

任以行的眸子瞬时凛起来,这丫头的逻辑怎么越来越可怕,他不禁怀疑起来,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她又到底在气什么,该不会是她想了些有的没的了吧。

任以行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大手一使力再次掰正胡小涂的身子,直视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胡小涂懒洋洋地掀了掀眼帘,白了他一眼,继续阖上眼不搭理他,心里早已腹诽万分,任以行,你不是会不搭理我吗?我,也,会。

任以行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紧闭着眼的小丫头,腮帮子还鼓着,明显是在生闷气。任以行想了一瞬,看来事态已经越来越严重了,他起初仅是认为她生气是因为自己不碰她,但却没想到由此引发的一系列猜测无度,竟能扯上什么别的女人。

这是原则性问题,不容忽视。

任以行俯身吻开胡小涂的眼,“乖,你到底在气什么?”

胡小涂不愿意答话,想要翻过身避开他那深情的眼,然而两肩却被男人压得死死,根本就动弹不得。胡小涂无奈,只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半晌不语,最后脑袋一偏别过头,死鱼一样地睁着失焦的眼,空洞而又茫然。

任以行心里慌了,这回可好,出事了……

他两手覆上胡小涂的脸,把她的脑袋扳回来,“小涂,咱有话好好说,别生闷气好不好?”

胡小涂见他两手撤离了自己的肩膀,便冷哼一声,不耐烦地扭过身子,又往床沿挪了挪,“别碰我。”

任以行好脾气地吟着笑道,“我不碰我老婆碰啊。”说着便探手想要把胡小涂捞回来。

结果这句话不说倒不要紧,话甫一出口,便如触了胡小涂的发怒神经,加上男人揽着她腰的力道不均给她弄疼了,她便挣扎着身子吼出来,“你特么爱碰谁碰谁,用不着施舍一样地来碰我,我不稀罕!”

男人怔住,自己装正人君子的后果……竟这么严重?

怀里的小人儿还在使劲儿翻腾着,胡小涂见男人把自己越箍越死,终于气不过,挥起两个小拳头开始往任以行身上砸,两腿也蜷起来往上蹬,恨不得赶快逃离这个男人的桎梏。

任以行凛着眸子,只是搂着她的腰,却并不制止她的拳头和脚踢,男人静静安抚她,“小涂,你听我解释。”

胡小涂终于打累了也踹累了,她起伏着胸口气哼哼道,“解释个毛啊,跟你的韶飞解释去!用不着这么抬举我!”说着说着胡小涂的声音里竟夹杂进了一丝颤抖,最后她终于憋不住,小脸皱下来,嘴巴一瘪,只差哭出声来。

任以行看着胡小涂红了的眼眶,心里说不出多心疼,只好继续软语相劝,“小涂,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都可以跟你说清楚的,咱别生气了好不好,气坏了身体我岂不要内疚死?”

胡小涂依旧不领情,白了他一眼,肩头用力一顶,男人脱力失手,胡小涂再次顺利地逃脱,翻过身子只给他留一个完美的小肩头。

任以行心里的耐性终于被消磨殆尽,好,他承认一开始不打算碰她是他的不对,这极有可能伤害她的自信和自尊,但是她胡乱猜想秦韶飞和自己的不清明关系就是她的不对了,再加上有话不说清楚非要闹脾气,看来他是铁定的无法当君子。

任以行的眼睛眯了眯,身子稍微撑起来一些,一手伸进被子探到胡小涂身侧,大力又蛮横地将她捞回来放平。胡小涂又一次被腰间的大手弄疼,刚欲不满地骂出口,却瞬时被一方温热堵住,密不透风,她想叫又叫不出声,甚至连喘息都不能。

胡小涂开始抗争,别以为吻了她就完事儿了,她还气着呢,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胡小涂在他的嘴里哼哼唧唧地呜咽着,然而“唔唔”的声音却被男人的吻悉数含尽,不给她半点儿为非作歹的机会。

男人的舌刮在胡小涂整齐的贝齿上,以前几秒钟便可攻破的城门此时却坚不可摧,任以行皱眉,这丫头究竟要负气到什么时候?

胡小涂死死地紧咬着牙关,就是不让他的舌头进来,到了最后,她便猛一使力,从他的嘴里撤出来,不停躲闪着他的追杀。他从左边吻过来,她就把头扭到右边,他换个方向,她也换方向。几番激战下来,两个人都是一头汗。

任以行微喘地盯着身下气焰都快要燃到房顶的丫头,体内的征服欲顿时全部被激发出来,他气急败坏地迅速攫住胡小涂的唇,一手下探至她翘挺的臀,用力一掐,胡小涂顿时又疼又痒地惊呼出来。一个张嘴的功夫,任以行的舌趁虚而入,从此所向披靡。

胡小涂的舌被他挑起,纠缠,翻滚,温润和温润的碰触与缠绵,像是相隔了太久的恋人终于重逢一般,久久不肯分离。

——这让胡小涂很郁结。

男人精湛吻技下浑身轻飘飘的她,想要很享受地娇喘,但却依旧牢记着自己还在生他的气,想要继续负气地推开他,但却又真真的舍不得。

左右为难纠结到大脑险些缺氧的胡小涂,或者准确点说是被男人吻得快要窒息的胡小涂,随着身上浴巾的骤然抽离,在自己胸前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的一瞬间,便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男人的唇适时撤离胡小涂的嘴,她情不自禁的娇喘鱼贯而出,胡小涂一听,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绯红的羞涩又涨上来几分。

任以行低低地嗤笑,握在丰盈处的手又紧了紧力道,胡小涂顿时觉得身上有电流穿过,心慌乱地蹦,恨不得一下子跳出来一样。

胡小涂睁开迷蒙的眼看他,看他略带邪恶而又自负的笑,狂妄,自大,霸道,冷血,花心……胡小涂感受着在自己胸前揉捏着的手,心里莫名地就想起他之前嘲笑她的那句“你没她大”,更想起秦韶飞那婀娜又娇柔的身子,火气就又蹿上来几抹。

胡小涂一手覆上男人把玩在她胸前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拿下来,嘴里还依旧不怕死地喷火药,“不是嫌小么,别摸啊。秦韶飞的大,摸她的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贴下一章前要先喝点二锅头壮胆……捂脸遁……

以后的节奏我会尽量加快,避免再拖沓鸟~明天中午还要更咩……无花无动力啊o(╯□)o

姑娘们把我给收了吧,有肉吃啊→_→






41

41、41 关于鏖战 。。。 
 
 
事不过三。这一点任以行清楚,胡小涂也清楚。

在衡量判断是非曲直的法庭上,原被告双方各执一词。原告胡小涂认为,被告任以行接二连三忽视他妻子即原告胡小涂的卖力挑逗和勾引,实属婚内冷暴力,足以构成罪名。

而被告任以行则认为,自己对原告奋力引诱的忽视完全是为了原告着想,并且被告反咬一口称,原告一而再再而三地故意曲解被告言行,严重歪曲事实,实属人格污蔑。

尤其是原告还牵扯上无辜的第三方秦韶飞,甚至拿第三方的胸/部当醋吃,把火气撒到被告头上,实在是忍无可忍。

敌我双方僵持着,谁都不肯先求饶,大有把对方扒皮蚀骨才安心的势头。任以行喘着愤恨的粗气凝视着胡小涂,胡小涂也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回视他,两个人都静静地待着,然而那流窜在空气里的火药味,却愈演愈烈。

终于,还是任以行首先打破了僵局。他狠狠地欺□子,把全身每一处的力道都调至最大,一手用凶狠地握牢胡小涂的两只手,另一手用同样凶狠的力道捻上胡小涂的丰/腴,头低埋,啃上她的另一处丰/满。

胡小涂顿时被那似乎久违了的酥麻感觉弄晕了头,好歹稳住了神,想要挣脱男人的侵犯。然而她的手早已被箍住,加上胸前的两处被挑/捻得浑身都快没了力气,她只好卯足了余下的一口气儿,拼了命地扭动着身子,嘴里还混胡地喊着,“你别……嗯……碰我……你起来……”

娇/喘哧溜溜地蹿进任以行的耳,男人不禁更加大了嘴和手的力道,由轻拢慢捻变为了狂风骤雨一样的袭击,真真的让胡小涂躲闪不及。

胡小涂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让她略微清醒了一些,她继续挣扎,两腿也不安分地想要把男人踹走,然而任以行这回像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一样,胡小涂的腿甫一抬上来,他便很配合地侧了身子。

下一瞬,覆在她胸前的手撤回来,捞起那条欲作乱的腿,不由分说地由膝弯处折起压在她的身前。

胡小涂大惊,自己被他这么一弄,一腿在下,一腿高抬,自己的私/处真真的一览无余。胡小涂破口大骂,“你特么干嘛啊!”

男人冷笑,身子覆上来紧紧压住那条弯着的腿,紧到细长的大腿都压到了自己的胸,柔软和坚硬的碰触,如同水与火的交融,激/情四起。

任以行的手滑至胡小涂那四敞大开的幽/秘,不经意间深入,胡小涂被激得又是一阵酥颤,神智清醒过后欲再次骂出口,却迅速被男人封了嘴。

一个痴绵的长吻作罢,胡小涂的身子已然软到说不出话来,任以行顺势又深入一根指,在甬/道里翻搅之时,男人的薄唇覆上胡小涂极力忍着呻/吟不出口的唇,暗哑着嗓子呢喃,“我要干你,立刻,马上。听清楚了?”

女人的脸颊已经被情/欲催得红透透,恍惚中,她听到了那个如幽灵一般响在自己唇边的声音,心头如有催情的虫子千军万马地爬过,所到之处,无一不撒满了欲/望的种子,让她不自觉地想要得更多。

胡小涂隐忍住自心尖蹿上来的酥颤,仍然坚持到最后一刻,缓缓张了张嘴,用媚到不自知的嗓子嗫嚅道,“你特么……敢……哼嗯……你……嗯……敢……”

胡小涂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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