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算我一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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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算我一个!(穿)-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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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後一阵嘈杂的声音,一袭白衫清风一样晃了进来,身边跟著的是露出惊讶脸色的楚歌。 
“心月?”温柔的声音响在耳畔,受用在心里,我含著泪,迎上前去,直扑向单风的怀里。 
就在我距离单风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寒光一闪,我手中的黑铁剑尖指向了他的喉咙。单风居然纹丝不动站在原地,任凭我的剑舞到他的面前。还好,我的时机掌握得不错,如果再晚上半秒锺收剑,那剑一定是刺穿了他。 
“你的真名,”我问。 
“苏铭洛,”他答。 
剑再向前推进半分,眼见他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他还是直直的看著我,一旁的楚歌已经吓得不会动了。 
“对不起,”单风对剑的漠然让我心中一颤,“当时我只能带一个人走。” 
“究竟是你最後选择了楚歌,还是一开始你就放弃了我?”我凄然一笑。 
“心月……”他想说什麽,可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对不起,”楚歌已经还回神来,轻移脚步来到我的身旁,“心月,对不起,铭哥说过要回去的,是我非要让他过了今天再去。” 
今天?为什麽一定要是今天? 
“今天,……今天是七夕,”楚歌解释。 
你个死楚歌,就不能过二月十四哪个~~ 
我笑,问单风:“你可知道,我有可能根本等不到你回去。” 
在宝棱宫,我有无数个死的理由,看著单风,他的眼神却逃开了我的注视:“心月,是我对不起你,我会补偿你。” 
“补偿?我可没那麽容易打发,”我的心中一阵落寞,手里的剑轻微颤抖著,该死,这剑死沈死沈的,我的胳膊都累酸了。亏我当年还练过枪举过砖头的,所以特意选了这麽个耍酷的姿势。 
单风神情一凛,问:“你说要怎样。” 
“除非……”我将已经开始下滑的剑峰向上再挑回去,“除非你杀了楚歌跟我走。” 
楚歌神情大变,吃惊的看向单风。 
单风拧著眉毛吞吐著:“你……你……” 
我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这麽说吗?做梦。你个混蛋骗人关楚歌什麽事啊?有帐也要算到你一个人的头上。”扔掉手里沈重得已经举不起来的黑铁剑,我抄起一边放置的鸡毛掸子,“楚歌,闪开,小心溅你一身血。”楚歌下意识的很配合的往旁边一闪,正好留出一块空地,我抡圆了胳膊向单风抽过去,他的身上登时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子,吃疼大喊一声往一旁躲过去。 
“心月,你要干什麽?”单风问。 
我抡著鸡毛掸子满屋子追著乱窜的单风打:“干什麽?打你!单风,你别跑~~” 
单风居然没有还手,只是在屋子里无脑的苍蝇一样躲著,楚歌想过来阻拦却又无法靠前,工艺品七零八落碎了一地,其实我手里的鸡毛掸子每落下一次,心里就要心疼一阵──那一准是古董,肯定值钱,这件事给我们的教训就是,如果有仇家上门,一定要先藏好易碎物品再藏自己家的儿子,因为儿子会跑,可古董不会啊。 
等我累得倚在墙角大口喘气的时候,楚歌早就挂掉瘫坐在地上,连单风的脸上都微微渗出一层汗,而闻声赶来的沧平门弟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堂上的狼籍一片,不敢靠前。 
我丢开手里的凶器,拾回被踢到一边的黑铁剑,穿过一干人等洒脱的走出去。 
“心月!”单风捂著被我打得红肿的胳膊追出来,“你要去哪儿。” 
走人呗。 
走出去,外面应该是一片晴天。 
微风抚面,轻柔的掠过耳郭,虽然是夜晚,却感觉得到轻灵的空气和微熏的氛围,天边的明月……呀?月亮呢?我的鼻尖上突然滴了一滴冰凉的液体。 
居然下雨了? 
存心拆我的台吗?我气得火冒三丈,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心月,下雨了,就留在沧平门吧,”单风轻声说。 
我猛一回头要和他说话,结果一转身的动作扯动了胸腔的隔膜,倒呛了一口气,嗓子眼开始发紧。 
糟糕,倒霉的预感涌上心头。 
19 
什麽叫丢人? 
丢人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小偷掏了老鼠窝,找人算帐却咳到晕倒在人家的大门口,还让人家反过来照顾。 
当我睁开一只眼睛的时候我就开始後悔,无论如何也不想睁开另一只眼睛来面对现实。反正已经很丢人了,干脆两只眼睛都闭上,再睡回去,一直睡到精神饱满得失眠的地步。懒洋洋的从床铺上坐起来,推开棉被,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发现身上被换了一身崭新的内衣,干爽爽的还飘著香气,身上好象也被擦得干净。 
我灰溜溜的爬下床,穿好早已准备在床头的衣物。一推开门,门外刺眼的阳光立刻落在眼睛的视线里,闪得眼睛生疼,似乎是久违了的阳光,让我觉得有些陌生。仔细想来,已经好长时间没认真感受过太阳的温度,所以这片让人暖到融化的光线让我适应了好久。 
房门外一个人也没有,我直奔大门而去,走了半天却发现我迷路了。不过,沧平门究竟没有宝棱宫大为什麽?笨,因为宝棱宫是乡下地界,便宜呗顺著墙好歹是找到了一个不知道是哪个偏门。我笑我自己有趣,进来的时候偷偷摸摸,怎麽走了还要鬼鬼祟祟呢?慌慌张张的出了沧平门,一个人在大街上晃,心乱如嘛。 
目前最主要的问题集中在了我今後的生计上,城孤烟这金龟婿是钓不成了,金主苏铭洛也别指望了,如今又得罪了单风,看来我自食其力的日子就在眼前了。 
虽说空手套白狼是实业家的标志,可也要有起码的资金,我现在连今晚晚餐都不知道在哪里,我恨呢,怎麽就忘了摸点银子走呢。 
那就打工吧。 
结果,工作不好找,银子不易赚,这是亘古至今不变的原则,找了一个上午居然连一个力工的活都没找到。 
抬起头看看那块写著“倚红院”的大牌匾,呵呵~~这几个字我认得,电视里演得多了,再变形我也认得。 
扣开门,对从里面探出头的老人说:“你们招卖身的吗?” 
噗的一声,老人含在嘴里的茶水喷得一滴不剩:“你,你……” 
恩?怎麽了?我不可以学秦淮名妓,先攒个几年银子再出来努力创业吗?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先从自身资源开始经营。想当年我可是有名的K歌王子,就不信应付不了几只江南小曲? 
老人仔细打量了我一下:“恩~~长得倒是倾国倾城的漂亮,可我们这里是正经妓院,从来不要男的,若找小官馆出门右转,城郊有一家。” 
“哎~~有什麽关系呢?”我从门缝外往里挤,都是妓院还分什麽正经不正经之分,“经济需要发展,思想需要搞活嘛,我们来改革一个不好吗?我去过那家了,不喜欢那里的风水,怪荒凉的,哪有钱赚,……” 
……好吧,我承认我在那里把古琴当成扬琴,拿著鼓捶一顿砸,毁了价值连城的名琴就落跑出来,敢回去才怪。 
“你……”老人的脸憋得通红,终於怒道,“你是来找茬的吗?滚~~~”说完,拎著我的衣领把我扔了出去随即把门紧紧关上。 
气死我了,想我翩翩美少年,竟然连卖身的活计都找不到,我拍拍身上的灰尘,作势要去理论,突然身後被人重重一拍,回头正看见那冰冷的面具。 
“苏哥?” 
“果然是你,”苏铭洛说,“我在城郊的寻雁馆听说有人砸了琴逃跑,听他们的描述好象是你,就寻出来了。” 
寻雁馆?莫非…… 
“啊~~你去逛妓院……还是小官馆?苏哥,你断袖……” 
话还没说完,苏铭洛面具下的脸已经绯红一片。 
“对不起,对不起,算我没说,”我连忙道歉,人家怎麽说也是成年人了,不需要过度关心,而且说到性取向,我也断袖啊。 
“……这几天你不是都在沧平门吗?” 
“……呃?几天?我才一天没见到你而已啊。” 
“是三天。” 
呃~~看起来我又浪费了三天的人生。 
苏铭洛把我带到一家酒馆,两人落座下来。 
我懒洋洋的爬在桌子上,用手指蘸著茶碗里的水,胡乱的在桌子上划著道,研究中国繁体字和简体字诸如“风”和“风”的区别。 
“你写的是什麽字?”苏铭洛问我。 
我随手把那堆字胡乱抹掉,把我进了沧平门後的经历挑三拣四的说给苏铭洛,当然不包括被人追好几条街,揪著衣领子丢进院子等等没面子的事迹,因为所剩无几所以说起来也快。 
苏铭洛一言不发的看著我,那双隐藏在面具下的眼睛似乎有什麽事情有待决定般的,待我说完,突然转身对一边伺候著的店小二说:“来一坛花雕。” 
“你要干吗?”我问,“大白天的就喝酒?堕落啊~~” 
他小二拿来的酒递到我的面前,“伤心的时候喝酒是最好的方法。” 
“谁伤心来著?”我咬。 
苏铭洛放开酒,手指伸向我的脸颊,居然掬起了一颗泪。我呆住,是我自己的眼泪吗?为什麽我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悄然而下的泪,什麽时候开始挂在脸上的。我只知道眼前的确实是模糊,却从未想过会有泪盈眶。 
“有句话叫借酒浇愁愁更愁懂不懂?如果我伤心的话,你还给我酒喝,想愁死我啊,这个时候应该是K歌……”,我推开酒,高声大唱:“你到底爱不爱我~~~~” 
登时酒馆里的人吓跑了一半,剩下的堵著耳朵打哆嗦的占多数,酒馆的老板脸色铁青的看著我,实地调查结果:古人不喜欢流行乐。知道了古人的爱好,就干脆的止住了口。 
苏铭洛的嘴角似笑非笑,紧紧抿著:“心月,你呀,就是不坦白。” 
“谁啊,你说谁呢?”我冲他喊。 
他不理会我犬吠般的乱咬:“心月,你……回沧平门吧。” 
“为什麽。” 
“你的心根本就是留在那了。” 
“胡说,”我啜了一口那花雕,苦的,还辣,“我看见单风就闹心,要不我干吗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跑出来?还回去?” 
“不如这样吧,”苏铭洛说,“你不是想找工作吗?我雇你。” 
“恩?你要我跟著你闯江湖吗?提剑还是拎包?你又不紧张你的宝贝剑了?” 
“…_………其实我一向在外面闲云野鹤般的晃悠惯了,对於沧平门谁来做门主,我一点也不关心。我现在只关心我爹的生死,我潜入过沧平门,却没找到爹的下落,我不知道我走了以後这十二年究竟发生了什麽。楚家是我们苏家的世交,我有些事情要先查清,所以,我要立刻去一趟楚家。可我需要有人在沧平门这边盯著,帮我打探我爹的下落。” 
“你想请我?”这工作有侦探的味道呢,也许需要智慧,呵呵,智慧本大爷有的是。 
“所以,回沧平门吧,就当做是给我工作。” 
“苏哥,”我吐了一下舌头,“你的台阶给的太大了。” 
苏铭洛嘴角略微上扬,释然一笑:“心月,现在你前面的路每一条都有了足够的理由,想怎麽走下去,你自己想想吧。” 
我长叹一口气,靠在宽大的椅背上,斜著眼睛看酒馆外人来人往的街道。 
苏铭洛低吟著:“如果不是看出你的心,我倒真的想带你走。若你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那麽我不希望那人站在你的伤疤之上。” 
“苏哥,”我的心里突然一阵绞痛,“你可知道,对於你,恐怕一生我也无以回报。” 
“我知道,我只希望你能开心,心月,想做什麽就去做吧。失去的,希望你能挽回。” 
苏铭洛说了很多,但接下来的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满脑子的思维已经不在了这里。进了沧平门就能挽回失去的一切吗?我无以挽回,因为我未曾拥有。 
最终,我还是站到了沧平门的大门前,我的理由很充分帮苏铭洛工作。 
这回看门的人倒还不错,二话不说恭敬的把我迎进了里面。 
单风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脚边自然跟了揪著他袖口的楚歌。 
“你去哪儿了,害我好找,”单风远远的看见我就紧张的问。 
我傻笑,回答:“单风你欠我的,所以我决定在你家当米虫,吃你一辈子。” 
短暂的梦中梦,也许是时候醒来了。 
20 
当我在沧平门优哉游哉当了好几天米虫之後,一种许久不曾涌上心头的罪恶感和责任感油然而生,一个似乎许久未见的人才浮出我的记忆──我几乎把苏铭洛交给我的工作忘了个一干二净。 
日上高竿,我懒洋洋的爬起了床,决定今天就是大侦探堂堂登场的日子,挑战一下优渥生活下几近生锈的智慧。 
来这里好几天了,却从未听见有关沧平门老门主的事情,我溜出房间,在沧平门四下里转悠──用专业术语说就是调查取证。 
首先,熟悉地形,原因就是落跑的时候不至於被困,就像上次离开的时候找不到大门的事情决不能发生第二次。 
我溜溜达达的晃到了沧平门的一个空敞的大院子。地面是平坦宽敞的,视野很好,旁边摆的架子上置满了刀枪剑叉等等兵器,虽然现在一个人也没有,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练武场,它的前面是零零散散立著的木头桩子。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梅花桩”? 
只在电影小说里看过武林人士练功时要踩梅花桩,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我兴奋的凑过去看,果然有趣,那桩子竟然是长短不一的。我一时兴起,踩著最短的那根爬了上去,然後眼前就出现了另一根比较短的,爬,接著爬。很快我就爬上了这群桩子最高的那根,两脚叉开站在上面,桩很小,要在上面走我是做不到,可如果只是站著不动还是没问题的。有句话叫站得高望得远,果然,站在这上面後风景望得确实全,整个练武场尽收眼底。不愧是武学世家的沧平门,比起宝棱宫淫靡的气氛,还是这里的感觉积极向上多了。脚站麻了,想下桩,一低头却发现桩子离地面居然这麽高,我一阵头晕,想顺原路爬回去却发现我根本不敢踏出去一步。正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 
怎麽办?容易,我扯著脖子开喊:救命啊~~ 
我建议这里挂个牌子:危险操作,非专业人士请勿模仿。 
地形勘察得差不多了,就开始著手正式的调查工作。 
推开厨房的门,除了手里的鸡腿没什麽收获,推开练功房的门,除了证实了刀枪无眼的传言和发软的腿脚外也是一无收获,至於什麽假山後面,花丛里面更是如此,唯一的收获就是我找到了沧平门的金库,虽然进不去,但那若隐若现的门脸和严格的戒备让人一眼就看出那里一定藏了不少金子,呵呵,我记下来了。越过小花园,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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