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辣妹风流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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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辣妹风流史-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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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双手不由一松,脸上立马露出了可爱的笑容,举起了右手挥了挥,讨好的打了声招呼, “嗨……沛沛……!”

  与此同时的是,只听的“笃”的一声,夏铃从我手中落到了地上。

  和沛沛打完招呼后,又忙弯腰抱起了夏铃,看了看沛沛,又看了看夏铃。夏铃醒了,她一会儿看苏苏和沛沛,一会儿又看着我,静静的,没有言语。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忙又“笃”的一声把夏铃扔到地上,再次将目光投送给沛沛,一脸可爱的笑容……在夏铃和沛沛面前,这个人除了露出一脸傻乎乎的笑容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三卷狗不叫,想睡觉

  第五章

  夏铃嘟着嘴巴,表示对我的行为不满。

  沛沛并没有理会我,她盈盈笑着上前牵过夏铃的小手进了屋子。

  我发了会呆,忙跟在了她们的后面,流浪狗一下从旁边冲上来迎接我,差点没留给我一排狗牙印,它现在的第一主人是苏苏,苏苏调皮的程度随着年龄增长,它活跃的程度随着苏苏调皮的程度增长,后来苏苏把它撵到了阳台里,它这才安静下来。

  夏铃永远是夏铃,她一进屋,就顽皮的拿起扫把满屋子里跑,撵老鼠、刺蚊子,还带坏了苏苏,让苏苏也兴奋的跟着她到处乱窜,我家的老鼠从来没怕过猫,今天却怕夏铃怕的紧。

  沛沛还是先前的沛沛,她安静的看了看夏铃和苏苏,埋头间,我俩目光相撞,心之弦不由被拨弄了一下,随之来袭的是微微的牵动神经的震颤……

  后来我跟沛沛进了厨房,她看了看我,婉而一笑,然后打开保鲜柜,里面全是新鲜的鱼肉和瓜果蔬菜(一定是她买回来的)。如果是平常,你打开它,它里面堆放的准是方便面或者饼干什么的。光从这点上讲,女人比男人新鲜。所以作为一个政治觉悟比较高的男人,在厨房里的时候,我坚决拥护女权主义,并誓死捍卫女性对厨房和洗衣机的终身使用权。她的娴熟,是在她那个扔高跟鞋的大学时代我不曾见过的;她妻子般的柔情,是我这种和光棍一个系统的男人所不曾触摸过的,也是许多男性渴望拥有并奋斗大半生的。犹豫了很久,我作了决定,从她背后轻轻的搂住了她。她愣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的活,好像对我的这步举动早有了心里准备似的,皱了皱眉头,一副妻子责怪丈夫的口吻,“还像个孩子呢,资君!”

  我贪恋她身子的柔软和醉人的体香,不肯放手,但这个时候夏铃冲了进来,她大概是玩累了。

  “喂,资君,干嘛欺负人家女孩子,快放手啦,”夏铃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我不能不放手了,因为夏铃说我再不放开沛沛,她就要打110了。

  两个女人呆在一起,就没有男人说话的地方,夏铃拿起饭勺将我撵了出来,说厨房不是我这种男人呆的地方,让我到客厅等着就可以了。

  我呆在客厅里,侧卧在沙发上,双目盯着电视,心却飞进了厨房,游回在两个女人间。不是我在看电视,是电视在看我。

  苏苏一会跑进厨房,一会又跑出来扇动着翅膀(小手)围着沙发转几个圈,像小鸟又像跳蚤,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看到了她和淑女间的差距。

  当大家在桌边坐定后,我看着桌面,愣了半天,而后挥动着筷子指着面前的那盘不时冒出一溜儿烟,黑的像焦炭的东西,不好意思地问,“请问这盘菜贵姓?”

  沛沛看了看夏铃,眸子里满是安静;夏铃也回看了一下沛沛,一脸表达不完的活跃。

  两人好像是在相互猜测对方的心思。

  夏铃说我笨,说着就夹了一筷子“焦炭”放到我碗里,十分的得意,“呐,资君,我专门为你做的红烧鱼……”

  “哇呀,好像在观望遍地煤炭的平顶山啊,”我嘀咕了一声。

  沛沛露出了几分笑容,夏铃倒是不太高兴。

  她俩刚才在厨房里大概是聊熟了些,说话都一唱一和的,像是两姐妹。

  为了讨夏铃开心,我堆着笑脸吞下了碗中的“焦炭鱼”,夏铃终于笑了,甜蜜的样子,又把整条焦炭 “红烧鱼”夹给了我。

  饭毕,大家闲聊了几句。沛沛说她累了,然后起身找了衣物进了浴室。夏铃也和沛沛进了浴室,似乎她刚才和沛沛还没有聊够。紧跟在夏铃后面的是苏苏,似乎她刚才和夏铃还没有玩够。现在可以这么说:哪里有沛沛,哪里就有安静;哪里有夏铃,哪里就有快乐;哪里有苏苏,哪里就有条狗(流浪狗)。

  最先出来的是苏苏,她裹着毛毯微微一笑,向我道了声“晚安”,然后领着狗进了房间。

  沛沛出来时,头发湿湿的,微卷,像刚淋过雨的香草。她看了看我贪婪的眼神,面带微笑,一声不吭地进了我的房间。要命的是湿漉漉的夏铃,她觉得屋内温度还不够高,裹着我的睡衣出来后,竟然在我执着的目光前突然敞开了睡衣,露出了雪白高挺的胸部和迫人窒息的大腿,随即又像雀儿一般飞进了我的房间。

  燥热难耐,烦闷窒息。谁要是见过夏铃的样子,保证他会无故多出一样“流鼻血”这种生理现象。

  后来夏铃扔出来一床被子,让我在客厅里乖乖的呆着,然后又关上了门。

  对比一下:见到沛沛时,她的美丽让你能心静如水,肮脏的思想如同被净化过一般。但看到夏铃后,你又会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思想肮脏一点没有任何的关系,她浑身上下总是流露出一种让人想犯罪的美丽。

  ……

  除了地板,只有沙发可以睡了。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三卷狗不叫,想睡觉

  第六章

  夜静无眠,黑色如同层沙,细落无声。朦胧中,一个女人裹着薄薄的衣带踏着夜的颜色与安静慢慢靠近,看不清她的面容,但能嗅到只有女人四周的空间才会充斥的“夏奈儿”香水的味道。她轻轻地跪在沙发边,扬手解开衣带,释放了肉体的弹性,又温柔地为我去掉了衣物,然后小心地伏在我的身子上,慢慢导引着我走向一个柔软而舒滑的世界。她就一直那样,给尽了女人的柔软和深处……

  “资君……资君……”

  声音柔和而清晰,带几分娇怨,依稀不是来自我身下的女人。这让我一惊,不由放开了怀中的女人,下身忙退出来,离开了她的身子。

  “资君……”

  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柔和,那么的熟悉,很近,却又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让你无法怠慢。

  醒来,只觉得下身一片冰凉,怀中的柔弱女子和刚才的睡梦一起消失殆尽了。

  “资君……”黑色与阳台玻璃门投进来的路行灯光交织成黑白斑斓,网罗在她谧湖般宁静的面容上。

  沛沛正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

  我坐起身来看着她黑色中润亮的眼睛,闻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温馨的气息,突然忍不住伸手搂过了她。她的脑袋轻贴在我的肩胛上,我听着她微微的呼吸,整个客厅一片宁静。

  “我要走了,”沛沛淡然道,那声音薄如一张白纸。

  我愣了一会儿,说等我一下。后来我进了浴室,洗净了梦中留下的脏物,然后焕了一身干净的衣装。

  天还很黑,夜还很深,虽有路灯,但那弱小的光线仍不能照彻天地间的黑色与寂寞。我不想留她,因为我知道留不住她,都怪她多年那未变的固执的脾气。

  步行街就要到达尽头,尽头处是往日我们的别离点,今晚它也是。

  街上夜行人稀少,不时有风路过耳畔,带走几分行走之人的体温,我俩或前或后或并肩前行,向着那离别的路口,在人心飘零的夜晚,踏出一路寂静之音……

  沛沛突然停住了脚步,乱飞的思路这才唐突的回到了眼前的现实。我看了看步行街与另一街身的连接处,那街两边在黑色中都不见尽头。

  “资君……”沛沛轻声唤回了我的视线。

  望着她一脸默然的表情,我知道那平静的后面是无尽的委屈。她今天来找我,一定是李柏又几天没回家了,说不定他现在正搂着另外一个陌生的女人睡觉呢。他现在从事什么工作,我无从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包括沛沛现在的工作,我也不想多问。她如幽灵,附着我的灵魂,让我无法安宁,而这一切又是我自找的,我不想她从我的心中消失掉,每当我感觉要失去她时,她又会突然现身,我并不讨厌这一切,我并不讨厌她打扰了我新生活的开始,因为我知道,我的生命需要她,哪怕她只是偶或走过你身边,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她还存在,那么你轻浮焦躁的心灵就得到了安宁。

  她的这声轻语意味着又要分别了。

  我想拥抱她一下,但夏铃那身白色晚礼服的影子和面容突然飘至脑河。

  “资君,”沛沛盯着我,脸上一丝笑意浮过,她总是那么的善于观颜察色。

  “她可真漂亮!”她盈盈细语,“真好,全身上下都是快乐!”

  她指的是夏铃。

  沛沛盯着我的双眼,笑意慢慢淡化开来,漾满了整个面容。

  我欲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连自己刚才想了些什么都忘记了。

  沛沛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在捕捉我不小心表露在眼中的心思。

  “资君……要加油噢,”说这话时,她的声音已在轻颤,我看见了两滴晶莹透亮的泪珠滑下了她的双颊。

  我呆若木人。

  说完,她转身前行,待我回过神时,那幽灵般的身影已经脱出了男人的视线,消失在了黑色又微微泛白的空气中。

  ……

  不知道在那种无序的思路中沉迷了多长时间,当我转身时,她(夏铃)出现在了我面前,天近亮,空气微冷,是一天中最恋床的时刻。

  同样是在与沛沛分别的路口。

  “她可真好,”夏铃是如此的安静,那活泼乱跳的灵魂似乎已找不到了似的。

  她指的是苏沛沛。

  我呆而无语。

  “美的可真安静呢,”夏铃声音淡然,好像站在远方对我轻语,“我从小就没嫉妒过别的女人,但是见到她,我都开始喜欢上她了呢……”

  她说着突然笑了,闭唇的微笑,盯着我,又轻轻启齿,“资君,要加油噢!”

  说着,她低头慢慢前行。

  良久,我一怔,转身疾步上前,跟随她左右。

  她拒绝了,“我想一个人走着回家。”

  我只能目送她离开,真希望她能突然回过头来……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三卷狗不叫,想睡觉

  第七章

  这几天,夏铃的手机一直是关机,怎么也联系不上她。

  老板打来电话,说放我半个月假,也放夏铃和大卫几天假,那天的事情大家都忘记算了。

  自从大卫入驻我们公司,我们这个CPU研发部就名存实亡,也就是说有没有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会讲英语的大卫已经给公司撑足了面子,老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无论他采取了什么方式。现在钱思已经离开,我不知道自己还在抱守着些什么。

  接下来几天内,几次致电公司办公室,都无夏铃音讯,偶或听同事说夏铃和大卫共同外出旅行去了。虽然未得到证实,但这已经足够让我伤心好几天了。

  昨晚发生的一切算什么?

  那晚与夏铃一起睡了觉又算什么?

  见不到夏铃身影,听不到她的声音,这已经是一个伤透人心的事实,但我却一直坚信,夏铃她一定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一直在等着她的解释,哪怕她的解释只是一种只有孩子才会相信的谎言。

  这段时间,不知不觉中,我爱上了“逃学”这门艺术,偶或参与“打架”这项体育运动,晚上仍旧保持着“酗酒”这个良好的生活习惯。

  尽管苏苏一直反对我这种颓废的情绪,但每晚我还是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家中,陪着她的只是流浪狗那同样孤零的声音。

  开始,苏苏总能在步行街的几家酒吧找到我,但后来我会步行好几条街,甚至是乘车去远处酒吧喝酒打发沉闷的夜晚。

  第七频道酒吧,喧闹与孤独交替的世界,孤男寡女的接头地点。我到这里来喝酒并不是因为我很有钱,也不是因为我想寻求一段意外的艳遇,只是周围酒吧已厌倦,想换个地方,同一杯酒在不同的氛围中味道是不同的。

  喝起酒来不要命的是酒鬼,醉酒后走路仍旧飘渺潇洒的是酒仙。我亦鬼亦仙,跌跌撞撞的走出第七频道酒吧厅门,但却被门口几个保安拦住了,说我没给酒钱。

  没给小费是真的,这里的规矩应该是先付款后卖酒,所以我理直气壮的说我操他们奶奶。但这一操,我就后悔了,因为迷迷糊糊中被他们拽进了“屠宰场”——酒吧门口左边一屋子。

  屋子里灯光吓人,保安狰狞的面孔更吓人。

  一个操着达县口音的保安喉道,“你妈个比的,没钱就别在道上混,一副乞丐样,还装他妈文化人。”

  好汉不吃眼前亏,还好我有一朋友是达县人,和他学了点达县口音,忙用达县口音陪笑道,“大哥,都是老乡,有话慢慢说,大家心都放平和些……”

  他大概是觉得我比他帅,所以觉得很不爽,“我平和你妈。”

  说着,他上前就给了我几套连环动作。

  血是咸的,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血水的味道和别人的不同,我以前准是被幸运宠坏了,所以有了那些奇怪的想法,现在才知道自己有的时候连狗都不如。

  我不想动手,因为他们有七八个人,我只是揩去了嘴角的血水,继续陪笑,酒意消散了大半分。

  “喂,不要动手,有话好好讲嘛!”一个男人的出现,恰到好处。

  爷爷的,你终于出来了,那就是传说中的酒吧经理,他总是在你被打个半死的时候才出来“救”你一命。

  “怎么回事?”经理的口吻真是可笑,假打。

  我没回答,其它保安也暂时安静了下来,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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