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辣妹风流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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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辣妹风流史-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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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孤难眠,我起身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不小心踢到了一把木椅,椅子划过地板的声音轻轻撞击着天花板和这多情的夜晚。

  慢慢的,心情和客厅的空气一样恢复了平静。突然,有人从后面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伸过手一握,凉嗖嗖的,是根擀面棍。一回头,是曾曾。

  “资君,来吗?”她见我回了头,问。

  “来什么?”我问。

  “那个,”她。

  “哪个?”我。

  咚!她用擀面棍在我头上敲一下,“起立,资君。”

  我忙站起来。

  “立正,”她。

  “是,”我。

  “抱我,”她。

  “是,”我忙一把搂过她,她的乳房顶着我的胸口,酥软柔滑。

  咚!她用擀面棍又敲了我一下,“让你抱起我,不是搂我。”

  “是,”我忙把她抱起来。

  “转身,齐步走,”她。

  “是,”我抱着她往房间里走。

  笃的一声!她,“日你妈,看着门,我脑袋撞到墙了……”

  “是,”我抱着她忙后退了几步,摸着了门,走进了房间。

  “放下,”她。

  “是,”我。

  笃的一声,有个重物落到了地板上。

  她,“日你妈,谁叫你把我放到地板上了?放床上。”

  “是,”我又忙抱起她。

  “来吧!”她。

  “是,”我忙撕她扣子。

  咚!擀面棍的声音。

  一摸头,头上一排疙瘩。

  “还是我自己来,别把扣子弄坏了,”说着她自己开始解扣子。

  透过窗子的夜灯,把屋子的空间浸透成半透明状。

  咚!擀面棍的声音。

  “哎哇,”有个男人在惨叫。

  女人的声音,“谁叫你老是弄我胸口了,痛呢!”

  正准备进入状态,她,“等等!有人偷看。”

  我忙离开她身体,向门口张望,以为是苏苏,但门口静悄悄。

  她拿过擀面棍,“笃”的一声,扔到床边书桌底下。

  接着,“吱”的一声,一只老鼠惊叫着逃出了房门。

  “好了,赶跑了,”她说,“它准是想你,又回来看你了!”

  “是,”我忙应答。

  “哇呀,别掐我,”男人惨叫。

  “噢,对不起,”女人有点不好意思。

  “哇砑,”男人又一声惨叫,随即肩膀上应声出现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

  这个晚上这个故事告诉我,身边这个女人,除了手劲很足外,还有一口好牙!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十八章

  微微睁开了睡眼,见曾曾坐在我脑袋边,怔怔地盯着我,外面灰色天空已有几分透明,她亮黑的眸子深藏在长长的睫毛后面,不时闪动一下。

  “你醒啦?”她声柔如玉。

  我轻应一声。

  “你来,”她说着便在我身边躺下,“脑袋放上来呢!”

  我动了一下身子,把头轻轻放在她的胸口上,扬起目光看着她的脸颊,感觉很好,能听到她的心跳,微微的,像是石子在宁静久远的净湖中激起了一纹水波。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若有所思。

  “怎么了呢?”我左手轻轻摩娑着她柔软滑腻的下面,问道。

  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低声道,“你真像个调皮的孩子呢!”

  我轻轻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呼吸着微带女人体香的空气,身心宁静如水。

  突然她推开我,说,“我过去了,苏苏快要醒了。”

  说着,她下床用毛巾裹了下身,将那件衬衫围住胸口出了门……

  成都的大雾和夜雨,让你时常遗忘了四季的存在,藏在心中的那几道人影如同风中摇摆的纸鸢 ,越飞越远,而身边的这一个人却似乎和我走的很近。

  星期五只有一节选修课,8:00上课时,教室里一切如常规,包括老师在内只有三个人,课上到一半时,人逐渐到齐了,大概有100多人。老师赶紧点了名,并夸道出勤率还不错,希望大家能保持,因为这几天教务处要检查。当课快结束时,教室里又只剩下了三个人,包括老师在内。

  下课后,曾曾来找我,要我和她一起去田晓莹家去玩。田晓莹家在邛崃乡下,从成都坐车去可能要两个小时左右。我担心苏苏,见她那兴奋的样子,不想扫她兴,便答应下来。下午将苏苏接回家,和楼下老板娘招呼了一声,让她帮照顾一下,老板娘爽快应许。苏苏问我去哪里,我说爸爸要出差,星期一就回来送苏苏上学,有事找楼下阿姨。她噢了一声,拿着作业本进了房间。

  田晓莹的家很大,有五间瓦房,还有几间木房,木房顶是用茅草盖着的,里面住着水牛和猪。曾曾见到后,兴奋的像个孩子,闹着要骑水牛。但天色已晚,田晓莹保证说明天就让她骑,曾曾这才安静下来。吃晚饭时,晓莹的爸爸妈妈拼命的往我和曾曾碗里夹菜,大家开心的像是一家人。他们讲了很多有趣的事,曾曾好奇的睁大了双眼,就像是在小时候听爷爷讲故事一样。

  晚上时,曾曾和晓莹一起睡,我一个人呆在一个空旷的瓦房里,房顶上有两个天窗,月光洒进来赶走了屋子里大片的黑色。透过木窗能看到屋后月夜下很远的距离,由远至近全是树,一片一片的,树叶沙沙作响,还有小山。树的沙沙声中偶尔有几点山雀的叫声,静的让人害怕。

  半夜时,有人轻轻的敲门。我借着月光开了门,是晓莹。她说曾曾在哭,让我去哄她,她睡我的房间。

  我进了曾曾的房间,见她坐在床头,用被子把身体裹的很紧,在不停的抽泣。我在她身边坐下,问怎么了。她开始没理我,只是哭,后来突然一下搂住我的脖子,哭的更厉害。

  我看着外面的树影,不再言语,一直等她安静下来。她说她害怕呢,太安静了。我说明天就回去,她一下推开我,挂着眼泪笑了,说才不呢,她明天要骑水牛。后来我们拥抱着,看着屋顶上的天窗睡着了。

  醒来时,太阳已从前面的木窗照了进来。阳光明媚,空气舒爽,这种天气在成都城内很难见到。曾曾已不在身边了,我忙穿好衣服去找牙刷。

  “喂,资君!”曾曾老远就喊,“快来啊,我们在这边呢?”

  晓莹爸妈在做早饭,我胡乱的刷了牙,用凉水浇了一下脸,跟着就跑出了大门。门前很远处是条沿着大山伸向远方的小河,她们已经走到河边上去了。我忙跑过去,老远就看见曾曾骑在水牛上,样子很是得意,晓莹坐在河边上望着她,不停的叫她小心点。

  曾曾见我来了,忙下了牛背,说,“资君,水牛可乖啦!你来试试。”

  我把牛赶到一块石头边,站在石块上跃到它背上。

  曾曾递给我牛绳,说,“抓好啦,牛要跑了。”

  说着,她从地上拾起一支藤条,猛地往牛屁股上抽去。水牛像发了疯,一阵猛跑,我抓着牛背上的毛,不敢松手,两边的晨风在耳边呼呼作响。那牛撅着屁股不停的跳跃、奔跑,好像是想甩掉它身上的这个重物。

  “加油啊,”曾曾在老远拼命的喊着。

  后来,那牛呼的一声钻进了刺丛。日他妈的,出来后,我身上就是一排整齐的刺窟窿,直往外漏水。

  曾曾见我那样,捧着肚子,笑个不停。直到那牛冲进了小河才安静下来,要不然我回到成都保证会被医生诊断为三级伤残。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十九章

  我骑在牛背上抓着牛毛游着泳,直喊救命,曾曾和晓莹见我水喝饱了,忙跑下去把我弄了上来,三人都湿透了,就在岸边石堆上躺下。过了会儿,晓莹起身看了看我和曾曾,说她牵牛先走了,我眨了眨眼睛,看看天又看看曾曾湿润的胸口不言语。晓莹牵着牛走远了,她扭身看见我那瞪的像公驴发情般的眼睛,辟头就是一巴掌,说不许往坏处想。我喔了一声,躺在地上,看着天空,她说天蓝蓝的、太阳高高的、风柔柔的,成都城内很难遇到呢。

  “资君,会吟诗吗?”她突然问,觉得两人这样躺在河边,有山有水,应该浪漫点。

  “会,”我说。

  “快吟,我想听呢!”她说。

  我想了想以前在网上看过的,顺口就说,“长城长啊长,它妈的真是长……”

  她开始望着蓝天,突然扭过头来闪着大眼睛,看着我问,“下面一句呢?”

  又想了好一会,我觉得自己是个大学生,应该有创意一点,不能老是引用别人的,于是说,“大海大啊大,真鸡巴大……”

  啪!她在我脸上盖了一个巴掌印。

  后来,她又把身体贴过来,用小嘴往我脸上吹气,问,“痛吗?”

  我没作声,只是看着湿透了的衣服直往外冒热气。她又突然问我喜不喜欢大海,我说没见过大海呢。她一下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说她家离大海不远,大海可好玩啦,问我要不要去。

  我看她那认真的样子,就说,如果你嫁我呢,我就去。

  她一听,嘟起了嘴,站起来就走了。

  回晓莹家时,走到那木房边上,听见肥猪直哼哼,曾曾突然停下来去逗猪玩。

  “资君,骑过猪吗?”她抠着猪光滑的鼻梁,突发奇想,好像刚才骑牛不过瘾。

  我想了会,如果说没骑过,她一定会又要我去威风一下,于是说,“骑过呢,不好玩。”

  她回头看着我,眼睛闪着光,“真的?我可没骑过呢,你刚才骑牛的样子可帅啦,我想看你骑猪。”

  骑你会更帅,我说。

  啪!她的手又朝我脸上飞了过来,快、狠、准,掌无虚发……

  下午时,我们又把牛牵到了后面那座小山上,在山顶上生了堆火,晓莹在火边考芋头,曾曾就骑在牛上围着火堆转圈,我拽着牛尾巴,学着孙悟空和猪八戒大战牛魔王的样子,等待那悬在天上的太阳变成夕阳。晓莹说在这山顶上看太阳落山,人和山都会被残阳涂成火红色。曾曾眼睛一亮,问那我们三个人站在一起,会不会被红色融成一体呢?晓莹笑了一下,说说不定呢。

  心中的阴影依稀在慢慢消散,突然手机响了,是公司打来的,让我马上回公司,有紧急会议。我这些日子来一直申请着转正,如果转正成功的话,我可以拿到公司正式职员的待遇,同时公司还会资助我大学一半的学费,大学毕业后可以免试用直接进公司工作,这一天我期待已久,所以面对公司的每次任务都不敢怠慢。

  我说明了情况,问曾曾要不要一起回去。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晓莹,没说话,突然从牛背上跳下来,看着远处,喃喃的说,“不呢,我要看夕阳,晓莹说红色会把我们连成一片呢!”

  晓莹看看我,又看看曾曾,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说,你陪着曾曾,明天和她一起回学校,我自己认得路。

  回到成都时,路灯已点燃了朦胧的夜色。

  公司会议室里,老板正来回踱着小步,手里不停的搓着支只抽了一半的娇子香烟。其他同事有的低头不语,若有所思的样子;有的转着笔杆;有的把头伸到窗外打着手机……见我来了,老板说声开会,于是大家立即停止手中的活,回到位子上。

  老板坐下后直奔主题,说,“经过我多年的观察研究发现……”

  说到这儿,他突然停了下来,四周环顾了一下。

  于是大家忙翻开记事本,低头作记录状,坐他身边的女秘书正玩着指甲,见状也忙停下来,把蜂腰挺的笔直。

  “我发现中国现在还没有自己的CPU啊!”老板的语气略带沧桑感,忧国忧民之壮志情怀莫不洋溢于表。

  屋子里静的很,突然坐在我身边的小李喊了句,“发现的好哇!”

  于是大家抱以热烈的掌声,就像当时欧洲人听说哥伦布发现了美洲,鼓掌之际不忘了故作左右交头接耳、点头称赞态,以表示对会议精神领悟深刻。

  老板见大家都这么真诚,一下激动起来,“所以嘛,作为成都一家知名文化公司,我们应该为国家多贡献一点自己的力量啊。”

  下面又一下安静了下来,小张在一旁按捺不住了,吼了句,“老板让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大家一听,觉得这是个硬道理,又赶紧鼓掌。

  老板一脸的激动,忙挥手让大家静一静,说,“想好了,公司准备抽出一部分资金来研发CPU,不知道大家有什么好的提议。”

  这下,大家一下彻底安静了下来。我们这些职员,不乏大学生,研究生也一抓一大把,但大多数是文科出身,比如新闻系的、艺术系的、中文系的,哲学学的好的也很多,但CPU这玩意,恐怕很多职员连它是干什么用的都不知道。

  “大家不要紧张,”老板忙说,“我们现在只是初步涉足这个领域,以后我们公司会聘请专门的人员。”

  这下大家又踊跃起来,高声说好,企业要发展就得改变单一发展模式,走集团化道路。

  “方资君,你留下,其他人散会,”老板。

  老板身边突然多出了个女人,说,“这是我女儿,你们认识一下,她以后主管CPU研发小组,公司决定把你调到CPU技术小组,以后可以享受正式职工待遇。”

  我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女人,觉得好奇,同事不是说她是模特么?怎么回来搞科研了。

  老板见我不语,对那女人介绍道,“这是我们公司的小方。”

  一想到自己变成正式职员了,忙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方资君,现是在校大学生,发明过数字化拖拉机,搞过化学科研,研究过进化论,对学院院长的专车有过杰出贡献,受到院长的亲切接见五次,与校长正式会晤一次……”

  她听后,噗嗤一声笑起来,说,“我叫夏铃,以后叫我小夏。”

  “是,小虾,”我忙附和。

  她皱了一下眉头,转身走了,老远就听见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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