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得公主归(兽情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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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得公主归(兽情记之一)-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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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情记之一《豹得公主归》
亮桔《豹得公主归》
套书:兽情记之一
系列:甜蜜口袋
系列号:SP412
出版社:禾马
书号: 9861603034
出版日期:2005/11/25
男主角:霍赢
女主角:挹澜
其他人物:品词;贯非
故事地点:大陆
故事背景:古代
情节分类:萍水相逢;情难自禁
情欲指数:★★☆☆☆
推荐指数:★★★☆☆

文案:
欸,这是怎么回事?!
昏倒前她以为自己逃不过遭众多恶人蹂躏的恶运
谁知她失去意识后再度醒来却好端端的躺在床上
可床畔居然有对男女旁若无人的打算翻云覆雨!
呃,原来这个狂放浪子正是她的救命恩人
虽然他总是流连花丛,身边来来去去的女子不计其数
可是在他无微不至的保护与照顾下
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倾心于这个霸道邪魅的男人
即使他从不说出对她的情感
只表示将来若分开,他一定会想念她
当她不得不离去的那一天终于到来
她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将遗落在他身上的心带走……
楔子
夜,深幽黯寂的夜。
神秘的鬼魅,在房里悄悄肆虐。
云丝枕畔上,侧卧着一张小脸,双眼紧闭,秀眉微蹙,即使在睡梦中也焦虑不安。
蓦地,一双手紧紧扼住她的颈项。
死吧!你去死吧!
不!她猛然惊醒,睁开眼,眸里满是恐惧。
黑暗中,她瞧见一团模糊的黑影立在床畔,两只长手如同鬼差的利爪勒住她的颈脉,想将她带入死亡之境。
她拚命摇头挣扎,抓扯那双夺命魔手,但越束越紧的手指将她逼近死亡边缘,终于,她的眼前渐渐落下黑幕。
不行了……她无力地垂下手,决定放弃抵抗,抛下对这世间的眷恋。
但垂下床沿的手碰巧触到一样冰凉的东西,她心头一震,反手抓起那冰凉的东西,朝黑影砸下。
哐琅一声,敲开了那双紧扣的手,也瞬间敲亮了一室的光明。
她猛然从床上惊坐而起,眨眨眼,适应屋内突如其来的光亮。
华丽的房间内,烛台上的火依旧燃着,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是床畔散落了一地破碎的玉瓷痰盂。
是梦吗?屋内明明这么亮,明明没有其他人,为何那黑暗的感觉如此真实,痰盂又为何会破碎在地?
她急急翻身下床,奔到镜前望着自己的颈项。
白皙的颈项上赫然浮现一圈红肿,泛着指印,温热的疼痛感仍在。
那是真的。她抚着颈子,惊慌的旋身张望着静谧的房间,身子无法控制地发抖起来。
是谁?是谁要她的命?是谁一再迫害她?究竟为了什么?
她蹲下身子,蜷缩在屋角,睁眼望着一室的明亮,再也无法成眠。
如果能够,她一定要逃离这里,逃离这个极为华丽,却危机四伏的牢笼……
第一章
毕家庄
「『你爹』死了关我什么事?」
沉敛的嗓音,在一片白幡飘荡、祭烟缭绕的灵堂内如冷风掠过,并带着几声淡漠的嗤笑。
厅中的人们深深吸口气,寂静的灵堂顿时显得气氛诡谲。
说话者俊美无俦,穿着火红长衫,看来高傲邪凛,伫立于厅堂中央,在满厅的素白里显得格外刺眼。
他傲睨着厅中的棺木,以及灵牌上「毕公之灵位」那几个字,嘴角扬起不屑的嘲讽。
「哈!毕墟果真死了。」他冷然的嗓音令人不寒而栗,「教我来这里,是不是要开棺让我吐他口水呢?」一路上,他不知听到多少乡人偷偷欢呼,庆祝毕墟的死。
「霍赢,你太放肆了!爹已经仙逝两个多月,你竟然迟至今日才来奔丧,真是不孝!」一个方头大眼的男子朝他骂道。「还不快过来上香!」
「不孝?哈哈!毕胜,孝子留给你去做吧,他的死不干我的事。」
「什么不干你的事?爹死了,你该尽做儿子的本分,为此悲伤……」
「那就怪了!我反而觉得他死得棒极了,正是除去天下一大祸害!像『你爹』这种烧杀掳掠、奸淫偷盗、无所不为的人,活着何用?」
「可恶!霍赢,我的爹不就是你的爹吗?你竟然这么说他?」毕胜朝他伸指责骂。
「你爹就是我爹?」霍赢仰首大笑,「哈!你爹何时变成我爹了?他一直是你一个人的爹。你们毕家何时将我当成一家人?我不幸跟着我娘嫁进你家,被你们当成蠹米虫、寄生狗,百般侮辱!那躺在棺木里的人怎么会是我的爹?我可没有这种福气!」大笑使得他脑后那束长发不住摆荡,狂放不羁。
「霍赢,你……」毕胜面色青紫,气怒至极。
「你又想说『你好歹吃了我们毕家几年的饭,至少该懂得报恩』这种冠冕堂皇的鬼话了吧?」霍赢浓眉一扬,冷嗤一声,「毕胜,你省省不必要的口水,我霍赢不吃你这套忠孝节义,我只吃自己的傲骨。你以为毕墟这老家伙死了,我是回来奔丧的吗?你错了,我特地穿这身大红衣衫,便是为了喝采欢呼,放鞭炮敲锣!我是回来祝贺毕墟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其所!」
「赢儿——」一个身着丧服、跪地扶柩的泣妇忍不住抬起泪眼,望向大逆不道、口出狂言的霍赢,「他再怎么坏,对你再如何不好,还是你的继父啊!」
霍赢转头瞧着她,唇角一颤,哑声笑道:「唉!我说娘啊,你也甭哭了,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为他掉这么多泪。」
「赢儿……」
「毕墟这种人人厌恶的家伙,你难道真的对他有感情吗?」还是她怕自己不能再安享富贵了呢?
离开毕家庄多年,他对这里不曾有过一丝留恋,因为这里根本不是他的家,这个家,也未曾欢迎过他。
他恨透、鄙视毕家的一切,包括他那整日只知对人媚笑,完全不顾念儿子的母亲。
「霍赢!你到底有没有人性?你简直不是人!」毕胜咬牙怒骂。
「人性?」霍赢撇撇嘴,「对毕家的人哪需要什么人性?」
「你这厮从小就顽劣,现在还是一样!」毕胜一拳挥至。
「毕胜,你还是这么害怕我抢你的财产吗?算了吧,欺负我并不表示你一辈子都能守住钱财,况且我也懒得跟你抢。」霍赢轻轻松松的擒住毕胜的手,将他狠狠甩至一旁。「至于娘呀,你害怕毕墟死了,你会失去地位,毕胜会对你不好,那也是多余的操心,我看啊,你们还不如大笑几声,喝酒狂欢,庆贺你们终于得到毕家的一切。」
「赢儿,你怎么变成这样?」霍母惊恐的看着儿子。想不到多年不曾踏入家门的儿子,已不再青涩、沉默,变得如此狂傲。
「这都是毕墟教我的呀。他眼中只有金银财宝和名利私欲,是武林的大败类,我的毫无人性,便是向他学的。娘,你瞧瞧,我学得够像吗?」霍赢俯头望着娘亲,黑漆细长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我学齐了你的现实和毕墟的自私,这样够孝顺了吧?」
啪一声,霍赢的脸颊落下一个火烫的巴掌。
「你这没心没肝的兔崽子,竟然对我说这种话!」霍母站起身,指着霍赢怒骂,「我是现实自私没错,但也轮不到你来骂我!」
「娘,当初你毫不顾及爹刚去世,立刻看上毕墟的钱财,毕墟朝你勾勾手指头,你便投入他的怀抱,爹才下葬一个月啊,你就急忙再嫁。你,对不起去世的爹。
「至于我,只是你的拖油瓶。五岁的我进了毕家,根本不受欢迎,一直被欺负,但你只顾着自己享受,眼睁睁看着我受虐待,不肯伸出援手,还替毕家父子说好话,巴不得我消失。」甚至想杀了他,以博得毕墟和毕胜的信任与喜爱!
谁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错了,对不起子女的差劲父母多得是。
「还有呢,毕胜,你难道忘了你对我有多『好』吗?你常常在我的饭菜里加料,包括你的童子尿……」霍赢轻笑着道。
「你闭嘴!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对毕家的财产没有企图?你如果敢将我做的事说出来,我就要你好看。」毕胜面色如猪肝,额上青筋暴突,冲上前来一把揪住霍赢的衣襟。
「你如何要我好看?」霍赢仅是轻轻一格,便震开毕胜的手,一拂被他碰过的衣襟。「你自小如何对付我,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只是我将它放在心里,等待时机回报你。今天是看到毕墟死了,我心情不错,懒得和你算帐,请你弄清楚。」
毕胜面色苍白,神情惊恐。想不到曾经被他视为弱小好欺负的寄生虫,离家多年后竟变成如此冷凛强劲的对手。
霍赢十多年前离家后,极少回到毕家庄,只听说他投入江湖中神秘人物天机的门下,武功大进,在江湖上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五年前,他又闯出另一片天,成了钦天监的大臣,连皇帝老儿都对他又敬又爱。
「赢儿!」霍母扯住霍赢,又怒又忧,「不要恨娘,娘知道自己对不起你,可是这几年我真的很想你……」
霍赢叹一口气,轻轻拉开她的手,眼底闪过一丝伤痛,「娘,我想要的不是你的思念,而是你的爱,你不曾给过的母爱。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却将母爱都给了毕胜。我离开后你才想念我,已经来不及了。」来不及弥补他内心深处的疼与恨。
霍母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无话可说。是啊,她亏欠儿子太多,已无法偿还。
霍赢别开脸,寒声道:「毕胜,好好照顾我娘,别让她生活有所困乏,否则我会回来找你算帐。」这女人毕竟是他的娘,他仍不忍心看她吃苦。
「赢儿……」霍母不死心,再度拉住他。
「娘,我要走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他要离开这里,找寻那些短暂虚无的爱。
霍赢头也不回的步出灵堂。
这一生,他再也不想踏入毕家庄一步。
林间清风徐徐,撩着片片翠叶,荡起一色春景。
一株大树上的隐密处,霍赢安坐着,斜倚粗壮的树身,两腿置于横生的枝干上,眯眼望着茂密的绿叶。
那一大片的绿叶似潮水一般,将他的眸光带得极远。
这时,身上的骚动蓦然拉回他的神思。
在他身上俯趴的人儿动了动。那人儿一身青衣,男子装扮,身形却丰满妖娆,一头乌黑的长发梳拢得十分干净爽朗,微仰着脸,朝他露出妩媚艳丽的笑容。
那分明是女人,唇红如丹,眼角柔媚,柔藤般的双手紧缠在霍赢颈上。
「爷,你怎么好几日都闷不作声,看似心有万千结呢?难道归乡一趟令你如此不快乐?」青衣女子娇声问道。
霍赢不语,以眼角余光睨着身上的女人,唇畔勾起冷冷的笑。
女子见他笑了,漾起迷恋的神情,圈住他颈项的手臂拢得更紧,接着双掌来到他脸颊上,爱抚他俊美的五官线条。
「爷……」她以身子磨蹭着他,红润的艳唇朝他靠近。
霍赢的浓眉淡淡一挑,大掌陡然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以迅雷之速狂猛霸住。
「唔!」她只来得及溢出一声低吟,剩余的气息全被他冷邪的吻卷去。
霍赢仿佛发泄着,在那饱含着情欲的丰唇上猛力吸吮、探取,并加以啮咬,邪佞地以舌攻掠着。
他淬然扯开她的衣衫,一对丰满的浑圆迸然而出,他粗鲁的用力抚揉那对热暖的圆挺。
她不住喘息,胸口的凉意并未让她稍减欲火,反而使她更加热情,丰乳上的尖端挺立得娇艳诱人,在他邪佞的指尖下胀实轻颤。
霍赢冷眼看她媚荡的神情,更加粗鲁的捏掐她胸前的雪峰,让她发出一声声似疼似喜的娇吟。
青衣女子喘着气,任由他在身上蹂躏,一寸寸往腰腹进攻。
「啊……」她娇吟着,完全迷醉在他的狂霸中。
霍赢嗤笑一声,睨视那对肿胀的盈乳,以双指夹住她挺立的乳尖,邪恶地使劲扭捏。
「呀!疼!」青衣女子娇呼一声。
「怎么,女人不都喜欢被这般玩弄吗?」霍赢挑起嘴角冷冷地道,手直探入对方腰间,伸入她的亵裤内。
「霍爷,我……」她蹙眉,媚态十足的张开双腿,让他粗糙的长指轻易探入早已湿透柔滑的幽深秘穴。
霍赢张嘴咬住她颤抖呻吟的唇。
「你喜欢这种滋味吧?」他接着啃咬她颈项的脉动处,长指毫不温柔地戳刺她充血的花径。
「啊!」她不由得伸臂抓住他的宽肩,以防自己跌落树干。
她仰首微启红唇,趴伏在他身上娇喘,蜷缩身子,屈起双膝,淫媚的摆臀,接受他挑逗磨人的长指。
「怎么,喜欢吗?」霍赢问得邪恶,熟练的长指在她紧吸的花穴内猛力来回抽插、转扭。眼见女人在他的手指不湿透,真是淫荡又下贱,他挑眉冷笑。
「喜……喜欢,喔!」青衣女子颤着身子娇吟,「啊……爷……爷……」破碎的淫语极为动听,她的臀随着难以压抑的渴望而不住款摆。
「你们女人都是一样的吧!」他吮咬她的颈,沉着声,将另一手伸入她的亵裤内,捏住她的臀,配合另一手的抽插而施压揉捏。
青衣女子浑身战栗,几乎承受不住这种前后夹攻的邪魅抚弄,喘息的唇吐出一串串娇吟,感到颈项上的啃咬好邪恶,身下的掌好撩人,勾逗着她所有的情欲感官,令她狂喜欲焚。
发觉长指下的花径渐渐紧缩,有规律的猛力吸含着他的长指,霍赢满意地笑了,加快速度,逼得她的花穴更加紧密的夹吸着。
「爷,我……啊……」青衣女子感到疯狂磨人的高潮即将由他的指尖引爆,高高挺起晃荡的双峰,连声索求。
霍赢却陡然抽出手指,让她的情潮才飞到半空中便坠落。
「爷,我想要——」她忍不住娇嗔索讨,可是双眸一张,看见霍赢深不见底的幽瞳,她不禁愣然一惊。
「舔干净。」扬起浓眉,霍赢将沾满淫液的长指递到她眼前,沉声命令。
她媚态十足,依言吐出小舌,由下而上舔去他长指上的浓稠爱液,接着将他的手指含入口里,以舌翻搅着。
霍赢望着她淫荡的神态,不发一语,将长指在她的口内抽送。
「嗯……」她眼神迷离,双手探至他的胸膛上,急忙解开他紧束的黑衫,俯首舔舐他的胸膛。
霍赢将头朝后一仰,靠在树干上,睨眼看着胸前轻缓挪移,落下点点细吻的头颅,知道她的唇舌正在逗弄他的乳头,但他的眸光依旧狂冷,心灵仿佛与肉体抽离。
这种情欲接触对他而言,竟是毫无滋味可言。
多久了?他只是藉由狂野的唇、手和身躯,在女人的肉体上宣泄多年来的怒火。他只是发泄,从来不激动用情;只是直觉反应,内心完全没有悸动。
他,对女人已然麻木。
这时,他的腰间猛然感到一股触动,青衣女子的手已伸至他的裤内,探他容忍的底限,想要更多。
「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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