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楼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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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楼灵异事件-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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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可是身体已经不听我使唤了,我两眼一花,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接着我失去了知觉。

    我似乎在做一个长长的梦,各种各样混乱不堪的景象在我眼前交错出现,它们在我面前随意的拼接、组合成各种各样的情节,演绎着一个个稀奇古怪的故事。我在混乱中挣扎着,不停的从一个场景跳入另一个场景。就在这时,我闻到一股强烈的腥臭味,我觉得一阵反胃,接着眼前一亮,我睁开了眼睛。

    我醒过来了,可是我还没有完全清醒,我有些呆呆的望着眼前。终于,我想起来了。我在宾馆的洗手间晕倒了。那么我现在在哪?我看了一下四周,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哦,我在医院。

    “鹤,你终于醒了!”我只觉得浑身无力,听见声音我用力转过头,一眼看见了馨憔悴的脸。她的眼睛红红的,头发也是乱蓬蓬的,一看就是几天没休息。我刚要说什么。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好了,醒了就好了。”我侧头一看,站在病床另一侧的竟然是那个物业公司的高总。他看了馨一眼略带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说过我的药管用吧。”馨勉强冲他笑了一下。高总又看了我一眼说:“你还要休养两天,我先走了。具体的情况让你夫人跟你说吧。”说完转身走了,馨连忙站起来,把他送到门外。

    我在医院又住了两天,在这两天中,馨给我讲了整个经过。当晚,我突然昏倒了,馨吓坏了,她急急忙忙打了120,把我送到医院,可是经过医生的检查竟然查不出任何毛病。我的一切生命体征都很正常,只是昏迷不醒。医生尝试了各种方法,始终无效,只好把我留在病房里观察。

    就在馨束手无策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馨替我接了。原来是高总打来的,他有一点私事找我。馨对他说明了情况,却万没想到高总这几天也在北京。他听完了我的情况在电话里犹豫了好半天,然后他也来到了医院。看了我情况后,高总背着医生对馨讲了一番话。

    这个高总果然不是一般人物,见多识广,阅历丰富。他给馨讲了当年他曾祖父在苗疆地区的一段经历。

    

    ☆、第三十八章 蛊毒(三)

    

    苗疆一般指我国湘西和黔东(包括今贵州省铜仁地区东部和整个黔东南地区)一带“苗民”聚居地区。这里一直是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地方。这里有美丽的峡谷丛林,有著名的人文景区,还有热情的少数民族。

    可是在过去,这里却是一片荒蛮之地。处处充斥的危险的猛兽,各种恐怖毒物,还有尚未开化的生苗(苗疆地理位置偏僻,环境艰苦,当年的苗族同胞还处在走出大山的过程中,并有“生苗”和“熟苗”之分。所谓“生苗”,就是指生活在山区,和汉族接触较少,和外部世界联系较少,比较粗犷的苗民。“熟苗”就是已经基本上汉化,和汉族能够和睦相处的苗民)。

    某一天,就在这一片荒蛮之地上,却来了一支商队,这支商队大约二十人,全是精壮小伙子,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瘦小汉子,他穿着一身黑色劲装,足蹬马靴。脸上的皮肤因为常年的风吹日晒而变的黝黑和粗糙。但是如果你注意他的眼睛,却会发现那里面溢满了冷峻和坚毅的光。他就是高总的曾祖父,高总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即使告诉了我也不便写出来,我就称他为高先生吧。

    高先生这次来到苗疆是带队做一笔生意,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他必须从苗疆通过。苗疆地区危险重重,他并非不知道,所以他的商队也做了充分的准备。每个商队的伙计都暗藏利刃,同时,每人还配发了一支真正德国产的毛瑟手枪(就是我们俗称的“盒子炮、快慢机”)。他们就这样全副武装,小心翼翼地进入苗疆。

    一路上,他们小心戒备,处处留神,可是毕竟道路不熟,加上环境不适应,他们的队伍缓缓的前进着。后来,高先生花重金雇到一个当地人来当向导,情况才略有改善。这天,天已到了傍晚。因为夜晚行走不安全,商队就在林子里扎下了营。伙计们准备晚餐,高先生带着一个最贴心的伙计和向导爬上旁边的高坡,准备看看道路。

    三个人刚爬上高坡,高先生突然发现高坡的另一面有火光,三个人立刻躲入了树后,小心地观察。只见下面一块空地上点着一大堆火,周围盘膝坐着大约三十个人。虽然天已经黑了,可是借着火光,还是看得很清楚,这些人衣饰古怪,其中靠近篝火的几个人身上还有可怕的纹身。他们都带着弯刀,长矛,背上背着弓箭。他们围坐在火边像一个个恶魔一般,面无表情,都不说话。在篝火稍远一点的地方,还躺着两个人,不过这两个人都被五花大绑,估计是这批人的俘虏。向导悄悄地拉了拉高先生的衣服,失意他们离开,并压低声音告诉高先生,这些人是生苗,他们一向不和外界接触,并且非常排斥外人,对于进入他们领地的异族人,他们经常会毫无理由的攻击。遇到他们非常危险。高先生是谨慎小心的人,当然不愿意招惹是非,于是三人准备悄悄地离开。可是那个伙计非常好奇,他轻轻地问:“这帮人是不是吃人啊。我听说苗疆有些野人就是吃人肉的。那两个绑着的家伙是不是要被他们烤烤吃了?”伙计的声音稍大,吓的那向导连打手势带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可就在这时,下面传来一阵惨叫。三个人被这叫声吓了一跳,高先生回过头仔细一看,原来,一个高个子的生苗把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拖到火边,指着火苗问了他一些话,那个俘虏快速地说了几句什么。那个生苗似乎大怒,他一把把俘虏推到火边,按住他的头,然后扬起了手中的弯刀呼的一下砍在那个人的脖子上。那人哇哇的惨叫着,血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其实人的颈骨远比我们想像的结实,有时候,就是有经验的刽子手也不能一刀将人的头砍下来。那个生苗一连砍了四五刀,那人的头才滚落下来,腔子里的血溅了一地。看着这残忍又恐怖的一幕,向导吓得浑身哆嗦,牙齿咯咯直响,就连见多识广的高先生也觉得触目惊心。

    高先生悄悄示意三人离开,就在他们刚刚转过身的时候,嗖的一声,接着高先生的贴身伙计“啊”的一声惨叫。高先生回头一看,一支箭贯穿了那个伙计的胸口。原来,这些生苗虽然野蛮却并不傻,他们也懂得布下暗哨。三人在土坡上观察许久却没注意,树上藏有生苗的哨兵。就是那个哨兵向他们发动了攻击。伙计中箭之后摔倒在地当场死亡。而且,这一番动静也惊动了其他生苗,他们在哨兵的指引下,嗷嗷怪叫着向高先生冲过来。

    高先生一向机警果断,见自己已经暴露,立刻拔出盒子枪,甩手一枪先毙了树上的哨兵,接着连发数枪打倒了几人,然后拖着向导向土坡下跑去与自己的队伍汇合。

    他的商队伙计都是精挑细选后带出来的,个个都有一副好身手,刚才的交战早已经惊动了其他伙计,此时,他们自然的分成两批,一批保护货物,另外有十个人跑向坡上来接应高先生。

    高先生迅速观察了一下形式。生苗们没见过枪支。他们被刚才开枪时产生的巨响和强大的杀伤力震住了,这时都在土坡下犹豫不前。对方人多自己人少,所以必须利用地形制造对自己有利的条件。于是高先生迅速把队伍散开,利用高坡的地形优势,隐蔽在障碍物后居高临下向坡下的生苗射击。这样一来,敌明我暗,而且虽然生苗的人数是他们的三倍,可是他们的武器落后,这样居高临下的攻击,生苗们只有弓箭能对他们产生一定的威胁,刀和矛都用不上。枪声和惨叫在山谷里回响起来,仅仅一盏茶的工夫,战斗结束。在正确的战略部署和火器的压倒性优势之下,生苗伤亡惨重,丢下十几具尸体落荒而逃。不过高先生的队伍也死亡了两人。

    高先生带着队伍来到山下,救下了那个没死的被绑着的人。从着装来看,他也是苗人。高先生让向导问他们话。可是那个人却大喊起来:“我会说汉话。我是山边苗寨的人。我们一向跟汉人友好,跟那些魔鬼不一样。”经过仔细盘问这才知道。原来苗人也分大大小小多个寨子,各有各的头人。这个苗人(他的名字高总也记不住了,为了写作方便,我就暂时称他为阿苗吧)所处的寨子比较开明,常年和汉人交易所以阿苗能讲一口流利的汉语。他的父亲就是寨子的主人,还是寨子里巫师。刚才那些生苗和阿苗的寨子早有矛盾,因为他们认为过多的接触异族而放弃自己的生活方式是对山神的不敬,在意识形态的巨大分歧之下,双方渐渐变的势同水火。今天阿苗是一时不慎被他们抓住。如果不是高先生误打误撞赶走了生苗,他的命都没了。

    在阿苗的热情邀请之下,高先生带着商队来到了阿苗的寨子。在这里他们受到了热情的接待。阿苗的父亲对于儿子的救命恩人更是感激涕零,一再邀请高先生多住几天。高先生见对方热情难却而且商队也需要修整,就答应了。

    在苗寨居住期间,高先生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在寨子里,巫与医是不分的,阿苗的父亲是寨子里的巫师,同时也是寨子里的医生。苗民有病都来向他求医。这一天,高先生正和阿苗在山寨前闲逛,看见几个人远远地走过来,他们还抬着两个人。见到阿苗这些人哇啦哇啦地说了半天。阿苗给翻译了一下。原来这些人都是来找阿苗的父亲治病的。他们异口同声说抬着的两个人被生苗下了蛊。

    这一来引起了高先生的兴趣。高先生早就听说过苗民善用蛊术,关于蛊术还有各种各样的神奇传说。蛊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是一种较古老的神秘、恐怖的巫术,主要流行于中国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数民族中。传说中制造毒蛊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蜥蜴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蛊的种类极多,影响较大的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等。虽然蛊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来,蛊就被认为是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

    这次高先生亲眼看见了,他好奇地走到病人跟前仔细观察。苗人都知道他是寨子里的贵客,所以也没人阻拦。他试了病人的脉搏和心跳,一切正常,但人就是昏迷不醒。于是他跟着这些人来到了阿苗家,想看看苗人如何解蛊。

    

    ☆、第三十九章 蛊毒(四)

    

    阿苗的父亲检察了病人的情况后,开始给病人解蛊。他先是点灯点火,请神做法的忙了好一阵,然后拿出一个竹筒,从里面倒出了一点粉末。那粉末呈暗白色,然后用一根竹管把这些粉末吹进了病人的鼻子里,过了大约十分钟,那两个病人就缓醒过来。高先生牢牢地记住了这神奇的一幕,他是读过书的人,有一定的文化知识,他明白,前面那些做法请神之类的东西都是一种仪式,真正起作用的一定是那些竹筒里的粉末。

    在山寨居住的这几天,高先生发现阿苗对他的枪特别感兴趣。他对这种武器神奇的威力感到震惊。高先生抓住了这个机会,他送给阿苗一支手枪和子弹若干,并教会阿苗如何使用。作为交换条件,他想要一些治蛊的粉末。阿苗听后一口答应了。过了两天果然给高先生弄来了一小瓶。他嘱咐高先生,这些粉末是他父亲用多种毒虫经过无数道繁琐的工序历经数年配制而成,可解各种蛊毒。但是因配制十分不易所以嘱咐高先生谨慎使用。

    几天后,高先生带着商队离开了苗寨,后来他数次往来此地,一直与阿苗保持着友好的关系。作为常年行走江湖之人,高先生深知那瓶粉末的贵重,他一直颇为珍视。在以后的一次生意中,高总的父亲因为得罪人也被下蛊。医院束手无策,高先生就用这个粉末救了他的命。后来随着高先生的辞世,高家因为种种原因放弃了这条线上的生意,他们逐渐和苗寨失去了联系。但是这解蛊的药物一直流传着。

    这次,高总观察了我的情况,觉的和他父亲当年中蛊的情形非常相似,就说服馨给我一试。馨开始不同意,可是想想已经两天了医生们却无从下手,就同意高总冒险一试。高总用吸管吹了一些粉末进我的鼻子,结果真的救了我的命。

    我给高总打了电话,感谢他的救命之恩。高总问了我一个令我十分尴尬的问题:“究竟是谁给你下的蛊。”苗民善于用蛊,而且对我恨之入骨,又在最近几天跟我有过接触,符合这些条件的只有一个人。我和馨都想到了,可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这种无形无色的毒术抑或是巫术让我们防不胜防。出院后,我们不敢在北京再停留,迅速登上回郑州的车。

    48、婴灵

    坐在回郑州的车上,望着车外不断后退景物,我心里稍觉平静了一些,回想在北京这几天的经历,当真是一场死亡之旅,我差点把命留在北京,我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坐车很无聊的,所以我带上耳机正准备听会儿音乐,突然一阵谈话声传过来。我侧头一看,原来走道另一侧的座位上坐着一对老人。看起来他们是一对老夫妻。两位老人年纪不是特别大,但我估计也有60多岁了,看他们精神还挺好,老大爷说话声如洪钟,底气很足。因为他们的声音太大,周围的人略有不满。但是看看两位老人都是一把年纪了,所以谁也没好意思说什么。

    两位老人继续交谈着。老太太看看四周说:“我这还是第一次坐动车呢。几个小时就到郑州了。”老大爷接过话头:“是啊,科学发达了嘛!我小时候去北京可比现在慢多了。”老太太略带诧异地问道:“你小时候来过北京?”老大爷沉吟了一下:“没来成!唉!说起来这事儿,我当时差点死了,而且是死在我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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