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俗人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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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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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四中就在边边上,一旦学生娃儿开学,那生意就更不得了。我要不是因为我那舅子一直催我跟他一起去g州开酒楼,我哪里舍得这么好的铺面嘛?”
“啊,g州不错,花花世界。我也有个亲戚在g州,哦,就在荔w区的上下九步行街卖服装,你和你舅子准备到那里开酒楼吗?如果近的话,到时候我去g州找我亲戚耍时还可以去照顾你们的生意。”
“呃,这个,这个离上下九还是很远的……”黄泽元继脑门黑线外又开始脑门冒汗,他开个毛的酒楼啊,连个小饭馆都开不走还开酒楼,g州也一次都没去过,王勃嘴里的什么“荔w区”,“上下九”对他而言完全是天书,根本听不懂,他怕再多说下去自己露了陷,于是赶忙将话题转移到租房上面来,“你看,小兄弟,我这个铺面有这么多的优势和好处,昨天报给你小舅母的那个转租费和月租费真的不高。这样,我看小兄弟也应该是个爽快人,我黄泽元也是个爽快人,我就再给你降一点,房租一千五不能再少了,我从房东那里租的也是这么多。转租费给你降一千,你给四千块,行不?”
“黄老板,你这不是爽快,是刀快吧?”王勃一脸的讥笑,“你这是把我当肥羊来宰了是吧?”
黄泽元的脑门再次一黑,不住的提醒自己要止怒、止怒,不要跟这伶牙俐齿的小鬼豆子一般见识。
“说笑了,小兄弟,你真会开玩笑——那你准备出啥子价嘛?”
王勃竖起一根食指:“月租,一千!”
然后食指不动,又竖起一根中指:“转租费两千!”
“这根本就不可能!”黄泽元脸色大变,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色难看之极,“一千?房东租给我都不止这个价!”
“嘿嘿,那就是说,房东租给你的也不是一千五一个月咯?”王勃立刻抓住黄泽元话中的漏洞,“黄老板,关于月租,我也不让你吃亏,你从房东那里租的是多少,我就补你多少!至于转租费,我出两千,不错了,毕竟这也算是你白捡的对不对?”
对个屁!黄泽元只想吐这小子一脸的口水。馆子的装修他虽然没费什么心思,但连同桌子板凳在内加上厨房内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他前前后后也花了差不多四五千。而一旦转租出去之后,这些当初花大钱买的锅碗瓢盆桌子板凳差不多就废了,要么堆在家中生霉,要么只能免费送给亲戚朋友。
而月租,黄泽元从房东那里其实租的只是一千二一个月,如果能一千五租给这小子,那么他可以从中赚取三百块的差价。一个月三百块,一年就是三千六,他跟房东签了三年的约,他自己租了一年,还剩两年,两年就是七千二!
可惜,由于刚才情急之下自己说漏了嘴,被这小子抓住了把柄,这差价看来是吃不到嘴了。毕竟,他刚才才说了他从房东租的是那么多,转租给王勃也是那么多,如果王勃坚持要看他跟房东签的合同,到时候白纸黑字写着,那还吃屁个差价!
差价丢了,那转租费肯定不能再少了,黄泽元一咬牙,道:“月租我可以按照原价转给你,但是转租费必须要四千,不能再少了!”
“四千真不能再少?”王勃好整以暇的看着黄泽元,就如同看网中的一条鱼。
黄泽元心一横,点了点头:“不能再少了!”
“哦……”王勃沉吟着,也不说话,只是站起来绕着馆子的大厅,四处走动,同时用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如果今天田芯没来,那么这个时候他也就难得再磨,肯定马上笔墨伺候,签字画押;但田芯既然来了,不利用一下,实在对不起“重生者”这一名头。
这时的黄泽元也是异常的紧张,他见王勃不说话,站起来四处瞧,以为这家伙心头已经答应,现正在巡视他未来的地盘。但这毕竟又只是他的猜测,做不得准,这小鬼豆子的难缠他刚才已经见识过了。
王勃四处走动,但却不是打量馆子,这破馆子一眼扫过去,所有细节都在眼里,有什么打量头?他是通过走动来给米粉店的小舅母和田芯发信号,示意两人该演戏了。
钟晓敏没让王勃久等,接到信号后就匆匆忙忙的从米粉店跑了过来,直接跑进馆子,来到王勃的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勃儿,你老汉儿喊你过去,大市场那边的田老板过来了,喊你过去谈下房租。你快点去嘛,田老板在外面等着在。”
“哦,田娘来了嗦。要得,我现在就过去。”王勃朝钟晓敏点了点头,跟着便转头看向黄泽元,语带歉意的道,“黄老板,打扰了哈。不好意思,大市场的田老板儿过来了,我过去跟她谈一下她的那个房子。放心,如果她要的转租费比你高,我就来租你这个房子;如果比你低,哈哈,那咱们只有继续做邻居了。”说着,王勃便迈步,朝馆子外面走去。
黄泽元,包括一直在隔壁一张桌子盯着这边事情发展的李寸芬——也就是黄泽元的老婆——,一开始还不太相信钟晓敏的话,以为她是王勃请来唱双簧的;但是当两人朝米粉店方向看去的时候,分明却看见在米粉店的门口,站着一位穿着时髦,气质出众的年轻女人,女人的面前,是两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女,这两人黄泽元和李寸芬也认识,正是“曾嫂米粉”的老板和老板娘。此时,这对中年男女正热情的跟那女人聊着,边聊,还边用手朝这边指。
黄泽元和李寸芬完全傻了眼!
黄泽元心头生出一股怒气,觉得被眼前的小鬼豆子给利用了,他很快就想到对面的那两口子一定在用自己的这个铺面当筹码在和那田老板讨价还价,现在就等自己的儿子回去继续压价了。
而他的老婆李寸芬没有自己丈夫想得那么深,只是担心那主动来谈的田老板一旦跟这卖米粉的签了合同,自家的餐馆又怎么转得出去啊!那她和丈夫猴年马月才能去那五光十色的大g州淘金啊!
“小弟娃儿,你别走!我们同意!转租费就照你说的办,两千块钱!”李寸芬大叫一声,跳起来就朝外面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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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要做好人”,“江悟色”,“睡醒那天”三位兄弟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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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好生活

什么叫翻手为云?什么叫覆手为雨?什么又叫因势利导,借力使力?田芯今天算是长了一次见识。她并不知道因为她的参与让王勃这小子捡了多大的便宜,即便她问,那比猴子还精的小子估计也不会跟她说实话,但是看那小子拿着新签的租房合同,一脸的烂笑,田芯就知道王勃占的便宜肯定不小。
王勃当然有理由笑了。不仅门面的转让费因田芯的几分钟露面凭空少了两千块钱,当黄泽元把房东喊过来后,王勃看到了黄泽元跟房东签订的一千二的月租,跟黄泽元最初喊的一比,一个月又少了三百,一年三千六,两年就是七千二。几句嘴皮子一场戏,九千二百块钱就节约了下来,还有比这更高兴的吗?
当然还有!
趁着房东在场,除了继续转租黄泽元剩下的两年租约,王勃又跟房东签订了一份两年租约到期后的续租合同,时间是三年。房东一开始根本不乐意,王勃又是讲自家米粉店的生意多么好,租了之后绝不会像上一任一样一年不到就拍屁股走人,肯定会一直租下去,绝不转租;又是给房东涨房租,约定两年之后的租金每一年在原来的基础上上浮5%。
通常来说,房东最烦的事有两件:其一就是租客租不长久,频繁的转租,每转租一次,麻烦房东不说,新来的租客一般都要对房子进行重新装修和改造,敲敲打打,东改西改,这多少会对房子造成一定的破坏。其二就是租期过长,没有升值空间。
而王勃的两个约定,恰如两支标枪直接扎在了房东的死穴上,那他还有什么担心和不满意的?
于是乎,王勃顺利的得到了这个实用面积一百零八个平方的铺面五年的使用权!从1999年一直到2004年,这个铺面的使用权就归他所有了!
王勃之所以要把租期延展到五年,是因为他准备把这个新铺面打造成以后连锁店的标准模板。现在“曾嫂米粉”的装饰装潢因为当初资金的限制还是太过粗糙,距离那几个洋快餐的标准还差距甚远。他现在有了“曾嫂米粉”这个现金奶牛,加上时间也足够充裕,他就可以不惜代价的朝“基劳”靠齐了。
而一旦提高“曾嫂米粉”的装修档次,那投入的资金肯定也相当的可观。短短两年的租约就变得相当的不保险。两年后万一房东变卦,不租给他了,或者要求大副提高租金,那王勃怎么办?到时候他除了捏着鼻子接受房东的漫天要价外恐怕别无他法。
先小人,后君子,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道德和人格上,这是他这世为人的原则。
一天之内,招到了关萍、田芯这两名有潜力的员工,租了一套满意的房子,成功将心仪的铺面收入了囊中,还圆了儿时的一个梦想,四喜临门,仅仅想一想,王勃就觉得自己今晚上做梦恐怕都要笑醒。
王吉昌和曾凡玉也很高兴,隔壁的铺面用低了很多的租金拿了下来,多增加了两个各方面看起来都不错的员工,可谓双喜临门。至于在四方城内租的那套房子,两口子则认为那并不是什么“喜”,而是一种情非得已的破费了。
而几乎亲眼见识了王勃对田芯这个城里人的游说,并全程参与了隔壁铺面的租赁,作为一个地地道道,没什么文化的农村妇女,钟晓敏无法像田芯那样想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她的这个外甥,只是在父母前面一个劲的夸奖和感叹:
“王哥,姐姐,你们的勃儿真是了不起!真是太厉害了!他啥个这么凶(厉害,有本事)喃?!他好凶哦!你看嘛,这才几天,他就给你们弄了两个铺面!你们以后真的是要享福了!”
“嘿嘿,凶啥子哟凶!就是些小聪明!”王吉昌露出大板牙,嘿嘿的傻笑。
“呵呵,我们勃儿从小就很听话,很懂事,成绩一直都很好……”曾凡玉则乐呵呵的在钟晓敏面前讲起自家娃娃的好来。
王勃的母亲虽然大字都不识一个,连一天幼儿园都没上过,但是王勃最佩服,也最感激自己母亲的地方就是从小到大,曾凡玉不仅从没打过他,连骂也没骂过,甚至连重话都没说过一次。绝大部分时候,特别是在外人面前,她母亲都是用她所能够想到的,最朴实的语言,以表扬的方式来评价和鼓励自己的儿子,而非当时其他父母惯用的,谦虚式的“贬损”。
而母亲一直以来的表扬,又一直激励着王勃用更优秀的成绩,更懂事更听话的言行举止来回馈母亲对自己无私的信任,他不想让自己的母亲失望,他希望成为母亲的骄傲!
曾凡玉从来不曾在王勃面前说过任何的大道理,没文化的她也说不出来什么大道理,她对王勃的影响自始至终都是她的“言传身教”,“身体力行”:孝敬父母,热爱丈夫,关怀儿子,善待亲友,接好四邻……
后来离开家乡,独自在外生活的王勃,每每想到自己的母亲,从脑海中跳出来的第一个画面永远都是那张和蔼可亲,从不动怒的脸,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温暖,在无数个人生失意的阶段,给了他勇敢拼搏下去的勇气。
借着父母都很高兴的当口,王勃提出今天晚上多弄两个好菜,庆祝庆祝,顺便也给新来的关萍接风。王吉昌和曾凡玉自是无不同意。
“那我们弄点啥子好吃的喃?”一说到吃,王吉昌就开始搓手,同时两眼放光。
“去买条鱼嘛,老汉儿。上次李娘和梅姐拿的鸭子不是还剩一个吗?干脆喊我妈整个酸菜鸭算了。然后我再去好吃街砍半个油淋鹅。三个大菜,你再炒个素菜整个汤差不多了。你觉得喃,老汉儿?”
“这个安排好!要得!今天晚上的伙食就这样安排了!”王吉昌当即同意。
“王哥,勃儿,你们要弄好多哟?快不要整那么多!整那么多哪里吃得完嘛!”钟晓敏在一旁感叹和劝阻。这段时间顿顿见肉,隔天吃一回烧腊,晚上还可以喝啤酒的好伙食让以前十天半月才能吃一回肉的钟晓敏感觉自己完全过上了戏文中地主老爷的生活。然而每天回家,当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婆婆喝着稀饭,嚼着酸菜或者吃着一个简单的素菜时,莫名的愧疚和罪过的念头就会冒出来。钟晓敏经常担心,要是自己以后不再米粉店上班了,自己不知道还能不能习惯过去的“苦寒”。
“不多,哪里多嘛?哎,晓敏,你别管,听你外甥的安排就行了。”王吉昌对钟晓敏道。
“爸,妈,小舅母,那今天晚上就这样安排了哈。我现在去好吃街砍油淋鹅,顺便接萍姐,她现在还在租的那个房子那里打扫卫生。这都几个小时了,应该打扫得差不多了。”王勃将关萍从老家带过来的蛇皮口袋绑在他那辆崭新的山地车后座的车架上,就准备出发。
这时,王吉昌和曾凡玉才发现王勃屁股下的车子变了。
“你哪个时候把你姐的车子骑过来了喃?你好久去你大姑那里来的嗦?”王吉昌问。
“呵呵,对了,妈老汉儿,忘了给你们说,刚才去租房子的时候自行车坏了,然后就去买了一辆……”王勃一说完,立刻用力一蹬踏板,飞快的朝前方冲去。
“你个败家的鬼豆子!买这么贵的东西都不跟老子商量一下。以后把卡全部交给老子,让老子来管钱……”
“你别说勃儿,你看勃儿骑的车子像啥子样子嘛?那么高个小伙子,骑那么矮个车子,我是没得钱,我有钱早就该给他买辆像样的车子了。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捡这个捡那个的旧车子来骑,你不难受,我这个当妈的难受得很……”
“呵呵呵,王哥,要不是勃儿,你现在哪能当王老板儿哟!再说,勃儿买了车子,你还不是可以骑?又不是他一个人骑!”
“不是他一个人骑哪个骑?我这么大个人了,未变(莫非)还去跟他争车子骑吗?算了算了,你们人多,我说不过你们了,我买鱼去了……”
王吉昌没想到自己教育子女的两句话,立刻招来这么多的讨伐,悻悻然的骑上他的那辆破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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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睡了个懒觉,舒服;但是眼睛里面落了个渣渣,一直卡,难受!
感谢“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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