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富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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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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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小朋友一样,一辈子都顶着个愚昧的名头过日子,被所有人排挤,被所有人抛弃,无依无靠孤独终老。”

    “……”众人忽然觉得有点心酸,这故事并不好笑,揭开真相的人,无论揭开的是不是真相,但伤害到了其他绝大多数人却是事实,在那种情况下,就算国王和大臣不好意思治罪,想必一生也毁掉了。

    “这故事不好笑啊,所有的笑声本该在故事结束的时候结束。但愚昧的我们,却将那笑声延续了下来。”

    希北风道:“能发出笑声的只有那些看不见衣服的人,那些笑声嗤笑声可以被他们拿来掩盖自己愚昧,而我们这些能看得见衣服却知道其实事实很可能是根本就没有衣服的人,不该发出笑声。

    今天的我们,也在无形中成了那些愚昧的人。明天的我们,很可能也依旧这么愚昧,事实上,我们可能一生都这么愚昧。其实,我们哪里有资格笑国王和大臣,好歹他们在愚昧的人中,爬到了至高点,可以肆意主宰脚下的蝼蚁。看不看得见,还不是他们说了算?我们说了,算什么?算个屁啊!”

    “……”众人沉默。

    “咳咳。”希北风道:“关于这个故事,我再补充最后一点,这件看不见的衣服,就跟某些人嘴里的神一样,呵呵,愚昧的人是看不见的。所以,大家能看见吗?”

    “反正我是看不见神的。”解诸拒绝成为愚昧的人。

    “看不……见?”有人开始嘀咕,其实现在回过头想想,虽然希北风最后的定论是那件衣服压根就不存在,但是他前面也说了,存在不存在,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或许真的有一个贤者能看见,而其他所有愚昧的人都看不见呢?

    希北风看着有些犹豫的众人,笑了笑道:“好了,我也不是让你们非得立刻得出一个跟我相同的答案,只是让你们看清楚一点,所谓的神,就跟皇帝的新装一样,愚昧的人是看不见的啊。”

    “……”众人无语,这么说的话,他们还犹豫,岂不是自认跟他们嘲笑的故事里的国王大臣和路人一样了?

    希北风笑了笑,道:“接着绕回去说最开始的典故。”

    有一次,孟尝君率领众宾客出使秦国。秦昭王将他留下,想让他当相国。孟尝君不敢得罪秦昭王,只好留下来。但秦王的手下看了不爽,一番劝说鼓动秦昭王杀了孟尝君,秦王也果然被说动,将孟尝君和他的手下人软禁起来,只等找个借口杀掉。

    孟尝君不可能坐以待毙,打听消息后,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话说这秦昭王有个最受宠爱的妃子,只要妃子说一,昭王绝不说二。孟尝君便派人去求她救助,妃子愿意帮忙,但条件是拿齐国那一件天下无双的狐白裘做报酬。可是这东西孟尝君刚到秦国,就献给了秦昭王了,此时根本拿不出来。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门客说:“我能把狐白裘找来!”说完就走了。原来这个门客最善于钻狗洞偷东西,一番运作之后,钻进贮藏室就把狐裘偷出来。

    妃子见到狐白裘高兴极了,说服了秦昭王放弃杀孟尝君的念头,并准备过两天为他饯行,送他回齐国。孟尝君可不敢再等过两天,立即率领手下人连夜偷偷骑马向东快奔。到了函谷关正是半夜。按秦国法规,函谷关每天鸡叫才开门,半夜时候,鸡可怎么能叫呢?大家正犯愁时,只听见几声“喔,喔,喔”的雄鸡啼鸣,接着,城关外的雄鸡都打鸣了。

    原来,孟尝君的另一个门客会学鸡叫,而鸡是只要听到第一声啼叫就立刻会跟着叫起来的。就这样,孟尝君靠着鸡鸣狗盗之士逃回了齐国。

    “这特么也行?”解诸一脸懵逼。

    “典故故事而已,你愿意当真的听也行,你愿意当成一个故事听也行。”

    希北风笑着道:“反正重要的不是故事本身,而是故事能教给你的东西,只要你稍微学到了什么,那这个故事只要无伤大雅,就算听起来很假又有什么关系呢?所以最后的关键在于,你从这个故事里得到了什么?”

    “虽然我很想把脑子扔掉,但是这么不靠谱的各种典故童话故事,我实在是没什么力气探讨了,算我输了好吧。”解诸无奈地道。

    “不好,我又没有跟拼输赢,赶紧老实地说说,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这话拿来这么理解,是不是也完全没有毛病?”希北风嘿嘿地笑着道。

    “那两个鸡鸣狗盗之徒,确实算是以孟尝君为宗了。”

    解诸道:“不过如果他们真的那么没有本事,又怎么可能刚好陪着孟尝君一起出使周游呢?逻辑破绽很大,就算我能领悟到点什么东西,也不可能承认什么的。这一点跟你说的那个皇帝的衣服的故事一样,顶多算是哄小朋友睡觉的睡前故事。要说真的有点真实性的话,还是那个千金买马骨的故事最靠谱,也最有可能拿来复制实现。”

    “瞧你这功利的想法。”

    希北风无语地道:“这种事情可不好做,非得天时地利人和才行,否则一个不小心就是玩火自焚。第二重阴谋论也就讲到这里,咱们来看看第三重意思,讲了什么呢?

    讲了信要有义,恭要合乎礼,第三个就纠结了,按比较大众的解释,是所依靠的都是可靠的人,也就值得尊敬了。但这个其实就直接跟前面的恭撞车了,料想论语这么意简言赅的一本书,在同个句子中这么撞车应该也比较不好,反正我是篡改了,直接解释为归宗,充当别人的直系。不过这么解释,其实也有点撞车。算起来,还是那个最不靠谱的姻亲因袭只要亲近,也能认祖归宗承袭一切一样。”

    “这么纠结……”解诸道。

    “这种纠结的事情还有很多,毕竟能解释论语的人,那些编纂的人全都作古,而且还是死了两千年的那种,不可能站出来解释,而且社会环境一直在改变,中间流传的时候一些字词的变化也是很大,就像我说的典故里,鸡鸣狗盗原本是好事,后面就只能成为骂人的话了。”

    希北风无可奈何地道:“所以这最后一句,虽然我篡改了,但是到底要怎么解释,其实还是留给你们自己做决定。这里只从另一个角度来稍微总结一下这句子,信、恭、宗,正如其他他们强调的优秀品德一样,都是备受他们推崇的,但是他们也不是迂腐地做,而是考量了其根本,稍做变通地去完成,以保证能符合初心。”

    “以此类推吗?”解诸道。

    “说的便是如此,这也是我一直给你们讲阴谋论的原因之一,孔子这个人确实是很顽固,但要说有多迂腐,肯定是没有的。如果真的那么迂腐,怎么可能会收获一帮子出色的徒弟,怎么可能周游列国被人当成了大麻烦呢?”

    希北风笑了笑,道:“读论语切忌把所有的一切都往死了去严格执行,而如果有人说读论语会读成书呆子读成不通人情世故的傻子,这种时候你们完全可以呵呵地走开,为什么呢?无友不如己者啊。那种人,你跟他说个什么劲?有意思吗?跟你志不同道不合,有必要经常厮混在一起吗?”

    “老师,你这句话好像解释错误了。”解诸憋着坏道:“无友不如己者,您恐怕心里的意思是,这般愚蠢的人,怎么能跟您相提并论,怎么有资格跟您交朋友呢?”

    “生我者父母。”

    希北风望了望外面,思绪飘得有些远,不过还是迅速收了回来,看了看似乎有些期待的解诸,呵呵道:“知我者,无一人。”


………………………………

第239章 少说话

    “……”

    讲堂内众人绝倒。

    人不要脸,则无敌。

    解诸还能说什么,只能呵呵一声道:“对对对。”

    “……”希北风无语,心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三重肯定表否定,默默地吐槽完之后,就一本正经地道:“咱们还是来看看第四重意思吧,把这则论语跟前文联系一下,看看到底是想说什么?”

    “前面刚讲了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其实也是在讲变通,不能完全按照表面的样子来行事,不能看着是和,就认为这么做就是和了。”

    解诸道:“后面的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其实也跟前面如出一辙,都是教人变通,只不过前者是在事务上变通,而后者是在为人处世上变通,但说到底做人跟做事其实是没办法完全切割开的,两则论语应该凑在一起来分析对比和互相印证。”

    “……”希北风道:“基本让你讲完了,不如以后还是你来讲好了。”

    “呵呵。”解诸道:“基本讲完了,也就是说还没有讲完,您请继续。”

    希北风无语,道:“好吧,其实与其说前后两则论语都是在教人变通,不如说是在教人如何真正地去固守自己,看着好像是变通了,但其实较真起来更加顽固。

    很多事情,例如说为和而和,其实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绝对比他想着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要来得简单得多。而后面的一则论语同样也是,说过的话都当真,固然很可能坑了自己,但即便你顽固地执行,别人也只会说你一声真是信守诺言的君子,反而你想着已经不符合道义了,去出尔反尔,虽然于其他人有益,但是却防不住别人直接把你打成小人。”

    解诸闻言,点点头道:“对待上司虽然恭敬却始终守礼,也防不住别人认为你自傲,想要跟其他人包括上司保持距离。觉得别人真心对自己,选择投桃报李,就算是来个士为知己者死,也防不住别人说你是为钱卖命。”

    “正是此理,要不怎么道德大旗那么好用呢?占据道德制高点,就可以随便污蔑别人,反正我是看不懂你的心,只从你的行为出发,别解释那么多,反正这定的规矩就是不河谐,反正你就是不守信,反正你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反正你就是为了钱才干这些事的。”

    希北风笑了笑,摇摇头道:“遇见这种人,最好的选择是打死他,但显然那样也会搞得一身骚,其次的选择是掉头就走,但显然也是会被认为怯弱了,一样是一身骚,最差的选择是跟对方扯皮,当然了,这还是一身骚。面对这种人,实在是很难全身而退。”

    “那不如反过去坑他一把?”解诸笑着道。

    “这……倒也是个办法。”希北风笑着道:“不过这就跟玩火自焚一样,得看你到底有几分能耐,还得看对方有几分能耐,最后得看看客们是有多蠢,才能被你们跟遛狗一样耍着玩。一般人最好还是不要玩这种的比较好,毕竟这么玩了之后,也一样会被某些人所当成流氓。”

    “当流氓,总比当被流氓欺负的人好吧。”解诸道。

    “你这三观可不对,不当流氓,也不当被流氓欺负的人,咱们就当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

    希北风说着也觉得这么说也不太靠谱,便补充了一句道:“顶多是必要的时候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罢了。”

    “……”解诸无语,其他人更是绝倒。

    “好了,扯远了点好像。”

    希北风叹了一声,自己咋那么能扯呢,一扯扯半天,全都是废话,必须检讨一下,不过现在还是得继续扯:“这一篇论语前面谈了一堆就是要谈执政,谈完执政就开始谈如何执政,完了之后才亮剑谈争取执政的正确性,慎终追远,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三年无改于父之道,都在往那上面靠,给你提供了充分的前例,或者说是孔子这个最佳的例子。”

    “所以,学孔子咯。”解诸道。

    “没错,学孔子。”希北风道:“怎么学?一句一句跟着孔子学?那样的话只能学到皮毛,是学不到精髓的。更学不到他们这帮编纂论语的人的本事。瞧瞧他们前面,弯弯绕绕,讲了一堆堆,好似什么都讲了,又好似什么都没有讲,但其实要讲的都讲了。而咱们要学的就是孔子,还有编纂论语的这帮人的这个本事。”

    “瞎扯的本事?”解诸道:“如果是这本事的话,我看还是跟老师学比较快一点。”

    “没错,跟我学确实比较快一点,不过跟我学,你就落了下乘了。”

    希北风笑着道:“我是知道自己肚子里不是墨水而是黑水,但是孔子和他那些编纂论语的徒子徒孙们,肚子里的可不是黑水,而是墨水,而是一肚子仁义道德。肚子里装的东西能香十里,能传千年,而不是像我这样,就只能祸害你们几个人,我想想,顶多也就个把月的时间估计。”

    众人满头黑线,如今想想,当初确实太天真了,说好的一万多字的论语,这都讲了三天了,才讲了多少?照这么讲下去的话,恐怕讲个把月还真的要。就怕到时候个把月都讲不完,而且就算讲完了,说不定也还有其他的典籍。

    “呃——”

    希北风道:“你们该不会想着我讲个把月把论语讲完了,还想给你们讲什么其他的东西吧?”

    众人默默点头。

    “放心,论语讲完,就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讲了。”希北风道:“不过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把四书五经都拿给你们,只不过具体什么意思就各自回家各自悟了。”

    众人齐齐摇头,好像都一副不愿意接受希北风的好意的样子。

    岳士也跟着摇头了,不过他不是不愿意,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年代啊,大家都不爱学习,还天天想着自己能发大财,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希北风道:“好了,反正学论语,也不可能给你们带来什么财富,物质上的不可能,精神上的也不可能,毕竟论语读起来,要多枯燥有多枯燥,虽然里面也有一些有趣的言论,或者是看起来很像真理的言论,但毕竟套上论语这两个字后,再怎么有趣,在别人眼里都是枯燥的。既然大家也不想看四书五经,那我就把剩下的论语,慢慢,慢慢,慢慢地教给大家好了。”

    “呃——”众人无奈。

    三重肯定表否定。

    表个妹的。

    希北风呵呵笑了笑,他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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