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重生:冷情殿下,爱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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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重生:冷情殿下,爱爬墙-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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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她太忙,太累了。连无名先生手里方便车的事宜都腾不出心力去管,更加就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管馥玲了。
在走廊上,凤清歌倒是和迎面而来的馥玲撞了个正着。看她满面的春风得意,想来是在宫里又好好的威风了一把。
不过,眼看着凤清歌在她身边不偏不倚的经过。倒是让馥玲心里好好的郁闷了一把,今夜擦的头筹的高兴劲儿,也没那么浓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春风得意,左拥右抱
不过,眼看着凤清歌在她身边不偏不倚的经过。倒是让馥玲心里好好的郁闷了一把,今夜擦的头筹的高兴劲儿,也没那么浓了。
“你不问问我今夜去了何处?”没忍住,馥玲开口道,不知为何,看到凤清歌不开心,她就很开心。
凤清歌不偏不倚的走,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往着前面走去。
馥玲一口郁气不上不下,硬生生的憋在胸腔,不吐不快。
凤清歌一个没注意,便被馥玲拦路挡住。
本是美丽的小脸有些扭曲,“凤清歌我告诉你,我今日进宫去了,你可知道今日陛下设宴款待的是谁?”
说着,仰头大笑,“你自然是不会知道,当今的弟弟十四王爷。”
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近凤清歌,“你以为,你以前给你败坏的那些名声,会对我有影响吗?”
馥玲“嗤嗤”的笑了,像是讽刺凤清歌一般,“那都不过是你的无用功而已,你知道吗?我今日进宫,便是所有人的焦点。噢,你不知道。那你看见了吗?”馥玲指着天空。
月如弯勾,繁星点点。
光华泄地,伴随着丝丝缕缕的风,痴缠悱恻?
凤清歌一瞬不瞬的瞧着面前癫狂的馥玲,突然明白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是了,凤清歌现在突然觉得馥玲其实也挺可怜的。
忽又回神,眸里有水色蕴盈。说白了,她和馥玲一路人呢!
可怜吗?可怜。可恨吗?怕是人人恨不得得而诛之。
不过,还是有不同之处的。
比如说,馥玲是女主,而她是炮灰。馥玲就算是给她吃毒药,也不过是拉拉肚子,在茅厕里跑一天。而她扔进了蛇窟便是尸骨无存,平白的化为了一滩血水。
再比如说,馥玲的孩儿,就算是不知道他的亲爹到底是谁,可他却生下来就是太子,而她的孩儿,还没生下来就胎死腹中,还被人冠上野种名声。
还比如说,她馥玲挥挥手就可以心想事成,坐拥一切,可她就算是拼尽权利,为的那个人却也是不信。
又比如馥玲有女主光环,有空间戒指。什么定国之根本,什么安国之安邦。兵力。
而兵力,不正是真金白银堆出来的吗?
她如今连可以和馥玲抗衡的本事都没有,那把钥匙都没拿到。
可馥玲呢?她只需要时机成熟,有了可以堵住悠悠众口的借口,她的空间戒指,就可以发挥强大的作用。她的商业帝国梦,就可以得以实现。
而她……
月华如水,凉如斯。
凤清歌握住栏杆的细长的手,微微泛着死灰般的苍白。
她怎么能想如同馥玲一般,也开始嫉妒成性呢。摇了摇头,甩去了杂绪。不该,不该。受馥玲影响多了,怎么性子向着她靠拢了。
看到凤清歌摇头,面色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好看,馥玲以为是自己的话刺激到了凤清歌。
脸色突然就明艳起来,洋洋得意的看着凤清歌,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或是杂耍的,逗乐了她一般。
“看见了吗?那轮弯月就是我,就算是旁边的星辰再如何卯足了劲儿的想要发光发热,可它们能比得过月亮吗?比如说姐姐你,就连星辰就算不上,还妄想要与月争辉,你说,你是不是可笑至极?”
馥玲不理会凤清歌是不是听进去了她的话,她只是看到她越加泛白的脸色,心中的快意就像是汹涌而来的潮水,要将她的所有理智淹没。
“你知道吗?我才名在外,所以就算是你再如何使劲了手段。只要我出现在那些世家公子的眼前,他们还是像苍蝇一般的围上来,就算是再怎么赶都赶不走,你说,这可如何是好,让妹妹我,好愁苦呢!”
凤清歌扶手在栏杆,灯笼的在夜风中摇晃。
许久,就在馥玲以为凤清歌不会开口的时候,听到她用极其柔和的声音道,“妹妹,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一句话。”
看馥玲好奇的望过来,凤清歌叹了口气,就知道她定是忘了,“那姐姐便再提醒你一次。”那个“姐姐”两个字,凤清歌一字一句,咬的极重。
顿了顿,凤清歌才像是长辈教训晚辈,语重心长道,“那苍蝇痴缠的,不是别的是……屎。”
说完,凤清歌不理会馥玲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的神色,以及她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目光。
带着捂着嘴笑个不停的小白菜扬长而去。
碧绿惹的长裙,被夜风扬起,像极了荷花池的碧波,卷起了层层的波纹。
馥玲盯着凤清歌的背影,几近咬碎了一口银牙。灼热的目光,定在凤清歌的背上,像是弯将她给烧出个洞才罢休。
“小姐,今晚馥玲说了那么多话,我都以为把你给唬住了。我就知道,我家小姐是最最厉害的。看来,我忍住没冲上去把她给暴打一顿是正确的。”小白菜仰着圆乎乎的小脸,黑亮的眸子褶褶发光,一脸的嘚瑟。
凤清歌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似得,径直往前走。空荡的裙子,显得空荡荡的。没了白日里的活力生动,越发显得那个人瘦弱了。
其实,也不过才十四五岁的孩子罢了。
小白菜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凤清歌大致听了个差不多。她说,小姐好厉害,一句话就把馥玲气了个半死。
凤清歌敛了眉,是吗?曾几曾时,她面对着那人,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闲王,闲王。
若真的放的下,他也不会那么精心布局了。
不知不觉,便出了后院。
客厅里灯火通明。
凤清歌收了所有的神色,换上甜甜的笑颜。
“爹爹,娘亲。今天你们去哪里了,都不带我。”说着,嘟起了小嘴,一脸的不满。
“你呀。”安平公主戳了戳女儿的额头,满脸的宠溺,“你那时候还在街上玩儿没回来呢!”
凤清歌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今日进宫,可是为了十四王爷?”
想起那个肃杀的人影,凤清歌不由得有些心悸。刀光剑影,尸体堆里走出来的人。面对他周身的杀气,就算是他无恶意,还是让人止不住的害怕。
凤清歌不由想起南市的偶遇,忍不住身体瑟缩了一下。
此时,丞相大人却摸了摸胡子,“哈哈”大笑的开口,“果然是景止,气度也好,容形也罢,都是人中龙凤。”
凤清歌暗自咋舌,是这样,她不过是在楼阁上那一撇,就见识了那人纵马在街,是如何的扎眼。对,甚是扎眼。满街那么多人,可是一眼望过去,谁也忽略不了他的存在。
“是啊,多年不见,十四弟已经不再是那个摇着折扇,抱着咱们清儿手足无措的半大少年了。”安平公主接口道。
听罢,凤清歌的老脸一红,反驳道,“娘亲,他哪里抱过女儿了,怎么女儿一点印象也没有。”
“哎呀,怎么清歌害羞了。”安平公主打趣的瞧着自己的女儿通红的脸颊,笑道,“你十四皇叔抱你的时候你才满月呢!”
说着,像是陷入了回忆,“那么多人,都想抱你,可是你那时候谁也不让抱,偏偏却和十四弟甚是投缘。”
凤清歌再次汗颜,她还这样过?
突然记起,对了,那人,她还该称呼一声“皇叔”呢!
“是啊,一晃都过去十多年了。”丞相大人也是颇有感触,“咱们清儿都这么大了,我还记得,她那时候才这么小小的一点。唉,那时候咱们清儿本就体弱多病。”
“是啊,不曾想都长成大姑娘了。”
……
凤清歌在一旁插不上话,不知为何,今晚爹爹和娘亲似乎格外的怀旧。
说了好一会儿,凤清歌才有机会插嘴,“爹爹娘亲,今晚宴会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看着女儿突然间变得满含兴趣的眸子,安平公主想了一下,“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啊!”
丞相大人看了看凤清歌,然后突然黑沉了脸色,道,“那倒未必,今夜我看着璃王殿下可是左拥右抱,风。流的很呢!”
安平公主捅了捅凤丞相的胳膊,偷偷的看了看女儿的脸色,看她并未有异样方才放下心来,却还是偷偷的不赞同的瞪了凤丞相一眼。
凤丞相被爱妻瞪的委屈不以,他说错什么了吗?看女儿那样子,问的可不就是璃王殿下吗?哦,不,如今还不是璃王殿下,充其量也不过是个郡王罢了。
宋太傅那个老狐狸,明明是璃王党,却因为璃王被贬为郡王,态度不明了起来。
凤清歌把爹爹和母亲的反应看在眼里,深深的感觉到好笑,无力的扶额,她真的没想到要问北璃夜的,她发誓。
可是此时解释,却又看着像是掩饰了。还是算了,先不解释了。
不过她倒是好奇,左拥右抱?这是何意?
“爹爹,您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凤清歌发誓,她真的纯粹只是因为好奇,别无其他的意思,真的。
可是,那为何她问出此话后,不仅是爹爹一瞬间了然的目光,就连娘亲也是有点无奈的叹气,就连小白菜,也都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又不是什么禁忌的话题,他们这都是怎么了???
凤清歌表示,自己真的是很不解。
“是那苏家二爷的嫡长女,苏白娥。”安平公主道。
凤清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她不是都放出那些负面的消息了吗?何况,那天嫣然不是也和她保证了吗。那个苏二爷的夫人,可是确确实实的拿到了那几张报纸,而且都看了。肯定不会再考虑把苏白娥嫁给北璃夜的,这怎么……??
凤清歌没踏入朝堂,也就不怪她对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知道的不甚清楚了。
一个妇道人家,尤其是在世家中,困在后院的那种,对于自己儿女的婚事,那是绝对没有发言权的。
何况,就苏白娥这件事来说,苏二爷这个苏白娥的亲爹爹都没有权利过问,何况一介女流之辈的苏夫人她了。
“那爹爹,另一个人呢?”凤清歌继续问道。
“另一人是刘太守之女,似乎是叫什么刘婉儿。”说着,凤丞相叹了口气,“这刘太守素来严肃清廉的好官,没想到生出来的女儿却是……”
说着,凤丞相还叹了口气,隐隐约约有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
凤清歌倒是听出来了,不由的摸了摸鼻子。心道,您的女儿重新活了一辈子,看清楚了,可他的女儿就不一定了,所以说啊,这说到底,您要比他幸运些。
自然,这话凤清歌是不敢说的。那要是说出来,看她那个古板的丞相爹爹不抽死她。
“再没别的事了吗?”凤清歌小心翼翼的问。
其实,问了如此之多,凤清歌拐弯儿抹角不过是想知道北羽辰没去,那些人会不会借题发挥罢了。
安平公主和凤丞相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信搞不清楚女儿这到底是想问些什么。
索性凤清歌就豁出去了,像是下了多大的劲般,道,“爹爹,娘亲,太子……噢,不是,闲王殿下今晚没去……会不会……会不会……?”
凤清歌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好歹安平公主不愧是她的娘亲,母女连心,倒是听懂了女儿的话。
“你多心了,太……闲王殿下早就已经告假了,说是淋了雨身体不大舒服,改日就去给十四皇叔登门道歉。”
安平公主看着女儿松了口气的模样,不觉眉头皱了一下。女儿如此问,该不会是知道闲王殿下今晚去了哪里?还是两人本就待在一块儿?
如此想着,安平公主就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凤清歌先是一怔,之后笑着打哈哈,“怎么会,女儿不会是今日在南市偶然遇到了闲王,故此问问罢了。菩萨在上,我发誓。”
心里默念了一句,菩萨勿怪,不是有意欺骗娘亲的。
“唉,这孩子,娘亲也不过是随口问问。”安平公主敲了一下凤清歌的额头,怜爱的道,“夜已经深了快去睡吧。”
凤清歌点点头,道了句“爹爹娘亲好梦”,便也就退下了。
回去后,不知是心情不好,还是心里藏了事,凤清歌竟然是一夜无眠。临到天快亮了,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百一十八章 以身相许不行,嫁我倒是可以考虑
日子如水,平淡无波。
早起练剑,偶尔看看无名先生鼓捣他的方便车。下午就和夏安然打赌学习,眼看着暖玉阁奇形怪状的小玩意儿堆满了她的梳妆台。
至于晚上……
闲暇之余,靠在窗沿的凤清歌抬起眼来。
眺望远山,凤眸像是氤氲了一层水汽。
至于晚上,檀玖教她武功,彼此却基本从未开口。
凤清歌能看出来,在她没拆穿他的时候,或许他和她相处的还好些。可是在她拆穿他之后,明显的就变了。他的眼里,是真真切切的恨意。
优雅如他,谪仙如他,尊贵亦如他。唉,凤清歌觉得,她从来都没有看懂过他。
银色面具下的他,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里被恨的厉气所萦绕,就像,就像……
手指无意识的握紧,凤清歌内心忍不住的惊悸。
就像上辈子他缓缓在她面前倒下的时候。
恨啊,上辈子的她那样对他,他恨她是应该的啊!
……
日子过的倒是不慢。
昨日里师傅告诉她,若是紧紧是文对武的辅助,那近日里所学但也差不多了。
“小姐,你倒是伸伸脚啊!”小白菜一巴掌使足了劲儿拍在发呆的凤清歌腿上。
凤清歌吃痛,龇牙咧嘴,“小白,你干嘛,你想要谋杀你家亲亲小姐吗?”
“郡主,你没事吧?怎么样,哪里痛?”
正巧赶进屋的小苹果看到,扔下手中的水盆,急忙拍过来,抓着凤清歌的衣袖,大大的眼里满是水雾。
凤清歌有点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俏皮的眨眨眼,安慰小苹果道,“逗你们呐,我没事,你看。”
说着,自己站起来,转了个圈儿。
“那就好。”
小苹果长出了口气,站起身子,又继续去取水盆让凤清歌净面。可是,在这期间,却是对小白菜视而不见。
小白菜一边给凤清歌穿苏绣锦缎长靴,一边撇撇嘴,“什么嘛,干嘛对我忽冷忽热的。小姐,你说说,我不就拍了你一下下吗?她至于吗?”
圆圆的脸上满是愤愤不平,她就是和小姐打闹一下。碰小姐那么一下下,小姐还都没说什么呢!。偏偏就她小苹果,就要好多天不给她好脸色看。
“噗嗤”
凤清歌忍不住笑了,“好了好了,你们都乖。”
穿好衣服,走到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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