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死神同人]墨染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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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死神同人]墨染白烟-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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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这样的,原来他都知道啊……
墨染闲依咬咬下唇,放开扯紧帽子的手,双臂大张往前扑。
笑着接住他的傻女人,蓝染轻轻把她置在他腿上,动作和缓地把她的斗篷帽往后拉下,那头黑中泛红的短发杂乱地卷翘,而她的面容一如既往因他而明亮。
一瞬的心血来潮换来四十年的得以完满,不是谁耽误了谁,而是他们都拥有了彼此。
“我现在或许有点想吻您,惣右介大人。”墨染闲依抵着他的额头,声音还是那般轻柔中带点羞涩。
蓝染闻言不禁失笑,感觉到她的手臂已经环上他的脖颈:“真巧……”
没等他说完“我也是”,他已经被她的唇封缄。
细细密密,把他们之间的爱语都寄往那个名为“我爱你”的地址。
元月二日,很久很久以前那天也下着雪,只是如今,他们都知道,这必须是爱情。


☆、第七十章、棋开得胜


“呜呜,墨染四席他们……他们……”
“队长与副队长都开会去了,伊江村三席休假,我们只能呜呜……”
四番队席官室里,墨染闲依听着新进队士哭哭啼啼地围着她诉苦,额上隐隐浮现青筋。
尽管表情看不出来,但她今天心情非常糟,眼下又发生她最厌恶的找麻烦事件──很好,有人要完了。
提起斩魄刀快步走向三号普通病房,墨染闲依冷凝着脸推开门。
视线扫过门边砸了一地的蔬菜粥,她刻意地轻敲房门发出声响,见其中几位男性死神明显不爽地转头看她,她右手肘支在左掌上,手指撑着脸颊微微偏头,靠在门上淡淡地开口。
“酒味、烟味、满地杂乱与大嗓门……”墨染闲依眼笑玻Р',“要不是有人提醒,我都差些认不出这里是医护所了。”
“怎样,有什么意见?啊?”一名腰上缠着绷带、裸上身的青年站着三七步凑到墨染闲依面前,语带挑衅。
他身后其他病床上的死神也鼓噪着让她滚远些,直嚷医护所餐点都是垃圾,想让他们满意就再拿些好酒好肉来。
由于那人靠得极近,鼻尖传来她讨厌的烟酒味,墨染闲依不自觉皱起眉头,对于他无礼的口吻并未显露不快,只是在斜觑男人病床上的名牌后,勾起唇角。
“藤原队员……是吧?”墨染闲依上下打量他流里流气的模样,很轻很轻地嗤笑一声,随后面无波澜地问道,“刚加入护廷队?”
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神态一派淡然,青年被她的平静削了底气,但在见着她身后眼眶泛红瑟瑟发抖的几名四番队队士后,转瞬又来了气势。
他高了墨染闲依一颗头,先是居高临下面带鄙夷地打量她一阵,而后目光停在她不甚丰满的胸前,嗤笑道:“小妹妹,就妳这发育不良的模样别说要教训我,被教育还差不多。”
墨染闲依从他意有所指的轻佻语调中听出言外之意,笑着摇摇头:“在你眼里我是小妹妹?初生之犊不畏虎情有可原,不过追根究柢也就是无知使然。看在你不够聪明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道歉。”
“哈?”被唤做藤原的青年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看,“妳让我道歉?我说实话怎么着?”
“你是可以说实话,但对长官这种态度就该反省,更何况……”墨染闲依偏头看向四番队的小白花们,“我们四番队队员可不是能被人随意欺侮的,这点还望周知。”
“长官?”
“我是四番队的四席官,论阶级你得称我一声大人。”
原以为女人有多大来头,得知她只是个小小席官,藤原哈哈大笑:“四席官?哈哈,只是护廷队的小小席官就想让我道歉?欸你们听见了吗?她让我道歉欸?天啊,区区四番队……”
“四番队怎么了呢?我倒想问问……”墨染闲依微笑,无视屋里的耻笑声,“没有四番队的救护官,你真以为自己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对你最不该招惹的人大小声?”
她从来就不会虚张声势,而她说的“最不该招惹”,更是指各方面而言他都招惹不起。
墨染闲依神态自若地看着青年,如果他及时悔悟,她倒是可以原谅他因有眼无珠而造成的无礼。
虽然贬低四番队这笔帐还是得算的。
“不该招惹?呵,小妹妹……”藤原痞痞地挑起眉毛,探出手以食指托起墨染闲依的下巴,“你大概是不晓得我是谁。我可是……”
不待他说完,墨染闲依打响手指,一个正方体凭空出现包覆住藤原的手臂,就这么把他的手以这姿势固定住。
墨染闲依往边上挪去一些,笑着靠在她的空间鬼道上,看青年吼着要把手扯出来未果。
“你是谁?其实一开始你是谁并不重要,”墨染闲依轻轻拍着结实的鬼道,低声笑笑,“直到我发现你是个贵族,事情的发展突然有趣了起来。”
“怎、怎样?”藤原满头大汗,着急地想结束这动弹不得的情况,“我劝妳快放开我,否则回头我定要让人整治妳!”
哎,他没机会了呢。
墨染闲依再一个响指把病房里其他吵嚷的死神们定住,淡定地检视所有人的名牌,沉思会儿后,她缓步走回藤原面前。
“想整治我可以,但你整得起么?”墨染闲依接过队员递给她的三号病房名册,迅速地扫了一眼,而后似是看到什么信息,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藤原满脸疑问:“妳啥意思?”
“意思就是,”墨染闲依放下名册,神情淡然道,“就算投入整个藤原家的力量,你也动不了墨染家主的分毫。”
青年一开始还未意会过来,待他终于想清楚后,脸色刷地发白。以极缓速抬起头,他看着墨染闲依的表情转为深深的畏惧:“墨、墨墨墨染家?”
“初次见面,我是四番队四席官──墨染闲依,”她语句说得轻,但一字一句皆十分清晰,听在藤原耳里更是钟鸣似地被不断放大,“你好,五番队的藤原队员,感谢你提醒我,该与许久不见的藤原大人打声招呼了。”
适才还与藤原一起嚣张的其他死神见他面如死灰,也知道要完;而在听到女人的名号后,他们才猛然想起近几年在队士间私下口耳相传,四番队有个会笑着把人钉墙上的席官,还特别护短。
“我已经记下你们的姓名与番队,”墨染闲依晃晃手上的名册,“言语骚扰恐吓队员、损坏四番队公物、以下犯上、浪费食粮……我会如实禀报各队队长各位的……英雄式毁灭事迹,期待你们的悔过书。”
根据护廷队队规,记点、扣薪、减假肯定免不了的。
“至于你么……”看着藤原,墨染闲依撑着脸颊微笑,“贵族不是能够欺压勤勤恳恳工作着的死神同僚的理由;而区区伤员就别想在医疗官面前逞能,在这里,就算给你们垃圾也得感恩戴德吞下去。”
她今天心情特别不好,不是开玩笑的。
因此说这话的当下,她刻意探出手稍稍用力地压藤原的伤处。听他小小疼痛也忍不了地喊出声,墨染闲依哼地放下手。
“放心,我没打算以我的贵族身分治你,只是身为死神前辈,我诚心地希望你──”靠上藤原耳边,墨染闲依以只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细声说道,“别败坏五番队的名声,给蓝染队长找事儿。”
笑玻Р'地说了“听懂了么”,墨染闲依打响手指解除鬼道,面色平和地看了所有人一眼。虽然是一副温和的模样,被教训的队士们都不自觉打起哆嗦。
“我半小时后会回来一趟,”离开前,墨染闲依朝他们特别亲切地笑了,“希望各位敢做敢当的同事别让我发现房里还有一点灰。”
*****
后来墨染闲依确实没有找上藤原家主,对她来说,对方以贵族身份压她,她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此罢了。
既然目的达到,她在护廷队里就还是个小小四席官。
依着流程公事公办,她亲自写了求偿事由书上报各番队正副队长,在四番队得到该有的尊重与损害赔偿后,各队想怎么惩处就是他们自己队内的事了。
她很喜欢现在的工作、很喜欢四番队温柔的氛围,大家都是护廷队的一员,为了提供搏命战斗的前线人员更加坚实的后盾,努力地提升自己的治疗鬼道,日夜研究如何更有效率地运用灵力。
在他们朝四番队队员们扔掷医护人员为伤员细心熬好的营养食品前,如果能好好想想他们这条命是怎么捡回来的,或许彼此麻烦都能减少一些。
下岗用餐洗漱后,墨染闲依仅着清凉的浴衣端坐在桌前给祖父写信,顺便在信中问了几道关于下棋布局的问题。
她棋力一般般,也就较普通人再学得深些,过去对此不怎么在意,一直到最近她才后悔当初学习时未能多上点心。
将信件封好后,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小护士今天心情不好?”男人的声音带笑。
“对,罪魁祸首走开,别过来。”
话是这么说,当男人真的听话靠在门边、一动不动笑着看她,墨染闲依终究没能坚持,自己腆着脸蹭了上去。
“先说好啊,今天我不想再下棋了。”单方面辗压有什么好玩的?一次次递增都被让到九子了,对上他还是一点赢面都没有。对此墨染闲依有些丧气。
连续五天都挑战失败,差两天凑一星期整,她决定放弃。
一开始只是撒娇地表达她娇羞的小渴求,原以为对方会顺她的意,意思意思放水,没想他倒是坚定得很。
很好啊,既然如此就什么都别做,哼。
“不下棋妳想做什么?”动作轻柔地将她揽进怀里,蓝染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什么都不做,总之我是打算顺您的意放弃了。”墨染闲依略有些赌气道,“我对您热情不再,烦请您日后另请高明。”
把她的气鼓鼓看在眼底,蓝染觉得他的闲依小姐真是可爱得紧,想起她连续几日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都要为她的精神肃然起敬。
“这么容易就放弃?这不像我认识的闲依小姐啊!”
墨染闲依见他还能泰然自若地说风凉话,咬牙道:“您认识的那个飞蛾扑火的傻子已经被消灭了。”
思考一阵后,随后又补充道:“您亲手扼杀的。”
“凶器可是白棋?”他很严肃,“能被棋子杀了的话,那人肯定真的挺傻,消灭她还可能是功德一件。”
“……蓝染惣右介,大门在那头,慢走不送。”
正想把他推开,下一秒反而是自己被推倒。
墨染闲依瞪着居高临下的男人,面色不豫。面对她,他总是这么从容不迫,逗她怼她惹她,然后哄她宠她疼她,稳稳地踩在点上,让她气恼也不是、欢喜也不是。
最可恨的是,这么可恶的男人,她却是那么喜欢。
“话别说太满,”她气呼呼,“我祖父大人的斩魄刀不悔,卍解的天罗地网就是棋盘落子,点线交错,真会死人的。”
“听起来很有趣,不过暂且不管那个……”拇指抚过她细致的面颊,蓝染低低地笑着看她,那双眼生气时仍是十分灵动,“闲依小姐要如何才肯原谅我?”
“原谅您什么?您做了什么需要被原谅的?”哼。
“约莫就是,多次拒绝满足喜爱的女人那娇羞的小渴求。”
怎么这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这么……难以言喻地羞耻。
墨染闲依拍开他的手,往旁边滚了一圈离开他,然后滚进她的被子里。
反正他就是喜欢看她手足无措的模样啊!真是太过分了。
自那日后又过了三年,他们之间的相处并未因为越过那条线而变质,只是生活多了一些促进情感发展的调剂。
他们日常都忙,对这般肉体连线的点的游戏并不怎么沉迷,多是因气氛始然才自然而然发生。只是休憩之余,偶尔会碰上自己想,但对方没这意思的日子。
如何隐晦地、甚至是光明正大让对方知道呢?
其他人怎么做的墨染闲依不晓得,但他们两个会提起要玩游戏。
向对方发起挑战,胜利就能得到他想要的。
说起来,蓝染要拿下她太简单了,可她时常都得在他这里碰钉子。
都不想想提起游戏时她该有多羞窘,吊人胃口、甚至是故意看她落荒而逃这些年都要成为他的乐趣。
“不原谅!五天耶,天啊,我都不晓得自己脸皮原来忒厚。”掩在棉被底下的脸已经红透。
过去最多两天他就会顺她的意,这回都要一星期,显得锲而不舍的她缺乏女人该有的矜持。
反正当下那股热情也熄了,现在怎么着都好,总之绝对不要再被他称心如意。
“闲依小姐,对我妳可以再厚脸皮些,”蓝染扯下她把自己闷得密不通风的棉被,露出她红艳娇美的脸,在她额上、颊上、唇上细密落下轻吻,“妳知道,我拒绝不了妳的。”
“还、还说呢,”耳后被摩搓得有些痒,她微微缩起身体,气息开始有些不稳,“下棋时,您可、嗯、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喜欢看闲依小姐为我努力的模样,”她的脖颈白皙修长,曲线优美,触感在勤加保养下亦是极好的,如此美好、气质优雅的女人属于他这个事实、甚至是她会因为想拥抱他而心痒难耐这个事实,着实令他心醉神迷,“害羞的表情、苦恼的表情、喜悦的表情、气愤的表情……千变万化,似是永远都看不腻。”
看着这样的她,他总会从她深深的依恋中,感受到一种永不更迭的美好。
“喜欢也不能这么坏心,这五天我就像、就像……”靠在他的肩上稍稍喘气,墨染闲依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下意识地扯他的队长羽织。
“就像什么?”蓝染浅浅地笑,双手自然地放在她的腰侧。
墨染闲依低声咕哝什么,男人没听清楚,让她再说一次。
于是内心挣扎一阵后,她终究顺了他的意,嗓音甜腻轻柔道:“就像炸毛的野猫,逢人就亮爪子磨爪。”
“气极所以才训了我队上那个藤原?”
“无论有没有这茬,他都得被我修理的,”墨染闲依不以为然哼声,“只是不巧成了我好脾气的最后一根稻草。”
听着她说“不好好做人只想着给五番队队长找事,肯定要害那个日理万机的伟大队长没心情理我,简直罪大恶极”,边说着手指还探进他的衣襟在胸膛上画圈圈,蓝染低沉地笑笑,轻柔地把她平放上柔软的床褥。
“在外头是野猫,不过毕竟还是我的家养布偶猫,迷途知返给主人梳理毛皮……”偏过身熄灯。
──还是得乖乖打呼噜的。
这个让他看不腻的女人啊,其实生起气来还挺有模有样的。
只是他总有办法哄她,宠她,取悦她。
握住她的手、扣紧她的手、当心贴得那么近,他亦是被她取悦。
那么这场游戏胜负怎么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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