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鬼差勾错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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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鬼差勾错的魂-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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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
“我,我就是肚子疼,没什么大事儿。”小宝道。
“肚子疼可是大事,疼起来要人命!”
“哎?是不是要生了?”
“别瞎说,小宝是男的。”
“好好的,怎么会肚子疼呢,小宝可是好久没有生病了。”
……
村里的人围成个圈,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小宝本就是装的,哪里预料到这种情况,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小白狗又一直叫唤个不停。
终于王婆婆家的中年男子挤进了包围圈,皱眉听着小白狗叫了几声,高声道:“小宝就是肚子疼,大家别光围着,赶紧带他去看大夫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狗:兔作者,给我剪指甲,都挠不了小宝了。
兔作者看了看自己的长指甲,一歪头,“哼,凭什么?都没人给我剪指甲呢!”
五分钟后,被小白狗挠花脸的兔作者,乖乖的给小白狗大人剪指甲。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_(:зゝ∠)_

☆、第八章

只一会儿的功夫,村里的人便来了七七八八,众人虽然与小宝非亲非故,刚才也只是没有甚主心骨,又有小白狗大人在,才不敢逾矩,但这会儿中年男子发话了,众人便七手八脚的将小宝抬了起来,向着杨大夫家走去。
被托着头、抬着臀、扯着胳膊腿儿的小宝,此时欲哭无泪,刘先生根本不是这么说的。
村里只有一个大夫,岁数很大,胡子、头发都已花白,他是个医中圣手,只不过专攻的方向有些奇特。
今日阳光不错,杨大夫正在院子里摆弄草药,晒干的草药得收起来,新采的草药需要晾晒,干了一辈子的活,这会儿腿脚尚利索的老人,正忙的不亦乐乎。
院子里进了好几个人,他也没察觉,直到一个人在背后拍了他两下,杨大夫才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一看,院里院外来了一堆人,他吓了一跳。
抻着脖子看了看来的这些人,他忙问:“这么多人来干什么啊?”
杨大夫向来说话声音大,周围的人听见问话,赶紧回道:“小宝肚子疼。”
杨大夫皱着眉,问道:“什么?开会啊?我这屋地方小,放不下这么多人啊!”
第一个人“阵亡”。又有一个人过来,连说带比划的,用手捂着肚子,示意他是肚子疼。
杨大夫看着这人更是皱眉,“你一个男的,有了啊?”说着伸手去捉那人的手腕,道:“我专攻妇人疑难杂症,你别着急,我给你号号脉,看是不是有了。”
第二个人“阵亡”。看了一会儿,第三个人也不墨迹,直接抓起杨大夫的手,拉着他往屋里走。
杨大夫一边走,一边问:“你也病了?哪里不舒服?”
屋内,小宝倚躺在床上,小白狗坐在他的身边。小白狗算是知道这些人听不懂它的话了,刚刚一通叫又有点嗓子疼,这会儿它也不叫了,抬起高贵的爪子,向杨大夫招了招爪,示意他过来。
杨大夫见状赶紧奔到床前,就在众人以为他终于弄明白了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小白狗没来得及放下的爪子,颇有些埋怨道:“是不是总打麻将腕子疼,”随即又有些愧疚,道:“哎!我也不是兽医,你这爪子,我估计是看不好了。”
小白狗努力抽着被握住的爪子,嘴角不停的抽,为什么村里唯一的大夫,非得是个耳背的老头?
终于经过众人的努力,杨大夫将手搭在了小宝的腕上。
其实这事儿也怪不得杨大夫,村里的人呼呼啦啦来了一大半,屋里挤着十几个,院里也不少抻头看的,院外还有东问西问的,他耳朵又背,半天搞不清给谁看病,也是正常的,对吧?
号完左手的脉,示意小宝伸右手,杨大夫又捋着胡须感受了半天脉搏的跳动,待看完小宝粉嫩的小舌头,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这表情吓坏了众人。
村子所处之地气候宜人,小宝平日里不挑食,又能跑能跳,很少生病。这会儿见杨大夫面露为难,众人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杨大夫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扫视紧张的众人,道:“他这也没有身孕啊!健康的很。”
“什么身孕不身孕的,他是肚子疼。”
“怎么会没事儿呢?小宝刚刚还肚子疼呢!”
“你是不是岁数大了,老糊涂了,小宝说他肚子疼!”
“就是,就是。”
“你再看号一次脉试试啊!”
……
杨大夫虽然听不清,但还是很认真的点着头,他抿了抿嘴道:“是啊!是啊!男娃不能怀孕,你们说的都对。”
众人见没法交流,便都看小白狗,小白狗则担心的看着小宝,众人又都去看小宝。
本来害杨大夫受到质疑,小宝就于心不安,这会儿几十双眼睛都关心的看着他,他便撑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小宝的哭声可谓惊天动地,站的近的几个男人都不知所措,这时外面的女人们终于挤进了屋,林芳菲赶紧上前,身子搭在床沿上将小宝搂在怀里,关心道:“怎么哭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跟林姨说。”
秦晴、莺娘几个人没有占到有利位置,只好站在床边一脸担心,安慰着小宝。
被众人忽略了的小白狗,此时一只爪子搭在小宝身上,听他哭的这么惨,也心有戚戚,黑宝石似的眼上蒙上了一层水雾,似是随时能掉下银珠。
哭能引起同情,却驱散不了盯着他的目光,终于小宝哭累了,眼眶、鼻子都通红,只见他低着头一抽一抽的,摆弄着手指,也不出声。
站在一旁的莺娘,伸手摸了摸小宝的头,道:“小宝,莫要再哭了啊,你哭得师娘心都疼了,有什么委屈说出来,师娘给你做主。”
“就是,就是。”
“有什么委屈的,你说出来。”
“我也给你做主。”
“谁欺负你了,告诉伯伯。”
“对,告诉叔叔,叔叔帮你报仇。”
“汪汪汪!”
……
众人纷纷开口安慰,小宝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咬了咬唇,他小声道:“我肚子不疼,就是不想读书,”许是说出来便更觉委屈,他的声音大了起来,带着哭腔,“我只是不想读书,不是故意害大家担心的,呜呜呜……”
众人知道缘由,心都放下了,纷纷转头望向门口的江夫子,好像他教小宝知识,便是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情,眼中都迸射出了无言的控诉。
站在门口的江夫子本来正在伸头往里望,这会儿见众人看过来,尴尬不已,他站的也不是太远,“不想读书”几个字听得清楚,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江夫子道:“小宝啊,这几日就不用来上学了,放几天假吧!”
“真的吗?”小宝眨着一双眼睛,充满希冀的看着江夫子的方向,众人让出一条路来,江夫子接收到小宝的目光之后,内心升起愧疚,连他都认为自己欺负了小宝。
江夫子点了点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我能去听刘先生说书吗?”小宝又问。
小宝肯开口说话,屋内外便静了下来,这时声音自开启的窗户传了出去,站在院中的刘先生,扬起手中的扇子,道:“我在,我在,小宝,跟我回去听书吧!”
见小宝无事,众人三三两两的都散了,围着他的女人们,心疼一会儿便都离开了,虚惊一场,村里的人却没有怪小宝,更多的是心疼。
只有床上坐着的小白狗,一脸气闷,转过身,梗着脖子,用屁股对着小宝。
小宝揉了揉有些发涨的眼,微微嘟起嘴,低头看着小小的背影,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小白狗纹丝不动,又戳了戳,小白狗纹丝不动,再戳戳戳戳戳……
小白狗依旧纹丝不动。
无奈小宝只好使出杀手锏,只见他伸出双手,活动了一下手指,抚上小白狗的后背,按了起来,边按还边道:“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小白头将右后爪往外伸了伸,小宝赶紧双手跟上,给他按后爪,“这个力度怎么样,大人您给个话儿,舒不舒服?”
收回右后爪又抬起了左前爪,小宝赶紧给它继续捏,“我都承认错误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小白狗享受着服务,自鼻孔呼出浊气,“汪?”
小宝福至心灵,“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小白狗又转过半个头,斜眼看着他,“汪?”
语言不通乃是硬伤,但此时的小宝不在乎它什么,哄着道:“你说的什么都是对的!”说完还似是坚信不已,狠狠的点了点头。
小白狗舒坦了,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率先跳下了床。
见它不生气了,小宝也穿了鞋跟着往外走。
出了屋门,看见院里的杨大夫,小宝有些不好意思,赔礼道:“杨大夫,这次是我不对,您莫要生气,我们先走了。”说罢,便追小白狗去了。
杨大夫看着远去的背影,挥了挥手,道:“下次有孕了再来啊!”
一人一狗蹦蹦跳跳的到了刘先生家。
小宝每次去读书,小白狗都将他送到地方便走了,因为习字、读书实在是没什么意思,更何况小白狗是一只认字的狗,自然不愿意听江夫子文绉绉的念上个把时辰。
但刘先生是说书先生,讲的故事有声有色,还有动作、表情,有意思的很,小白狗便留下来,与小宝一起听书。
刘先生屋内摆着一个长桌,桌上放着一块醒木、一条手帕和一把折扇。
离桌子不远的地方,则摆着个小几,上面放着茶碗、瓜子,小几旁有两个蒲团,专门为小宝和小白狗准备的。
见一人一狗坐好,刘先生便道:“前文再续,书接上回。预知梁惠帝到得边关之后的事,且听我慢慢讲来。”
半个多时辰的时间,小屋内除了刘先生的声音,便是小宝拍着巴掌喝道:“好!”当然也有些杂音,比如小白狗听到激动之时,便会立起身来,用爪子将小几拍的闷闷响。
一人一狗听得甚是满足,道谢之后,相携离去。
这时,屋内走出来一个短发的青年。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狗: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我爱玩麻将?
兔作者:这个,这个,不是我说的,真的!
小白狗眯了眯眼。
半夜被挠醒的兔作者,边擦眼泪边改文案。。。。。。

☆、第九章

虽然常人有剃须修发的,但是把头发剪成这么短,倒真是少见。
刘先生说了半个多时辰的评书,嗓子干的很,连灌了两碗茶,才舒服了。
见他自内间走了出来,也没表现出意外,显然是早就知道的,刘先生向院外望了望,隐约还能看见一人一狗的背影,他便问道:“你怎得这会儿出来了,也不怕被大人看到?”
短发男经常来这里,这会儿也不客气,抓了点小宝剩下的瓜子,边嗑边道:“没事儿,它要是能发现,一进屋那会儿不就发现了,还能等到这时候!再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哎,你别说,这瓜子真是好吃,个儿大饱满,每个都有瓤。”
刘先生见他搭坐在小几上,两条长腿分开,弓着腰,边磕瓜子,边往地上吐皮儿,抿了抿嘴,道:“你怎得如此不讲究,又嗑了一地!”
“我扫,我扫还不行吗,你们这边的人就是事儿多。”短发男道。
刘先生年轻时也曾是个读书人,见他如此行事,便觉有辱斯文,颇有些不喜,皱眉问道:“你好歹也是个博士,怎么不见你专精哪种技艺,倒是每日闲散的紧。”
将手里剩的几个瓜子扔回碗里,拍了拍手上的浮灰,短发男子站起身来,昂首挺胸,双手垂在两侧,微微闭上眼,道:“你看着啊!”
待刘先生以为他要表演站着睡觉时,短发男子终于动了,只见他缓缓抬起左脚,向身体左侧跨出一步,向前抬起双手,又慢慢的落下,身体也随之下蹲。
一套拳打的慢悠悠的,看得刘先生连打了两个哈欠,约有一炷香的时间,短发男子才收式完工。
“你这套动作,像舞又像武,说是舞蹈吧,慢悠悠的让人没有看的欲望,说是武术吧,又软绵绵的没甚攻击性。”刘先生边摇头边道,显然是没什么兴趣。
看着刘先生拿起扫帚开始扫地,短发男子边上手帮忙收拾屋子,边道:“这你就不懂了,这可是太极拳,我这个博士就是研究中华传统武术的,刚毕业没多长时间。”
将地上的两个蒲团拿起来,拍一拍上面的灰,晾到外面,短发男子走回屋内,继续道:“再说,我也博士研究生刚毕业,还没找到工作呢,以前就在一个中学兼职体育老师赚点外快。”
虽然他话中的许多词听不懂,但不妨碍刘先生理解此博士非彼博士,他扫了眼男子,没有接话。
见他不说话,短发男子又道:“你净说我不正经,你也没好哪去啊!那个梁惠帝就在那呢,你还敢整天讲些他的故事,上次讲的那个什么‘梁惠帝的野史’,难道就不怕被砍了脑袋?”
刘先生直起身,摸了摸胡须,一脸高深,道:“这你就不懂了,之前受他管束,言语上有颇多顾忌,如今换了天地,自然都能讲得。”提到讲故事,他反问道:“大人没跟着小宝时,我几次见你跟小宝说话,讲了些什么?”
短发男子颇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上的小毛寸,道:“都是些小孩子家的玩意。”
“对了,那边夜夜打麻将,我都手痒了,什么时候咱们也找人来两圈?”短发男子道。
将瓜子皮扫到簸箕里,刘先生无奈的看了看他,道:“这个真是没办法,全村就那一副麻将牌,还是大人的,你若想玩,没甚希望。”
短发男子五指张开,放到头上,复又夹紧手指撸了撸头上的短毛,道:“哎,没有娱乐,整两盅也行啊,整个村子,连瓶酒都找不到,生活真是无趣啊!” 
刘先生也爱酒,只是环境所限,没有机会喝酒,看短发男子一副了无生趣的样,他出言安慰道:“村子里禁酒,不光你一个人喝不到,所有人都没得喝,”说完又加了一句:“口腹之欲,忍一忍便过了,就当少添些业障罢。”
不管屋内二人如何,出了门的小宝和小白狗都欢快的很,不仅因为听了有趣的评书,更因为今晚要去秦晴家吃饭。
心情好,小宝边走边道:“天还早,咱们去摘点菜,捡些蛋拿去秦奶娘家可好?”
小白狗本来走在前头,听闻他的话,停下脚步,看着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回家取了小菜篮,一人一狗径直去了村边的菜地。
要说张村还真是个和谐的小山村,村民没有自家的菜园子,都是将菜籽种在村子外围的土地上,谁有空便来村边种菜,等到吃的时候也直接来摘。
村里也没人养牲畜、家禽,小白狗是个例外,吃蛋就去林子里捡,吃肉就去猎野生的回来杀。
小宝虽然不是四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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