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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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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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令狐胤的体力也是一等一的好,周琅自暴自弃到绝望的时候,竟然还将自己床榻上的能力和令狐胤对比起来。只是他在床榻上得女子喜欢是体贴解意,令狐胤则是耐力惊人,每一回逼得他哭的要断气的时候,令狐胤才会罢手放他稍稍歇息一会儿。
周琅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肿烫的一处,因为用了油膏,倒是没有再受过伤,只是肿的厉害。软肉都翻出来了些许,轻轻一碰就是刺刺的疼。
这么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脱肛……
周琅一想,心里就更悲切了。
那边令狐胤换好了衣服去议事厅见常钟云。
常钟云已经喝了两壶茶,等的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才等来姗姗来迟的令狐胤。
“让常将军久等了。”令狐胤换了一身衣裳之后,一扫方才常钟云所见的颓靡模样。
“毕竟令狐将军是个大忙人,我多等一会也无妨。”常钟云将手上喝空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杯沿河茶杯碰撞发出一声短促的杂音。
令狐胤好似半点也没有察觉出他的不满,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方才听常将军说,军情紧急,不知道是怎么个紧急法。”
常钟云敢说这四个字,当然不会是瞎说,“我得到消息,此回北狄新皇御驾亲征,已派一队精锐往前推进十里,欲与军中潜藏的奸细密谋,暗中截断我军粮草运输的路线。”
令狐胤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此事我已知晓。”
常钟云一愣。
“军中数十奸细,已被我斩首示众。”令狐胤掌管军中大小事宜,军中任何一风吹草动就躲不开他的耳目,“粮草运输的路线,我也稍加调整修改过。”
那消息是常钟云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却不想令狐胤居然早有防备,听他从从容容的说完,咬着牙道,“那就好。”
“常将军费心了。”令狐胤倒了一杯茶还没有喝一口,就又将茶杯放了下来,“若是无事,我就先走了。”
常钟云觉得自己被轻慢了,看令狐胤转身要走,起身拦住他,“慢!”
令狐胤斜眼看他,“常将军还有何事?”
令狐胤对旁人都是不假辞色的冷淡态度,况且那常钟云与他交恶已久,就更觉得他这样的态度惹人讨厌,“我来了几日,看令狐将军一直在房中厮混——堂堂一国将军,临战在即,沉迷女色,未免有失体统。”
体统?
令狐胤勾唇一笑,他一双黑瞳明明没有半分情感,却又好似利刃一般,“若说起体统,常将军辱人妻女的名声,好像更不成体统吧。”
常钟云脸色一僵。
辱人妻女,是他一日醉酒,碰了部下怀有身孕的妻子,他名声在此之前一向很好,却因为这件事遭人诟病至今。实在是……
常钟云面有尴尬之色,却还佯装镇定道,“我也只是想令狐将军不要因为私事误了国事……”
“国事私事,我一向分的很清楚。只怕分不清楚的是常将军罢。。”令狐胤说完,似笑非笑的瞥了常钟云一眼。
常钟云看令狐胤离开之后,忽然抓起桌山空掉的茶盏掷在地上,愤恨道,“令狐胤,我倒要看你能猖狂到何时!”说完,他想到令狐胤如今的处境,面上又冷静下来。
如今朝中二皇子三皇子分庭抗礼,但他却看得出,三皇子在手腕上更甚一筹。但他弃主投诚被拒,本以为再拿令狐胤没有办法,却没想到二皇子已经准备拿三皇子手中的武将势力下手了,如今令狐沛困居牢狱,令狐柔因为谢萦怀的从中作梗被禁足府上,这偌大一个令狐家,如今也只有令狐胤一个人撑着。只要令狐胤一倒,这令狐家也就倒了。
令狐家一倒,他就成了年轻一辈中最出类拔萃的少年将军,到时候,三皇子权衡利弊之后,不也要过来拉拢他?
这一仗,若是输了,令狐胤获罪,令狐家自此一蹶不振。若是赢了,二皇子拿捏着令狐沛,令狐胤若是想要救他生父,也只得乖乖将功劳让出来。
无论何种结果,最后受益的都是他。他只要静静等待即可。
想到此,常钟云也冷笑出声。
这一战之后,他要这令狐胤,再无翻身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南凤辞:作为一个咸鱼攻我有必要说几句话,做攻千万不要太要脸,因为太要脸,人家会说你咸鱼,吃不到肉,你哼哧两声,吃到肉的还会说你酸,说你没有,MMP
谢萦怀:作为一个体贴温柔照顾人的攻,我也有必要说几句话,做攻,千万不能太顾及受的心理承受能力,因为太在意,人家会质疑你是不是不行,是不是太小,你说自己温柔体贴,吃肉吃到满面流油的人还会说你小,你就是小,活该你小,MMP
令狐胤:作为一个吃到一脸满足的攻,我只想说,脸这种东西该不要就不要,毕竟是第一个世界的攻,以后多走几个世界,谁还TM记得你是谁。
南凤辞、谢萦怀:受教了……


第76章 周郎顾(76)
周琅是被令狐胤推醒的。
令狐胤揽着他的肩膀将他从床上扶起来,一只手上端着一碗白粥,“吃点东西再睡。”
周琅全身骨头都是软的,头也昏昏沉沉的,令狐胤将他扶起来,他也只能靠在令狐胤的怀里,令狐胤就仿佛对待稚子一般亲自喂他喝粥。
周琅喝了两口热粥,终于有些力气了,撑着床榻想要坐起来,令狐胤却将他锁在怀中。
喂完一碗白粥,令狐胤也没有再折腾周琅,落下床幔就放他休息了。
周琅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屋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以为令狐胤离开了,撩开床幔往外看了一眼,见令狐胤点着烛台坐在桌旁翻阅着什么东西。
周琅不敢做声,放下帘子又缩回了床上。
令狐胤在房里坐了半夜,到破晓时分,外面有人送来早膳,他才从桌旁起来,端着东西来叫周琅。周琅这一夜醒醒睡睡不知道几个来回,被令狐胤叫醒了,喂了些吃的,就又让他休息。就这么过了几天,周琅是真的受不住了,他都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虽然令狐胤念着他的身体,没有再像前段日子索需的那么频繁,但日日都困在屋子里,和令狐胤朝夕相对就足够难捱。
令狐胤还总爱抱着他说一些往事。
有令狐沛年幼时教导他——他年幼时如寻常稚子一样,连只鸟雀都舍不得伤害,但他堂堂将军之子,怎么能这么无用。令狐沛就逼着他看刑场里处决的战俘和叛党,头颅滚到他的脚下,滚烫的热血溅了他一身。
他还牵着周琅的手去摸自己的眼睛,说他现在还记得那血从他紧闭的眼前淌下来的感觉。
也有他没有见过面的生母惨死——那死状也是旁人提及的,听说死前受了折磨,十指上都被生生拗断。那是他支撑他从柔弱的幼年咬牙成长起来的全部动力,但他长大后,为君王立下赫赫战功,名扬四海,却也没有完成儿时那个为母报仇的愿望。父亲的闭口不谈,君王的不作为,他到如今竟也麻木。只是午夜梦回时,总会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走在他身前,一手牵着一个稚子,慢慢的在一片渺茫的雪夜里赤脚往前走。
周琅虽然幼时过的也不算太好,但那些叔叔伯伯只是敢趁周雍不在的时候耍些见不得台面的把戏,斩首行刑这样的事离他远得很,但令狐胤年少遭遇就是如此,如果令狐胤与他关系还停留在将军府上,周琅说不定还会生出什么恻隐之心,但如今他与令狐胤,都成了这样的关系,听着这些往事,心里就着实有些复杂了。
令狐胤也只是想将自己的事说给周琅听。他已经长大成人,心冷如铁,儿时的无助惶恐都已经撼动不了现在的他分毫。
那些事本来他已经忘了的,却不知为何又要旧事重提。也许是因为这段日子夜夜被梦魇困顿,不得逃脱,才奢望有个人能尝一尝他内心里的极大苦涩。
令狐胤将周琅抱的更紧一些,周琅这几日下来,也习惯了和他的肌肤相亲,只是他还是不习惯自己整个被令狐胤圈在怀里的感受。
这几天令狐胤在抱着他睡的时候都会给他讲一些从前的事,断断续续,有些事情还是不连贯的。
他昨日讲他幼年,今日又讲他成年,说他在与北狄打仗的时候,误入埋伏,被北狄活捉,他在天擎是威名赫赫的将军,在北狄不就是令他们恨之入骨的仇敌么。他当时当胸被人砍了一刀,又被地方的将军用绳子缠着双臂在地上拖行,他以为将要死去的时候,被云藏认了出来——云藏是他真正的父亲,北狄王的亲信,云藏劝他回北狄无果,只得将他放了回来。
后来几年,云藏一直跟着他,但直到北狄新皇上位,他也没有听从云藏的劝诫,与他一起回北狄。
再后来的故事,就真的仿佛一个故事。他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却依然为敌国向自己的故国举起屠刀。
他从前见过北狄的将士屠杀一城的人,后来也见到了天擎的士兵将北狄俘虏的妇孺百般凌辱。两国交战,都有各自屠戮的理由,他却失去了一开始剑指天下的雄心壮志。
从前他杀人,尚可以说为君王,为无辜枉死的天擎百姓,但在知晓这一切之后,每杀一人,他心里的负罪感就重上一分。循环往复,无止无休。
周琅几天前还极力想探寻的秘密,被令狐胤如此轻而易举的揭示出来,他也不知道该唏嘘还是其他。
“我已厌倦了这样的日子。”令狐胤抚着周琅的脊背轻轻的笑,“那些国仇抑或家恨,都与我没有太大的干系,等这一仗打完,皇上想将他给令狐家的封赏拿回去——就都拿回去吧。”
周琅伏在令狐胤的胸口。
令狐胤讲给他听的这些秘辛,与他而言,都离他太远,不是他能评论与否的。
“周儿——”令狐胤抬手去碰触周琅的面颊。
周琅是伏在他身上的,发丝蜿蜒,抬眼看过来时,真的仿佛一只山野精怪,“你不要这样叫我。”
“不喜欢吗?”令狐胤总想要与周琅更亲近一些。
“我是男子,又不是女子。”周琅觉得那周儿两个字从令狐胤口中叫出来,总是带了些情色的纠缠。
“我也从未把你当女子对待。”令狐胤以为周琅是误会了,“你若不喜欢,我以后还是叫你周弟。”
周琅想起头一回被令狐胤压着做那荒唐事的时候,自己还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现在想来好似在这本来就难以言喻的关系上又盖了层更羞耻的纱,“你叫我名字就是了。”
令狐胤叹了一口气,“好。”
周琅忽然皱眉,他感觉到了令狐胤的手从他脊背一路往下滑,他正要挣扎,令狐胤的手却停在了他的后腰上,轻轻揉捏起来。
那一处又酸又疼,稍稍一碰就有些受不了。
令狐胤就贴在他的耳边,“怎么这样娇弱。”
周琅听令狐胤这么说,气的咬牙。他在常人面前,绝对不算柔弱,但他也只是一个常人,哪里比得上令狐胤这样的体魄。
再加上他本来就不是女子,被令狐胤当个女子一样的索需,自然受不了,“还不是你……”
令狐胤的手正按在他的腰侧,轻轻一捏,周琅就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
“从前我在那花林里见到你的时候,还真的以为是个女子。”令狐胤倒是回想起与周琅初次相识的场景来。
周琅也想起来,是令狐柔将他从落英宴抓回来的时候,那时他衣衫不整,狼狈不堪,要是令狐柔当时愿意给他一件蔽体的衣物,他也……
但最后那蔽体的衣裳,也是谢萦怀给的。
令狐胤讲了自己的许多事,但现在回想起来,那些事在回忆里都是灰白的颜色,但与周琅的相识,却满是绯红的艳丽色彩,“那时我还想,这是哪里的姑娘,生的这样白,这样窈窕动人——”
“别说了!”周琅听不下去了。
“嗯。不说了。”
令狐胤的手一直很规矩的替周琅揉捏的腰肢,周琅慢慢也松下警惕来,“当时你让我来随军,也是,也是故意的是不是?”
这件事周琅想了很久,令狐胤让他来随军,虽然口口声声说给他考虑的时日,但若真的要他考虑,直接将他放回周府不就是了,何必如此煞费苦心的将他带来身边。
“是。”令狐胤连遮掩也没有。
周琅听令狐胤如此坦荡,一时都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当时我也觉得鲁莽,现在想来却是最正确不过的决定。”令狐胤垂首看伏在自己怀中的周琅。
“我当你是正人君子,却不知道你是这样的无耻之徒!”周琅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去谴责别人无耻。
令狐胤,“嗯,我无耻。”
一句话被塞回来的周琅,“……”
他也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没早点看清令狐胤这正人君子皮囊下的禽兽本质。
过了半晌,周琅央求着开口,“令狐胤,你放我回临安吧。”
令狐胤按在他腰肢上的手一顿。
“你今日同我说这些,我就知道你是将我当做你交心的朋友。”这几日令狐胤待他的态度都软化了不少,不然他今天也不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你只是想找一个能听你说话的人,所以才……你同我说的话,我绝不会告知第二个人,你放我回临安,我再不提与柔儿和离的事——”
令狐胤忽然翻过身来,将伏在他身上的周琅压在身下。
他五官因为深刻,所以总会有一种咄咄逼人的锐利感。如今他薄唇紧抿,目光阴郁,更显得凌厉十足。
“你不要总是拿令狐柔说事。”令狐胤自然一眼就洞悉了周琅的本意,“令狐柔和我并无什么关系,要是细论起来,她还是我的仇人。”
周琅仰面望着令狐胤,稍稍动了一下,令狐胤就整个压了下来。
“我和你说这些,也不是想找个人说故事。”令狐胤实在厌烦周琅这一而再再而三敷衍搪塞的态度,“我要是想说故事,大可以随便找个人——死人总是会保守秘密的。”
因为挨的太近,周琅感觉到令狐胤的东西抵着他。
“周琅——”
令狐胤忽然叫他的名字。
“我是喜欢你。”令狐胤眼中印着周琅此刻有些慌乱的模样,“才不愿意隐瞒你任何事情。”
周琅知道挣扎也是徒劳,侧过头去躲避令狐胤的视线。
“看着我!”令狐胤不满周琅还是这样的态度。
周琅被逼着转过头来看令狐胤。
“你不要把我逼成了发情了只知道交配的野兽。”令狐胤眼中翻涌着的黑色情绪几乎要渗透出来,“知道么。”


第77章 周郎顾(77)
后来军中诸事繁杂,令狐胤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少了。
周琅看不见令狐胤,心里松了一口气,但他也出不去,令狐胤让长青守着他,隔着一层门板,任凭周琅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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