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 第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床榻上被惊醒的周琅回头望了一眼,因为他是背着身被挂在床上的,身上一件衣裳也没有,垂下来的头发从脖颈旁绕到胸前,只在背后留了一缕。他回头望过来的时候,像极了从人心最黑暗的地方窥伺过来的精怪。
那个地方一看就知道是被过度使用过,红肿的厉害。
周琅实在被南凤辞欺负的够惨,现在见到谢萦怀,连羞耻都顾忌不到,开口便向谢萦怀求救,“谢小侯爷——”
他声音也是哑的,哑的撩人。
谢萦怀的目光凝在他背后。
香炉里的白色雾气袅袅的升腾出来,环绕着周琅,贴着周琅的肌肤浮动着,好似舔舐一般。
“救救我……”被挂起来的双臂上还束着几段红绫,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
谢萦怀一直知道周琅相貌引人,尤其在床笫之间,更是销魂入骨。但周琅总爱端着一些架子,他也不好强迫他太过,但今天见到他这样的艳色,还是难以按捺心头的暴戾。
周琅回过头,微微红肿的眼望着一身深紫色长袍的谢萦怀。
谢萦怀衣衫整齐,神情冷淡,和他现在这副不堪的情态截然相反。
谢萦怀伸出手指,指尖微微有些凉,从周琅的肩胛骨一路滑下去,落在他向里面凹陷的腰窝里,“你背后的东西,是谁留下的?”
背后?
“我背后?”
周琅混混沌沌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那一夜和南凤辞纵情纠缠之后,神志就一直不大清醒。
谢萦怀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挨近周琅的时候,周琅就惹不住发抖。
问出那个问题之后,谢萦怀自己都想笑,周琅身后,不就是写着那个人的名字么,他的指尖顺着那字体的笔画,一寸一寸的描摹下来,“南凤辞。”
周琅听到南凤辞三个字,就觉得悚然一惊。
“你一直在临安,是不是?”谢萦怀单膝跪在床上,抓着周琅手臂上绑着的红绫。
周琅想要否认,但谢萦怀说的又是事实。
“我在临安城找了你这么久,你却情愿和南凤辞在一起躲着我。”本来谢萦怀是不想计较这件事的,但周琅身后这纹上去的三个字,又让他忍不住心底的愤怒,“你放走了令狐胤,我拿金令救你,后来因为令狐胤造反,我被押进宫中问罪——那个时候,你都不愿意露面。”
这事情周琅也解释不清楚,是南凤辞和他说,谢萦怀不会有事。事实是,谢萦怀不仅没事,还成了皇上。但现在谢萦怀字字句句,都仿佛是在指责他的无情无义。
腰间金刀出鞘。
周琅听到那一声,更拼命的挣扎起来,“谢小侯爷,是南凤辞跟我说……啊!”
又是南凤辞。
嵌着宝石的金色刀鞘狠狠的抽在周琅的臀上。
“先是令狐胤,后是南凤辞,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周琅背上那三个字和周琅此刻的模样,让他想压抑愤怒都做不到。
雪白的皮肤上印下一道红痕。
周琅这几日,被那南凤辞已经折腾了一遍,眼巴巴的等着谢萦怀来救他,却没想到等来的是怒火滔天的谢萦怀。
“好疼——”
谢萦怀那一下只用了三分力气,他是怕周琅疼,听到他痛呼,心里也软了一下,但见周琅红肿处,吐出些许白液,那心软疼惜就消弭无迹。
南凤辞。
又一下狠狠抽了下去。
“你还真有本事,迷的那南凤辞帮你去救周雍!”谢萦怀刚才进来的时候,见到这宅子院子里的马车,马车里干粮被褥一应俱全,若不是他找来,周琅是想和南凤辞去哪里?
这种差一点就要失去的畏惧感和怅茫感让他手上更用力几分。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要和他走了?”
更多的白液涌了出来。
周琅全身绯红,那背后的三个字也变的更加刺眼起来,“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南凤辞能带他去周府,倘若周琅在回到周府的时候,留下只言片语给那些奴才,哪怕传不到他耳朵里,回来问询的时候,也不会这么生气。
周琅不知该如何作答,他当时怕极了谢萦怀,所以才迟迟不露面。
但他被打了几下,疼的钻心,“我当时是怕你……”
“怕我?”谢萦怀知道周琅抵触和他床笫间的事,他当时可以理解,但现在,“令狐胤那等莽夫碰你,你都还愿意舍身救他,南凤辞和你才认识几日,把你摆弄成这个模样,你还说怕我?”
这其中别的事太多,周琅怎么解释的清。
他救令狐胤,是因为令狐柔来恳求他,事后他也悔断肝肠。南凤辞会这么对他,他也万万没有预料到。
臀上肿的厉害,南凤辞塞进身体里的蜜丸融化了,淌出的白液打湿了被褥。
谢萦怀看他臀上高高肿起,丢了刀鞘,起身压到周琅身上,咬牙切齿道,“看来宫殿不够,我还要专门给你建个笼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周琅:【生无可恋】别续了,求速死
渣作者:再续一秒嘛XD


第122章 周郎顾(122)
外面天色渐昏,皇上在房间里,还是没有出来。
张将军等在楼下,几次想去敲门,想起皇上吩咐,便也只能按捺着性子在外面等。
两个时辰之后,谢萦怀从房里走了出来,他进房时,一身紫色长袍穿的整齐妥帖,发冠高高竖起,因为养尊处优的缘故,通身都有一股子尊崇之感,叫人不敢直视。但他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腰带都系歪了,一双唇瓣更是红的妖异,抬眸间,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邪肆之感。
“张将军。”他声音也略略有些低沉,染了些情色的意味。
张将军两步上前,跪在他身前,“皇上。”
“叫人把里面的床搬出来。”谢萦怀身上也染了一些香气,像是房间里的那种香气,却又不全是,“搬到侯府去。”
张将军听谢萦怀吩咐,即刻差人照做了。
在有人进房的时候,谢萦怀又说了一声,“谁看见床上的东西,我就把谁的眼睛挖了。”
听到吩咐的众人从这无甚感情的话语中听到一股子莫名的寒意。
床榻虽然说不上宽大,但要从房间里抬出来,还是要费一些功夫,尤其是门有些窄,要将床不拆床帐的搬出来,一定是需要拆门的。谢萦怀在楼下等,众人也不敢耽搁,几下将门拆的宽敞一些,抬着整张床榻走了出来。
因为已经是黄昏时候,床榻抬出来的时候,深黄色的夕阳落下来,隐隐约约可从床幔窥见一个跪坐的人影。
那人垂着头,挂起来的双臂间垂着烟雾一样的东西,像是轻薄的,收敛起来的羽翼。
谢萦怀坐着御撵,跟在后面,漆黑的眼一直盯着床榻上那道晃动的人影。
侯府里后院的女人被谢萦怀借着上次入宫的事都送走了,偌大一个侯府,空荡了大半。谢萦怀也不在意。
侯府的花园里,有一池活水,水中央搭着一个戏台子,每到盛夏时节,谢萦怀都会邀周琅来府上作客,看满池荷花中佳人舞翩翩。只是这满院佳人都不在,只留下周琅一个人。
但只要这一个人就够了。
谢萦怀令人将床榻放到池子中央的石台中,又叫人将那通往石台的木栏统统拆掉,只留枯败的残荷中那孤零零的一张床榻。
天边最后一缕光芒也暗淡下去,层层积郁的浮云染上铅色。石台当初为了美观,按照周琅的意思,派了能工巧匠,雕就成荷花的样子,荷花的莲瓣上,又挂着四角宫灯,在黑暗中仿佛唯一的一处光明。
因为已经是冬季的缘故,一到晚上就冷的厉害,何况又是水面上,起了风,周琅就打着寒颤清醒过来。
花园里的众人都被谢萦怀赶了出去,他拎着酒壶,看那在朦胧的光晕中慢慢抬起头的周琅。
石台并不算大,只能容这一张床榻,从床榻上垂下去的纱幔,都浮在水中,经由那宫灯的光一照,更是如梦似幻。
夜风愈大,吹的纱幔飞舞,谢萦怀看到抬头茫然望过来的周琅,抬脚一踏,踩着湖面落到那石台上。
周琅自脖颈往下,相隔不过一指,就有一处深色的红痕,胸口又印有一圈牙印,暧昧的红光落在他身上,叫那些痕迹变的更加引人。
谢萦怀站在外面,看周琅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
双臂间的红绫怎么也挣不脱,下身更是连知觉也没有了。
谢萦怀饮了一口酒,忽然探身进来,捏着周琅的下巴,哺到他的口中。
周琅本能的吞咽,而谢萦怀含着酒气的舌头在一瞬间侵入到他的口中。
谢萦怀痴痴的笑,“以后我就在宫里,给你引一池活水,然后在中间建个笼子,把你关进去。”
被他度过来的酒液有些没有吞咽下的,就顺着下巴滑落下来,流到胸口,从伤口上滑过去,又疼又痒。
“令狐胤——南凤辞——”谢萦怀嫌那随风飞舞的床幔碍事,一把全部扯了下来,丢进池水里,“你喜欢他们哪一个?嗯?”
周琅被他捏着下颌,哪里说的出来话。
谢萦怀拎着酒壶,往周琅嘴巴里灌酒,等灌完了,他就将空掉的酒壶随手丢进池水里,抵着周琅的额头。
周琅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猛然灌了一壶酒进去,脸都烧的通红。
他在南凤辞身边担惊受怕,盼来了谢萦怀,却也没讨到什么好。
周琅真真是委屈到极点。
为了令狐柔,救了令狐胤,因为南凤潋,招来南凤辞,如今和他相交数年的好友又纠缠不清成了这样的关系。
谢萦怀见周琅这副模样,心里微微一动,攀着他的肩膀亲了亲他的嘴唇,但他一看到周琅背后的三个字,又忍不住去用指尖抓那一块的皮肉。
“好疼——”泛红的眼眶里又涌出泪来。
谢萦怀收回手,掰开周琅双腿,将自己埋进去,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安抚被酸涩揉皱的一颗心,“你疼,我比你更疼。”
水面倒映的两道影子纠缠在一起,好似缠成死结的藤蔓。
……
……
“叮铃铃——”
“叮铃铃——”
赤脚踩在厚厚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发出声音的是系在纤细脚腕上的一串金铃。
那铃铛是用金丝穿起来的,指甲盖大小的金铃,十几个串在一起,即便再轻的步履,也会发出这种细碎的响动。
枕着手臂的谢萦怀听到这一声响动,睁开眼来。他手腕上缠着一段红绫,拖曳在地上,绕过屏风不知道通往哪里。谢萦怀站起来,顺着散在地上的红绫,找到了在窗户旁,弯下腰用碎瓷片去割脚腕上金线的人。
那人穿着一身烟雾似的舞衣,衣服从后面打了一个结,那个结的末端就连在谢萦怀的手上。从后面看,那人身子纤细,踩在桌上的脚腕更细腻似白玉一般。
谢萦怀轻轻笑了一声。
那人转过身来,看到站在身后牵着一段红绫的谢萦怀,眼中闪过惊恐的神色。
谢萦怀扯着红绫,那系在他腰上,用来蔽体的舞衣就整个散开。
谢萦怀往前走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但这房间只有这么大,他退到后面,已经抵上了冰冷的墙壁。碰到冰冷的墙壁,他才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一般,仓皇的跪了下来,手脚并用的爬到谢萦怀身边,“谢小侯爷,你就放过我吧,我不想去宫里——你念在我们这四年的情谊,就放过我这一回!”
谢萦怀低着头静静的望着周琅。
他的眼中还带着几分笑意。
跪在地上的,自然是周琅,自他被谢萦怀带来侯府,谢萦怀将他在荷花池里困了一夜,后来觉得天气转冷,怕他冻坏了,就转到房间来。只是每天喂他吃一种药丸,要是从前周琅不懂,听谢萦怀说几句就被糊弄过去了,但因为南凤辞和他说中宫中许多秘药,他每回吃完之后,就注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表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这几天早上,周琅醒来时,见双腿间的东西没有反应,才开始真正惊慌起来。
“我对你不好吗?”谢萦怀问。
周琅这身上的舞衣,就是女子的款式,因为他身材修长,穿起来也不至于太过违和,但一个男子,穿女子的衣物,总是一种侮辱,更何况周琅已经感觉出这几天自己身体的不寻常来,“我爹只有我一个独子,我以后还要为周家传宗接代——”
谢萦怀低下头,看他雪白的背上,那刺眼的三个字,目光更深一些,托着他下巴说,“我知道,我都知道。等回了宫里,你什么时候想生了,我就给你找个女人——你要几个孩子都可以。”
他那一夜口口声声说要将他锁进金笼,现在却又截然变了一个态度。
周琅一直以为谢萦怀只是图一时的快活,而自己又无力反抗,不如顺从他等他腻了再做脱身的打算。
但现在明显不是这样的,但让他矛盾的是谢萦怀的态度。
这种,好似要放过他,又好似要永远将他囚禁起来的态度。让他始终抱着一线可以脱身的希望,而不敢真正的去做什么反抗。
“我不是答应过你吗。”谢萦怀弯唇露出一个笑容来。
周琅还跪在地上。
“好了起来吧。”谢萦怀去扶他手臂,“真是的,知道我见不得你哭,还总是在我面前哭成这个模样。”
周琅被谢萦怀牵着站起来,刚一站稳,双腿间就淌出一串清亮的液体来。
这即便是宜于承欢的男伶也不可能有这样敏感的体质。
谢萦怀瞥了一眼,无视周琅的阻拦就掀开薄纱摸了一手,他还故意将手掌放到周琅眼前。
周琅看他似笑非笑的模样,更觉得窘迫万分,往后退了一步,“谢小侯爷,你现在已经成了皇上,以后有后宫三千……”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温热湿润的液体就在他的胸口抹开。
“不要总说些让我不开心的话。”谢萦怀说,周琅背后的痕迹,他找了人去去除,但得到的答案都是,想要去了那痕迹,只能将肉挖出来,再等愈合。但谢萦怀即便再气到失去理智,也知道周琅会疼成什么模样。但——与其让他一直看着那刺眼的痕迹,不如……
他说话时,万分深情,万分缱绻,“等回了宫里,我们就还是和从前那样,饮酒作乐,赏舞观花。”
要真是如他说的那样,周琅也不至于吓成这个模样。
他的身体越来越适应谢萦怀的侵犯,但却几乎不会再勃=起,哪怕他被谢萦怀拿捏住敏感点,自己也得了趣味,那一处也是毫无反应。周琅屈意承欢,纵容谢萦怀,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想让谢萦怀腻了自己的身体,好放他娶妻生子。但现再看,他这纵容更多的用处是让谢萦怀索求更多。
外面是青天白日,周琅却不着寸缕,即便门窗紧闭,周琅也会有种极度的羞耻感。
谢萦怀神情温柔,说出的话却带着一股子血腥气,“南凤辞还在临安城里,等把他杀了,我就带你回宫。”
……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