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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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游戏-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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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奕刚洗完澡,浴袍穿得松垮垮,他把笔记本打开,支在床上,盘腿,拿干毛巾搓刚洗好的头发:“你也认识。”
曾文浩愣了愣,又想了想,不大确定,又好像也只有这个人了:“他是关泽脩?”旋即嗓门又亮了开,“你没事吧你!就算任务要你跟个男的大庭广众下干那种事?”
宁奕自己也在看当日的照片,别说,现在的手机照相功能真是强大,手指摁在放大的照片上,在那张欺负人的嘴唇上摸,又伸回来按住自己的嘴皮:“哪种事?亲嘴的事?”
软绵绵的,听得曾文浩唰地就脸红:“妈的,顾局这次也太坑人了!”他以己度人,觉得搭档吃了大亏,可又哑然,说不出更多。
随手保存了几张看得顺眼的照,宁奕并不太当回事:“别乱说话。”将笔记本挪开了点,他敞开衣衫躺下,“这事儿怎么能怪顾局。”说得轻巧,跟多自然似的。
可什么事儿?卧底的事?亲嘴的事?曾文浩身子一抖,豁然开了窍,抑着激动,他靠在墙上,“宁奕,你跟我说句实话,你上次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他……”声音哑下去,他是不敢问,也不敢再想。
宁奕没说话,笔记本的屏幕暗了暗,又亮起很浓烈的颜色,声音飘来很轻,像远远的海潮,一波一浪的起伏,是有质感的呼吸:“阿……奕……你……你来真的……”曾文浩呆了,整个人的毛孔张开来。
“浩子,还是哥们么?”
“你……”瞠目结舌了老半天,那头动了真火:“说什么屁话呢!你他妈不是谁是!”
听不出是笑了或者别的。他本来可以隐瞒,像往常一样随便寻个借口,也当个玩笑奚落两句打发过去,那么容易,可他做不到。
曾文浩缓了口气,小心翼翼试探:“真和他?”还是不死心,他想拉一把宁奕,“阿奕,两个男人的事,不能当真。你只是投入太深,等出了任务就好了。”
这话是安慰,可听着又像刀扎,逼出他的尖锐:“和男人就不能来真的?”或许是自己都觉得出格了,“试过,我做不到……”宁奕捂着眼睛说。
手机在手里发烫,冗长的沉默后,曾文浩垮下肩膀:“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闭了音的笔记本屏幕,视频停在一帧奇异的肉色近景,宁奕盯着那处画面把嘴唇咬出一点血色,“我要说我自己都没弄清楚,你一定得笑我。但快了,我想我很快就会明白,只要再,确定一些事。”
细带在腰上轻轻系了个活结,从光驱中退出光碟,宁奕出门往三楼。
手里是张淫秽的黄碟,他要去干一件大事。
没有穿鞋,他循着音乐声,猫似的步上台阶。
后头不舒服,洗澡的时候他自己弄过了,但没成。明明仿着男人的手法弄的,可自己摸又是另一回事,手指一触到那些打褶的皮肤,入口就缩得米粒大,水都进不去,折腾出一身汗,差点在蒸汽腾腾的浴室里缺氧。回了床上,他躺着又摸了一次,这次进去一小截指头,什么感觉,说不出的羞耻,他想到关泽脩。
男人最后一次来敲门的时候,问他要不要一起试试HI…END的音响,很完美的借口,低姿态示好,甚至在没有征得同意的情况下,也仍旧为他留了一扇没有压实的门,缱绻的将他邀请。
门没关上,说明了什么不言而喻,再揣着明白装不懂,就矫情过了。
关泽脩听到推门声,一双含情的眼迎他,拍拍身边的位置:“来。”好像认定他一定会来。
“在听什么?”宁犹豫了一下,走过去。
“海顿主题变奏曲。”暗色绯红的大提琴封面,和男人一身睡袍不谋而合,未开的红酒一样撩人。无端的,宁奕觉得口干舌燥,抿嘴,润了润嘴唇。
宁奕不太懂古典音乐,手托着腮,跟着听了一会儿:“你平时都听这个?”
“也不全是,我听得很杂,你喜欢哪种,换一张吧。”
“就这个好了。”宁奕手腕一甩,扔下张劣质的光碟,肉花花的封面,汗从鼻尖上渗出来,“上次没看完。”他双手抱着膝盖,蜷曲成一个安静的样子。
一点过度都没有,无码高清的正片打在投影布上,活了一般,黑沉沉的房间里,喘息野的令人发毛,这哪儿是人,就是两头发情的兽,慌慌撞上了,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吞了你。宁奕盯着那杆子悍物打桩一样进出抖动,身上一阵阵起麻,手心湿了,揪紧裤管,耳朵响起一激灵:“宁奕……”来不及躲藏,就被人抓牢了。
幽幽的光,照的男人睫毛绒绒的软,底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也亮,也乱,手叠着手,拇指在手背上摩挲,指头时而勾着,试探的从小指的尾端划过,摸那块比掌心还软的小鱼际,热热的嘴唇绕着耳朵浅浅打转,没做深想,宁奕转过头,接住男人贴过来的唇。
背景里淫靡下流的声响,谁也顾不上了,耳朵里只剩下两个人缠在一块儿的滚烫喘息,还有一个接一个,黏黏嗒嗒的湿吻。腰上没系实的活结一扯就开,里头光溜溜的,宁奕什么都没穿,翻身,遮住大屏,跨腿坐到男人身上。
睡袍里鼓鼓囊囊的玩意儿被热乎乎的坐着,男人的笑借由微微颤的相连处,顶得宁奕想往后缩,被双大手掐着腰胯,愣是重重拔回身上:“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宁奕躲他的目光,避重就轻:“你之前说的,还算数吧。我考虑好了,带我进黑门。”
手在后心窝上一圈圈打转,痒痒的,磨人的:“就为这个?”
为哪个,心里早已不言而喻,打从他的脚踏上来这儿的楼梯,他就彻底认栽。喜欢只两个字,如果关泽脩也和他一样,他没什么给不了他。
宁奕望进动容的黑瞳,他分明是懂的,可偏偏磨着他。
关泽脩深深看他,像把他揣摩,也像下饵:“其实有芮昕那段视频,没有人不信我们是一对,你可以不用做到这一步。”
听上去是拒绝,可身子却说反话,他缓缓晃动腰杆上下颠弄他,顶住了时不时更磨一下,生把宁奕逼得软倒在他怀里,头埋在颈窝,两条长腿贴着耻骨,有力地夹他:“少废话,做不做?!”
“怕你后悔。”关泽脩说完,当真像怕他逃了似的,用手顺着宁奕的脊背,牢牢兜住两团肉肉的屁股:“宁奕,抬起头。”目光轻轻一交织,四瓣唇与一双舌,难舍难分。
腮颊忽而鼓起忽而吮拢,关泽脩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和,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淌,亮晶晶的水色,被人一路亲,一路吮,吸奶似的叼住他硬’挺的乳珠,胸膛前弓,脖颈后仰,宁奕张大了嘴,口里发出无比动听的一声喘。
屁股里头涨涨的,伴随刺痒,后边塞进一根手指,那种奇怪的舒服,让他惊叫:“啊……不……”柔韧的身子拗出漂亮的形状,他推他,手上虚的没力。
里头湿湿的,被手指一搅越发滑腻:“湿的?你自己碰过了?”
“把手拿出去!谁让你进来了!”被揭穿,他羞得抬屁股。
关泽脩怎么会许,搂着腰,手往膝盖下一捞,把人压到沙发上:“你让的。”他笑的特别不要脸,痞气的像个作弄人的流氓,可又含情脉脉,“你瞧,你的下头在邀请我呢。”咕叽咕叽,手指已经能整进整出,下腹浮了一层汗,微微抖着,即可怜又招人。
宁奕不可思议的抬起肩,想看一眼,但目及的只有男人含笑的调戏:“宁奕,你好紧。”
脑子里一烫,想说什么都忘了。不知道碰着哪里,屁股抖筛一样摆,没憋住:“嗯啊……”变了调的呻吟,他像被剔去骨头,软得合不拢腿,快感强烈可怕,“关泽脩!”他揪他发力中动的越来越快的膀子,“停下……啊……你快停下……”
关泽脩也哑了声音,意乱情迷地捋着宁奕充血的前头:“你喜欢的,宁奕,你喜欢的……”
哪儿扛得住被人这么前后伺候,宁奕突然绷紧了大腿,小腹硬硬一挺,出了。
足有几分钟,他才喘着气,缓过劲,男人抱着他,让他躺在自己臂弯:“还好么?”他吻他湿淋淋的鬓角,捋他的头发。
隔着一层邹巴巴的睡袍,大腿上杵了个硬东西。
宁奕挺臊,可还是说:“我帮你……”撩开袍子,嚣张的热气隔着濡湿的内裤传到手上,眼睛瞄到那处不会动了,手指往下扒拉,别扭到底是用手给他打出来,还是某个他开不了口的地方。
手腕被人扼住,牵绊着往下,内裤啪的一声弹响,那么大根东西蹦出来。
关泽脩的嗓子更哑了:“宁奕,坐上来。”


第26章 (上)
解开的红袍下,是一具男人的身体,不似东方人的肤色,关泽脩一身白色的皮肤,莹莹包裹着底下一层匀称有力的肌肉,结实又不过分壮实,恰到好处的男人味。
宁奕的手指蜷在鼓圆的肩头,咬唇,脸色中了情蛊一样艳:“不许看!”他警告他,用一种形容不出的好看,“也不许动!”两腿微微往前抬起,挪动屁股,宁奕闭着眼睛,一点点,一点点,往浓密毛发间那根和精致身躯截然相悖的狰狞悍物上坐上去。
关泽脩真就没动,一双手虚托住宁奕的后腰,不让他倒,身上跨着一双有劲的长腿,肌肉贴着皮肤微颤,他能感到宁奕正努力放松自己来接纳他,缓慢的过程煎熬又磨人,光看就让关泽脩更硬了,他闷着哼了声,眼睛不带瞬的看他,舍不得打破眼前的美好,宁奕献祭般的青涩,比任何有技巧的行为都更叫他血脉偾张。
就是那么轻一声,落进耳朵里,怦怦如心跳,宁奕心一横,用下边吸住了男人的玩意儿:“啊……”两个声音,一低一扬,两具身体纠葛在一起。
尾椎连着整个屁股都抖了,滑溜溜的东西撑进去半个头又滑出来,斜斜歪在两股之间,宁奕有点恼,一拱一拱去抓他的东西,抓住了就急着往屁股里塞,也顾不上多余的了。
“你这样会弄伤你自己。”他使劲把人搂近了,用力揉着,去追宁奕闪闪避避的脸亲,吸住嘴唇把人吻老实了,才摸着胸口捋到过腋窝,狠狠抱了抱,“我不看,我就给你弄弄。”
宁奕的身子绷到极限,那些可怜的肌肉轻悄悄颤,他也耐不住,老二贴着男人的小腹一跳一跳发胀,脸埋在关泽脩肩膀里,犟了犟,又蹭了蹭,全算默许了。
手指在背脊上巡,捋开皮肤上晶莹如油的汗水,揉搓脊骨把玩一身漂亮肌肉,汗珠子顺肌理的蜿蜒滚进屁股缝,凉嗖嗖,痒斯斯,宁奕不耐地摆腰,“忍一忍。”关泽脩的嗓子像被情欲点着了,钻着耳朵来,宁奕浑身猛一抖索,两腿被扒得更开,霎的,后头挤进一根活东西。
两根指头交替,一根在那么点小的褶皱上捻揉拨挠,一根在屁眼里被软腻的肉缠咬,往更绞紧里头一下进一下出的抠,眼见就深了,几根手指一起作怪,热乎乎,湿哒哒,像要抠出水来。
宁奕嘴里哼哼唧唧的发出点小声音,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但绝对不讨厌,也谈不上舒服,腰上酸软得撑不住,腿根一抽一抽的麻:“你进来……进来……我受不住了……”语言被挑弄得断断续续,手指都掐进男人的皮肉,宁奕软在他怀里催促。
微微一低头,关泽脩吻住宁奕侧面露出的脖子,两手穿过他的膝盖窝,沙发发出皮质特有的响声,胯骨上抬,啪叽一声,比鞭子拍更响,那东西整个送进去,宁奕张大了嘴,肠道不受控的剧烈收缩,将那玩意儿含出形状,他想嘶叫,可出口的声音却像在勾‘引人。
关泽脩用一种小火慢煨的方式吻他,浅浅的亲,细细的啄,在口腔里到处搜刮,吸得舌头啧啧响:“你这里,夹得我好紧。”腰也缓缓抽,让那玩意儿一点点抻开肠道,退到头了再往里猛地一挺,“舒服么?喜不喜欢?”他一刻不停地问他。
屁股里杵着根棍,比起舒服,还是羞耻感更强些,也不是故意的,宁奕别扭地扭起来:“哪儿那么多话……”这一动,反倒把关泽脩含紧了,像螺母拧紧铆钉,“好,不说。”关泽脩被含爽了,吁了一口气,滚烫的阴茎退出来,后头凉梭梭的可怜,宁奕不解地抬头看他,看到一双笑眼睛。
天旋地转,他腾一下被放平在沙发上,脚踝落到一双手中,被左右环箍在劲实的腰上,男人的分量天倒一样压下来,屁股被迫被撅高成一个大敞的姿态,火辣辣地闯入的阴茎一插到底,楔得密密实实:“操!”宁奕的老二被捅得乱颤,疯似的将颈部拧成一个近乎折腾的形状,大骂出口。
“好!听你的!”关泽脩像吃了猛药一样,缩紧两瓣屁股,用极高的频率撞向身下的身体,狠了心地干他,宁奕叫了,那声音高亢又疯狂,两只脚起先还能用力勾着,可渐渐的,他没力了,腿不自觉地打开,陶泥一样滑到沙发下,关泽脩捞了几次,干脆用手推着他的屁股抬得更高,将腿折起扛到肩上,瞧着那处含着自己的大东西的巍巍小口,上了妆一样红润,水亮亮的招惹人。
“宁奕……”关泽脩反复地念他,“你是我的……是我的……”下’体在耸动中撞击出羞耻的水润声,宁奕被操软了,满脸陷于情欲的潮红,身子不正常的抖动,身上湿淋淋的,分不清楚是谁的汗,又是一下又猛又深的挺刺,关泽脩的东西几乎要刺穿了他,小肠里恐怖地痉挛,整个背,整个下腹都隐约有一种崩塌的快感,他倏地抻直脖子,绷紧浑身的肌肉,哆嗦着射了。
高潮来得太突然,四肢如花瓣一样打开,关泽脩抱紧他狠狠动了两把,一点没浪费,全射在他身子里,激得他嘴一张,如离水的鱼一样跳了跳。
他们真的做了,汗津津,两人抱在一起。
屏幕上的电影早就停了不知多久,关泽脩吻他颤抖的眼皮,湿淋淋的睫毛,No Other Love的深情旋律中,宁奕似乎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跟说一句谜语一样,悄悄说,我爱你。
似乎睡了一个世纪,宁奕在和梦境一样缠绵悱恻的手机铃中睁开眼,身边的人似乎比他醒得更早,撑着脑袋温柔看他,在额头给了他一个早安吻,陡然绯红的表情愉悦了男人,露出鲜少快活的笑容。
关泽脩带他去了一个地方,镉绿色的古典招牌——savant西装订制店。
粗犷的裁缝在两个进门的人身上瞭了一圈,惊人的敏锐:“你们俩在一起了?”他颇为得意自己的直觉,让人取来两件成套的西装,“正好,衣料订多了,我给你们一人做了一套。”同样的布料和颜色,只在细节上略微出入,两组纽,一组银扣一组暗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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