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哥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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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哥小面-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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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半勃着,仿佛正等待抚慰。
“哎,你别……”原胥脖子根儿都红了,正要阻止,周盏已经低头含住,抬眼与他对视,眸底泛着温柔与戏弄。
原胥深深吸气,索性将自己交给对方,半躺着享受。
夜里做了好几回,现下定力显然不太行,原胥没多久就射了,周盏起身拍了拍他的大腿,温声说:“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哪里有太阳?”原胥捂着眼回味,腿还张着,连内裤都是周盏帮他穿回去的,闷声嘀咕道:“你还不如说‘起来了,再不起来盏盏要来干屁股了’。”
周盏轻笑,捏了捏他的脚趾:“看来还有挺有自知之明。你刚才爽了,我还没有,你要再不起来,我真要干你屁股了。”
原胥挪开手,与周盏对视2秒,迅速坐起来,目光落在对方腿间的帐篷上,“屁股今天请假了,不给干,我帮你咬出来?”
“不用。”周盏弯腰亲了亲原胥的额头,“快起来,乖。”
原胥抱住他的腰,彻底清醒之后,纯情劲儿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挑着眉笑:“别跟我客气啊,来来来,到胥哥怀里来,接受胥哥的疼爱!”
说完,双手不安分地拽住周盏的睡裤沿,往下一拉,笑道:“哎呀,盏哥又挂空挡!”
周盏本就硬了,经不起撩,眯眼笑起来,勾住他的下巴:“挂空挡正好干你不是吗?”
“屁股请假了!”原胥说。
“这儿没请假,转过去。”周盏摸着原胥的腿,躬身压了上去,伏在对方耳边低声道:“夹紧一些,敢撩就要敢负责。”
原胥跪在床上,正要喊“我不负责”时,嘴突然被捂住,接着两根手指伸了进来,恶作剧般地玩着他的舌头。
下方,周盏再次扯掉他的内裤,就势插了“进来”,粗硬的性器抵在腿根抽插,他只消垂下眼,就能看到那东西在自己腿间进出。
周盏挺腰送胯,汗水落在原胥肩上,“夹紧,不然屁股的假条作废。”
原胥吮着他的手指,大腿一收,愤愤地在指尖咬了一口。
释放时,周盏射在抽纸里,用软下来的性器抽了抽原胥的屁股,拉起褪至大腿的睡裤,笑说:“我做饭去了。”
原胥穿好自己的内裤,在床上地上找了半天,冲厨房大声喊:“周盏,你穿我裤子?”
“才发现?”
“以后不穿内裤不准穿我裤子!”
“那你来扒啊。”
原胥一想刚才扒裤子之后的遭遇,哼了一声:“一条裤子而已,想穿就穿。”
本就起得晚,还做了“快乐”的事,午餐时间只得往后延。周盏在厨房忙碌,原胥喂小萨吃了狗粮豆子,见暂时还开不了饭,便牵着狗儿子下楼散步。
时值中午,外面热得很,好在小区绿化不错,有大片阴凉地。
不过山市毕竟是“火炉”,原胥溜了半小时狗,回来一身大汗,衣服都湿了。而狗儿子玩得高兴,中途跳进水池撒欢,那水又不太干净,浑身白毛被染成了泥色。
一人一狗站在门口,周盏一看,叹气道:“你们够了。”
此时菜已做好,原胥洗干净手就准备开动。周盏本想让他去洗个澡再吃饭,一见他盯着饭菜放光的眼,就知道劝不动,于是去卧室拿了条厚浴巾搭在他肩上,又拨了拨空调的扇叶,最后将脏兮兮的狗儿子赶去厕所,才坐下来吃饭。
今天的伙食也不错,除了几个家常菜,还有飘着红油花椒的水煮里脊。原胥特喜欢这道菜,号称连底料都能喝干净。但因为既辣又麻,周盏不常做给他吃,更不会让他喝底料。
原胥筷子不停,不久搭在肩上的浴巾就掉下去了,周盏只得起身捡起来,又给他搭上。
一顿饭吃下来,原胥嘴唇又红又肿。水煮里脊里的肉被捞完了,不过豆芽、海白菜、豆皮等素菜还剩不少。原胥灌了一口汤,哈拉两声,还想顽强地吃完,周盏拿走了他的碗筷。
“盏哥,盏盏!”
“给儿子洗澡去。”周盏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布置任务:“洗完洗你自己,下午还得做大扫除,别耍赖。”
原胥打了个嗝,揉揉胃,心不甘情不愿地妥协:“好吧。下周也做水煮里脊吧!”
“想得美。”
“那水煮牛肉?”
“……”
“毛血旺?”
“洗你的狗去吧!”
小萨讨厌洗澡,原胥每次给他洗澡,都要感叹一番“人生艰难”。以前周盏建议带出去洗,原胥说心痛钱。
周盏无语:“洗澡要花几个钱?”
原胥一本正经地说:“其实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你小时候那么皮,你爸妈把你送出去洗澡了吗?”
周盏:“啊?”
“肯定没有吧?”原胥说:“自己的儿子自己洗,我们家小萨再皮也不去狗澡堂!”
周盏愣了好一阵才说:“我小时候不皮,皮的是你吧?”
原胥:“哈哈哈哈哈!”
半小时后,洗干净的小萨和落汤鸡一般的原胥一同从卫生间出来。周盏一手拿吹风,一手将原胥重新推进卫生间:“我给它吹,你赶紧开热水冲冲。”
原胥洗了好一阵,出来时看到周盏蹲在地上给小萨吹毛。
狗儿子表情相当享受,死狗似的躺着,一动不动。
原胥走过去,蹲在小萨旁边,看着周盏说:“我也要。”
“嗯?”
“要吹毛。”
周盏笑着揉他湿漉漉的头发,然后轻轻踢了小萨一脚:“听到没,现在爹要给爸爸吹毛了。”
小萨“嗷呜”一声,抖了抖漂亮的白毛,溜了。
周盏坐在沙发上,原胥靠在他腿间。风暖暖的,饭后又易打瞌睡,吹着吹着,原胥就困了。
之后周盏将他抱去书房的沙发,给他搭了条小毯子。
说好了下午一起做大扫除,结果拖地擦家具全由周盏包办。阳台上的洗衣机隆隆作响,书房却只有空调的风声。原胥睡着了,手往下搭着,指尖挨着狗儿子干净的白毛。
周盏扛着冬天的棉被去楼下晒,被一同晒被子的大妈夸了十几分钟,回家时绕路去小区外买了个西瓜,想冻好了叫原胥起来吃。回家一看,原胥已经睡醒了,正在阳台晾衣服。
周盏眼神柔软,走过去揽过原胥的腰:“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做大扫除怎么不叫我?”原胥道:“想坑我!”
“坑你什么?”
原胥“啧”了一声:“幸亏我醒了,不然你把家务全做完,肯定弹我脑门儿,说‘胥哥,说好一起做大扫除,不准耍赖,你这回耍赖了吧,要罚’。你那点儿小九九,我还不知道?”
用抱怨的口气开玩笑,是原胥的拿手好戏。周盏亲他唇角,牵住他的手往里走,“那交给你一个任务。”
“嗯?”
“把西瓜放冰箱里。”
“然后?”
“冻好了喂我吃。”
原胥笑起来,抬手敬礼,“遵命,首长!”


第13章 
生活按部就班,短暂的休息日后,又是繁忙的新一周。
周六周日是“胥哥小面”最忙碌的日子,食客不止附近商圈写字楼的白领,还有慕名而来的吃货。周盏从清晨忙到下午,一直站在后厨调佐料挑面,几乎没歇过气。
平常工作日时,2点之后食客就少了,但周末不一样,食客一波接着一波,如果不是小二宣布今天食材已经耗尽,面馆大约得营业到晚上。
一通收拾下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周盏开着面包车回去,刚好在小区门口遇到急匆匆往外跑的原胥。
“干嘛呢?”周盏问。
“手机忘在店里了。”原胥额头冒汗,“你先回去,我刚淘了米和绿豆,来没来得及熬呢!你把火打开,记得要小火啊,用勺子搅一搅,我马上回来!”
周盏笑:“熬粥还用得着你嘱咐?”
原胥说:“绿豆粥是我的绝活啊。”
“是是是。”周盏轻推他的后脑勺,“看你丢三落四的,快去快回。”
厨房的灶台上果然放着一锅泡水的绿豆和大米,周盏点了火,才去卧室换衣服。
这几年,烧菜做饭一直是他的活儿,但周六周日原胥也会掌个勺。不过原胥擅长吃不擅长做,最拿手的是蛋炒饭——蛋是周盏煎的,咸萝卜和火腿粒是周盏切的,盐和油也是周盏准备好的,连葱花也是周盏起锅时撒的,原胥只需像个声控机器人一般挥挥铲子就好。
即便如此,原大厨还是相当得意,一边吃周盏烤的蒜泥猪蹄,一边听周盏夸他做的蛋炒饭好吃,那叫一个美。
周盏想起来便觉得好笑,看着锅出了会儿神,一天的疲惫都消去不少。
大米的香味还未散出,但家的味道已经弥漫开来。
原胥很快回来,除了手机,还提了一口袋水果。周盏知道他要做什么,无非是水果沙拉。
见周盏还站在厨房,原胥踢掉鞋子就喊:“这儿没你的事儿了,去洗澡休息。”
周盏从善如流,冲凉之后去书房小憩。
半夜4点多就起来,在面馆站了接近8个小时,手不停挑面,歇下来顿感腰酸手痛,腿脚也不舒服。往松软的沙发上一躺,骨头都跟散架了似的。
周盏从不给原胥讲周六周日的辛苦,但原胥一直都知道。
所以才会在每个周末主动做饭,逼着他休息。
太阳落山,晚餐时间到了。原胥正要端出熬好的绿豆粥,腰就被周盏抱住了。
周盏在他肩头蹭了蹭,低声说:“真香。”
“我还没洗澡。”原胥说。
周盏轻笑:“我是说绿豆粥香,你想到哪去了。”
原胥相当有自信,“不要狡辩,你就是夸我香。我流的汗你都觉得香!”
“脸皮比城墙还厚。”周盏在他肩头咬了一口,“除了绿豆粥还有什么?”
“还有我买的卤菜,喏,卤毛肚、卤豆腐干、卤猪耳朵猪尾巴猪……”
话音未落,就听周盏笑,原胥回过头:“你笑什么?”
“下次少买点猪。”周盏说:“猪都被你吃灭绝了。”
“那我买鸡。”原胥说:“鸡腿鸡翅鸡b……”
“行了胥哥。”周盏连忙往他嘴里塞了一截猪尾巴,扫一眼案台,“还有凉面?哪儿买的?”
“我自己拌的。”原胥抖了抖眉,“厉害吧!”
周盏叹了口气,决定不碰那碗凉面。
然而原胥不让他如愿,给他挑了一大夹,嘴里念念有词:“怎么能挑食呢?卤味再好,那也是外食,不干净。凉面可是咱们家庭作坊出品,绝对安全,绝对健康!”
周盏补充道:“绝对难吃。”
原胥:“……”
凉面确实不好吃,但好在难吃的原因不是太咸太辣,是太淡,没味儿。周盏尝过后去厨房润色一番,原胥一尝:“嘿!我这凉面拌得太好吃了!”
周盏干笑,原胥问:“难道不好吃?”
“好吃啊,谁说不好吃?”周盏道:“胥哥出品,实力保障。”
一顿饭吃得开心,饭后原胥洗碗,周盏遛狗。夜幕降临,原胥没像往常一样去书房看书,而是端来一盆水果,和周盏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周末的节目无非是综艺,很普通的笑点都能引得原胥哈哈大笑。
他一手握着刀,一手拿着火龙果,周盏怕他切到手,要帮他削,他却不依,喝道:“你坐好,今天是我当家。”
家有家规,他俩小家的家规便是周一到周五由周盏当家,周六周日原胥当家。
这规矩是老早以前立的,那时原胥还记不得两人以前的事,心痛周盏做生意辛苦,强行从他手上要来两天“当家权”。
周盏无奈,只好搂住他的肩,由他一边削水果一边傻乐。
其实也不必太担心,曾经的爆破拆弹专家虽然已经离开部队,手也不如过去稳,但削个水果还是没有问题的。
原胥以前能在红提上雕花,如今就算笑得肩膀抽搐,也能削出一整条苹果皮。“盏盏鲜果”的生意之所以比其他水果店好,除了老板是个开朗的大帅哥之外,也因为这大帅哥会给水果雕花。什么水果经过他的手,都能成漂亮的艺术品,往店门口的展示架一摆,比任何吆喝都吸引眼球。
削好水果后,原胥将它们切成丁,去冰箱拿来两只“小牛奶”,拆进玻璃盆里与水果丁一起搅拌。
周盏问:“你的沙拉酱呢?”
“用完了。”原胥说:“正好开发新菜品。”
周盏笑道:“看上去有点恶心。”
“哪里恶心?这叫冰淇淋水果,今年夏天特流行,外面一份28块钱,分量不到我这十分之一。”原胥搅好往周盏怀里一塞:“你就知足吧!”
周盏舀起玻璃盆里个头最大的草莓,裹了一圈儿半融化的“小牛奶”,喂到原胥嘴边。
原胥说:“是给……”
“你的”被草莓堵住了,唇角也黏上些许冰淇淋。
原胥吞下后说:“别喂我了,你自己吃。”
“嗯。”周盏舔掉他嘴边的冰淇淋,开始享用水果大餐。
原胥丢掉水果皮,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根矮板凳。
矮板凳摆在周盏身边,原胥坐上去之后道:“腿给我。”
周六周日晚上不看书不学习,因为对原胥来讲,有比看书更重要的事,那就是给周盏按摩。
最开始时,周盏不让他按摩,怕他辛苦,他发狠骑在周盏背上,厉声说:“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周盏拗不过,被他按完腰按手,按完手按腿。一小时折腾下来,酸胀的腰腿确实舒服了不少。
原胥还给他捏过脚丫子,捏着捏着就把自己的脚贴上去,乐呵呵地说:“咱俩一样大。”
“睁眼说瞎话。”周盏道:“我明明比你大。”
“哎,你这也要和我争吗?”原胥不忿地扬起头,装作委屈。
周盏就愣了,心道不是你要比大小吗?我确实比你大一码啊,有鞋为证。
原胥哼了一声,收回脚,“你那儿都比我大了一点点,还不让我脚比你大一点点吗?”
周盏被他的“一点点”逗得笑到不行,他还不停强调:“是只有一点点啊,我量过,你别笑了,难道你以为大我很多?”
“没有没有。只有一点点,哈哈哈哈!”
“哎。”原胥索性脱掉裤子,“来比!”
这一比,自然就比到床上去了。
原胥的尺寸,周盏最是清楚,不仅不小,握起来还极有手感,只是比他的看起来“温和”一些罢了。
往事历历在目,垂眸看着认真帮自己按腿的恋人,周盏心口便阵阵发热。
他时刻为原胥着想,原胥又何尝不是?
综艺节目进行到高潮,笑点比刚才还多,原胥却没再看,按得专注,手臂浮出肌肉轮廓。周盏轻轻叹息,从玻璃盆中挑出西瓜中间的芯儿,唤道:“胥哥。”
“嗯?”原胥抬起头,被喂了一嘴香甜。
“我日。”他抗议道:“这一盆是给你切的,我还缺水果吗?我白天坐店里就一直吃。”
“白天有人喂吗?”周盏说着又舀起两颗葡萄,“张嘴。”
原胥接过葡萄,“哎你别打搅我,那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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