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线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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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线影后-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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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此刻她们两个人实在离得太近太近了,尤其是姚灿的手拉容亭坐下后,没有离开,搭在容亭侧腰上,更不用说黑暗本来就增加了不可言说的暧昧氛围。
容亭站起来,看了看门外人,有些疑惑:“陈思颖?你怎么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奉上,么么么么哒
感谢迪迪拉扔了一个手榴弹,感谢夏夏、夜小彦、Jing、淮绪、云月笑、暗河投喂地雷,感谢嘻嘻、迪迪拉、22、梧不离u、焱炎·茗、小白菜、枖枖原上帝的泡沫、子木、梅子、随我沉浮投喂营养液,(づ ̄3 ̄)づ
明天冬至,记得吃饺子和汤圆哦

第45章 

在门前踟蹰不前的人终于走进来,爽朗的女孩子也不忸怩,清了清嗓子才说:“刚才容容女神给我签名的本子忘在这里了,我走出去才想起来,就跑回来拿了。”
容亭看着她跑到舞台边上,拿起来一个精致的本子,又小步跑回来。
她想起来和粉丝合照的时候,是陈思颖带了单反过来,说我给你们拍吧。然后她好像就随手把容亭签过名的本子放在了舞台上,走的时候人多,忘了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还是自己有点过分紧张了。
容亭笑着对她挥挥手,说了句路上小心,再见。而后才转过身去看姚灿,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然而大概刚才是陈思颖找了工作人员开灯,有人过来关灯并清场了。
两个人并肩默默往外走。
刚才的旖旎气氛荡然无存,反而催生了一种不可言说的尴尬来,于是只剩下一阵沉默。
剧院外面,赵澜已经把粉丝送好的礼物装上了车,看见容亭出来,对她挥挥手:“姐,这边。”
容亭顿下脚步,问姚灿:“你开车过来的吗?要不要一起走,到饭点了,去吃个饭吧。”
姚灿看了看时间,摇摇头:“不了,我还要去敢晚上的一期节目,下一次再说吧。”
容亭一怔:“你晚上还要上节目,怎么刚才又一直不急着走,等会是不是要赶不上了?”
姚灿用万分悲凉的眼神看了看她,那意思再清楚不过:我等你那么久,不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嘛,顺便再要点补偿啊。
结果人在自己面前,眼巴巴看了好久,什么补偿都没要到手不说,连本金都没拿回来!
容亭看着她委屈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低着头笑了会,抬起头看见姚灿脸上还是那么委屈的神色,靠近她些,低声问:“这话剧还有几场巡演,你要是太忙了,就不要一直来了,不用这样直苦。而且如果又像今天一样,你我连几句话都说不上,到时候你可别又觉得委屈……”
姚灿抿唇不语,还是有些不大情愿,大眼睛始终直勾勾的看着容亭。
容亭想了想:“那你八月份来看巡演的最后一场吧,第一场,最后一场,有始有终,结束了还可以一起吃饭。”
姚灿唇瓣终于绽出些许笑意:“好,那我今天先走了。”
容亭与她挥手告别,上了车之后赵澜一直笑兮兮的看着她,看着容亭自己都心虚了,凶她一眼,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干嘛这么一直盯着我看?”
赵澜往后靠在椅背上,神色之间带着戏谑之意:“我还没说什么啊,姐你自己就急了,看来好事将近啊。”
容亭咬咬嘴唇,也不理她,摇下车窗,转首看向窗外。
车从公交站台掠过去的时候,她看见陈思颖站在公交站台上,一手抱着相机,一手拿着本子,似乎在等公交。那姑娘不知怎么刚好也看过来,容亭对她点头笑笑。
回家以后,容亭就葛优躺在了沙发上,今天的演出稍微有点累,回来的路上随意打包了晚餐。
小肥迈开猫步过来,在她脸边蹭蹭,前所未有的温顺体贴。容亭看了看空调温度,21度,它是冷了过来蹭她的吧。
于是容亭一边骂着小肥坏家伙,一边把它抱在了怀里给它顺毛,脑海中想着的却是如果以后把姚灿抱在怀里,摸着她的脸给她顺毛是不是更舒服?
她想了想那场景,心情都变得舒畅许多,更加坚定了早日把人骗到手的决心。
晚上容亭在家里休息,之前就已经定档在暑假的《霜刃千秋》推迟了播放时间,但是总算赶在了暑假的尾巴上,8月末正式开始播放。
为此她的粉丝们激动了很久,连平日里针锋相对的婆媳CP和睡梦CP都暂时不再争论,每天的日常就是在微博超话里发新剧消息,等着正式播放那一天。
这一段时间容亭上了不少小节目,接受了不少小采访,姚灿自然也在,只是剧组人多,两个人倒没有多少说话的机会。9月初播放以后还有一档很火的综艺要上,不过那是后面的事情了。
她最近的话剧巡演到了尾声,在不同的城市奔波,很疲惫。导演则对容亭赞不绝口,称她唯一一个能从少女演到老妇的演员。容亭自己喜欢这个话剧,因此觉得辛苦也是值得。
这一场巡演里让她最震撼的应该是粉丝们持久而旺盛的热情,每天在霜刃的超话里签到给她积累人气,制造热度不说,她的每一场巡演,都能见到一些熟悉的面孔,竟然有不少人是看了不止一场演出的。
但是每一次都能看见的人只有一个——陈思颖,她几乎每场都到,每次都会提前组织好粉丝,有时表演前会有一场小小的粉丝见面会,或者表演结束后留下来拍照合影。
容亭对她很有好感。她不浮夸,不狂热,虽然看见自己的时候总是笑的眉眼弯弯,但是从来不会有什么过于热情的越界行为,更不要说她每次都担任管理人员,把活动组织的这么有序了。
今天是最后一场表演,在海滨城市,一家历史非常悠久的欧式风格剧院里。天桥剧场,座位很多,还有不少包厢。容亭先前让赵澜给姚灿订了其中一间靠近舞台的包厢,正中的位置,那个角度看演出正好。
姚灿中间因为工作原因,有几场没来过,其他场次都有去看,只是她目前处于事业上升期,实在太忙,经常看完就得走,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太少了。
昨晚容亭和姚灿发微信的时候,姚灿说自己明天没有工作安排,结束后一起吃个饭,顺便可以在海边城市玩一下。
此刻离开始表演还有一个多小时,容亭在后台化完妆,想到等会结束了可以见到姚灿,心里面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欣喜。
她耐心等着演出时间到,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赵澜说着话。
赵澜看了眼手机,不太开心的说了句:“姐,等会结束了,你的骨灰级迷妹又组织了粉丝活动。”
容亭抬起头看她一眼:“不就合个照,几分钟的事,你干嘛这么不开心?”
赵澜忽然凑到她跟前来,大眼睛滴溜溜的转:“我不喜欢她,女人的直觉,我觉得她对你心怀不轨。”
容亭本来在喝水,被她这么一说几乎要呛到,忙放下水杯,瞪赵澜一眼:“乱说什么呢?!”
赵澜摇了摇头:“你自己想偏了!我说的是,我总觉得她想从你身上得到些什么,不是说她喜欢你啊。”
容亭眉头微蹙:“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乱说!得到些什么更是无稽之谈了,她来看我话剧,又不能得到什么。再说了,她连我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即使有粉丝活动,也都是找你啊。”
赵澜看她不听劝,然后带着同情的目光摇摇头,看着她说:“你就不怕姚灿吃醋啊!”
容亭:“……”
她一下子站起来,心虚的转过身去,努力使自己声音平静一些:“和她有什么关系,你现在真是满嘴胡话了……”
赵澜背对着她做了个鬼脸,要是说她们脸之间没事,鬼才信呢。她又看了看桌面上放着的那捧玫瑰,是容亭刚才叫她买回来的,说是要送给一个朋友。
谁会买玫瑰送朋友啊,不都是送给恋人的吗!她早就看穿真相了!
赵澜觉得自己变得敏锐了一点点,不像以前那么迷糊了,大概是跟着陆灼在一起待久了吧。和她那么聪明的人在一起,她也不能再继续笨下去了,虽然沉迷工作很久没见到她,但是喜欢她的心情一点也没少。
时间和空间的间隔没有让她对陆灼的喜欢淡一点,反而如醇香的美酒,越久越浓郁,毕竟,她是自己放在心底这么多年的耀眼星辰啊……
她笑嘻嘻的看了眼容亭的背影,看她这架势,沦陷是迟早的事,等到那一天她要看容容姐还怎么狡辩!
赵澜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容亭的心里却没那么安静了。她转过身,看着桌上那捧玫瑰花瓣上晶莹的水珠,觉得自己耳尖也开始发烫,似乎也沾染了几分鲜艳的红色……
她再看了一遍剧本,时间到了,该上台了。
哥特式风格的剧院,上个世纪初由欧洲的建筑师设计,尖形拱门,建筑外墙上和窗户上的浮雕生动且精致,手拉圣琴的天使塑像优美细腻,能给人一种神圣而庄重的感觉。
今天到场的观众非常多,姚灿的包厢在二层正中位置,那包厢还微微伸出来一些,离舞台更近,想来观看效果最佳。
容亭站在台一看,姚灿的包厢对着舞台正中,她能看见姚灿站在那里,唇角带笑看着她。
容亭低下头,垂眸不再去看她,但是心底的欢喜抑制不住的上涌,直叫她觉得满心满眼的都是甜蜜。
演出开始。
舞台上渐渐有不同的人登场,从女主角徐明空的青春岁月到她迟暮时光,漫长的岁月里虽然孤单又无趣,但是前前后后也有几十个人登场。
正演到徐明空和最后一任恋人分手的情景。两人在马路边争论,这一任恋人苦苦劝她不要分手,相度余生便好,可徐明空表情冷酷又寂寥,甩开恋人的手说:“我从来没爱过你。”
这句话不可谓不伤人。于是她看着恋人失去理智,在大街上不管不顾的跑走,路边建筑工地正在施工,机器失去控制,有巨大石块混着泥沙坠落,最后砸死了数名行人……
这一幕让徐明空愧疚终生,终于停止虚假的恋爱游戏,孤独到老……
容亭即将演往这一幕戏份,她转换状态,准备好此幕戏完结后就立刻换上老妇装扮。可她才准备后退,就仰头看见观众席上面的天花板竟然摇摇欲坠,已经有土石松动。
然而观众即使听到声音,也发现空气中似乎有烟尘弥漫,竟然还以为是刚才那幕戏的演出特效,脸上都浮现惊奇表情,显得颇有兴味的样子。
她高呼一声小心,却发现观众席上毫无异动,想来是以为是舞台台词。她心里一慌,见到只有姚灿一人站了起来,顺着她的目光往上看了一下。
正好在她所在包厢的上方的天花板,摇摇欲坠,砸向了窗台上华丽生动的的雕塑,也伴随着尖叫声,砸向了观众席。
崩裂的声音掩埋在剧院背景音乐的无尽回声里。
尘土微扬,泥沙俱下。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尤其三次元的原因,更新时间可能很不稳定,如无意外仍然会努力日更,如果请假会在文案最上方和书评区通知,么么
PS:本章细节参见的是伦敦13年的剧院坍塌事故,并非自己瞎想的哈

第46章 

海滨城市,前一段时间还有台风盘旋而过,百年老剧院历史悠久,也不知今日的室内坍塌有没有前几天台风的缘故。
然而容亭此刻心里却顾念不上那么多,她站在舞台上,感觉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一步也迈不动,眼睛睁的太久,十分的酸,却始终没有眼泪掉下来。
烟尘漫漫中,人影重重,她已经看不清自己心上那个人在何处,舞台和观众席之间已经被掉落的石块所阻断,她过不去。此刻她竟然什么都无法去做,只能站在舞台上看着石块坠落。
一片混乱和喧嚣之中,她的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我还没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呢,如果再也无法对姚灿说,她要怎么办?……
忽然感觉左边手臂被人拉了一下,容亭惊喜回眸:“你出来了!”
然后她才说完,才看见是赵澜来拉她,因为太吵,赵澜扯着嗓子叫她:“姐,快从侧门走啊,刚才工作人员已经报警了,这里不安全。”
容亭的神色瞬间暗下去,看看了赵澜,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一点也说不出来,此刻一切言语都是那么苍白。她只是挣开了赵澜的手,往侧门的方向推开她。
她站在舞台上,想起自己即将演到的那一幕,她即将要读到最后一句:我还想再见你一面,即使余生不见光明。
即使四周一片喧闹,可是她站在那里,身姿挺直,像是深山密林里静默生长的树木,枝丫深入地下,根本不会轻易为世间风沙所动。
赵澜看着容亭怔怔的样子,几乎急的要哭了,可是又拿她半分办法都没有。
她捂着鼻子感觉要被空气中弥漫的烟尘给呛死了,咳嗽了数声,忽然对容亭说:“姐,你看,那包厢只是受损,并未完全坍塌,姚灿或许没事啊,你要是再待在这里出了事怎么办啊!”
前几排的观众席受损最严重,虽然之前看起来塌陷的天花板在包厢的正上方,其实只是视觉上的误区。现在那塌陷的天花板刚好落在前几排的位置,透过烟尘看,包厢似乎并未塌陷。
容亭擦了擦有些酸涩的眼睛,已经有警察进来,烟尘已经开始逐渐散去,确实如赵澜所说,那处包厢似乎有些受损,但是没有塌陷。
刚才那份故作镇定的慌乱稍微平复一下,酸涩的眼睛里终于弥漫起了水雾,然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她喉头微哽,问赵澜:“我要怎么办,她在哪儿啊,我要怎么办……”
赵澜看她终于松动,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的手臂往外走,声音里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怯怯,带上了前所未有的果断和决绝:“先出去,姚灿那包厢离出口很近的,或许早就在外面等你了。”
容亭原本步子迟钝的很,听到她这句话一愣,步子顿了一下,觉得很可能是这样的,也没有抗拒,随着赵澜出去了。
她们刚从侧门出去,身后舞台上也有天花板塌陷下来,巨大的声音彰显出刚才那刻的危险境界来。可容亭根本管不上那么多。
她在剧院外面四处奔寻。
四处都是人。最外围的围观群众,靠里面一些的是刚刚逃出来的观众,最里圈则是刚刚赶到的警察、救护车和伤者。
容亭感觉入眼都是人,可是她就是找不到自己想见的人。
一直都没找到,反而越看越触目惊心,受伤的人很多很多,前几排的观众几乎都未能幸免。
救护车的鸣笛声长鸣不断,等最核心的一圈伤者都被抬上车,容亭也没能找到姚灿。
所以,她也在那救护车上,躺在白色的担架上,孤单单的一个人吗?
容亭站在马路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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