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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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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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展昭同人踏莎行
作者:DrTwins
 
文案
秦潼自小玩世不恭、离经叛道。她爱的不是胭脂水粉、穿的不是绫罗绸缎,没人能看出她爷们儿的外表下还藏着一颗女少女心。

除了展昭。

看文须知:
1。青梅竹马。竹马不知道青梅是青梅,还以为青梅是竹马。但他们的爱情已经跨越了性别(大雾)
2。半考据,经典的案子大概只有五鼠闹东京和陈州放粮,但被我改的面目全非OTZ
3。说慢不慢、说快不快的热度,先抱娃,后成亲

PS:嗯,没啥好说的了,喜欢就看吧,应该不会后悔
内容标签: 七五 历史剧 悬疑推理 女扮男装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潼,展昭 ┃ 配角:白玉堂,青莲,庞统,秦旭 ┃ 其它:七侠五义,开封府,展昭同人 


☆、第一回 石州城外

河东路其地东际常山,西逾黄河,南距底柱,北塞雁门,治并州,统并、代、忻、汾、辽、泽、潞、晋、绛、慈、隰、石、岚、宪法、丰、麟、府等十七州,平定、火山、定羌、宁化、岢岚、威胜六军与永利、大通二监。
石州便隶属于河东路,地处吕梁山脉中部,四周群山环绕,沟壑纵横,黄土梁峁起伏连绵,地势东高西低,布有山地及丘陵。
而在这片黄土高坡之上,最为繁华之地,当要数石州知府衙门坐落之地——石州城。
康定元年春,正是草长莺飞的时节,这些天石州城中正是一片喜庆热闹的景象。主道上张灯结彩,酒肆茶楼中人满为患,却是为着一桩大喜之事。
原来石州监州通判蔺良诚之子蔺英,与河东路转运使靳查理之女喜结良缘,在城中大摆酒席、宴请宾客,就连乞丐浪人都能分得一碗白饭、几块红肉。一时之间上至白头老叟,下至黄口小儿都来凑一份热闹,想要沾些喜气。
然而在这喧嚣的人群之外,远山的一座小亭中,却坐着两人。其中一人便是那人人艳羡的新郎官,蔺英;另一人,却是石州知州秦旭的独女,秦潼。
蔺英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此刻一身青衣短打,手边还放着弓箭、护具,正拿着手帕揩脸上的汗。秦潼亦是一身男子猎装,她自小顽劣调皮,总爱扮成男孩出去惹是生非。她父亲几次管教不成,最后只好把这个女儿当成男孩教养,惯得无法无天。
“若是伯父知道你我在这大喜的日子里上山打猎,少不得要去我父亲面前告我一状,说我耽误你成亲之事了。”秦潼靠坐在亭子一角的红漆木柱之旁,一边检查着手中的铁弓,一边漫不经心地对蔺英说道。
蔺英哼了一声,说道:“左右我现在也闲着无事,回家不过是听他啰嗦。他瞧得上靳家那个庶女,我却不稀罕。”
秦潼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了蔺英一眼,说道:“等你成亲之后便不会这般想了,听说你的那位娇妻温柔贤惠、知书达理,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呢。再说,转运使大人可不是谁都能高攀得起的,你可知道城中有多少人羡煞你的福气?”
“你若喜欢,我便让给你又何妨?”蔺英赌气一般回了一句,秦潼这几句话正是他父亲耳提面命之时喜欢挂在嘴边的,他一听便心中有气。
秦潼听得蔺英这般回答不由哭笑不得,忙道:“还是算了吧,我可消受不起,人家也看不上我这个小小的府衙捕头。”
蔺英心中烦闷,把手里的东西一扔,起身去拉秦潼:“走,咱们再到山上转两圈,没准还能碰上几只野鹿呢。”
秦潼却连连摆手,直说:“这可不成,眼看着就到午时了,你要是不想被你家老头子抽筋扒皮,还是快些回去沐浴更衣,准备好明天迎亲吧。我好不容易休沐一天,可不想去给你父亲赔礼道歉。”
蔺英一摔手,面上隐隐发怒:“你去是不去?不去我便一人走了,打到好东西可没你的份!”
秦潼“哎”了一声,见蔺英真的转身要走,只能抄起家伙追了上去,唉声叹气道:“你说你这是何必?明知你父亲不喜你和我厮混,还非要忤逆他。”
“我结交何等样的朋友是我自己的事,与他何干?他要我结交的朋友都是一群俗人,眼中只有权势,还一身铜臭。”蔺英想起之前被人嘲笑冷落的经历不由更加恼怒,“他可不知道人家在背后怎么说他呢,趋炎附势、踩高捧低,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他还上赶着巴结那些人,我告诉他他却不信,反倒将我一顿臭骂。”
秦潼在一旁听着,不由叹了口气:“子不言父过,再怎么说你也不该冲撞于他。”
“我何尝冲撞他了?”蔺英哼道,“他要我干什么,我便干什么。他要我娶靳家小姐,我也奉命娶了,他还有什么不满?”
秦潼听得大摇其头,也不去揭穿他当时于家中闹成什么模样,只是说道:“不管怎么说,成亲也是一件喜事,你应当高兴些才是。”
“我不高兴,”蔺英沉下脸来,“我为何要高兴?就凭那个唯唯诺诺、连说话都跟蚊子叫一样的女人?”
秦潼默然半晌,叹道:“你也不要这样说人家,她要是个母老虎,成天冲你又吼又骂,你就高兴了吗?”
蔺英无话可说,于是脸色更沉,一言不发地大步往山林深处走。秦潼个子矮小,一时跟不上,叫了几声见蔺英不理,只得加快脚步去追赶。
正要赶上之时,忽听得隐约有人声传来,喊的正是秦潼。蔺英和秦潼不约而同停下脚步,秦潼侧耳细听一阵,脸色一沉,道:“听着像是衙里的兄弟,怕不是出了事。”说罢提声喊了几句,脚下也朝着那边赶去。
蔺英只得调头跟上,啐道:“真是晦气,你说你,放着好好的少爷不当,偏去做那等下贱营生,为着什么?伯父也真是惯你。”
“我今日休沐,若非大事,他们不会来找我。”秦潼避而不答,只说,“恐是出了什么人命案子,抑或是……”她左思右想,却想不出还有何事竟致被人找到这里来。
果然,来人正是衙里差役,想是一路急赶,还有些气喘吁吁,见了秦潼直如见到救命仙丹,一把扑过来道:“大人,可教卑职好找!您快回去吧,老爷一早就打发人寻你,差点连城里的地皮都翻遍了。”
秦潼心里一沉,急忙探问道:“怎么,出了何事?父亲竟这样急着寻我?”
衙役惶惶然摇头,只道:“今晨有几位访客忽至,我看老爷对他们好生客气,只说得几句话便出来吩咐派人寻你,说是务必找到您,叫您速速归衙。”
秦潼摸不着头脑,只得回头向蔺英告罪道:“英华兄,真是对不住,今日看来是没法陪你再猎只野鹿了。”
“不妨事,”蔺英紧皱了眉头,“既是伯父召你,那咱们便快些回去,勿要叫他老人家久等。”
说着几人匆匆下山,朝石州城中赶去。好在几人来时皆是骑马,倒不愁脚力,只消一顿饭的功夫便已隐隐看到了石州城的城门。秦潼心中挂念着事,入城之后只与蔺英匆匆别过,便与同行的衙役火速前往知州府。
这一路上,秦潼心中一直回想衙差所言。她父亲是接待了几位贵客,而后便着人寻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若仅仅是那几位贵客想要见见知州的“公子”,她父亲断断不会如此着急,甚至派人搜遍全城。
难道,是为了公事?秦潼这样想着,大步由角门进府,刚转过万字回廊,便迎面撞见管家。这位老人家一见她就一迭声地念佛:“哎呦我的小祖宗您可算回来了,老爷催了十几次。快快,苦茶赶紧去伺候公子更衣,老爷在衙斋会客厅上接待贵客,就等您了。”
苦茶是府上的小厮,平日里是常跟着秦潼的。只是秦潼一向自由散漫,不爱受人拘束,因此总撇下他独个出门。说是长随,苦茶能伺候秦潼的时候其实很少,加之他在秦潼身边长大,二人年岁相仿,秦潼待他倒如弟弟一般。
眼下苦茶正如没头苍蝇一般,失魂落魄跟着秦潼入了东厢内室。秦潼随手将弓箭、匕首搁到桌上,问他:“出了什么事,父亲为何寻我?”
苦茶浑身一哆嗦,手里拿着的衣裳险些掉了,秦潼连忙伸手接过,一边换一边示意他去打些水来好让自己擦洗一番。
苦茶这才回过神来,一边取下铜盆一边道:“公子,府上来的贵客……”他说着吞吞吐吐,眼神躲闪,“似乎、似乎是东京来的大官,来石州巡视……”
秦潼眯起眼睛:“汴梁来的,何以急着见我?”
“似乎……”苦茶呆呆地看着秦潼,“似乎是为了您之前办的一桩案子。我看见李婆婆同那些贵客一道,您说,会不会是李婆婆记恨您抓了她儿子,上京……上京告了您一状?”他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公子,这可如何是好?”
秦潼一怔,随即便想起苦茶说的李婆婆是何人来。那是几月前出的一桩人命案子。城中古董商黄老板横死于家中,她在调查勘验之后,断定是李婆婆的独子李庆因怨杀人。此人于是被她父亲判了秋后处斩,至今人还在牢里押着。
秦潼一边思索一边更衣,苦茶则在一旁愁眉苦脸:“公子,那位京城来的大官若是难为您可怎么办?”
“若是此案无错,他又如何来难为我?”秦潼嘴上这样说,心中却也没底,系好衣带整整衣襟,对苦茶道,“到时候你就在外边候着,不要进来。”说罢推开房门大步朝后衙会客厅走去。
这一路心中惴惴不安,候在厅外的小厮早看见秦潼过来,忙不迭进去通报。秦潼在厅外定定神,待里面叫她,便整冠朝里走去。
厅中她父亲正与一位体态威严、身着便装的老爷谈话,秦潼最先看到的,却不是这位老爷黝黑的面色和额头作弯月状的伤疤,而是站在那位老爷身边,长身玉立的人。
展昭,展雄飞。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小暑,渣作者再来开个新坑,这次依旧是七五同人,正剧风~~~
欢迎新老读者光临捧场
撒泼打滚求收藏
么么哒
by Dr。Twins
2017。7。7

☆、第二回 孤山之上

秦潼自小,便是个混世魔王。她自打出了娘胎便未曾见过母亲,一直跟在鳏居的父亲身边,调皮捣蛋、顽劣不堪。她父亲为了管教她,也不知费了多少心血、添了多少白发,但秦潼却依旧玩世不恭、不服管教。
后来,大概是她父亲灰了心,对于女儿动辄女扮男装,出门去惹是生非、招猫逗狗,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闯出大祸,也就不再去管她。
却说秦潼到了十二岁上时,玩心大起,偷了父亲挂在书房壁上的长剑,一个人溜到城外山上玩耍。她一个人在山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抱着一把几乎和自己一样高的剑,自得其乐,很是快活。忽地,小秦潼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从左近传来。
十二岁的秦潼胆子比成年的壮汉还大,她常跟在为府衙验尸的济慈药房掌柜郭树臣身边,听这位博闻强识的老郎中念叨些连他儿孙都懒怠去听的故事。小时候瞒着父亲偷溜进停尸间,只为看看死人同活人有什么不一样,叫她父亲知道后,狠狠教训了她一顿。
眼下不过是山上传来女子的哭声,好奇万分的秦潼当下便朝着那里跑过去。拨开高高的草丛,她看到一个嚎啕大哭的小女孩坐在地上,身边则站着一个手足无措的少年。
紧接着,那少年便一脸防备地扭过头,直直地朝秦潼看过来。他不过十五岁上下,脸上犹带着少年稚气,身子却已经抽条,长手长脚,故而显得有些瘦弱单薄。
秦潼却一眼便看到了他腰畔悬着的剑。
“你是何人?”少年开口问道,秦潼不是很懂他带着南腔的方言,却被他变声时沙哑的嗓音逗笑了。
那少年见秦潼无故而笑,更加戒备,一手握紧了腰畔的长剑。连带地上坐着的小女孩也停了哭声,睁了一双红肿的眼睛朝这个意外来客看过来。
秦潼见状挺了挺胸,抱紧怀中的剑冲他们道:“你们在这山上作甚?”
她说的亦不是官话,而是本地土白,但那少年却听懂了,连比带划地回道:“我侄女受了伤,被捕猎夹伤了脚。”
“我能看看你的剑吗?”秦潼瞥了地上的女孩一眼,注意力却完全被少年的剑吸引。
一把剑,一把真正的,属于剑客的剑!又有哪个孩子能够拒绝呢?
然而少年却立时摇了摇头。秦潼不由得脸色一沉,骂道:“小气鬼,只是看看,还怕我不还吗?”
少年有些踟躇地答道:“此剑乃家师所赐,家师吩咐不可轻易出鞘。”
他大概知道对方听不大懂,故而放慢语速,结结巴巴讲起了官话。秦潼听了七七八八,心下不以为然,道:“我不拔出来不就好了?”她见少年仍在犹豫,就道,“你把剑给我看,我也把我的给你看好不好?”
少年终于断然摇头:“不必了,多谢你的好意。”说着俯身要去抱那女孩,那女孩却挣扎着不要他抱,哭着说了什么,因为讲得很快,秦潼一句都不曾听懂。
“这山上还有野狼呢,你不要帮忙吗?”秦潼有些幸灾乐祸地奚落道,看着这个死活不肯把剑借与她的少年焦头烂额,只差拍手称快。
那少年始终无法哄劝女孩,终于板下脸来,严厉地说了几句。这下那女孩放声大哭起来,一边还用力推搡着少年,不叫他近前。
秦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上前几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面人来,冲女孩晃晃:“喂,不要哭了,你看这是啥?”这面人是她从市集上买来的,做成一个提灯笼的少女模样,很是讨喜。那小女孩果然不哭了,睁圆了眼睛看着面人,俄顷缓缓伸出手来。
秦潼把面人塞给小女孩,顺势挤开那少年,蹲坐到地上:“哎呀,你的脚流血了!”她从怀中掏出帕子,“快,擦一擦吧!”
小女孩犹豫地接过了帕子,低低地说了句:“多谢。”
秦潼偏头挑衅一般瞥了少年一眼,那少年抱剑立在一旁,脸上表情很是精彩纷呈。秦潼故意问那姑娘道:“你怎么不愿起来,可是那愣小子欺负你了?”
“你这人!”那少年有些沉不住气,“怎么胡讲?”
那小女孩却点了点头,说道:“三叔骗我;一定要我回家,我不要回家,不要回家!”她说着狠狠瞪向身边的少年。
秦潼没有听懂这地道的常州话,但看少年一脸无奈之色,只觉畅快无比,因此看着那小姑娘便觉格外欢喜,于是对她道:“我家便在山下城中,既然我们这样投缘,不若我邀你上我家去耍?”
小女孩迟疑地去看少年,秦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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