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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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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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自然高兴,还命人烫了些酒吃。秦潼与展昭在旁相陪,一时间宾主尽欢。虽然只是柴门小院、家常菜肴,却也不必侯门深宅里的山珍海味差哪里去。
酒至酣处,郭老忽然又想起一事来,一面命人去房中取帖子来,一面对秦潼道:“瞧我这记性也不中用了,早便要将这东西给你的,却总也想不起来。”
秦潼不由睁大了眼睛,笑问:“是什么宝贝?”
“是汾州杏花村酒都的请帖,他们下月要办个什么品酒会。我这一把老骨头还去凑什么热闹,不如给你们年轻人,去高兴高兴。”郭老道,“这酒坊主人乃是我同族的一个子侄辈,你们拿着帖子去,他必然好好招待你们。”
秦潼顿时兴起,猴儿似的直坐不住:“什么酒会?我怎的从没听过?是去喝酒吗?”
“杏花村酒坊自南北朝始便闻名四海,”郭老笑骂,“你从没听过,那是你见识少。”
秦潼兴致上来,缠着郭老央道:“就是见识少,才要老师指点呐。您说这杏花村酒坊自南北朝便有了?难不成这多少年他们就一直酿酒为生不成?居然做了这么多年。”
“都说‘杏花村里酒如泉’、‘处处街头揭翠帘’,讲的便是汾州杏花村。”郭老拍了拍秦潼的头,笑道,“杏花村酿酒始于北魏,这地方北依文水、南靠汾阳,人杰地灵、钟灵毓秀,是个极好的去处呢。”
秦潼便问道:“那为何要叫做‘杏花村’呢?难道他们买酒还关杏花什么事吗?”
“你这孩子,”郭老一听便笑了,“广栽杏树是为酿酒所需,你喝的竹叶青、羊羔酒、杏仁露,酿造之时便须杏仁曲。据说盛唐之时杏花村有万树杏花,号称杏花坞。”
秦潼闻言便道:“那想来景色一定是极美的了,漫山遍野的杏花,既有美酒、又有美景,岂非人生一大乐事?”她拽了拽展昭的衣袖,笑问:“雄飞哥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展昭却笑了笑,望了郭老一眼,垂眸看着秦潼笑道:“杏花花期极短,又是栽种在酒坊内用以酿酒,想来美景是没有的,只有酒工热火朝天罢了。”
“雄飞此言深得我意,”郭老笑道,“附会风流固然有几分雅致,但怎有民生质朴来得实在。”
几人说着,又将话头引至别处。一顿饭下来,秦潼与展昭拜别了郭老,便往府衙后宅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去过杏花村,本章所有内容以及接下来将描写的东西都是查资料所得或是渣作者瞎编的,小天使们不要较真哈,真有行家千万轻拍,么么哒(づ ̄ 3 ̄)づ

☆、第三回 情窦初开意朦胧

却说秦潼得了郭老与她的帖子,便同展昭打马回府。后晌正是闷热的时候,两人又是共乘一骑,秦潼早出了一身大汗。待回到府中,她便忙忙地先要回房中去沐浴更衣,因与展昭是旧相识,不拘那些虚礼,便只是叫苦茶帮忙招呼着,告了声罪就自去了。
虽说秦潼素来是个不拘小节的,但到底女孩子禀性爱洁,这一沐浴便是小半个时辰。待她栉沐毕、换罢衣服出来,一手挽着湿淋淋的头发、一手提着下摆,在屋中扫视一回,却一个人影也不见。原来苦茶知道她喜欢安静,早就远远地避了开去。
秦潼寻思总要候着头发晾干、整顿好仪容才好去见父亲,便在窗边一张雕花木椅上坐了,先隔着纱屉子看了一会儿外面正飒飒作响的竹林,又扭过头来从案上捡了本书翻看了几页。因着天热,她只穿了件宽大的月白色凉衫,这时倚在窗边,忽然微觉有些困倦,不觉便支颐睡去了。
恍惚间也不知是做梦,秦潼迷迷糊糊抬头,却入目尽是红绸绿缎、满耳净闻鞭炮锣鼓,平日里肃穆威严的府衙竟被装点得喜气洋洋。她满心疑惑、且看且走,遇着众人却皆是喜气洋洋,各个拱手与她贺喜。秦潼一时大惑不解,便拉住苦茶问道:“府里这是怎的了?好端端何喜之有?”
“自然是少爷大喜了!”苦茶亦是满面喜色,笑得直合不拢嘴,一边给她打躬作揖一边道,“您与展公子今日大婚,可喜可贺!”
秦潼闻言猛地倒退了一步,涨红脸喝道:“浑说!谁与他今日大婚!再要满口胡言,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她抬手作势欲打,想唬一唬苦茶,却猛地瞧见自己居然穿了一身大红喜服,上面竟还绣着鸳鸯戏水。
“少爷说哪里话来,”面前苦茶仍旧笑嘻嘻的,抬手一指却道,“您看,老爷这不是来了吗?不信时,尽管去问老爷。”
秦潼一回头,果然秦旭正站在身后,神色虽然一派肃然与平日无异,目中却终究流露出几分喜色来,张口道:“我儿,如何一个人痴站在这里?雄飞已到门口了。”
“父亲,”秦潼惶惶惑惑,又不敢在父亲面前放肆,只嗫嚅道,“孩儿何时许配给雄飞哥哥了?怎的忽然竟要成婚呢?”
秦旭笑着拍拍秦潼肩膀:“好孩子,莫怕,为父看雄飞人品性情都是极好的,正是你的良配。你嫁与他,为父也可安心。”
秦旭又羞又窘,正没理会处,忽然听得乳母陈氏的声音由远及近叫道:“哎呦我的小祖宗,怎么睡在这里!”秦潼猛地惊醒,方知是梦,一时之间心下又是羞赧又是怅然。
陈氏却是刚从府外回来,因秦潼前晌去了郊外骑马,她便趁此机会回一趟家看看小子媳妇。然而到底还是惦记着秦潼,因此用过午饭便赶了回来,进门却看秦潼披散着一头青丝,竟靠在案旁睡着了,腿上只盖着一张薄毯。
“瞧瞧,头发还湿着。”陈氏便忍不住张口数落,“快别睡了,坐好我给你把头发擦干。”
秦潼忙老老实实低倒了头,生怕陈氏看着她这红得滴血一般的脸色,自己在一边喃喃辩解道:“原想看一会书的,谁承想竟睡着了。”
“说什么书不书的,我与你讲过多少遍,洗过澡切忌贪凉。”陈氏从里间取过手巾来,一边给秦潼擦头发,一边叹道,“偏你还往这窗边坐,回头招了风寒,请郎中吃药,苦的还不是你自个儿?”
秦潼平日里总不耐烦听陈氏絮絮叨叨,目今却如个锯嘴的葫芦一般,一个字都吐不出。那陈氏又上了些年纪,说话自然便唠叨些,这会儿正唉声叹气道:“你也不小了,总该注意着些。姑娘家身子骨本就弱,你又是个爱上蹿下跳的,到时再添了病,老爷可不得心疼吗?”
“您说的是。”秦潼闷声应道,她低着头,忽然便看到膝上搭着一条薄毯,因想着,自己是没盖过这东西的,许是方才睡时乳母怕她着凉才给她披上的吧?
这两人都不知道,原来此前展昭竟已来过一回了。按理他远来是客,少不得要正经拜会一回秦旭才合礼数。于是展昭别过秦潼便整顿衣冠往秦旭处去了,谁知这一坐竟然便是大半个时辰。寒暄毕从秦旭那边过来,他因见着秦潼屋外没人,敲门也不见人应,便告了声罪推门进去。抬头却正看见秦潼支颐倚在桌旁,一头青丝如瀑一般披散在肩上,身上只穿了件白色衫子,看看便觉单薄。
展昭因早年便与秦潼熟识,这卧房其实也来过不少次,故而并没多少顾及。他看秦潼一手支颐、一手还拿着卷书册,不由心中好笑,又怕她睡梦中受了风寒,便进屋去取了条毯子来与她盖了,方才放轻脚步离开。只是秦潼睡得沉,竟一声响也不曾听到。且又是待展昭走得远了,那陈氏方才回来,两人哪里知道还有人来过这里。
且说陈氏拿着手巾正给秦潼抿头发,忽地眼神落到一旁的案上,只见上面搁着一张大红鎏金请帖,便问道:“怎么,通判府的大公子又请你上他们家去听戏不成?”这话却是因着那通判之子蔺英素与秦潼要好,前不久办生日时还下帖请她上家中去听戏的缘故。
“哎呦,我倒忘了!”秦潼闻言一拍脑门,忙忙地便要站起身,却又被陈氏按了下去:“小祖宗,头发湿着还想往哪里去跑,连这一时三刻都等不得了?”
秦潼有如百爪挠心一般,根本坐不住,一迭声地问:“好了没?好了没?”陈氏无奈笑道:“你这个皮猴儿,头发湿得这样厉害又岂是一时半会儿能擦干的?还不给我老实坐了等着。”
秦潼实在心焦,一面惦记着要同父亲去商议此事,一面又想届时去了汾州不知多么好玩,真真的是心痒难耐了。好在陈氏也真是个能干的,竟真麻利将秦潼的湿发擦得干了,又进里间给她寻了件长衫与她换上,叮嘱她:“都说春日的天、孩儿的面,说变就变。可不敢因着身上一时热了,就把这夏日的衣服拿来换上,仔细回头着了凉。”
秦潼哪里还听得到陈氏说些什么,嘴里胡乱应着声,待陈氏给她系好衣带,便一头要往外冲去,又被陈氏一把拽住:“等着,头发也不梳起来,披头散发像什么样子。”秦潼急得直跳脚,手忙脚乱在镜前坐了,连声催促:“您快着些,也不拘什么花样,怎么快怎样来就好。”
陈氏从小把秦潼看大,她是个什么性情哪里还有不知道的,当下也没得办法,只与她松松挽了个髻。秦潼一颗心早飞到父亲那里,站起来便飞也似的跑出去了,陈氏在后面唉声叹气,赶忙寻了苦茶打发他去跟着秦潼。
秦潼一路飞奔,惊得沿路的仆人随从忙不迭躲避。她兴冲冲到了父亲的书房无常斋前头,只扬声叫了句“父亲”便闷头推门进去。秦旭眼下正闲,见秦潼急急忙忙来了,还道她有什么急事,赶忙让她在椅子上坐了,便问:“出了何事,这么火急火燎的?”
“是好事呢。”秦潼喘匀了气,笑眯眯地道,“我今日晌午去探望老师,老师给了我一样好东西,父亲不妨猜猜,是什么好东西?”
秦旭闻言又气又笑,道:“多大年纪还跟个毛孩子一样,着急忙慌的就是为了这事?跑得这么急还以为你火烧房子了呢,也不怕摔着。”他自知管教女儿无方,此时也只好连声叹气。
“父亲还猜不猜?”秦潼讨了个老大没趣,立时便不乐意了,“不猜就不猜,又拿话来数落孩儿,左右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秦旭这下是当真无言以对,半晌才叹道:“看你高兴成这幅模样,还能有什么好事,多半是让你玩闹开心的事情。”他搁下手中的书卷,看着女儿问道,“说罢,究竟是何事?”
“父亲可知道汾州杏花村?”秦潼还故意卖关子,想拿刚听来的话向秦旭炫耀卖弄。秦旭听了便笑了,点着她道:“这般淘气,还来考较为父了。”他想了一想,方道,“记得郭大夫乡里便是汾州,那杏花村酒坊的主人也姓郭,还是他远房的子侄。”
秦潼半是抱怨半是奉承道:“父亲您怎的什么都知道,孩儿想显摆一回都不成。”她故意讨好,凑上前去问秦旭道,“父亲,那孩儿可能去汾州走上一遭?老师给我的是杏花村的请帖,他们要办一个酒会,还有个雅名叫做‘清圣会’呢。”
秦旭知道女儿大了,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只恐即便他不允此事,这孩子也能想出办法溜了去。倒还不如他答应下来,也能做好万全的安排。当下,秦旭便道:“此事说来,便是答应你也不是不行。”
还未说完,秦潼听了早便欢喜得找不到北了,蹦跳起来一把抱住秦旭喜笑颜开道:“父亲,孩儿一定听话,绝不会给您丢脸的。”
“还是这般毛躁,”秦旭无奈,见女儿赖在他身上,扭麻花糖一般往他身上缠,遂拍了拍秦潼道:“好好的这成什么样子,还不下来坐好。”
秦潼这才起身好生坐了,面上却仍是喜气洋洋的,又因秦旭刚允了她这件事,愈发的乖巧听话。秦旭看着便笑,道:“只是还有几桩事,且看你能不能做好……”话犹未完,秦潼便道:“莫说是几件,便是百件千件也做得!”
“那你不妨说说,”秦旭笑问她,“这‘清圣会’用的是什么典故?”
秦潼顿时一下给问住了,她向来不爱读书,此刻绞尽脑汁去想“清圣会”这三个字,一时间只觉心下茫然。然而许是当真在意汾州之行,倒竟还真让她想了出来,遂得意洋洋道:“这‘清圣’二字是从清圣浊贤一词化来的,语出《三国志》中‘平日棜客谓酒清者为圣人,浊者为贤人’。传言只因魏初建时,曹操严厉禁酒,人们只好私下偷着饮酒,但又讳言酒字,故用贤人作浊酒的隐语,用圣人作清酒的隐语。”
秦旭微微颔首,道:“好,你这次出门也作算是丰富阅历。谨记出门在外不比家里,多听、多学,切不可骄矜自傲、目中无人。”秦潼一一都应了,又想起展昭来,忙道:“父亲,雄飞哥哥正好来看我,我们二人这一路还可作伴呢。”
“那是极好的,”秦旭便道,“我看雄飞这孩子是个稳重端庄的,你与他作伴,为父也可放心些。”
孰料这话一出,秦潼倒闹了个大红脸。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站杏花村~~

☆、第四回 整顿行装知为何


却说秦潼听得父亲夸赞展昭人品,心中便回想起此前那荒唐一梦来,不由得脸皮发烧,连耳根子都涨红了。秦旭看女儿这副模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然而他心中自有忖度,遂打发了秦潼回去。
秦潼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性子又急,闻言立时便将那点不自在忘了个干净,忙忙地回转到自己屋中,将苦茶支使得团团转,给自己打点行装。一旁乳母陈氏见了,忙问道:“好端端这是怎么了,难道这么晚还要出门去?”
“出远门呢,”秦潼正在兴头上,笑答道,“父亲方才答允我去汾州的杏花村酒坊了!我思量着先将行李打点好了,再挑个黄道吉日,也好上路。”
陈氏一听便唬了一跳,道:“汾州离这里少说也有半月路程,怎么老爷能放心你去?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回头遇上拐子,再把你卖了可怎么好?”
“这是什么话,”秦潼听了顿时老大不乐意,辩解道,“我早已不是孩子了,真遇上拐子,难道我还怕他吗?再说,我已经禀过父亲了,这一回和展公子结伴而行,哪里就有你说得这么凶险呢!”
陈氏听到这里再也呆不住,只道:“我找老爷说去。”说罢也不顾秦潼阻拦,脚下生风地往秦旭那里去了。秦潼气得跳脚,站在门槛上扶着门框骂道:“就你多事!父亲都点头答应了,偏你还有这许多话说!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陈氏哪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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