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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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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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勃然变色,他攥起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森然道:“她就是太怕事,才会被那些朝廷鹰犬害了性命!若不是那些官府走狗、江湖败类,青莲怎会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真是超级超级忙,圣诞节前都不得空了,我只能保证每周一更,双更要看情况了(比如这周我看就不大可能OTZ)
为了挽留可爱的宝宝们,我决定预告一下:这一卷主要是感情戏~~当当当,小展终于要开窍了(虽然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弯了,哈哈哈我在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还有潼潼的婚事,究竟谁才能抱得美人归呢?敬请关注,踏莎行·卷五·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PS有宝宝问潼潼的长相,潼潼是那种很帅很帅的妹子呢,我最心水这一款了prprpr
捉虫

☆、第二回 多情郎、无情剑


秦潼闻言直气得脸色铁青,一时口不择言,骂道:“好糊涂!你不过是一味迁怒罢了,依我看你左右不过是个胆小怕事的懦夫,竟连这点事也不敢当了。青莲姐姐出事,哪里怨得着旁人?”
白玉堂正被说中心事,气了个仰倒,他指着秦潼恨恨道:“好、好、好,原来我看错了你。”
“少说这些狠话吧,真不知道青莲姐姐怎么能看上你。你这样莽撞,哪里对得起她一片苦心了?”秦潼这几日心气郁结,正无处发泄,当下尽数撒到白玉堂头上,说话愈发不留情面,“你也不必在我面前逞威风,你若真恼恨展雄飞便去找他,当面锣对面鼓跟他讲个明白。谈得拢你们还是兄弟,谈不拢那便干脆一决高下。背后嚼人舌头算什么,叫我哪只眼睛瞧得上?”
白玉堂大怒,哪里受得住秦潼这样抢白,腾地站起身来,咬牙切齿道:“去便去,难道我锦毛鼠白玉堂还怕了他展昭不成!”
他说罢转身就走,怒气冲冲几步之间飞身上房,眨眼便去得远了。留下秦潼独个儿一人,也是气得不轻,拂袖道:“爱去不去,与我有什么干系!”
她嘴上这样说,自己心里也不好受。秦潼骂白玉堂没有担当,只管迁怒旁人,但她何尝不是这样?
青莲这回出事,固然是种种巧合阴差阳错,逃不脱造化弄人这四个字。然而她当初若是再谨慎些,或是多开导青莲几句,也许便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秦潼扪心自问,事情闹到这般地步,她断然难辞其咎。然而自己难道就有担当了吗?她痛骂白玉堂,何尝不是在迁怒旁人?何尝不是怯懦无能?
如今青莲生死未卜,她自己却束手无策,连人都不知上哪儿去寻,只能干等着。只是心中存着一丝侥幸,盼望她那师父不至于太过绝情,总要留青莲一条性命。
然而秦潼与青莲情同姐妹,心中兀自不好受,她冷眼旁观,知道白玉堂是钟情青莲的,他心里,又该是何等样的绝望苦痛?
这样一想,秦潼不由心中暗悔,自知方才话说得重了。她不由想,也不知泽琰本来找我究竟所为何事,方才只顾着吵嘴,竟将他气走了。
烦恼了半日,秦潼看时辰尚早,索性便换身衣裳出了门,也不带随从小厮,独自朝街上慢悠悠逛过去。秦家老宅地方偏僻,左右都是安安静静的小巷子,秦潼心中烦闷,低着头一径往前走,也未曾刻意往哪边去。未成想没走了几步,忽然听得刀剑相击之声,她抬起头来,一眼便看到那个自己心心念念多日的人。
那一身利落疾装劲服,手执长剑之人,可不正是展昭?
展昭这几日,过得并不好。
那日他虽也心中气恼秦潼不信自己,然而到底兄弟多年,展昭是放心不下秦潼独个去徐宅的。因此他匆忙赶到开封府,只与薛少尹告了罪,也不管捕头赵如何埋怨他,便要出来往徐宅去。
遇到白玉堂,全是意料之外的事。
然而,当展昭听到白玉堂提起有此案仍有幕后真凶之时,他只觉一股寒气直从脚底升起来。展昭知道,秦潼一直在意窗沿上那几点朱漆,对于此前抓获的凶嫌二人所认罪行十分疑惑。而如今白玉堂的话,却正是证实了秦潼心中的疑虑。
展昭那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万一秦潼撞到幕后真凶,那人悍然灭口,可怎么办?
这个念头一起,展昭只觉呼吸都乱了几分,不顾白玉堂一脸讶然,拔脚便往徐宅疾赶。他只怕自己去得晚了,秦潼会遭遇不测。
这个念头使得展昭备受煎熬,甚至连想一想都会痛苦不堪。此前在石州时,秦潼一意孤行、离家出走,他也曾在大街小巷内寻找她,那时一颗心便是这般,七上八下、半刻都不安宁。可今日,这种情绪只有更甚。
也许,是因为昨夜那个梦。
展昭根本不愿回忆,在那个梦里,秦潼了无生气地倒在地上,身下是一朵绽开的艳丽血花。没人知道他从梦中惊醒,看着身旁酣然睡着的秦潼,心中涌起的是怎样的感情。
也许就是从那晚和秦潼同床共枕时起,有什么东西自心底悄然生长,在原本便肥沃的土地上迅速繁盛起来。只是展昭当时并未多想,可当他赶到徐宅,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秦潼时,他意识到自己很不对劲。
展昭并非家中独子,他上面有两个嫡亲哥哥,族中堂兄弟亦有不少。他知道手足之情是怎样的。
他真的,只是把秦潼当做兄弟吗?
展昭费了很大力气,才抑制住将秦潼拥入怀中的冲动。他告诫自己,不能再放任自己与秦潼亲近了。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们不过是多年的朋友罢了,没道理非亲非故的反而胜似亲兄弟一般,乃至更为亲密。
这样心慌意乱之下,展昭甚至未能即使反应过来,眼看着那凶手抽出一把匕首刺进了心口。
此案线索由此断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仍在大狱中的妇孺小孩。可是展昭的心思却不在那里,他面上做出一副忙于公事的模样,一来是为了安抚被他爽约的捕头赵,二来,却是为躲开秦潼。
可是心不由人,这日展昭忙完公事,原本只是想着随处转转,脚步却不由自主往秦潼家这边来——秦潼住在何处,也是他无意之间同捕头赵打听出来的。
这边的环境清幽安静,道旁多栽银杏,这会儿枝叶尚不繁茂,有风吹过,只飒飒的响上几声便罢了。展昭抱剑沿街缓缓而行,心中回忆着与秦潼相识的这些年,面上不由带了几分温和笑意。
白玉堂的声音便是这会儿响起的——“好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展昭抬起头来,便看到白玉堂背着刀从墙沿上一跃而下,只见他铁青着脸色,一面大步朝展昭走来,一面反手“呛啷”一声抽出刀来,指着他道:“展昭,拔剑!今日你我便要一决高下!”
“你又发什么疯?”展昭不由皱起眉头,不悦地望着离自己只有几寸之遥的刀尖,问白玉堂道,“难道是我得罪你了?一上来便喊打喊杀的。”
白玉堂冷冷道:“你也不用废话了,真要是条汉子,咱们便手底下见真章!”
若搁在平时,展昭也许尚有耐心与白玉堂周旋,可这几日实在心烦,忍不住便冷冷道:“让开,没工夫与你纠缠!”他刚要抬脚,白玉堂手腕一翻,刀光一闪之间,展昭束发的带子已被他一刀削断,几缕青丝飘然落地。
展昭心头火起,怒道:“白玉堂,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也不必装模作样!”白玉堂冷笑,“在秦潼面前装出一副和善可亲的模样,也就是她愚不可及,才未看出你的真面目来!你可瞒不过我!”
他本意是骂展昭伪君子,然而展昭心结在此,一听之下便误会了其中之意,不由脸涨得通红,再忍不下去,一面骂一面拔剑。这两人皆是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当即战至一处。刀光剑影之间谁也不肯退让半分,一时竟是奇峰迭起、险象环生,眨眼之间两人都在鬼门关上走了几遭。
秦潼来时,正看到展昭一剑贴着白玉堂胁下刺过去,白玉堂反手一刀擦着展昭肩膀劈下。秦潼虽是个三脚猫,但也一眼看出这两人动了真格的,一时惊得魂飞天外,大喝道:“展雄飞!白泽琰!你们在做什么,快快给我住手!”
那两人正打得难舍难分,哪里能罢手,都将秦潼的话当了耳旁风。
一个心里想:不正是你叫我与他一决高下,这会儿来充什么和事佬?
另一个想:你到底是不信我,难道就这样怕我伤了这姓白的?你心里只有他这个贤弟,哪里还有我这个哥哥?
二人虽心思不同,手下却都狠厉了几分。秦潼急得破口大骂:“你们两个吃错了什么药,自己人动哪门子手?看了可不叫人笑话?泽琰,你给我住手!”
她叫白玉堂停手,却是因为想着,多半是白玉堂挑起的事端,他若住手,展昭自然也不会缠斗。孰料这一句话将两人都惹恼了,白玉堂是恨秦潼一味偏袒相帮展昭,展昭是气秦潼言语之间与白玉堂更亲厚。
一时二人都打红了眼,刀光剑影、杀气四溢,街旁的银杏树上落叶纷纷,饱受摧残。
秦潼眼见二人越打越凶险,又急又气,忽然一跺脚,咬着牙就往两人中间冲过去!她是出门散心,身上未带着兵刃,就这样赤手空拳冲上去。展昭与白玉堂正斗到狠处,谁也不曾料到秦潼这样不要命一般往刀口上撞,两人都骇得魂飞魄散,拼了全力方才勉强将招式收回。白玉堂更是真气逆行,内力一激之下“哇”的一口血便吐了出来。
展昭丹田之中也一阵剧痛,却顾不上自己,一把拉过秦潼细看她是否受伤,一时手都有些颤抖。
欲知后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提前更新,我要疯了,还有半个月,我要复习不完了QAQ
捉虫····

☆、第三回 谁家少年风华茂

第三回谁家少年风华茂
展昭一时也顾不得自己,伸手便扯过秦潼,一双眼睛紧紧盯住她,上下瞧了个仔细。倒也不怪他这样紧张秦潼,江湖之上高手相争,危险的何止是刀剑兵刃——展昭与白玉堂皆是自小修习内功,动手之时真气鼓荡。旁人若是贸然靠近,难免会受到波及,轻则气息不顺、重则内伤吐血。
“展雄飞,你且放手。”秦潼却是不知就里,也丝毫不知自己方才往鬼门关走了一趟。她只觉手腕叫展昭拑在掌中,腕骨都隐隐作痛,一时也不知为何展昭如此这般盯着她,只觉得浑身不痛快,当即出言道:“我腕子要给你捏断了,还不松开!”
展昭闻言这才放手,退了半步缓缓调匀内息,方才哑声开口道:“你没事吧?”他看着秦潼,心内五味陈杂,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我能有什么事?”秦潼倒是满肚子牢骚,拿手点着两人骂道,“我看有事的是你们两个,还是好兄弟呢,当街舞刀弄枪的。怎么,我要是不来,你们是不是还要拼个你死我活?”她张口便是一通抢白,说罢也不待展昭答话,扭过头去扯着白玉堂的耳朵便骂道:“还有你,难道是个炮仗做的,一点就炸?我好声好气劝你的话一句都听不进去,气头上说的话倒是当做金科玉律一样,你是要活活气死我不成!”
白玉堂强行收功原本受了内伤,他自觉脸上无光,更是输了展昭一筹。这会儿听秦潼夹枪带棒骂他,梗着脖子便骂回去道:“我看是你要气死我!方才不要命了?我们两个动手与你何干,要你这样横插一脚?”
秦潼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怒火,忍气吞声道:“即便我有不是,难道你就该和人家动手?我倒不知道你们有多大仇呢,不管不顾的撕破脸皮不要,竟反目成仇了一样。”她说着不由又有些咬牙切齿,可一时又想起出门前心中对白玉堂的那几分歉疚,忍不住好声好气劝白玉堂道,“泽琰,我方才说话是急了些,我给你赔不是了,你莫与我一般计较。可你自己想想,总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们两个这样性命相争,到时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叫我怎么过意得去?你们又怎么和自家人交代?”
“哪来那么多顾虑和规矩,”白玉堂低声哼道,“江湖儿女快意恩仇,又岂是你这种整天同案牍打交道的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
秦潼知道白玉堂的性子,能说出这样的话就是已将自己所劝之言听了进去,但要叫他认错服软却是不能的。她忍不住笑道:“是、是、是,泽琰所言极是,我这样的凡夫俗子,哪里懂你们江湖人的痛快。”
她说罢扭过头,正打算要同展昭好好说上两句话,忽然听得身后有人道:“打扰了,请问几位可知秦明昭大人府上怎么走吗?”
明昭正是秦旭的表字,秦潼一听是找她父亲的,便连忙回过身,却见一个年轻男人站在几步开外。她不由脱口道:“是你!”
原来这人却正是几日前秦潼随父亲扫墓之时,在路上偶遇的那个青年。当时秦潼便觉此人看着格外眼熟,这会儿仔细一瞧更是疑惑,却委实想不起自己哪里见过这个相貌堂堂、气度不凡的男人。
秦潼这厢里绞尽脑汁思索,一旁展昭与白玉堂对视一眼,却都是惊疑不定。秦潼自己身在局中看不清楚,他二人却看得分明,眼前这个男人相貌与秦潼足有七八分相似,只是轮廓更硬朗些,举手投足之间带着几分行伍中人的气魄。
只见这男人微微颔首道:“你便是云盛吧?总听姑父提起你,这回倒是遇着了。”
“你是?”秦潼闻言惊疑不定,她从未听父亲提起过家中亲戚好友,这会儿却是在大街上遇到了,她一时竟把同展昭的那些心思忘了个干净。
男人便拱手答道:“庞统,字孝希。论起来,我当喊你一声堂弟。”
“原来是表兄,幸会幸会。”秦潼一听对方姓庞,心内便信了七八分,只因她母亲娘家便姓庞。秦潼虽未能与母亲自小亲近,却也听父亲提起过母亲,知道母亲娘家姓氏。
展昭在一旁听了,却猛地吃了一惊。不为别的,这庞统乃是当朝太师庞籍之子,早便离京从军。因他在边疆御敌有功,今上赐他飞星将军之名,统领边境十万大军。
这个人,竟是秦潼的表兄?
先不提展昭心内如何惊涛骇浪,秦潼见有亲戚来找她父亲,也不好失礼,当即便要领这位表兄回家。她先与展昭、白玉堂告辞,又悄悄拉着展昭道:“我与你有话说,再去找你,可不许再躲了。”
展昭一时推脱不过,秦潼扯着他不放手,一旁又有庞统冷眼看着,他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待公事忙完了,自当奉陪。”
秦潼这才恋恋不舍放开他,回头引着庞统往自己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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