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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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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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及子嗣,就不由让人想到其他。
    比如储君之位,比如将来他年老体衰,比如他的皇位。
    他眼神里的笑意散去,面上却还是笑问:“嗯,爱妃不必忧心。”
    花想容却微微正了神色地说道,“陛下,臣妾如何能不忧心?如今这后宫之中,除却几位公主,陛下,您连一个皇子都没有。身为后宫嫔妃,本就该为皇上绵延子嗣,可臣妾居然一直连个孩子都没有,实在是愧对皇上。”
    杜少凌笑着拍了拍她,“朕多与你努力便是。”
    花想容脸上再度一红,转而握住杜少凌的手,软声道,“陛下,虽说臣妾也很想要孩子。可毕竟您的名下还是有正经的皇子的。”
    说着,看了眼杜少凌,见他只是淡淡笑着,没什么神色。
    便继续道,“虽说云的孩子与您血脉不融合,可到底如今他非皇室血脉的身份,并无外人知晓。而且,总放在冷宫,外人只说因为云后的原因,可到底陛下这般做,也容易被言臣诟病。毕竟,母罪不及子。”
    杜少凌轻笑一声,没说话,只是侧过头,慢慢地吃着葡萄,看不清脸上到底什么表情。
    花想容又继续道,“臣妾私心想,要不,把那孩子,暂时放到臣妾这里来。一来,全了陛下的清誉。二来,姐姐当年毕竟对我有恩,我也该多少回报一些。三来,这孩子,到底是个无辜的。将来,等臣妾诞下子嗣,只把臣妾的孩子顶了这大皇子的名头,旁人也无从议论。”
    说着,看向杜少凌,“陛下,您觉得如何?”
    如何?
    花想容的意思,表面看来,十分周全又温善。
    可真实的目的。
    却是想要了晟儿这个大皇子的名头。
    大理朝自古以来,立储君之位都有立长之说。
    她这个计划若是达成,便是一箭几雕。
    不仅能顺势除了晟儿,还能让自己的孩子占了大皇子的名声,将来在储君之位上,大有优势。
    毕竟,晟儿这个存在,自始至终,都是花想容的心头大患!
    当年,验血的水,是她亲自端给杜少凌的。
    那里头的手脚,虽然除却她之外,知晓的人都已经去阎王爷那儿了。
    可到底,晟儿的血,只要杜少凌想验,随时都可以再验一次!
    只要杜少凌验血,就会发现,当年不融合的血,分明就是能融合到一起的!
    而他一直以为晟儿是宋云澜跟别人苟且生下的孩子,就是他自己的儿子!
    到时,这欺君之罪,杜少凌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她早就知晓,宋云澜在杜少凌心目中那不同非凡的位置,所以,只要杜少凌知道一点点宋云澜的不忠不净,必然就会发疯。
    发疯之下。
    他灭了护国将军府满门,逼死了那个女人。
    却唯独,留下了这个让他恨不能撕了的大皇子!!
    分明他以为这是个野11种,却还是留了他的命。
    为什么?
    还不就是因为,这孩子身上,有宋云澜一半的血脉么!
    只要杜少凌知道晟儿是他自己的血脉,那么,储君之位,将再无旁人的可能!
    所以,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消除这个能威胁她的稚子!
    只要他死了,那么,将来,这大理朝,就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她温软笑着,又去拉了拉杜少凌的袖子,“陛下?”
    “砰!”
    满盆的水晶葡萄,翻倒在地。
    花想容立时起身,旁边伺候的宫人全都跪了下去。
    杜少凌却是笑着转脸,看了眼紧张的花想容,温声道,“失手,爱妃莫怕。”
    花想容委屈地眼睛一红,作势要跪,“是臣妾失言,不该如此”
    杜少凌却扶住她,站起来,微笑,“爱妃自然都是为朕考虑。只是”
    花想容低下的眼,神色一沉知道没这么简单。
    “只是,朕也不愿爱妃遭旁人诟病,这大皇子的身份一事,确实敏感。容朕细细考量之后,再做决定。”
    花想容听他都这般说了,哪里还敢不愿,当即委屈又温顺地点头起身,“多谢陛下体贴,臣妾为陛下受再大的委屈,心里都是甘之如饴的。”
    作者题外话:即将元旦了,因为一直断断续续感冒发烧搞了一个多月,至今也还没康复。存稿所剩无几不过还是会争取在元旦当天,给大家多更一点哈。

第两百五十三章 皇贵妃
   
    杜少凌满意地笑着点点头,“朕今日还有要事,便不陪爱妃了。葡萄脏了,也莫要吃了,朕那里还有南海新进贡的金桔,让奴才们给你拿些过来。”
    花想容感激地福身行礼,“多谢陛下。”
    “琳琅阁那边的消息,爱妃再盯着一些。”杜少凌笑得温柔。
    花想容更加温柔小意,“是。”
    亲自送了杜少凌离开华榕宫,脸上的温软才渐渐被冷狞替代。
    她看着杜少凌离开的身影,低低阴笑道,“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就至于这般放不下么?既然放不下,缘何又要与其他女人纠葛缠绵?终归不过就是个负心负意的畜生罢了。女人对你来说,不过就是一个个利用的工具罢了。”
    若是让杜少凌知晓花想容竟然会这般说他,只怕他自己都要不信。
    含萃走到旁边,扶住花想容的手,低声道,“娘娘,宫里这两天,有些不好的风声。”
    花想容冷冷问道,“什么风声?”
    含萃说道,“是关于白才人的。”白才人,白露。
    花想容神色更加阴暗,“说什么了?”
    “有风声说,”含萃声音又压低了几分,“白才人的娘亲早已离世,而娘娘是早知晓的,甚至还替她父亲在老家续娶了妻妾。却只让这边瞒着白才人,好让白才人忠心耿耿地替您卖命。”
    “啪!”
    花想容娇颜登时扭曲,一巴掌甩在含萃的脸上,厉声问道:“谁说出去的?”
    含萃被打得脸上瞬间红肿,却面不改色地说道,“暂时还未查出。”
    花想容冷笑连连,“好好!如今这些贱蹄子,看着本宫独掌后宫,也是都不安分了。给我揪出来到底是谁,本宫要好好地教她知晓,什么是乱嚼舌根该下的拔舌地狱!”
    “是。”
    杜少凌离开华榕宫时,心里本是隐怒抑郁,也没有回养心殿,而是到了御花园闲走。
    当初从宋云澜手里拿到琳琅阁的阁主徽章,他本是交给花想容收着。
    却不想,等他遮掩了宋云澜死后之事时,琳琅阁的人,居然只认花想容为主。
    他让龙卫查过,可这琳琅阁确实不同凡响,竟然查不出,花想容到底是动了什么手脚。
    如今,他急需琳琅阁做他的情报不得不掣肘于花想容。
    才从宋云澜那里脱困,又掉进花想容密布的温柔陷阱里。
    杜少凌的心性越发暴戾阴鸷。
    宋云澜,花想容。一个个女人,如何就不能做那些无所依靠的浮萍草芥,只能依靠他。
    而非要争权夺利,妄图用别的权益势力,来博得自己的欢心与关注?
    他站在太液池边,看着水面上的波光粼粼。
    便见,太液池那边的假山后,有人走了出来。
    细细一看,看清,正是花慕青,以及
    想了一阵,才想起,是花想容宫里,那个用凤仙花香勾引了自己,侍寝过的二等宫女。
    叫什么来着?
    身后的福全不点自通地上前低声道,“陛下,前头是慕嫔和白露白才人。”
    对了,白露。
    杜少凌淡淡点头,也有要动的意思,“嗯。”
    福全便躬身退下。
    而太液池那边,花慕青已经和白露停了下来。
    白露冷笑着说道,“所以,慕嫔娘娘今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这么闲散聊天?若是我没记错,娘娘跟我,似乎还有些旧怨未解吧?”
    花慕青正要说话,眼角的余光却扫到了那边站着的一抹明黄身影。
    从白露的角度,倒是看不到。
    于是微微一笑,只做不见地说道,“我知道姐姐对我有疑心。只是,姐姐,宫中私下的传闻,怕是已经听说了吧?”
    关于白露娘亲早已亡故的事情。
    宫里认识白露的人其实都知晓,白露最在乎的,就是那个常年卧病在床的娘亲。
    她在宫里努力地爬到花想容的近前,无非也就是想多拿到些月银,好送回家去,给娘亲治病。
    可现在,宫里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风声,居然说她娘早已故去!而花想容早就知道此事,却什么也不告诉她!
    甚至为了笼络她的家中人,还替她父亲另外续娶了两房妻妾!
    那她的娘亲,以及她多年的辛苦,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露得知这消息时,其实并不相信,早就派人去打听了,可却始终没有回复。
    如今虽然心有怀疑,可面对花慕青的刻意提起,还是只做提防,“你想作甚?我虽如今与皇贵妃娘娘有了嫌隙,可也不是旁人想挑拨便能挑拨得了的!”
    花慕青只做惊讶地瞪了瞪眼,随后无奈摇头,“姐姐误会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这宫人当中,有个正是姐姐老家漷县的,前年才入的宫,怕是对漷县的事比较了解,所以姐姐若是有什么想问的话,可以找我宫里的那个奴才问问。也免得姐姐在这深宫里,什么都不知晓,受了苦受了委屈,自己心里都十分不明白的。”
    白露皱眉。
    花慕青这样的行为,其实与挑拨无异了。
    谁又能保证,这宫人是不是受了花慕青的吩咐,要故意在她面前说些什么呢。
    正要拒绝中。
    花慕青身后的秀喜,已经含笑拉了一个身穿粗布宫群一脸小心战战兢兢的女子走了上来。
    白露一看,登时就傻眼了。
    “红英?红英?你是红英?!”
    白露一下子冲过去,抓住那与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何时进宫的?如何不来寻我?!”
    这人是谁?
    本是花慕青让鬼三去调查白露家世时,无意发现的一个人。
    名唤红英,漷县出身,乃是白露的大弟,白世勇的未婚妻。
    花慕青将她从洗衣局捞出来,放在跟前已经有段日子了。
    如今,刚好用得上。
    听到白露问,红英一下子就哭了起来,连连摇头,满脸的畏缩不敢言语。
    白露抓着她,连胜问:“到底发生何事了?你告诉我啊!你快说啊!你为何会进宫?世勇呢?还有,我娘我娘,是不是已经离世了?”
    提前预祝,元旦快乐。

第两百五十四章 故人的指认
   
    红英含着眼泪,终于,爆发地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道,“白露姐,阿娘她,阿娘她,早就离世啦!”
    白露一下子瞪大眼,浑身僵直,不可置信地推了一把红英,“不可能!你胡说!你连同那个女人,想害我,是不是!是不是!”
    红英却哭着上前,抓住她的胳膊,颤声道,“是真的,白露姐!白叔将你卖掉的头一年,家里就被他又赌光了。阿娘藏着一点子私房钱,本想将来你要是到嫁人的年纪了,就拿那些钱看能不能求个恩典,让你回家,也好嫁人过自己的安稳日子。谁想这钱竟不知为何,被白叔知晓了,便打了阿娘一顿,将那钱抢去,又全都输了。阿娘那次被白叔打得太厉害,又没钱治病,不到一月,就”
    “不可能!”白露尖叫,再次推开红英,“你胡说!”
    太液池那边,杜少凌看着这边的动静,问道,“福全,后宫最近发生何事了?”
    福全上前半步,将最近后宫之中传言白露的事情,告之了杜少凌。
    杜少凌听后,并没什么神色。
    只是视线,放在那边一直安静站立,神色宁然却略带清冷的小丫头身上。
    那个样子,那副神情。
    实在跟那个女人,太像了!
    这一出,也是她设计的么?
    这边,白露疯狂地摇头。
    红英还在继续说道,“白露姐,我知道你不信。可这事,整个漷县的人都是知晓的,你若不信,只管让人回去问,红英绝对字字无虚!”
    看红英这般指天画誓,白露从悲愤中,才缓缓回过神来,含着泪看红英,“那你缘何,会在宫里?”
    红英一听,再次痛苦地落下泪来。
    摇摇头,说道,“白露姐,你不知晓。自从阿娘去世后,白叔就越发赌得厉害。还跟世勇说,要把我先迎娶进门,然后做那些暗娼的活计,好挣些钱财,养活他们三个男人。”
    白露再次瞪大眼。
    “那你”
    红英哭着说道,“我娘也是悄摸摸地打听出来白叔的打算,就赶紧让我连夜跑了。我左思右想,没有去处,只好来到京城。前年,得了一个进宫的机会,就跟着进了宫。本想投奔你的,可却叫”
    红英说到这,像是很害怕地又缩了下,才小心地说道,“却不知道得罪了哪位贵人,被罚去了洗衣局。直到前一阵子,才让慕嫔挑中,在悠然宫做了个三等的宫女。”
    得罪哪位贵人?
    白露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分明就是花想容察觉了红英的出现,不叫她告诉自己家中真正发生何事了!
    这才将人打发去那永无出头之日的洗衣局。
    如今,她也不想理会花慕青把红英从洗衣局捞出来到底是为何了!
    于是又问,“那我爹是不是真的续娶了旁人?还有世勇和世强,他们如今又如何?”
    就算这几人曾经商量要把红英娶进门,做那腌臜下作的行当。
    可白露关心的,还是只有这几个亲人。
    红英哪里没有听出,她看了眼花慕青,从怀里,掏出一叠信,递给白露,低声道,“这是我娘拖代笔的先生,这两年写给我的信。也说到了你家里的事,你看看吧。”
    白露接过,迫不及待地打开一封。
    她跟在花想容跟前,是学了一些字的,大体都能认得。
    粗略扫了一张,当即浑身发抖地几乎站不住。
    那神情真如五雷轰顶,形神俱暗。
    花慕青有些不忍地说道,“姐姐,如今你也莫要难过了,事情既已发生,也该想想如何面对才是。当年我娘亲过世时,我心里也是苦不堪言,唉”
    说着,还假模假样地擦了擦眼泪。
    已经走到两人附近不远的杜少凌,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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