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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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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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让杜少凌领着花慕青的车队,前往汤泉宫。
    众人皆是感叹这后宫的宠妃,也不是容易当的。
    一边要维护住皇帝的宠爱,一边还要识大体内心宽容,才能亲手将自己的男人,送到别的女人怀里。
    啧啧,这富贵荣华,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起的啊!
    不理众人如何议论。
    只说花想容,坐在回宫的宝马香车上,悠闲地闭着眼睛假寐。
    含萃跪在旁边,给她轻轻地捶腿。
    “娘娘,您当真不用去一趟汤泉宫么?”
    花想容慢慢一笑,睁开眼,“今日本就没有我要做的事,何须去自趟浑水。”

第两百八十四章 发烧了
   
    含萃却有些担心,“可那木朵也不是个安分的,就这样都敢算计了花慕青,自己代替侍寝。可见胆子如何之大,若是真的承了宠,怕是到了后宫,更是不得安宁。”
    花想容却毫不在意,“不得安宁又如何,后宫本就是个不安宁的地方。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含萃瞧着花想容似乎真的不在意的样子,这才稍微放下心一些,想了想,又道,“不知道那花慕青被她掳走,还不知道送去哪儿了。最好是直接杀了或者卖去那种下九流的地方!”
    她语气里有一丝戾气。
    花想容却笑着看了她一眼,“有九千岁在她后头,谁也动不了她。”
    “娘娘的意思是”含萃有些疑惑。
    花想容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她那是故意做戏呢。别瞧着我这妹妹在外人面前单纯的跟只兔子似的,可那心思,绝对不是一个木朵能算计到的。”
    含萃若有所思,“娘娘的意思是,她在将计就计,反过来设计木朵?可为什么要让木朵代替她承宠呢?这不是”
    花想容笑着摇摇头,“你不懂,男人啊,有时候,就是越得不到的,才越疼着念着呢。我这妹妹,把控男人的手段,倒是用得极好。”
    含萃听着皱了皱眉。
    又听花想容低笑,“且那木朵,还不知以后如何呢?”
    花想容毕竟伴随杜少凌也有多年,对他的一言一行一个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心思,不说了若指掌,可也基本能揣摩到极致。
    那日秋,明显木朵与杜少凌之间发生了什么,偏偏木朵还是个心思大的,三番五次的拿这事拿捏了杜少凌。
    以杜少凌那自负的性子,怕早对木朵生了杀意。
    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木朵自然断无活路。
    她也猜出,花慕青必然也是从慕容尘那儿得知了一些什么,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将木朵送到杜少凌那儿去。
    总归是个死人,承宠几日,又如何呢?
    她笑了笑,又问含萃,“我让你准备的人,可准备好了?”
    含萃点头,“早已备好,只等中秋宴,会出现在皇上跟前。”
    花想容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闭上眼,神情舒适地养起神来。
    含萃低下头,力道适度地接着给她敲腿。
    汤泉宫。
    杜少凌自行前往专门给皇帝准备的寝宫后,由着福全更衣时,脸上还带着志得意满的笑。
    一来,这次的秋大宴,除掉了他多年前就藏了杀意,一直隐忍难杀的林武杰。
    就好像一个藏在身体里多年的毒瘤,一下子被清空,让他身心陡然舒畅无比。
    虽说这镇守山西的人选暂时还没有替补上,可慕容尘也是推荐了好几个不错的人选。
    他现在还比较属意骠骑将军蒋赫庭,毕竟他的女儿也在后宫之中。
    这样的人,容易掌控。
    二来,今日在这汤泉宫,要临幸花慕青。
    一想到那小丫头或哭或笑,或恼或嗔地在自己面前的各种模样,不知承宠时,又会露出何种娇怜模样。
    杜少凌只要脑子里稍微过一过,便有些欲罢不能了。
    难得这么好兴致,所以他的脸上一直挂着微微的笑意。
    “慕嫔今日何在?怎么还不见人?”
    福全给他换了一套常服,恭声回道,“慕嫔昨夜似是受了些寒气,今日收拾了行装便直接随驾来了汤泉宫。刚刚命宫女过来回了话,说是有些头疼,正歇着在。”
    “哦?”杜少凌皱了皱眉,“她这身子也太弱了些。”
    福全自然明白杜少凌的心思,笑了笑,说道,“皇上不必担心。慕嫔还叫宫女说了,今夜自当听皇上安排,不妨事的。”
    杜少凌一听,脑子里便冒出那小丫头含羞命宫女来回话的模样,忍不住又笑了一声,摇摇头,“这丫头也真是让随驾的太医过去瞧瞧。”
    “嗻。”
    福全应下,转身去外头吩咐太医了。
    杜少凌走到窗边,看寝宫外正对着的一处秋日景园,被温泉水汽常年的温度滋养,这里的景致,依旧美景如春。
    今夜,那小丫头就会被那凤鸾春恩轿子抬着,从那秋园的小路上,一路行来。
    然后前往寝殿前方的那一眼这汤泉宫中最大也是最奢华的龙凤温泉,沐浴净身。
    随后被宫人以一袭锦被裹上,不着一丝寸缕地,送到自己现在所在的寝宫的龙床上。
    杜少凌回头,又看了眼那龙床,竟多了几分期待。
    都多少年了,他竟然还有如此期盼一个女子到来的心思。
    记忆里,只有那年,他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成亲大礼上。
    被众多宾客拉着喝多了酒,好容易脱开身,往新房赶去时,想着那盖头底下,惊才艳绝天下无双的女子,正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等着他过去时。
    身体里的血,都激动得了。
    那一夜,是他生平来,最美好的一晚。
    纵使那个女子骄傲如天,可在他的身11下,依旧会露出脆弱软态,让他欢喜得不能自已。
    可为什么,后来,她会渐渐地变了那样生疏冷离的模样呢?
    她为何,就不能多理解自己一些呢?
    记忆里的喜服大红,陡然变成了那个女人,从高高的风鸾台上跌落,身后刺眼的鲜血,蜿蜒流成的蛛。
    杜少凌的神色陡然一冷。
    转过脸,不再去想。
    花慕青一下子掀开被子坐起来,照射进来的阳光,刺得她下意识闭了闭眼。
    便听旁边春荷含笑说道,“小姐醒了?可慢点起来,不然要头晕的。”
    花慕青再次睁开眼,看清眼前的环境还是昨夜的那间小屋。
    眨了眨眼,觉得头有些疼,便皱了皱眉。
    春荷本是在前头收拾早上一个女子鬼卫送来的行装,回过头时,刚巧看到花慕青皱眉的动作。
    便走过来,“小姐可是哪里不适”
    话音未落,忽然看了眼花慕青的脸,随后抬手,轻轻地碰了下花慕青的额头,猛地色变,“小姐发烧了?”
    花慕青还有些怔然发烧?

第两百八十五章 病
   
    她都多少年没生过病了?
    不对,那是前世,这一生,这娇弱的身子,似乎总是病痛没停过。
    难怪头上昏沉,浑身酸痛,难受得厉害。
    她张了张嘴,“春荷,给我倒杯水来。”
    这才发现,嗓子都哑了。
    可把春荷吓坏了,水也不给她倒了,手忙脚乱地跑出去,高喊,“鬼二!二哥!你快来,小姐发了高烧,连嗓子都哑了!快把林萧找来!”
    花慕青瞧着她咋咋呼呼的模样,想了想,索性起身,自己去找水喝。
    可才站起来走了两步。
    门口就突然欺进一人,如风一般卷到她的跟前。
    不等她看清,寒凉如玉的手掌,便落在她的额头上,凉意沁肤,很是舒服。
    她贪恋地像小猫一样地蹭了下。
    便听头顶,幽幽鬼音凉声略带责备地冷声道,“既已病了,怎地还这副模样随处乱跑?”
    花慕青抬眼,便见慕容尘站在自己面前,收回刚刚贴上自己额头的手,清眸寒冽地正看着她。
    不由想起昨夜之事,抿了抿唇,脸颊火烧,不知是高烧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便道,“我口渴,想喝水”
    一听她的嗓音,慕容尘黑眸一深,转脸对门口的春荷道,“去倒水来。”
    春荷立马跑了。
    花慕青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是慕容尘那大大的中衣和外衫,因为一夜睡过去,已经松开了许多,露出胸口一片。
    光着脚丫,站在地板上。
    虽是不冷,可到底神态松懒,十分不像样子。
    难怪他不高兴了。
    有些心虚地掩了掩衣领,朝他咧嘴笑了笑。
    却不知这时她嘴唇干裂,面色雪白,连一双眼,都因为发烧变得黯淡销魂。
    像极了蔫掉的小花儿,软哒哒地垂挂在枝头。
    可怜极了。
    慕容尘心底无端便生了一股火气,却是对着自己的明明昨夜小丫头身上全是湿的,他却没有先用内力给她烘干身上的水气。
    后来又湿着头发那样睡了。
    早该想到,这丫头素来体弱,虽有天阴之功却也对女子暖体并无多大功效。
    这样一夜下来,必是要受了风寒的。
    便冷了脸。
    花慕青分明已经先服软了,可瞧他又不高兴了。
    因为生病原本就心浮气躁,便索性也不想理他了,扭头就要往回走,谁想,因为发烧头重脚轻,竟一下朝前栽倒。
    慕容尘当即伸手,一把将她环住,然后转过脸,直接打横抱起,走到地铺上,将她放上去。
    又亲手拉过被褥,给她盖好。
    花慕青将被子拉到眼睛底下,盖住口鼻,眨了眨眼睛。
    慕容尘俯身看着她,默了片刻后,说道,“是本督的不是。”
    “嗯?”
    堂堂九千岁还会跟人道歉呢!
    不过道的是什么歉?
    正纳闷呢,又听慕容尘低声道,“你身子弱,昨晚本不该叫你那样湿着头发待在风里,如今该是受了凉。”
    哦,为这个啊!
    花慕青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失望。
    却还是笑了笑,哑着声音道,“殿下不必担心。这病也是来得正好,杜少凌那边,我便能更好地遮掩过去。”
    她本是安慰他的意思,却不想,慕容尘听到这话,竟是突然眸色幽沉,露出隐隐不悦的悚人诡色。
    花慕青被他这样的眼神给吓了一跳。
    便听慕容尘音如寒雪地冷冷道,“病了便是病了,好生休养便是。不必再汲汲营营苦心算机。”
    什么汲汲营营苦心算机?
    分明这只是她安慰他的借口而已啊!
    花慕青登时胸口一阵气闷,差点没眼前发黑直接晕过去。
    气恼地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便扭过头,不看他,没好气地说道,“是,慕青病得活该。何必自讨苦吃,还想着算计别人。不过殿下也该知晓,慕青本就是这样的人,心狠手辣,时刻算计旁人。殿下还是小心着,离慕青远一些才好。莫要过了病气,也说是慕青故意沾染给殿下的。”
    这一通火发出来,心里可算是好些了。
    却不想,慕容尘明明是想让她不要在病中思虑过多,反而加重病情。
    哪知又被她劈头盖脸一阵讥讽回来。
    也是沉了脸,隐隐动怒。
    很想把这丫头揪起来,狠狠地教训她一通,最好是抽她几下才能解恨。
    却瞧见她干裂的嘴唇,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伸出去。
    只是忍着脾气,说道,“罢了,随你吧。”
    花慕青还是看着窗外的方向,“哼!”了一声。
    这模样,倒是又像个耍性子的小野猫了。
    慕容尘摇摇头,这时,林萧被鬼二拎着,一脚揣进木屋内,差点摔倒。
    扭头就骂,“鬼二你祖宗的!摔着小爷,小爷跟你没完!”
    鬼二淡定地在外头道,“我家祖宗早见了佛祖,摔着你,他们也不会来找你寻命的,所以赶紧去瞧瞧小姐如何了吧。”
    林萧被他一下堵得无话可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朝慕容尘这个方向走来。
    一边还嘀嘀咕咕,“又不是阎王催命,瞧瞧瞧瞧,瞧什么?看把你们慌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去救玉皇大帝”
    没说完,对上慕容尘看过来的眼神。
    原本愤愤不平的神色僵住,下一瞬,陡然变成了一张讨好谄媚的脸,一下子跪坐到花慕青身边,满脸殷勤的笑,“小姐哪里不适啊?让小的给您把把脉啊?”
    花慕青也被他这突变给吓到,转过脸,下意识地看了眼慕容尘,伸出手去。
    林萧本要直接把脉,谁想慕容尘也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方丝帕,直接盖在了花慕青的手腕上。
    林萧嘴角抽了抽,按住脉搏,不过数息,就收了回来。
    撇了撇嘴,“风寒入体,没什么大碍。需要静养,我去配药。”
    说着,便拎起药箱站起来,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对了,你这高烧得先退下去。这里正好有一眼温泉,每隔一个时辰,进去泡一盏茶的时间,直到烧退下去。”
    花慕青眨了眨眼,没吱声。
    慕容尘倒是问了一声,“如何泡?”
    林萧嘿嘿一笑,“泡温泉,要怎么泡啊?自然是嗯,千岁殿下必然懂的。”
    说完,抬脚跑了。
    慕容尘想了想,低头看花慕青。
    花慕青立马说道,“让春荷进来伺候。”
    慕容尘倒是没反对,便起身出去,不一会儿,春荷走进来,担心地看着花慕青,手里还拎着花慕青的衣衫。
    一边伸手过来扶花慕青,“小姐,奴婢扶您去泡温泉退烧。殿下亲自去看着煎药了,一会就能送来。”
    花慕青现在头又重又痛,几乎全部压在春荷身上,才艰难地挪到木屋前头,被假山乱石还有木槿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温泉边。
    脱了身上那属于慕容尘的衣衫,盘起头发,进了泉水之中。
    春荷按照林萧的吩咐,给她擦拭腋下额头后背心颈部,慢慢地以水温退烧。
    花慕青就这么脑袋昏昏沉沉地趴在温泉池边。
    不一会儿。
    便感觉春荷的手停下来,她睁开眼,“是要起来了么”
    抬脸,便看到一袭紫色衣摆,微风摆动,上绣血色莲瓣。
    她愣了愣,然后,往水里缩了缩。
    不想,慕容尘却是蹲下来,将手中的碗递给她,“趁热喝了。这个药每两个时辰得服用一次。凉了便没了药性。”
    她咬了咬唇,伸手,接过药碗。
    闻到那药碗里散发出来的药味,就是头皮一阵发麻。
    用力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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