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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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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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转身,匆匆朝酒楼跑去。
    秦淮河上唱秦淮。
    花慕青站在画舫用来待客的亭阁里,看这画舫四周看去,美人靠、盘花描金的柱子、彩画十分的富丽华贵。
    有歌女抱着琵琶走进来,一眼看到慕容尘,先是红了红脸。
    花慕青瞧见,挥手,“不用伺候,上一桌酒菜来,要新鲜的河鱼,再温一壶竹叶青。”
    对她这样吩咐,慕容尘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这丫头本就是扬州出身嘛。
    笑了笑,走到她身边,“瞧你新鲜的样子,跟没见过似的。”
    花慕青摸了摸那柱子上连花叶都雕刻精细的脉络,点头,“可不就是没见过么。”
    小时候真正的花慕青,哪里有机会上到这样销金窟一般的地方来?
    慕容尘笑,透过那蒙着雨田青的窗纱朝外看了一眼,满目苍茫幽静的落雪,河水肃穆而清淡。
    “果然是江南,润物无声,静谧安宁。”慕容尘笑了笑,“不过,就是冷了些。”
    花慕青失笑,确实,南方的冷与北方的冷确实十分不同。
    那种冷,都钻到骨头里去了。
    若不是这画舫里头还烧着暖炉,花慕青此时怕也是受不住这寒冷了。
    不想,慕容尘竟比她更觉得冷。
    不过很快她便明白过来慕容尘修的可是天阴之功,最寒的内力。
    转脸瞧见他的脸似乎比平时更白一些。
    便有些心疼。
    将手从鹿皮袖套里拿出来,伸过去,牵了他的手,一碰之下,果然比方才在画舫边扶手时更冷。
    明明这画舫里还暖上几分。
    慕容尘看她,似乎不解她要做什么。
    便见她将自己的手,往跟前拉了拉,然后,塞进她另一手端着的袖套里,然后,用藏在袖套里那只暖暖软软的手,握住他寒凉的指尖。
    随即,抬眸,朝他莞莞一笑。
    慕容尘的心头,砰地一下,被那水眸里晶晶亮的东西给击中了。
    原本钻到骨子里的冷意,倏然被指尖那一点被握的柔软与温度给冲散。
    浑身都散发出一种让人贪婪的暖意。
    他看着花慕青。
    花慕青被他瞧得脸上有些红,便又抿唇笑了笑,转过眼去,作势看画舫之外的河面,笑道,“南方的冬日惯来是这样的,湿气重,所以冷得厉害。”
    这样说着的时候,也没有松开慕容尘手指的意思。
    慕容尘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勾唇一笑,站到她身后,从背后,环过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臂弯里。
    然后摘下她的袖套,自顾握住她温软的小手,放在手心揉搓,俯身,在她耳边低笑,“是啊!这南方的天气,当真是冻人得很,为夫有些怕冷,只好让娘子帮为夫取暖了。”
    这是把她当暖炉了?
    花慕青被他这样圈起,便有种被小心呵护的错觉。
    她眼底泛过一丝悲凉,很快又闭眼,笑着往后靠了靠,低声软软道,“夫君觉得慕青比那暖炉更暖和么?”
    慕容尘眉头一挑,听那呼在脸侧的气息,让他的呼吸也跟着不稳了几分。
    他转脸,正好对上花慕青侧过来的眼。
    两人的鼻尖相触,唇,只离了那短短几分。
    灵儿从外头掀帘子刚要进来,一见之下,连忙退出,站在门口,挡住后头送酒的歌女。
    暖炉旁,慕容尘低头,吻住花慕青的唇。
    被包握住的手,越发收紧。
    花慕青软在他的怀里,心想,只这半月,我什么都给你,慕容尘。
    暮色四合时分,画舫靠岸。
    便见岸边一辆十分奢华却又不显庸俗的双人乘坐轿子放在岸边。
    蓬莱阁的管事,与另外一个一身绫罗绸缎却满脸堆笑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那轿子边。
    一见鬼三先下了船,忙上前恭维笑道,“这位小哥,鄙人是蓬莱阁的东家兼大掌柜的,鄙姓钱,多谢贵人赏脸光顾敝店的画舫。现下夜深不便,若贵人有何去处,不若让敝店送上一送?”
    不愧是扬州第一酒楼的东家,这生意人果然能说会道。
    有心巴结,又不让人心生厌恶。
    鬼三看了他一眼,钱德才又陪衬着堆笑,并没再说更多刻意逢迎的话。
    鬼三便道,“你家酒楼可还有住的地方么?我家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今日也宿在扬州城。”
    钱德才一听便是眼睛一亮,“有有,敝店的一间贵宾客房,还空着呢,正适合大少爷和大少奶奶。”
    鬼三心下满意,点点头,“成,你等着,我去问问我家大少爷去。”
    钱德才连忙答应。
    不一会儿,就见鬼三又下来,身后数十个黑衣劲瘦一看就十分不俗的年轻小伙子,护着后头两个通身举止华贵无双的人。
    钱德才一看到那黑衣男子,膝盖便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差点当场跪下!
    这分明是夜幕渐临,可那黑衣人一身黑衫,竟丝毫不被遮掩,反更显其华贵难以复加。
    更何况,这人,分明就是钱德才认识的人啊!
    他僵了僵,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把他身后一众伙计给吓了一跳。
    倒是慕容尘,抬眼,瞧见那肥肠大耳的人,眯着眼想了好一会儿,才眉头一挑,略有兴致地低低一笑,“哦?”
    钱德才被他笑得浑身寒毛直竖,牙关一个劲地上下打颤,“九,九九”
    鬼三瞧着这胖子,忽然也想起来!
    这人,不是先皇最喜欢的那个御厨,钱大厨么!
    以前他瘦的跟豆芽菜一样,如今跟吹气似的,方才竟然没瞧出来!
    立马上前,阻止了他即将说出口的称呼,“钱掌柜的不用客气,我家大少爷可受不住您这般大礼。”
    钱德才浑身哆嗦这可是九千岁啊!连当今圣上还是皇子的时候都跪过他的!怎么就当不得了!!!
    可他也是宫里出来的人,自然也猜到了,慕容尘这副打扮,这样出行,定是要掩人身份的。
    于是磕磕巴巴地说道,“是,是是小的失礼了,请,请大,大大少爷和少奶奶,上上上轿。”
    旁边几个蓬莱阁的伙计都有些傻眼,这东家怎么好端端地就结巴了?
    不过,瞧着那主子爷的气势,嗯,确实让人惊畏。
    不过更让那些小伙计们不停偷瞄的,是他身旁的那个小娘子,当真是貌美惊人啊!比扬州城里最漂亮的花魁都不知道要胜多少倍呢!
    几个伙计心里正胡想着,忽然见慕容尘冷眸冰冽地扫视过来。
    齐齐一僵,如坠冰窟!
    陡然便明白了自家大掌柜的,为什么会那般失态了。
    他们都差点被这人的一个眼神给吓尿了好么!
    再不敢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端端正正规规矩矩地请了慕容尘与花慕青上轿。
    八人大抬的轿子,不疾不徐地朝蓬莱阁行去。
    钱德才小碎步跟在后头,大冷的天,却冒出了一身的汗。
    后头,另一座画舫也靠岸停下。
    方仁书匆匆忙忙地跳上岸,就看那蓬莱阁的轿子远去。
    摸了摸下巴,对后头的家丁吩咐,“去查一查,今日这住到蓬莱阁的,是什么人。”
    蓬莱阁,寄蓬莱。
    敢用这样的名字,也足以见这酒楼修建得如何似蓬莱仙境那般让人惊叹不已。
    就连花慕青,都笑着悄悄与慕容尘道,“这地方,只怕比京城的第一楼都不差的呢!”
    第一楼,是京城最豪华的酒楼,专供皇族休闲娱乐之用。修葺得那叫一个金玉满地宝石镶墙,都让人目不暇接。
    可这扬州城的蓬莱阁,虽没有那金玉堆砌的奢华,却又别有一股子江南独有的风情。
    纱幔重重,九曲回廊,楼内还有竹林点点,环水假山。

第三百九十八章 旧人
    时不时有琴音飘渺,大堂正中还有一座热气腾腾的小池塘,内里荷叶摇曳,还有几条甩尾的锦鲤。
    漂亮得都不像是凡间的景色。
    花慕青一路走一路看,倒是新奇又高兴。
    可苦了前头带路的钱德才,那头上的汗就没干过!
    不时就瞟一瞟后头陪着花慕青慢悠悠走着的慕容尘,腿肚子哆嗦得都快抽筋了!
    偏还不能做出让旁人察觉的模样。
    可无奈,慕容尘与花慕青的衣着气度皆为不凡,尤其两人相貌,可谓举国难寻,走到哪儿,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这不,花慕青刚在那热水池子边停下,好奇地看里头漂亮的大金鱼,慕容尘就发现,大堂里好些吃饭的公子哥儿,看着花慕青眼睛都直了!
    登时沉脸竟忘记让小丫头戴个面纱了!叫这些登徒子给看去了!简直气闷!
    便将花慕青往怀里一带!寒眸碾压地扫视了一圈。
    好些人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还有个竟然惊得手里的酒杯都掉了。
    纷纷收回视线,再不敢看。
    花慕青起先是被他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有些好笑这人分明对自己没什么情意,却又偏偏让这古怪的占有欲作祟,简直
    她推开慕容尘几分。
    钱德才颤巍巍地从后头靠近过来,赔笑,“那个,九大少爷,您的客房在这边”
    慕容尘拉着花慕青,不再停留,径直走去!
    钱德才终是大大地松了口气,又赶紧伏低做小地弓着身追过去。
    直到他二人在蓬莱阁最好的一间带院子的客房里歇下。
    钱德才便噗通一声,跪在了慕容尘跟前。
    眼里浮起一层泪意地说道,“没想到一别多年,还能再见到千岁殿下,奴才,奴才钱大方,给千岁爷请安!”
    慕容尘坐在桌边,单手撑着下巴,瞄了瞄他,“起来吧。”
    “哎!”
    钱德才应了一声,擦了擦眼泪,肥胖的身子有些艰难地爬起来,看了眼慕容尘,还是有些怕的模样,不过却比刚才要放松了几分。
    他悄悄地看了眼旁边自顾自喝水的花慕青,“不知殿下此番南下,是”
    慕容尘勾了勾唇,“老钱,你这不仅身子宽了,连心都大了。连本督的事也敢多问?”
    钱德才差点又跪下了。
    打着哆嗦地赔笑,“这不是殿下南下,又是如此遮人耳目。奴才便想着殿下可是有什么难办的事,便多问一句,奴才多少在扬州城也待了几年了,也能帮殿下一点方便不是?”
    鬼三在旁边瞅着他,有些好笑。
    十多年前,那时候慕容尘带他们几个鬼卫刚刚入了皇宫行走,他们不懂规矩,跑到御膳房偷吃的,被钱大方看到。
    钱大方还拿着油勺撵过他们,结果被慕容尘直接给按趴下了,从那以后,见着慕容尘就跟孙子一样。还时不时做些好吃的孝敬到司礼监。
    不过后来,先皇离世,当时御膳房一个管事要害钱大方让他给先皇殉葬,说先皇最喜欢吃他烧的菜,让他去地底下给先皇烧饭。
    还是慕容尘路过,顺手砍了那管事的头。
    也算间接救了钱大方一命。
    他倒是后来去御膳房时,听人说钱大方离宫回了老家,不想,竟是在这扬州城再次相逢。
    十来年过去,钱大方长成个大胖子,他也从半大的小子落了脸上伤痕叠叠的男儿郎了。
    当真是时光荏苒,岁月不再。
    他这边正私下感慨着,那厢慕容尘已经说道,“本督的事,需要你做什么自然会告诉你。今儿个既然偶遇,便拿你从前的手艺,给本督烧一桌好菜来。”
    钱德才立马点头,又搓了搓手,“殿下放心。奴才一准给您备一桌顶好的酒菜来!”
    说完,就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鬼三与鬼六对视一眼,都笑了。
    鬼十没见过钱德才,又是个贪吃的,听说这胖子会做菜,立马偷偷摸摸地跟了过去。
    慕容尘转脸,就见花慕青正端着茶盏,露出一双眼看他呢。
    便一笑,道,“从前宫里的一个厨子,做的糖醋鱼是一品。你下午也没吃多少东西,倒是可以试一试他的手艺。”
    一提起下午的事,花慕青脸上又热了几分。
    今日她刻意勾引,结果在那船上竟差点就被慕容尘给扒了。幸好他还顾念着那般场地太过放肆,周围又冷得很会冻着她,没有太过放肆。
    可她的锁骨还有小腹,也被他咬得到现在还疼着。
    抿了抿唇,故作淡定地放下杯子,道,“好啊!殿下说的这样好,那必然也是极好的。”
    慕容尘瞥着她脸上的绯红,指尖扣在下巴上,点了点,忽然凑过去,在她耳侧低声笑道,“晚上继续啊?”
    “!!!”
    花慕青一抖,手上的温水洒了。
    瞪慕容尘,却见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脸上更是火烧一般的烫起来,心道,死妖孽!
    是夜。
    江南白雪飘溢,有寒风刮起,卷着那雪花如夜中的精魅,四散而去,又匆匆落下。
    融入秦淮静谧的湖,堆在白墙黑瓦的屋顶,融进江南独有的素净风光里,将天与地,都染成了一片素白。
    蓬莱阁某间贵宾所住的小院子里,最里头一间四面都烧着极好的暖炉,将整个房间烧得热乎乎的。
    精致的雕花古木拔步床上,花慕青趴在床上,咬着下唇,双手死死地揪着身下金红的被褥。
    她的身上,只有一袭薄薄的白色中衣,露出纤弱又优美的脖颈。
    一只玉白的手从后头伸过来,从肩膀两侧,捏住她的衣领,朝后一点点地拉开。
    花慕青轻轻地哼了一声,手指再次收紧,身上也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起来。
    那手,将那层中衣一寸寸褪下,露出粉嫩圆润的肩膀,形状精致的蝴蝶骨,柔美的脊椎,纤细的腰肢。
    直到,整件中衣都被脱下,那光洁如琼脂的后背,完完全全地展露在晕黄的烛灯之下。
    “唔。”
    花慕青将脸埋进被子里。
    又是开车开一半?小尘尘的驾照估计是个假的

第三百九十九章 发现了
    身后,慕容尘一点点地靠近过来,一手之间,顺着腰窝的一点凹陷,攀延着脊椎的弧度,一点点,贪婪地摩挲往上。
    好似真的在品评一件绝美的珍品。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眼底,看不见的炙火,却在汹涌地燃烧。
    他忽然低头,在那漂亮的蝴蝶骨上,亲亲地轻吻了一下。
    花慕青猛地一缩。
    便察觉,肚兜的系带,被他一点点地往外抽离,然后,解开了。
    她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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