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殿堂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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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殿堂乐队- 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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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阳光的照射下,云朵如同凝固的海面,层层波浪缓缓涌动,生生不息。
    舞台上,作飞天打扮的女舞蹈演员舞动着流云飞袖,像是飞舞在天际的仙女。
    飞天稍纵即逝,紧跟着,画面视角开始下移。
    穿过云海,一片广袤的沙海连绵无际,一行沙漠之舟在沙丘顶端行走,驼铃晃动,清脆叮当。
    见到这画面,现场所有华国观众顿时欢呼了起来,掌声四起,还有人高声呼喊着一个名词。
    “黑洞!”
    “黑洞!”
    国外观众还在疑惑的时候,画面已经飞速越过沙海、草原、森林、山川……继而在一座平原上,一座恢弘的古城出现在眼前。
    定音鼓的轰隆声如同天际的滚雷涌动,紧跟着,一声大锣定场后,嘹亮的电吉他前奏出现!
    只是一段前奏,现场的华国观众们便瞬间嗨翻了天。
    “我就说是《梦回唐朝》!”
    “就这首歌适合开场!这前奏太经典了!”
    “黑洞!黑洞!”
    舞台四周,所有摄像机都将镜头对准了中央的乐队。
    曹吾抱着青竹吉他奏响着前奏,巴图手持大锤,敲击着大锣,厚重的古铜震散了历史的尘埃。
    随即,在全场数万人的应和下,《梦回唐朝》响彻全场!

第五百零九章 音乐还能这么玩
    这首歌太有名了。
    亚洲地区的观众都对这首歌很熟悉,尤其是华语文化圈内的国家。
    黑洞刚刚结束的亚洲区巡回演唱会上,这首歌也是必然会出现的一首。
    然而,演唱会版本显然没有这一版的宏大,无论是编曲,还是人员规模,亦或是伴奏乐团的水平,这一版也是黑洞以往所有版本中最恢弘的。
    一曲结束,现场掌声如潮,华国观众也与有荣焉。
    瞧瞧!这就是我们华国的腕儿!
    曹吾摘下吉他,向着舞台边沿走去。
    随着他的移动,舞台下方的人潮欢呼涌动,转播信号经由卫星将这一画面传递到了137个国家的观众面前。
    有不认识他们的观众忍不住嘀咕,这乐队这么有名吗?
    一架钢琴放在舞台延伸出去的副舞台上,黑洞四人一起来到了钢琴旁,坐下身来。
    琴盖上放着一个话筒,黑洞四人忽然在同一时间开口。
    “is?this the real life?”
    “这是真实的人生,”
    “is this jt fantasy?”
    “还是梦幻一场?”
    “caught  a ndslide,”
    “身陷困境,”
    “no escae fro reality,”
    “无法回避现实,”
    他们就像是个小型合唱团,分出了高低声部来,显得无比的和谐。
    青松伸出手来按下琴键,一段寻常又像是不寻常的旋律随之出现。
    “oen your eyes,”
    “睁开眼睛,”
    “look u to the skies and see……”
    “凝视苍穹……”
    曹吾的声音凸显了出来,青松三人为他做着和声,摄像师将画面拉到近景,给了他一个特写。
    他的状态有些奇怪,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不过观众们倒没发觉,他们只是觉得这首歌挺有意思,这是合唱,还是歌剧?
    “i“ jt a oor boy, i need no syathy,”
    “我是个贫苦男孩,我不需任何同情,”
    “becae i“ easy e, easy go,”
    “因为我来去自由,”
    “a little high, little low,”
    “命运浮浮沉沉,”
    “anyway the d blows,doesn“t really atter to ,”
    “任世事变迁,与我何干?”
    “to ”
    “于我无异”
    青松三人忽然起身,向着各自的乐器走去,曹吾踩下踏板,重重按下琴弦。
    与方才相似,却重了许多的旋律出现,他将嘴巴贴近话筒,有些呢喃的唱了起来。
    “aa,jt killed a an,”
    “妈妈,我刚刚我杀了人,”
    “ut a gun agast his head,”
    “用枪抵着他的头,”
    “ulled y trigger,now he“s dead,”
    “扣动了扳机,现在他已经死了,”
    “aa, life had jt begun,”
    “妈妈,人生刚刚开始,”
    “but now i“ve gone and thrown it all away!”
    “但是现在我却把它完全毁掉了!”
    “aa!woo~!”
    “妈妈!呜呜~!”
    “didn“t an to ake you cry,”
    “我不是有意让你哭泣,”
    “if i“ not back aga this ti toorrow!”
    “若我明天这个时候不回来!”
    “carry on, carry on, as if nothg really atters……”
    “撑住,撑住,就如同一切都没发生……”
    在这137个国家里,有将近一半的国家都是将英语作为官方语言的。
    相较于之前的那首《梦回唐朝》,这首《boheian rhasody》无疑理解起来要容易得多,也更让他们感兴趣。
    从第一段歌剧式的合唱,再到第二段的独唱,观众们总算从歌词中听出了这首歌的主旨。
    这是一首反战歌曲。
    忧伤的旋律和唱腔让这首歌蒙上了一层悲伤的色彩,那一句句呜呼前的妈妈更是让所有人都产生了共鸣。
    许多语言中,妈妈和爸爸的发音都是aa和baba,这是两句最原始的语言,甚至在语言出现之前,这两个词就存在了。
    因此,即便听不懂英语的观众,从歌词中那一句句的aa,也体会到了歌手想要表达的情感。
    “aa!woo~!”
    “妈妈!呜呜~!”
    “i don“t want to die!”
    “我不想死!”
    “i sotis wish i“d never been born at all!”
    “我有时候希望我从未存在过!”
    曹吾仰着脑袋,悲怆的嘶吼让所有观众都陷入了汹涌情感的浪潮之中,高亢的电吉他solo则进一步将这种情绪推进到了极致。
    忽然,一个个穿着戏剧服装的演员跑上了舞台,电吉他、贝斯和鼓同时停歇,钢琴陡然变换成了俏皮、诡异的风格,演员们加入了合唱,曹吾的十指在钢琴上跳跃,像是调皮的妖精。
    “i see a little silhouetto of a an,”
    “我看到一个侧影,”
    “scaraouche, scaraouche will you do the fandango?”
    “小丑,小丑,你会跳凡丹戈舞吗?”
    观众们被这突然的转变搞迷糊了,只有欧洲地区的一部分观众认出了那些演员的装束,那是一部老式滑稽芭蕾舞剧《彼得鲁什卡》里演员们的装束。
    忽然!由鼓声和大镲模拟出的雷鸣闪电声隆隆作响!所有演员一同高唱!
    “thunderbolt and lightng!very very frighteng !”
    “电闪雷鸣!让我战栗!”
    随即,演员们分别用不同音域的声音重复着滑稽的叫喊。
    “galileo!galileo!”
    “galileo!galileo!”
    “galileo!figaro!”
    “agnifi!”
    作彼得鲁什卡打扮的演员乞求高唱,其余演员和和声合唱团一起呼应。
    “but i“ jt a oor boy and nobody loves !”
    “但是,我是个贫穷男孩,没人喜欢!”
    “he“s jt a oor boy fro a oor faily!”
    “他只是个穷孩子,来自贫穷的家庭!”
    “sare hi his life fro this onstrosity!”
    “把他从这怪相中解救出来吧!”
    ……
    舞台上,曹吾彻底玩嗨了,他时而酣畅淋漓的弹奏着钢琴,时而挥动手臂,像是指挥家一般引导着所有演员们的演唱。
    高低声域的变化,声部交替的默契,整个舞台仿佛化作了一台合作运转的精密仪器。
    错综复杂的编曲和演出方式让很多观众都昏了头,他们有些疑惑,有些接受无能,甚至没法辨别,这到底是一首什么类型的歌。
    然而,华国国内,137个国家内,所有从事音乐行业,无论是歌手、制作人、录音师,还是作曲家、音乐教授、乐评家,亦或是媒体人、电台dj乃至唱片公司总裁,在听到这首歌后,就像是同时石化了一般,或惊喜,或讶异,或震撼,或感动的仔细聆听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此刻,他们所有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音乐还能这么玩?!

第五百一十章 老娘乐队
    这是一首什么类型的歌?没人能给出确切的答案,现场和电视机前的专业人士也无法定义它。
    它是摇滚?但为什么会有歌剧元素在内?
    它是金属?可riff在哪里?
    它是流行?你听过这样的流行?
    没有多少人能够听懂这首歌,毕竟这只是大家第一次入耳,但很多人都知道,他们见证了历史性的时刻!
    这首歌一定会在音乐史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演出结束后,掌声响起,欢呼声不绝于耳,但大部分人并没有现出特别激动的神情。
    “这是首摇滚吗?”
    “不清楚,但感觉好厉害呀!我不太懂音乐,但也感觉这首歌的编曲好复杂。”
    “好听是好听,就是听不懂。”
    “就是,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哈哈!”
    “你们根本不知道这首歌有多厉害!哼!”
    “这咋还急眼了?你给说说看,这首歌有多厉害?”
    “哎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说……首先,这首歌没有副歌,它每个部分的曲风都不同,而且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首歌所有的乐器和人声都是有和声的?”
    “没发现,我就是觉得挺好听的,只是有点闹腾。”
    “……”
    郭老爷子说过,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艺术形式能够被所有人都接受和喜欢,音乐也是一样。
    有人喜欢,就有人不喜欢,黑洞已经演出完毕,下了台,但关于这首歌的舆论风暴却在酝酿当中。
    开场演出过后,典礼便进入到了正题。
    由于有137组歌手或乐队要登台演出,加上准备和颁奖的时间,一个人按十分钟算,也要将近整整一天时间。
    这是一场持久战,作为主办方的星海文化已经准备良久,一切都在紧张但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为了让典礼师出有名,星海文化专门设置了数十个奖项,涵盖了团体和个人,例如亚洲区最佳好声音,亚洲区最佳乐队,亚洲区最佳好声音节目组等等奖项。
    虽然难免有分猪肉的嫌疑,但奖项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
    而且,星海文化明明可以设置137个奖项,让人人都有奖,但那样会让奖项的含金量大幅降低,拿到的人也不会高兴。
    相反,设置了这样数十个奖项后,拿到的人会很开心,没拿到的也不会太生气,相反,还会产生明年再来争夺,一定要拿到奖的念头,这就会让他们认可典礼的公信力,典礼也可以名正言顺的继续办下去。
    国内今年的冠军是一个女子硬摇乐队,名叫老娘乐队。
    黑洞虽然一直在国外开演唱会,但还是听过她们的大名,还亲自看了决赛。
    众所周知,黑洞开创了两个流派,硬摇和金属。
    但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金属乐的发展都要比硬摇要好,乐队数量也更多。
    原因很简单,一方面,金属的确从编曲和演出的方面来讲,要比硬摇要更复杂,更炫酷一些。
    另一方面,玩硬摇的要求要比玩金属难一些。
    硬摇的编曲要比金属简单,也不会加那么多乐器,连合成器都不加,吉他、贝斯、鼓就完事儿了。
    硬摇的魅力更主要在于主唱。
    主唱的嗓子要够硬,才叫硬摇。
    黑洞的那几首硬摇,在ktv里的点播率要远远低于金属的歌,虽然调都差不多高。
    金属的那些歌,普通人可以嚎上去,但硬摇是要喊上去的,一般人还真没那本事。
    国内的硬摇乐队很少,女子乐队就更少了。
    这支乐队的主唱叫李娜,名字很普通,但嗓子却一点也不普通。
    她的声音并不粗犷,但那叫一个硬,就连曹吾都惊叹不已。
    海选的时候她们唱了黑洞的《无地自容》,惊艳了无数观众,有人甚至评论说,她唱得比曹吾还有感觉。
    黑洞的粉丝不乐意,和他争论,曹吾也是因此才得知了她们。
    在听过她们的版本后,曹吾亲自发了条围脖,表示老娘乐队唱出了自己的风格,他也很喜欢。
    他们因此结识,打决赛的时候,曹吾还通过远程视频给她们做了次指导,最终,她们毫无悬念的拿下了冠军。
    黑洞今天是她们的颁奖嘉宾,她们获得了亚洲地区最佳硬摇滚乐队的奖项。
    因为时间紧迫,上台唱完歌,黑洞给她们颁完奖,便一起下台了。
    颁过奖后,黑洞的任务也完成了,便请李娜她们一起离场去吃饭。
    “你们这乐队的名字,每次说起来的时候都像是被占了便宜。”
    上菜前,曹吾笑着跟她们开玩笑。
    “其实这也是我们的初衷。”李娜性格像个男孩,比较直接,也喜欢说话。
    “哈哈!”曹吾他们都乐了。
    这是他们双方第一次见面,但李娜她们都是实在人,大家聊得还挺开心。
    曹吾和她们比较熟悉,给乐乐他们介绍了一下。
    每个乐队的经历都是个独特的故事,李娜本人是一个纺织厂的女工,初中就辍学,唱歌只是爱好,是吉他手毛文丽拉她来当主唱的。
    吉他手毛文丽是正儿八经音乐学院毕业的,但毕业后却进了杂志社成了一名音乐杂志的编辑,贝斯手和鼓手都她的同事。
    贝斯手王钰是李娜来之前的主唱,李娜进队后,她就退居了次席。
    鼓手俞黛眉是毛文丽和王钰的领导,是一名主编,在工作中为她们把关,乐队中,她也是节奏的掌控者。
    同时,她还是乐队词曲的创作者,乐队在决赛中唱的那首原创歌曲《我行我素》就是出自她之手。
    她们和李娜认识也是机缘巧合,在一次演出中,李娜也在人群里。
    她们唱的就是海选时唱的那首《无地自容》,刚好李娜也会唱,于是就在人群中跟着唱。
    但她的嗓音太独特了,一下就被毛文丽发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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