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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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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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叔啊,你怎么进来了?”
    文叔拜了拜说:“少爷,奴才都敲了好一会儿门了,这里是江南原本咱们有的人手的名单,江南的铺子生意上的三个掌柜都到了,就等着看少爷什么时候见一见?”
    阿灵阿在江南财产不多,只有两间当铺和一间布庄,他叫他们来一是想盘点生意,二是想让他们去办个事儿。
    他拿出一张纸样递给文叔:“这里有个画样,你让三个掌柜先把江南大的玉器铺子列一列,然后派了人去寻这样一件白玉挂坠。”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感受下标题里那个六个点里作者的精疲力尽qaq
    本章依然是红包章(如果你们能去把不是红包的章也评论了作者会爱死你们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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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9 章
    据李氏所说; 在家中条件好了手头宽裕后,额森曾去那年当玉的当铺上问过玉是否还在。
    当铺掌柜说,因为那块玉因为成色好; 额森当出去后很快便被其他玉器店的人看中收走。
    李氏的这块玉是少见的羊脂白玉; 如今大清还未收复西域; 籽玉料本就稀罕少见。而这块玉因为是给女眷做传家宝,所以雕的细致小巧并不符合京城贵人们的口味; 玉器商人收购后很快就把它转贩到两淮。
    两淮盐商、文人聚集,这样温润如玉、气质内敛、小巧精致的玉坠子更符合他们的品味。
    所以他们一到淮安就想着先往淮安、扬州、金陵等地的大玉器店里查问; 广撒网一一问过总能找到踪迹。
    不出半日的功夫; 一张玉器店的清单便放在了两人桌上。
    珍珍一看,光淮安当地就有一家上等铺子,两家中等铺子。
    阿灵阿笑说:“要不他们查他们的,你先去买起来?据说京城的满人喜欢金器因为富贵; 两淮的文人爱玉器因为温润; 咱们也附庸风雅一下; 先买点君子所爱?”
    珍珍当然心动,可一会儿傅达礼派人来问阿灵阿要不要一起先去看看黄河大堤; 阿灵阿于是说:“我先去看河堤; 康熙还等着我到了两淮的第一封折子。你今日先去买一次; 过几日我再陪你去扬州那儿逛!”
    珍珍理解; 男人嘛,事业重要。尤其是阿灵阿这样被康熙塞了任务出门的,要是做不好; 以康熙这个狗皇帝斤斤计较的抠门性格,回京以后他们必定没有好果子吃。
    珍珍问那拉氏借了马车,带上徐莺和徐鸾,让文叔把车往淮安城最繁华的街上赶。
    这淮安虽不过是长江边上的一个小城,但地处南北交汇之地,南北客商在此盘货故而极是繁华。
    淮安城最主要的商业街就是县衙后的那条兴荣街,这条街自码头一直通到关公庙前,足有五、六百米长,两边店铺林立,商业繁盛丝毫不逊京城。
    珍珍看了一会儿就瞧出了点门道,这条长街自西往东,东边接着渡口,开的店铺都是一些小饭馆、小酒馆,店面都不大,进进出出的也都是一些挑夫或是船上的船夫。越往西,店面益发宽敞,进出人的衣着也更好。
    珍珍手里捏着店名报给了文叔,她笑说说:“文叔,你就沿着这条兴荣街一直往西走,准在这街最宽的地方。”
    文叔应了一声好,驾着马车往西直走。
    过了一盏茶功夫,文叔掀开车幔的一角说:“福晋,您瞧,果然是在这山西会馆和广东会馆中间,是最宽的地方。”
    马车停在一两层高、八扇门面宽的店铺前,屋檐下悬着的匾额上一笔飘逸洒脱的行书写着“珍珑阁”三个大字。
    徐家姐妹先下车,她俩一个去挑帘子,一个扶珍珍下车。
    出门在外为避锋芒,珍珍刚特意将身上的织锦缎的衣裳换下,换了件普通的绸缎衣裳。
    那织锦缎是用宫里赏的,两淮一代的商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送进宫的贡品,穿这样一身在这地方实在是打眼。
    珍珑阁的掌柜是见惯南来北往旅客的眼尖人,即便珍珍换了身装扮,他瞧着徐莺徐鸾两姐妹的仪态,再看珍珍的形容气质,心里就有了数了,进门的这位必是位贵客。
    他一抬手挡住了要上前的店小二,自己走在前面迎了上去招呼道:“请夫人安,可有小的能效劳的地方?”
    珍珍示意徐莺,她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那张纸递了过去,“我们夫人想买这样的一件玉坠,掌柜这里可是有?”
    掌柜的接过瞧了一眼便说,“小店里原是有过这样一物。”
    珍珍心中大喜,她的金手指这是开成了什么样!一出门竟然就能撞上这块玉!
    “你确定?掌柜的你真的没看岔眼?”
    掌柜听珍珍这话笑了起来,举起他的双手说:“夫人可是瞧见小的这双手了?”
    珍珍身边相熟的男人里有吴雅家的亲人,有夫婿阿灵阿,以及阿灵阿的那些朋友,哦,勉强还能再算上一个康熙爷。
    这些人里额森的手最粗壮,他打过仗又替皇太极操过锅铲,是家里体力劳动最多的人。手最细嫩的是年纪小的揆叙,其他人就算是康熙爷这个吃穿住行都有人伺候的主,一双手也是宽大厚实,虎口关节处多厚茧。
    主要是因为满人入关后开始学汉人读书写字,但骑射功夫也没落下,时时要练。
    眼前这位掌柜的手却与他们截然不同,手指细长白皙,指甲打磨得圆润不见一点毛糙,比闺中姑娘的手保养的还细嫩。
    珍珍虽然不解他为何展示双手,但给了他两分薄面略一点头说:“掌柜的保养得当。”
    掌柜一拍掌说:“小的在这行干了快二十年了,玉石皆有灵气,若是一双粗手去碰玉石只会伤了这天地灵气之物。小的入行第一年开始就万分小心地保养这桩手,这几十年来有幸摸过无数的好玉,凡是过手的玉件件铭记在心。小的记得清楚,这坠子器型虽小,用的却是极品的和田玉籽料。”
    珍珍急问:“那坠子现在在何处?”
    掌柜的说:“夫人,好物件自然有好去处,这东西是我一相熟的货商送来的,放在我这里不过两日就被一位老主顾看上了。那位主顾可是位看玉的行家,他买走的时候还添了一倍价格给我做赏金呢。”
    珍珍手心微微发汗,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谁想她刚到淮安就寻着阿奶玉佩的线索了。
    “掌柜的,这块玉我于我十分重要,可否请您行个方便将这位买主引荐与我?”
    “这……”掌柜脸上露出一丝为难,“实不相瞒,这位老主顾于我相识多年,连小店这匾额都是他题的,按说夫人真心相求,小的自然应该行个方便,可我这位老主顾是个性子极变扭的人,一是从不爱见生人,二是从不转手自己的爱物,只怕我告诉了夫人,夫人也无法如愿。”
    文叔见状,一皱眉想开口说什么,但珍珍拦住了他。
    “既如此,是我为难掌柜的了,还是请掌柜的拿些别的好东西让我开开眼吧。”
    掌柜的于是启出几件上好的玉发簪、玉佩、玉镯给珍珍选看,珍珍看过后全单收入,临走还给掌柜加了一成银子做赏。
    出了店门,徐鸾很是不解:“小姐,这掌柜的都驳了您的面子了,您还买他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他不敢告诉我是怕得罪自己的大金主,可我要是也做了他的大金主呢?左手右手都是钱,你说他会得罪左手的钱还是得罪右手的钱呢?”
    徐莺又问:“可掌柜的一直到咱们出门也没说啊?”
    “怎么说?谁的口说都是门道。这掌柜能在淮安这样卧虎藏龙的重镇开一家这么大的玉器店,当然不是一般人。”
    文叔替珍珍掀起车幔,轻声说:“奴才等会儿就派人打听打听,这店招是哪位高人所写。”
    珍珍点头,露出满意地笑容坐在了马车上。
    掌柜的不是一般人,她家阿灵阿的管家也不是一般人。
    …
    到了晚膳,阿灵阿与文叔是一同进屋的。
    文叔一拜说:“福晋,派人打听了,珍珑阁负责做饭的一个厨子说,店招乃是一位李姓盐商所书,他近日就在淮安督货,住在城郊的一处别苑里。”
    阿灵阿刚才进来的路上,已经听文叔说了这事,他对珍珍道:“你看咱们这运气,是不是都赶巧了?才来淮安就打听到了这玉,而这玉还在我管的着的地方。”
    阿灵阿拍拍珍珍的肩膀说:“行了,这事就交给为夫了,为夫保管把东西给你带回来。”
    第二日阿灵阿就特意弯了一程去拜访那位李姓盐商,可门房和他说主人去了码头。
    于是阿灵阿又去了码头,结果码头李家的伙计说主人已经上船回扬州了。
    阿灵阿心中遗憾,晚间还把此事和傅达礼说了一通。没想到傅达礼一听哈哈大笑说:“你啊,这是碰了一鼻子灰了,他不是走了,他是知道你要他手里的东西脚底抹油躲着你呢。”
    傅达礼遂把这李姓盐商的事儿和阿灵阿掰扯了一番。
    “这李念原可是扬州有名的怪人,倒不是他盐商的生意做得有多大,而是他心思就从没在这生意上。”
    傅达礼指指端上来的蟹黄小笼说:“他最大的爱好就是买古玩、画画和吃,他可是放出话来,古玩是大姨娘,画笔是二姨娘,吃喝是正房太太。”
    这倒是个奇人了,阿灵阿好奇说:“这样的人还能做生意?”
    “能啊,李念原经商是个奇才,囤货议价都是高手,他看中囤积的货物隔了几个月总是会涨价。可惜他每年正经做商人就那么三四个月,其他时候都和他那两房姨娘和正房太太厮混,从来不关心生意。扬州的商人都说,幸好他念原先生心思不在生意上,不然其他人怕是要没饭吃了。”
    傅达礼拉着阿灵阿坐下,给他斟上一杯酒劝道:“你说的这块玉要是想从李念原手里弄回来,怕是要费一番大功夫,他这个人收进去的古玩从不示人也不出手。也可惜了了,他至今未娶无子,好多喜欢字画古玩的人都在等着他哪天一命呜呼好去捡漏呢。”
    阿灵阿想了想说:“他怎么着还是个盐商,我这个巡盐御史到了扬州先见一见他还不行?”
    傅达礼把酒杯塞在了阿灵阿怀里,有点打趣地和他碰了个杯说:“你试试,你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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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0 章
    阿灵阿心里头嘀咕:这李念原总不至于比康熙爷还难搞吧?他都能从康熙爷手里娶到他媳妇了就不信搞不定一个盐商。
    心里这样想着他面上没露出半分; 继续陪着傅达礼喝酒。两人把酒言欢谈得正投机,傅达礼的长随进门来说:“老爷,靳大人自天妃匣回来了。”
    傅达礼把酒杯一放; 激动地一把拉起阿灵阿。
    “你们明日就要去扬州我原以为碰不上了; 真是老天爷有眼; 走,我领你去见见咱们的河道总督大人。”
    阿灵阿作为一个上辈子经常混迹铁血论坛的人; 傅达礼他并未听说过,但靳辅他却是如雷贯耳。
    铁血曾经有一高楼专门就是讨论历史上几位知名的治水名臣谁最了不起; 其中就提到了傅达礼口中的这一位。
    两人匆匆赶到码头边; 一艘哨船在夜色中缓缓靠岸,跳板一放,两个仆人打着灯笼在前,引着一身材高大的男子上岸。
    阿灵阿心知这便是那河道总督靳辅了。
    “紫垣兄。”
    靳辅脸上略有些疲色; 但目光如炬精神尚好; 他见是傅达礼客气地说:“傅老弟; 劳烦你每回都来接我。”
    他眼睛一转瞧见傅达礼身后还跟了个衣着富贵的年轻人,疑惑地问:“这位是……”
    傅达礼侧过身; 比着阿灵阿说:“这位是故恪僖公遏必隆大人的小儿子; 一等轻车都尉目下领着巡盐御史的阿灵阿。”
    靳辅是镶黄旗汉军旗人; 满洲镶黄旗钮祜禄氏额亦都一族他当然是如雷贯耳。
    “我记得傅兄的小堂妹是嫁了弘毅公府……”
    傅达礼颇带了几分自豪地道:“这一位便是小堂妹的夫婿了。”
    阿灵阿拱手作揖:“见过靳大人。”
    三人寒暄一番便一起去到傅达礼府上; 由傅达礼设宴为靳辅洗尘接风。
    靳辅虽说人不在京,可不代表他对京中的事毫无所知,哪一位封疆大吏不是人在地方心在朝廷的; 京城之中靳辅也有自己的线人。宫中德妃受宠,德妃又牵线搭桥把自己妹妹嫁进一等公府的事他自然也是略有耳闻。
    他原本以为这一等公府的七少爷不过是一寻常纨绔子弟,今日一见阿灵阿生得一表人才,言谈举止之间不自觉地流露出书生气质,便知此人能来做这官小权大的巡盐御史,必是深得皇帝信任有其过人之处。
    即如此,倒是个绝妙的好机会。
    靳辅轻轻捏着手里的小酒盅,不动声色之间心思已是转了几转。
    此时傅达礼刚好问了一句:“紫垣兄,天妃匣一代水势如何?”
    靳辅一听,暗呵一声“问得好”,放下酒盅一脸愁眉不展。
    “水势涛涛,足见上游水流之湍急,照此形势,来年春汛之时,怕是两岸长堤不保啊……”
    傅达礼脸色一变,漕运总督和河道总督同在淮安,全因一条黄河系两岸生灵数百万,亦系南北漕运之命脉,若是黄河决堤,那漕运必然也就此断绝。
    他忧心忡忡地看了看阿灵阿,漕运若是停了,那两淮的盐就运不出去,盐税必然大受影响,这一张桌子上的三个人都交不了差。
    阿灵阿心里虽然也有些震动,但他到底是看过历史的,知道自从这位河道总督上任之后黄河再没决堤过,情势虽急,眼前之人应当已有应对之法。
    “总督大人可是已有对策?”
    靳辅顺水推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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