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凤鸟偏向末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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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凤鸟偏向末世来-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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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史侯家跟贾府也是亲戚。”这个不是世勋子弟,姓戴名镇远,祖籍姑苏,曾在禁卫中任职,四王八公这些人家的姻亲关系,算知道的比较多。
  “细算起来都是亲戚,小五,吓着他,你可有麻烦了。”谢瑾想起了贾府里含玉而生的公子,心里对上号,坏笑道。
  “戚将军等着呢。”嗯,这个是刚才笑场那位,这会儿正经了,当然可能是他听不明白这复杂关系的缘故。此人祖籍山西,父辈定居泉州,姓宗名泽,重了宋一位名将的讳。
  众人缓一口气,重新整队赶路。
  却说宝玉回了家,一则没找到茗玉姑娘的庙,且又被吓了一场,再则,路遇一群粗野无礼之人,故而颇不自在,贾母这里正商量明日如何请刘姥姥的话,他也没有出主意玩乐的心情,只是靠着贾母,也不理人。
  尤氏笑道,“依我看,明儿的东西,就在小厨房做了,在园子里吃,一则近,再则,凤丫头惯会给家里添厨子换菜单的折腾,老祖宗明儿捡她们姐妹平日里最喜欢的,品评一番,看她有没有亏待了弟妹们。咱们把高几摆上,也不正经的摆桌,自得其乐,也随便些。”
  凤姐在姑娘们衣食上一贯精心,小厨房里随意她们想吃什么,只要不是龙肝凤胆,什么都成。
  尤氏有心给凤姐买好,贾母也觉得换换口味不错,吩咐下去,又用了晚饭,众人放散。
  第二天,贾母带着刘姥姥进大观园,凤姐已经好了,正跟平儿计划送刘姥姥东西,大姐儿两天没见到妈妈,此刻正赖在凤姐怀里,任奶娘怎么哄都不离开。凤姐想着也没什么会对幼小心灵造成伤害的话,就摆摆手让奶娘歇着,等大姐儿找她再过来。
  丰儿送来两封信,一封是王子腾夫人的,一封是绸缎庄掌柜的。凤姐先拆了第二封,看了看,笑着对平儿说道,“信上说,咱们这位陈大叔,又要把两个儿子派到南边进货去。还要看能不能给裁缝铺请些绣工来。正好,我最近花草什么的画烦了,画些花样也不错,明年好卖。对了,再请两个画匠。”
  凤姐心想,说不定将来需要去裁缝铺里给人画花样子糊口呢,我得先练练。
  平儿想起尤氏要开铺子的事,问道,“珍大奶奶说的事,奶奶想出主意没有?”
  凤姐懒懒的应道,“我还没想。”
  平儿一边道,“我们订首饰那家宝凤泰的银楼,他们掌柜递了话,说只要咱们以后都在他们家订,或者至少拿出去的样子都给他们一份,就给咱们算半成红利,不过要拿三千本金,按五千算。”
  凤姐道,“我倒忘了这回事。看大嫂子拿多少钱来,不多就干脆算在这个里头,省得我还要费心帮她管这个。”
  凤姐一想到尤氏去哄贾珍积德行善,止不住又笑了,心想我真是个好人啊。
  等到笑够了,拆了另一封信,看罢没吭声。唤来奶娘把大姐儿抱走,又命小红看着人,方开口道,“叫个小子去给掌柜的送信,把咱们本来要送到银楼的本金先送过去,让掌柜的加派人手,都拿去收些布跟棉花,宁可贵些,也要结实。那些预备明年用的裁缝,就算不合格的,也先别辞了。”
  丰儿转身出去,平儿忙问,“出事了?”
  凤姐摆手,“没出事,这信是大伯写的。咱们商量了修个存粮食的大院,那些防潮防火的事,我又不懂,我写了封信问大伯母,上次就是大伯回的信,详细教导我一翻。如今递来一封信,说若遇征粮,剩下多少,他都先订下。我想着既然征粮,说不定也要摊派衣裳呢。”
  平儿恍然,“边境上要打仗么?”
  凤姐忙安慰她道,“也不见得,有备无患吧,正好咱们方便,再者,若是我猜错了,冬天拿去大街上散了也挺好。”
  原是凤姐想着要给自己盖院子,转而想到不如先盖个仓库存粮食,自己的总比买的用着方便,故而就挑了一处离京城最近的庄子,选了地盖院子,顺便盖粮仓,当然两个院子离的足够远,中间还修了一道水渠防火。
  她们在家里商量这些家长里短,王子腾今天也在家设宴,宴请戚将军。
  戚将军把谢瑾跟戴镇远带了过来,谢瑾算旧识晚辈,戴镇远也算见过,其实卫若蘅更合适,不过那小子性格比较冷,这种陪着做客的事能不来他就不会肯来。
  王子腾叫了儿子王礼陪客,顺带还有个惯会跟人打交道的冯紫英,谢瑾还把他伯父家的大哥,袭了男爵的京营游击谢鲸叫了来。
  戚将军人豪气,喝酒也豪气,跟王子腾说些西北上的闲事,半坛子酒进去,人就醉了。戴镇远忙驾着人去歇息,王子腾看桌上都剩了小辈,也摆摆手让他们接着闹,他也少陪。
  一时等安置好人回来,众人已经赌起了酒。
  冯紫英是个会玩的,见他们也要学着老将军豪饮,忙劝道,“咱们也别在这里闹了,长辈在家呢,出去摆一桌多好,等估摸着戚将军酒醒了,再过来接就是。”
  众人一拍即合,给王子腾打声招呼,都跑去酒楼重新摆酒,戴镇远不想去,可惜他势单力孤,终究被谢瑾掐着脖子拎走。
  冯紫英叫来两个叫做云儿雨儿的姑娘在一边唱曲儿,众人放开了笑闹,谢瑾攀在他大哥肩上,饶有兴趣的听冯紫英讲笑话,戴镇远在担心把戚将军一个留在王家,回去宗泽会不会弄死他们。至于王礼,他也不是武职,不太习惯他们大杯灌酒的架势,他如今身上有个户部的职位,跟贾政一个品级,在京中久了,又是个爱玩的,如今照着他父亲的吩咐,十分用心哄着这两位开心,看戴镇远只是笑着听,不大说话,忙侧过身去问,“戴将军是不大习惯京中,还是不喜欢这曲儿,咱们换别的?”
  戴镇远只是笑笑,拿出钱袋打赏一回,解释说,“是我离京好几年,不大熟了,以前在禁军时候,我资历浅,家里事多,不大有功夫听这个,她们唱的挺好。”
  王礼看他是个省事的,想来本性不喜热闹,又道,“要不咱们行个酒令?”
  戴镇远一听,举杯干了,“行啊,我虽不大会,但是认罚总行。”
  冯紫英凑过来笑道,“都听我说笑话呢,你们两个拆台的,既然不肯听,我给大家唱个曲,哥哥们听个新鲜。”
  冯紫英冲着云儿眨眼一笑,把贾宝玉唱的那个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搬出来唱一回,一时众人忙叫好,谢鲸一边拆台,“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才的,唱个曲儿还提前作弊可就没意思了。”
  云儿停了琵琶,笑道,“这是哪回请贾府宝二爷吃酒,人家唱的,冯大爷听着有些意思,没成想今儿还记得。”
  她刚住了声,谢瑾直接爆笑。
  戴镇远在一边解释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昨天进城前,还曾遇到这位,带着几个小子乱跑,还有个尖叫的,以为惊了马,这边路上人多,大家加了些谨慎,就围过去准备救人,才知道那位公子是被什么吓着了。”
  谢瑾就没他那么客气了,言简意赅的概括,“小五跟他说,别乱跑撞了人,他跟小五回,我吓着了,你别担心,我没事。小五脸都绿了,哈哈哈哈。”
  谢鲸瞥了他一眼道,“人家养的娇贵着呢,你口下留德吧。”
  冯紫英忙替宝玉辩白,“他一贯谨慎小心的,花花草草都不忍伤,绝没有过跑马撞人的先例,想来是真的吓到。”
  戴镇远笑道,“我们约束惯了,难免谨慎些,你别在意。”
  冯紫英摇头,叹息道,“是啊,我们管得松,清闲的很,只是呆久了也烦,我还想着去西北上呢,只是我爹总不肯点头。”
  戴镇远跟谢瑾对了一眼,谢瑾道,“我看你这两年长壮了不少,改天咱们校场上练练,你若赢了我呢,也好回去跟冯老将军再求一回。”
  冯紫英忙站起来拱手,“一言为定,三哥到时候尽管放开了动手,也让我明白明白自己的斤两。”
  他们倒没想到冯紫英有心攀交情要去西北,不过,但凡中用的,多一个也不是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存稿箱君~ 订的是早上大约八点  试试看

  ☆、秋闱过,桂榜开  三

  
  贾母在园子里宴请刘姥姥,晚上只是觉得累,早早睡了。第二天也懒懒的歪着,众人请安后,王夫人李纨尤氏守着,凤姐有些担心,又想着老人家或许只是有些疲乏,自己这里刚好,未必不会传染给老太太,也没过去,午睡醒了,叫丰儿请了刘姥姥过来说话。
  刘姥姥因凤姐着了凉,自打来了还没见过,听得凤姐有请,匆忙忙带着板儿就过来,进门要行礼,凤姐忙让丰儿拉住,自己站起来笑道,“许久不见,老人家一向可好?我前儿病了,知道你带着孩子,也没敢见你,今天自觉好了,故此请姥姥过来说几句闲话。”
  刘姥姥又拉了板儿给凤姐磕头,板儿这几天已不那么认生,看着凤姐笑的温柔慈爱,也不怕,乖乖磕了一个头,凤姐这回没拦着,看他行了礼,让十儿拿了果子哄他玩,心想,只要这个孩子人品端正,就仍旧把大姐儿许给他。
  平儿拉着刘姥姥在炕上坐下,刘姥姥忙笑着给平儿道喜。凤姐又命人把大姐儿抱来,让她见见表哥。
  板儿还好,大姐儿有些怕生,凤姐让小红带着丫头婆子围着两个孩子,哄他们玩,仔细些,别让他们打架。刘姥姥又把大姐儿夸了一回。
  “看着好?这么着,你回去好好教导板儿,来日只要他明理懂事,勤快能干,我把闺女给你们家。”
  平儿听得讶然,只是笑着没吭声,刘姥姥吓得连连摆手,“姑奶奶可不敢这么说,我们庄户人家,哪里敢想您这公府里的姑娘。”
  凤姐不以为然道,“公府怎么了,上个月秋闱刚过,这几天正是放榜的时候,谁知道哪一省的榜上有明年的状元,哪一个此次落第的失意人,又是二十年后的阁老宰相?这孩子我看着是个聪明的,好好读上几年书,能复了祖上的荣耀也未可知,到那一日,不定多少人跟我们抢女婿呢,姥姥说是不是?”
  刘姥姥只是笑,“如今能丰衣足食的过着已经知足了,哪里还想着中举人中状元的做梦事,那折了桂的,都是天上的星宿,我们平凡人家可不敢想。”
  一时秋儿进来,回道,“二爷说,这二百两银子给奶奶送过来,不够再跟他说,他想办法去。”
  丰儿接了银子,递给刘姥姥,一边儿凤姐解释道,“我这几日用钱的地方多,一时挪不出来,跟姑爷开口拿些,你别嫌少,这是给你家买房置地,供板儿读书的。”
  刘姥姥站起来又要行礼,千恩万谢的道,“姑奶奶这是怎么说,这般破费,让我心下不安。”
  平儿一边笑道,“奶奶也太会算了,二百两银子就让姥姥给您养出个状元女婿来,真好意思。”
  凤姐故意横她一眼,拉着刘姥姥坐下,“姥姥别听我们平姑娘吓唬人,银子不多,拿去置些家当吧,或者几亩地,或者做些小本生意,再花几两银子让板儿进个私塾,认几个字,学些道理,将来不管做什么,也免得吃了亏。日子过好了,姥姥也可放心的颐养天年,闲了呢,来看我们,亲戚们多走动些,老人家一辈子经的事多,不嫌弃我年轻不懂,来陪我说几句话也好。”
  刘姥姥高兴答应着,“姑奶奶不嫌弃我,我忙过了家里,就来看姑奶奶。”
  凤姐这里说了会儿话,平儿拉着刘姥姥去了她屋子,半炕的东西,吃的用的,几包药材,衣服布料,什么都有,还有王夫人给的一百两银子,还给板儿准备了一套启蒙的书。平儿又拿了几身自己的衣服,一包银子,悄悄道,“这里是十两银子,我平时积攒的,也用不到,给了你吧。这衣服,也是我的,姥姥不嫌弃,就拿着吧。”
  刘姥姥忙道,“姑娘说哪里话,姑娘的东西都是好的。”
  平儿笑道,“姥姥有空了常来,也别惦记给我们送什么东西,若有些自己种的菜,不管鲜的干的,拿些来,我们这里人稀罕着呢,也别费银子,正是两厢合适。”
  刘姥姥不好意思道,“我一个乡下婆子,知道些什么,姑奶奶当这么大的家,什么不知道,什么没见过,还这么看得起我。”
  平儿解释道,“这宅子是大,事也多,可是外边的事,我们就不知道了,奶奶总说,若是个男人,天高海阔,哪里去不得,可惜托生个女儿身,困在方寸地。姥姥农闲了,来转转,陪我们奶奶解个闷吧。您知道的,我们奶奶可不是那等轻狂人,开了口,就是诚心的。”
  刘姥姥连连点头,又给平儿道了一回喜。一时刘姥姥带着板儿回了贾母处,鸳鸯又给了些贾母的东西,第二日,方辞了回家。
  且说贾母这里,请了大夫瞧过,吃一副药歇着,贾珍贾琏并贾蓉送了王太医出来,一时贾珍回家,让贾琏也过去坐,贾蓉忙道,“婶子吩咐我事呢,我得去回一声,二叔,婶子好了没?”
  贾琏挑眉,他在家呢,凤姐什么时候吩咐的贾蓉?
  贾蓉看他不知道,忙凑过去悄声说了一遍,贾琏点头,“去吧,今儿已好了,不过是怕她才好,老祖宗也是着了凉,不好过来,在家呢。”
  贾珍在一边道,“这是早前交代给蔷哥儿的事,这两个混账也是不中用,这会儿才办好,既然你回来了,你操心吧。”
  贾琏笑道,“咱们别管,她指不定又弄什么鬼,我办了不合她心意,她又要闹的。”
  贾珍想起什么,也笑了,“那咱们去我那里,我给你学学你不在时,你嫂子说起的那些事,我们凤姑娘如今是谁都算计,连我都不放过。”
  贾琏跟贾珍去宁府,贾蓉自去跟凤姐交差。
  凤姐正在院子里教大姐儿念诗,看贾蓉匆匆而来,忙问,“老祖宗如何了,太医怎么说?”
  贾蓉拱拱手,一把抱起大姐儿,笑道,“婶子别担心了,太医说,吃不吃药都行,歇着就好。”
  凤姐指了小红道,“去看看午饭咱们预备吃些什么,给老太太挑几样送去,就说我后天再过去,虽然我惦记老祖宗,但还是防备些好,老祖宗慈祥,恕我不能在跟前尽孝了。”
  贾蓉道,“蔷哥儿一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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