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凤鸟偏向末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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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凤鸟偏向末世来-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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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只是不想出人命,论起来我跟那丫头有什么,自然不如宝玉跟她有情分。”凤姐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他岂敢为了别人违逆母亲?”黛玉语气里带了些自嘲之意。
  “不敢违逆母亲,却敢当着午睡的母亲勾搭母婢,家里男人们的胆子,真是长得别具一格,敢招惹就要负责,要么就别去招惹,这个道理他们永远不懂,不过是知道终究死的不是自己罢了。都是我的不是,大观园里的岁月,与妹妹而言,都是前尘往事了,我还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我往日也想着,将来为妹妹择婿,只要他人品贵重光明磊落,不管将来生死荣辱如何际遇,终究也值得。”凤姐前半句还深沉着,后半句就调笑上了。
  “姐姐如今越发口没遮拦了,但凡说话总要带上我,幸而我脸皮厚,不然早恼了。”
  黛玉离开大观园快有一年了。凤姐想着,没必要把她养得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娇弱贞静,所以除了不该说不能说的,什么都说。黛玉已经听惯了,开始还害羞,如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就当凤姐说今天天气不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救人一命?

  
  娘家兄弟是干什么用的?
  背着婆家收拾贾琏的时候,娘家兄弟什么的最合适了。
  凤姐心里想好剧本,把王礼悄悄找了来,如此这般说了一回,王礼听说贾琏两层孝中停妻再娶,还弄个淫奔不才之人,火冒三丈,就打算背了人给贾琏套麻袋,好生给凤姐出出气,凤姐赶紧安抚,说自己一个孙媳妇,本就有悍妒泼辣之名,闹出来不好,不如从长计议、徐徐图之。现在那尤二姐跟贾琏正是情浓之时,很不必着急。
  不如就从算计她那个妹子开始好了。
  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还想着嫁妹子跟贾琏的朋友,以后成了亲戚,王家也非常难看。
  王礼看凤姐丝毫不生气,也知道自己妹子心里怕是不着急贾琏了,方熄了火气,回去照着凤姐的主意办事。
  却说柳湘莲等到八月内方才进了京,一进京就被王礼截下了。
  王礼派了下人三班轮换在柳湘莲家门口守着。
  他本来计划要托京城各门的守卫留心来着,想起这小子是避祸出去的,才退而求其次的。
  王礼太热情了,死活赖在柳湘莲家,说上次定好了柳湘莲要串梁山伯的,如今出去这么久才回来,赶紧兑现约定吧。
  柳湘莲想着要去拜见薛姨妈,只说过几天再说梁祝的事,王礼哪里肯放人,死活拖着要去王家,摆戏台非要先跟柳湘莲吃个饭不可。
  “说吧,什么事?”柳湘莲早已不耐烦了,哪里肯去王家,只是让他有话直说。
  “你以前说过,娶妻必要个绝色的,这话还算不算数了?上个月贾府那大观园里放出个绝色的丫头来,人品端正,手也巧,性子也好,我妹妹很喜欢,如今在她陪嫁的裁缝铺里做绣娘呢,我就想起了你。”王礼一脸兄弟够意思吧赶紧谢我的样子看着柳湘莲。
  “多谢王兄记得我,只是我已经定下人了。”柳湘莲自然感激,但是既然订了贾琏二房的妹子,也只得推脱了。
  话说,大半年没在京里,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适婚的绝色女子?
  莫不是京城的风水有异?
  “这样啊,那是兄弟这个媒保晚了。”王礼非常遗憾的扶额叹息,“让我听听是谁,得了你的意?”
  柳湘莲觉得娶媳妇的事,也没什么好瞒人的,就把订了贾琏二房妹子的话说了出来,说完想起来,王礼是贾琏大房的哥哥。
  柳湘莲有几分赧然。
  王礼哼道,“他那是正经二房么,还二房妹子?”
  鉴于凤姐不想收拾贾琏,王礼无处出气,此刻当然没什么好话,把贾珍贾琏贾蓉并尤氏的两个妹子的□□狂喷一气,语言之生动形象、阐述之活色生香,听得柳湘莲差点血喷心,感觉自己气冲牛斗,差不多能胸口碎大石了。
  柳湘莲就要冲去小花枝巷退亲,被王礼死死抱住,嘲道,“你也是个多情浪子,眠花宿柳无所不为的,嫌弃人家做什么,这是要让我妹子知道,再不肯给你说亲了,必得赞一句你们两个天造地设、般配的很才罢。”
  柳湘莲气的抄起椅子摔烂在墙上,火气更大了。
  “如今想退亲,怕是也不容易,那个大的如今正盼着我妹子死了她好进门当荣国府里的奶奶呢,那个小的自然不觉得前事有什么值得羞愧的,到时候撕破脸闹起来,你更没趣。”王礼堵了门,接着火上浇油。
  “如今你说的那门亲还算不算数了?”柳湘莲想着,不如就用这门亲事当借口。
  “自然不算数了,我可没好意思跟妹妹说你风流不羁,只说了你行侠仗义,如今么,如今我可不愿意为了你的事,让人把我妹妹跟那对尤什么说到一起去,绝无算数的可能了。”
  “行了,兄弟此次丢人丢大了,这就去想法子退了。”
  “你可送了什么定亲的信物不曾?依我说,悄悄的使人偷出来,然后装作没这回事,你再出去躲两个月算了,省得当面见过,纠缠不清,也学了她那姐姐三贞九烈起来,说你言而无信,敢退婚她就要吊死,你可怎么办?别说我没提醒你,她那姐姐可是十足端庄正室的派头,就等我妹子咽气了。”王礼在这里努力的危言耸听。
  柳湘莲被王礼刚才说的一番姐夫外甥跟小姨的风流佳话恶心坏了,虽然他是个习惯动手不习惯玩手法的人,此刻也不想去了。
  王礼这里止住了柳湘莲,那边早就买通了一个小丫头,当晚就偷了鸳鸯剑给柳湘莲,还附赠了盘缠,柳湘莲第二天一早就离了京,逃之夭夭。
  等尤三姐发现定情信物没了,发作起来,那丫头早被王信藏得远远的。贾琏这里并不曾知道柳湘莲回来,只当招了家贼,借着王子腾的名义,拿了名帖托人暗暗去寻,结果可想而知。
  柳湘莲让家里人瞒着,贾琏很久之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前只是看着尤三姐发疯。
  偏偏此事闹大了,惊动了薛蟠。
  薛蟠本来病着,听说救命恩人的鸳鸯剑丢了,待病好了,开始大张旗鼓的找寻,跟贾琏在小花枝巷商量对策,不巧见到了尤三姐,整个人便呆住了。
  又想不能夺了恩人所好,又想不曾知道这女子如此标致,不能得手实在可惜,实在纠结。
  尤三姐一心想着找回剑来,或者将来如何跟柳湘莲解释,并没有寻死之意,贾珍那里新欢倦了,又想起了尤三姐,再有薛蟠,时不时的当散财童子,上赶着讨好尤老娘并尤氏姐妹。
  至于柳湘莲,深觉自己被坑了,跑的远远的打定主意好几年不回来。
  凤姐自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实在是积了大德,将来必有福报,好生谢过堂兄王礼,自在的安心消夏去了。
  死了多没意思,大家来日方长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入冬

  
  十月里,贾琏又去了平安州,凤姐担心了两天,不知道贾赦又在玩什么。过几天得了消息,戚将军给的,关于孙绍祖的。
  自从王子腾升了九省都检点,京营节度使就换成了戚将军。
  凤姐知道孙绍祖算是贾赦门下,跟贾赦有利益关系,故此在去问王子腾之前,先请教了一下戚将军。
  结论就是,孙绍祖是个无才无德又十分狠辣之人。
  凤姐一时苦手,逃避的想,要不然预备五千银子算了,到时候把钱还了,或者也能不嫁迎春。转而考虑到贾赦的人品,只得放弃了这个偷懒的念头。
  戚将军信中提到,此人欲在京营中寻个位置,被他拒绝了。
  凤姐这里消息不足,一时也做不得什么,只得等着贾琏回来,问问他去平安州究竟干什么,再作打算。
  薛宝钗带了些江南土仪给林黛玉,凤姐带着她去了空明里的宅子,宝黛一年未见,难免思念,一时也无言语,只是相拥而泣。这边凤姐去跟紫鹃说话,谋划着另开绸缎铺子跟绣庄,直接落在黛玉名下,另外在京畿给黛玉买个小庄子,凤姐原来买在姑苏的宅子跟土地,也各过一处给黛玉。就此,对于三代列侯之后的林黛玉,凤姐的经济补偿计划,也算完结。两人说完了这些,紫鹃又说起一件奇事。
  前院找的那几个绣娘,其中有两个,极擅苏绣,人也很是稳重体面,却并没要高的报酬,看着不是坏人,但是这里无有当家男子,紫鹃总是要更小心些,故此说给凤姐听。
  凤姐让她把人叫来,招呼两人坐下,嘱咐紫鹃守好了门,开口道,“两位婶子来了这些天了,也该知道我们家只有一个妹妹当家,婆家忙起来,我是脱不开身的,所以难免要格外小心些,遇到些不可常理的事,总要深问两句,两位婶子别介意才好,我这里先陪个罪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见凤姐跟她们耗定了,方交代了底细。
  她们是东平王府穆家的绣娘,因为得知姑娘一个人在外边,怕不安全,特来照应的。
  至于谁怕不安全?
  东平王世子呗。
  凤姐听罢一笑,“你们倒也痛快。”
  其中一个解释道,“来时世子爷说了,万一漏了行迹,在姑娘面前是万死不能认的,但是若琏二奶奶单独问起,就都说了吧。世子爷说,他是一片好心,求琏二奶奶成全。”
  凤姐扶额。
  这算什么,只瞒林黛玉,这是打算明抢么?
  待两人离开,紫鹃进来,悄声道,“我去把她们遣散吧,说我们用不了这么多人。”
  “先别动,如今她们已经在明处,弄走了,再换新的来,反而不好防备。”
  凤姐想起了王子腾对穆辰亦的评语,勇武好斗。再想想世子爷的那位姑姑,极其好胜要强,在后院斗了一辈子的穆县主,头都疼了。
  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等明年开了年,这穆世子怕是就该去贾府提亲了。
  凤姐左思右想,决定先静观其变。
  时日匆匆,眼看着进了腊月,贾琏从平安州办事回来,贾赦高兴,又送了他一个丫头,叫杏儿的,贾琏得了新欢,一时也忘了就爱,跟杏儿姑娘如胶似漆去,哪里还顾得上尤二姐。凤姐挑了个时间,问贾琏去平安州做什么,贾琏开始不肯说,说是贾赦交代了死都不许说出来。
  凤姐点头,接着道,“死都不说?那就先让你死死看,平儿呢,抱着孩子,我们去老太太面前评评理,我们忙里忙外生儿育女,二爷国孝家孝里偷娶了个什么见不得人的货色,今天咱们说出来看看,看看会不会死人。”
  贾琏一听,直接怂了,把贾赦交代的事情学了一遍给凤姐平儿听,凤姐思量片刻,无力道,“二爷知不知道,将来万一对出来,这勾连外官、包揽词讼、虐害百姓的罪名是个什么下场?”
  贾琏觉得凤姐总是杞人忧天,奇怪道,“看你说的,哪里就对出来?”
  凤姐清冷的眼风扫了扫,笑问,“爷背着我们弄了人偷养着的时候,想过今天会对出来么?”
  贾琏一愣,忽然觉得后背有点冷风直冒。
  “放心,只要她不找死的闹到我面前来,我总不知道,权当给二爷添个乐子罢了,犯不上跟她计较。”凤姐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贾琏道谢不迭,凤姐好笑道,“只是有一样,若是将来闹起来,爷也别指望我说一句好话就是了。”
  贾琏点头,表示这个自然,尤二姐那个性子他自己也镇得住。
  两夫妻说完了话,贾琏自去找他的新欢亲热,身边小厮得了尤二姐的请托,悄悄给贾琏递了话,说有急事,贾琏舍不下新欢,第二日才勉强抽空去看看,方知道尤二姐像是怀了身孕,求他给找个太医诊断一番。
  贾琏心喜,忙去请太医。没成想,家常惯来的王太医为谋个世职,去了军前效力,此刻请来了一个胡太医。
  诊断结论么,当然不是怀孕了,贾琏想着是不是尤二姐感觉错了?尤二姐只是哭,说已经好几个月,哪里有错,尤三姐抄起家伙来就把太医打了出去,接着大闹一场,骂贾琏不是个东西,当初他的通房丫头什么平儿的怀了孕,请了多少太医大夫的诊脉,到自己姐姐这里,就敢如此敷衍?
  可见是变了心了!
  尤三姐闹着,尤二姐想着贾琏回来好几日也不曾过来看看,心里慌张,委屈的哭个不停。
  贾琏忙又去请了别的大夫,一看之下,果然是喜脉。
  贾琏有些烦了尤三姐的撒泼行径,再说他儿女双全的,也不十分在乎,哄了哄尤二姐,留了些钱,自回了府里。
作者有话要说:  

  ☆、寒风起

  
  年底时,贾珍辞别族人,带着父亲的灵柩回了金陵原籍。
  贾琏虽然被尤三姐闹腾的心烦,也不肯松口让她们进贾府的门,凤姐头几年气性大,还是闹的,如今凡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没了争风吃醋的兴致,只剩下脾气大,惹恼了直接下手收拾他。而且凤姐也有言在先,绝对不许尤二姐进门,只要瞒的好,孩子尤二姐自己带着,将来族学里读书,捐个前程,都好商量,如果尤二姐敢闹到老太太太太面前,让她不痛快,那她就闹得谁都别痛快。
  年关抵近,尤氏也快生了,凤姐一边要精心照顾孕妇,一边要忙活过年,自己又犯了相思病跟思乡病,身体也有些不适,贾琏一边被尤三姐威逼着要给姐姐跟将来的外甥要个名分,一边自知理亏,避猫鼠儿似的躲着凤姐。
  实在闹不过,贾琏就给尤三姐解释说,如今尤氏眼看就要临盆,凤姐忙呢,等过了年再计较,尤三姐更是得了理,说凤姐既如此贤德,自然也该把她二姐也接进去好生伺候才是,那肚子里说到底还不是贾琏的种?既然不肯,可见是假贤德,不是真贤德。
  话说尤三姐自打丢了鸳鸯剑,又不见柳湘莲回来,一日比一日暴躁,越发的易怒极端,动辄打骂下人,或者把贾府的兄弟侄子一起骂,尤二姐怀了孕,不得跟贾琏日日相对,贾琏也不大愿意去了,故此愁眉不展常常哭泣,人也越发的消瘦了。
  这边过着年,偏偏贾琏的那个叫杏儿的丫鬟,只说不舒服,请了大夫诊脉,诊出了喜脉,当然,由于月份小,大夫还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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