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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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到底-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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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阿姨被撞了?”时墨顿时惊慌,这可是卫穆他妈,他时墨未来的丈母娘啊,“阿姨,撞到哪了?没伤著吧?”
    “没事,就擦破了点皮,是你叔叔小题大做了,算了吧。”
    时墨一看卫妈挽起的袖子,手臂上被擦破皮的地方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时墨顿时怒了──这个臭小子,平时无恶不作就算了,这会儿还惹到他丈母娘身上,这不是存心给他时墨丢人麽。
    时墨一脚踹在一个黄毛肚子上,“你他妈怎麽开车的,我丈母娘这麽大个人在这儿你眼睛瞎了看不到啊?”
    黄毛被踹在地上哎哟哎哟个不停,“别啊,墨哥,我这不是不知道嘛,要早知道是你墨少的丈母娘,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不不知者无罪,看在咱两过往的交情,这次饶了我呗。。。。。。”
    时墨一听这小子认错态度挺好的,打算让他闪人,可听到後面,时墨就有点沈不住气了。
    交情?
    要是让卫穆他爸妈知道他整天在外面跟这些人厮混,说不定会认为是他带坏了他们儿子,时墨当机立断,“谁认识你呀?别跟老子套近乎。”揪著黄毛的衣领子把他拖到车门边,阻隔了卫穆他爸妈的视线。
    时墨一拳砸在黄毛肚子上,“你丫的活腻歪了,知道那是谁吗?那是前省军区高级上将,先烈的儿子,知道他儿子又是谁吗?大儿子是A市警察厅厅长,小儿子他妈的戴的肩章都是三颗星,人家顶杠杠的一家老小都是官,你他妈不想活了,也别连累我啊。”
    黄毛一听,仔细瞅了一眼卫穆他爸一眼──哎哟,还真是面熟,这不是往些年看电视经常看到的熟面孔嘛,当即吓得面色全无,“墨哥,这可咋办,你可得救救我。。。。。。”
    时墨踢了他一脚,“去,道个歉,然後闪人,以後见著了,绕道走。”
    “道歉就行了?不会秋後算账吧?”
    “怕什麽,那是我岳父,待会回去给你说几句好话就成了。”时墨甩手一挥,“快去。”
    黄毛连滚带爬过去道歉,道完歉战战兢兢对时墨说:“墨哥,你可得在你岳父面前替我说几句好话,不然哥们以後就毁了。”然後开著车闪人了,後来想想──丫的,没听过那位首长有女儿呀。
    时墨坚持让卫妈去医院包扎一下,刚准备去开车,一转身,一巴掌就招呼到他的脸上,打得他脸上知觉全无,时墨懵了,看著柔柔弱弱的邹若──妈的,果然人不可貌相,这女的就是一老虎。
    “时墨,你当耍著本小姐玩是吧?有了女朋友还敢约我出来,下流。”
    丫的,你当谁想给你当免费司机啊。
    邹若说完,打车走了,要不是瞅著卫穆他爸妈看著,时墨真相上去揪著邹若甩他两巴掌。
    “这姑娘怎麽回事儿,一点教养都没有。”卫穆他妈有些心疼地看著时墨肿起的半边脸颊,“哎哟,这可得去擦擦药啊,肿这麽厉害。”
    时墨扯著面皮笑,阴狠地盯著邹若离开的方向──他时墨一向是有仇必报的,对女人也一样,长这麽大,除了他爹,没人敢动他一下──邹若,你完蛋了。
    卫穆他爸经过这麽一著事,看时墨的眼光也和顺多了,时墨半道打了电话给卫穆,然後亲自开车送卫穆他爸妈去医院包扎,然後回了军区大院。
    到了军区大院不一会,卫穆就回来了,卫穆他妈非得留时墨吃一顿,亲自下厨。
    时墨坐在门口的板凳上,看见卫穆回来,懒懒瞟了他一眼,卫穆看见时墨肿著脸,扳著他的下巴阴沈地问:“谁打的?”
    时墨正想说几句话敷衍过去,卫穆他妈在厨房说:“这现在的姑娘,瞧著都挺温柔的,可那脾气啊,咋就这麽怪,说打人就打人,瞧著我都不忍心。”
    卫穆一听,用力掐著时墨的下巴,声音阴沈至极,“姑娘?时墨,告诉哥,又上哪儿去找的姑娘?”
    “我可没去勾搭,我爸让我带她去熟悉一下A市长,那女人忒歹毒,你看,我说我有丈母娘了,他一巴掌就给我扇来了,疼死我了,情哥你给我报仇,我要弄死那女的。”



    23、023 光天化日

    时墨把自己惨不忍睹的脸凑上去,卫穆板著脸,吐了一句活该,去找了软膏给时墨擦上,温热的气息喷在时墨的脸上,时墨痒痒的,卫穆捧过他的另一脸颊,唇印在时墨的唇上,如羽毛轻拂,点点吻住,时墨推著他,“卫穆,别,你妈在厨房做饭呢,你去帮她,她手可是受伤了。”
    开玩笑,在卫穆他爸妈眼底子底下,他可得留点好印象。
    卫穆似笑非笑,“知道心疼婆婆了?”
    “去去去。”时墨推开他:“我去外面逛逛,瞧瞧有什麽好玩的,吃饭了叫我。”
    时墨扯了根柳条,优哉游哉地晃荡,走到一堵墙的地方,时墨听见里面传来细细囔囔的声音,像一群小孩子特意压低的声音,这情景,立马就让时墨想到了自己小时候那会儿,跟著一群富家子弟上房揭瓦无恶不作的光荣事迹。
    时墨眼睛转了转,扔了藤条,攀著墙壁往上爬,双手搭在墙上,看见院子里几个毛孩子围在一起,中间摆著一个破圆盘子,盘子里面装著满满的青色李子,几个小毛孩子大概是在偷人家的李子,这会儿正在分赃,分来分去还是差一颗,於是决定再爬上去打一颗下来。
    一个较高的孩子哧溜哧溜爬上去,其他几个孩子站在树下观望,时墨贼笑一声,轻手轻脚爬了下墙,从他们身後偷偷拿走了破盘子准备溜之大吉。
    站在树上的孩子瞅见了他,大叫一声:“抓贼啊,偷李子了。”
    时墨嘴角抽了抽,拉开大门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回头,望见那几个毛孩子撒丫子追著他跑,时墨拿了一颗李子在衣服上擦了擦,塞进嘴里啃完了吐出子儿,“大家都是做贼的,干嘛贼喊捉贼啊。”
    “大宝,你抄近路拦住他。。。。。。”
    “小明,你走那条路,我们包抄他,不惜一切代价把李子抢回来。。。。。。”
    时墨一边吃一边跑,本来就不多的果子没一会就被他给吃饭了,时墨吃完了果子随手扔了盘子。
    “哎哟。”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唤声,“哪个小兔崽子乱扔东西?”
    时墨有时觉得,自己真不是个好东西──一点都不尊老爱幼,都是卫穆给惯得。
    不过时墨良心还在的,一听那声音,就知道自己砸到了老人,侧头看了一眼,看见不远的小凉亭里坐著两人,一七老八十的老头和。。。。。。──夏铭森。
    那老头,是夏铭森他爷爷,传说中威武不凡的夏老将军,时墨还跟夏铭森好的时候,见过几次。
    时墨的模样相当狼狈,跑的形象全无,後面还追著一屁股的毛孩子,他能想象夏铭森那王八羔子肯定在心里狠狠地嘲笑他,时墨狠狠地瞪了夏铭森一眼,猛然转了个弯儿,跑到了夏铭森爷爷身边,笑嘻嘻地说:“爷爷,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时墨,你还记得吧?”
    夏铭森他爷爷抬头看著时墨,说实话,他对时墨这小子印象挺深的──你说要是你,你能对差点把自己孙子打死的人印象不深麽?
    不过他得承认,时墨这小子够胆有魄力,他是挺喜欢的。
    夏铭森微微勾唇一笑,“小墨,怎麽在这里?”问完了脸色立刻就变得很难看,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卫穆家的方向──时墨来这里,原因除了卫穆,还能有什麽?
    夏铭森你这不是找虐受麽。
    时墨瞟都没瞟他一眼,乐呵呵地跟夏老攀谈起来,看见那群毛孩子站在远远的地方不敢靠近,心里直乐──夏铭森他爷爷就是尊大佛,走到哪儿哪儿的孩子退避三舍,这个道理时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说实话,那时候他也挺怕夏铭森爷爷的,不过长大了,胆子自然也长肥了。
    那群孩子见时墨有夏铭森爷爷撑腰,精灵的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动,然後走开了,时墨以为夏铭森爷爷吓跑了他们,结果那群孩子去而复还,这次回来还全带著武器──每人手里一坨稀泥,直往时墨甩去。
    时墨闪来闪去,还是不可避免,白白净净的衬衣上大片大片的污泥,夏铭森和他爷爷也遭了秧,时墨怒气冲冲正想冲上去,夏铭森爷爷虎眼一瞪,威躯体一站,毛孩子大叫一声:“夏爷爷发火了,快跑啊。”
    “臭小子,别跑,给我回来。”时墨大叫著冲上去,才转了个弯,那群孩子就不见了,时墨怒气冲冲,原路折回,在夏铭森爷爷面前变了个脸,笑得跟抽筋似的,摸摸鼻子,“爷爷你没事吧?”
    夏老冷哼一声,夏铭森说:“小墨,惹祸了吧?怎麽总跟小孩子似得长不大?”那语气,就像是对宠溺的小弟弟的劝言,时墨瞪了他一眼,“心里腹诽:“关你什麽事,我长不大我乐意,我高兴,你管得著吗?”
    时墨去夏铭森家洗了澡换了身衣裳──时墨总觉得,自己得在未来的岳父岳母面前维持自己高大帅气好男人的形象,才能让岳父岳母放心地把他们儿子交给他。
    时墨换了衣裳跟夏铭森的爷爷说了几句,瞅著自己出来好久了,指不定卫穆该担心了,吊儿郎当地朝卫穆家走去,站在夏铭森家门口,看著四周已经变得陌生的景象──时墨找不到路了。
    夏铭森眼神闪了闪说:“我带你过去吧,随便看看卫叔叔和阿姨。”
    时墨狐疑地瞅著他──夏铭森这小子有那麽好心,不会是又瞅著他落单了,使什麽坏心眼吧?
    夏铭森看出了他眼里的防备,淡淡一笑,笑中满是掩藏的苦涩,“光天化日的,还担心我把你吃了?走吧,我带你过去。”
    夏铭森走在前面,时墨盯著夏铭森的背看了好一会,眉头越蹙越紧──夏铭森看起来很不对劲啊,是他的错觉吗?
    时墨跟在夏铭森後面,埋著头,想起了以前和夏铭森疯魔的那些光影恬淡的岁月,他们本来该是最好的哥们,然而世事变迁,物是人非,他已经无法从夏铭森的身上寻到当年的影子了。
    作家的话:




    24、024 别在这儿


    “夏铭森。”时墨叫住他,夏铭森回头,微微挑起好看的眉头,时墨犹豫,最後还是问:“当初,为什麽要那麽做?”
    夏铭森一怔,低低一笑,走到时墨身边,“小墨,你真的不知道为什麽吗?”
    夏铭森自顾自地伸手去拂时墨耳边的几缕碎发,时墨的头发浓密柔软,是纯正的黑色,以前夏铭森总喜欢玩弄他耳边的头发,时墨只是笑嘻嘻地裂开嘴,不阻止他的亲近,而现在,时墨却退开了一步──仅仅一步,激起了夏铭森的怒火。
    他突然出手把时墨推在身後的墙壁上,随後自己紧紧地贴上去,“时墨,就这麽厌恶我?”
    他在卫穆身下娇喘淫叫的模样似乎还回荡在耳边──凭什麽?先认识时墨的是他夏铭森,陪在时墨身边的也是他夏铭森,凭什麽要让卫穆捷足先登?
    “夏铭森你走开。”时墨直觉地反感夏铭森的接近,他推著夏铭森的胸膛,才发觉当年略显薄弱的男孩子已经长成高大的男人了──比他时墨更具男人气概,时墨一下子心里就不平衡了。
    这社会他妈的怎麽这麽坑爹啊──人家都正能量生长,只有他时墨是负能量逆生长──越长像个小孩子,连脸都有些婴儿肥的模样。
    这都是卫穆那厮害的。
    夏铭森看时墨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愣,眼神一冷──在想卫穆是吗?
    夏铭森微微扣著时墨的下巴,面上温和,可手上的力道却很凶狠,时墨炸毛,眉毛飞扬,“夏铭森,你他妈的放开我,挨这麽近做什麽?老子又不是女人。”
    夏铭森冷笑,“你还知道你是男人?那你他妈的整天跟一个男人颠鸾倒凤,在他身下淫叫,被他干得风骚浪荡,你怎麽没想起自己是个男人?”
    夏铭森知道自己看见时墨在车门上被卫穆插弄时,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他恨不得在时墨体内疯狂驰骋的那个人是自己,把他干得淫水直流,淫声浪语的人是自己,他只是想著,就能硬了。
    他只是嫉妒,要是时墨是在他身下这麽风骚,他不会说这种话。
    时墨一瞬间如遭雷击──夏铭森这麽说。。。。。他看到什麽了?
    夏铭森调查他?还是自己和卫穆做的时候被他看见了?
    时墨很快镇定下来──夏铭森自己不就是个同性恋,就不信他还能到把自己和卫穆的事儿到处去说。
    时墨抬起头,冷冷睨著夏铭森,“夏铭森你有病吧?我跟男人做爱跟我是男人有关系吗?你不也喜欢男人?大家彼此彼此而已,你以为你就干净?”时墨眉眼轻挑,微微笑著,有一丝魅惑,“再说了,老子就是喜欢被卫穆干,老子爽,老子还要被他干一辈子,关你什麽事儿了?你管得著吗?”
    夏铭森眸光森冷,掌心捏著时墨的下巴,把时墨的脸都捏变形了,“既然这麽喜欢被男人干,那你说我要是在这里干了你,会怎样?”
    时墨斜眼看夏铭森,“你敢。”
    “你以为我不敢?”夏铭森冷笑,抓著时墨的脸凑到他嘴上,唇上冰凉,夏铭森钳制住时墨乱动的双手双脚,撬开时墨的唇,时墨牙齿紧咬,夏铭森膝盖在时墨胯下一顶,时墨吃痛,牙门松开,夏铭森趁机挤进去攻城略池。
    “。。。。。。呜呜。。。。。。夏。。。。。。”
    时墨挣扎得越厉害,夏铭森吻得更凶,像只野兽一样啃咬著他的,时墨唇上的皮都被蹭破了。
    夏铭森一手钳制住时墨,一手伸到他的胯下抚弄他的男根,时墨挣脱不过,没骨气地留下了眼泪,夏铭森暧昧地在他的耳边说:“你不知道男人都有虐人心里吗?你越哭我越兴奋,告诉我,卫穆有没有把你干哭过?”
    “夏铭森你滚开。。。。。。”时墨破口大骂。
    夏铭森狞笑,膝盖在他的胯下再次一顶,时墨都怕把自己给顶废了,不敢乱动,夏铭森低沈地问:“告诉我,有没有?”
    时墨被吓著了,低低地回答:“有。。。。。。”
    夏铭森眼光阴鸷,眸子紧了紧,猛然一低头埋进时墨的颈窝里,在他白嫩的脖子上啃咬吮吸,时墨呜呜地低声抽泣,“夏铭森你放过我吧,要是被卫穆知道,会一枪毙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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