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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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到底-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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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麽觉得,你好像骗我来著。。。。。。”
    卫穆在拌鸡蛋,侧头啄了时墨的唇瓣一下,“情哥骗你什麽?”
    “你说我废了。”
    “嗯,医生说会暂时废个几天。”
    时墨炸毛,“那你不告诉我──!!”
    “忘了。”
    时墨揪著卫穆的耳朵往两边拉扯,“卫穆你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乖,别闹,下来,情哥给你做饭。”
    时墨冷哼一声,从卫穆背上跳下来,在厨房里左嗅嗅右闻闻,揭开了汤锅盖子,“哇──好香。”
    卫穆拿著勺子在烧菜,时墨一把抢过去,舀了一勺子喂进嘴里,“好好喝。”
    锅里快烧糊了,卫穆去拿勺子,时墨闪开,卫穆看著时墨舌头卷著嘴角的样儿,眼神暗了暗,关掉火,从身後拥著时墨,“小墨,你不是说硬了?让情哥哥给你检查检查,不然要是再突然废掉怎麽办?”
    时墨手肘一拐,“你自己检查去,我要喝汤。”
    “这麽喜欢喝?情哥教你一个喝汤的方法,汤的味道会更好。”卫穆诱惑著时墨。
    时墨侧头,一边喝一边看著他,“什麽方法?”
    卫穆拿掉他手里的勺子,“你不是说想煮了情哥的肉棍吃?情哥今天让你如愿。”
    卫穆拉开自己的睡袍,露出昂扬的性器,将时墨按在自己胯下,时墨仰著头看他,“卫穆,你又搞什麽玩意?”
    卫穆笑的很邪恶,他舀了一勺子骨头汤淋在自己的巨根上,骨头汤温度正好,卫穆挺了挺腰,“骚母狗不是要煮了老公的肉棍吃?还不快点吃。”
    时墨兴奋地看著卫穆。
    ──真他妈会玩。
    时墨舌尖舔著巨根,然後将巨根含进嘴里,吸干净上面油腻的骨头汤,瞅见卫穆又舀了一勺子,时墨将卫穆的男根退到自己唇瓣上,然後张大嘴,骨头汤顺著男根往下流,流进了时墨的嘴里,一些从嘴角流下来,顺著时墨的脖子流进了衣裳里。
    卫穆微微弯腰,隔著衣裳搓著时墨的乳尖。
    时墨舔弄他的男根,勾魂地看著他,“情哥。。。。。。骚嘴喝不下了。。。。。。骚穴儿饿了。。。。。。情哥射牛奶喂饱骚穴儿。。。。。。”
    卫穆按著他的头,让利器深深插入他的喉咙里,固定住,利器在他的喉咙里转著圈圈,卫穆被喉咙那种紧致吸附的快感包围,仰起头舒爽地呻吟。
    卫穆折磨够了时墨,取出利器,时墨顺著他的大腿爬起来,魅惑一笑,“。。。。。。情哥差点把骚宝贝的喉咙操穿了。。。。。。”
    卫穆翻过他的身子,让他背对著自己,时墨双手撑在流理台上,屁股翘起,卫穆扯下他半吊在胯间的家居短裤,时墨腿一抬,将短裤踢掉,光著骚屁股扭著圆圈。
    卫穆捏著他的屁股瓣,打了几巴掌,“骚货,别乱扭。”
    时墨魅惑地嗯哼了一声,卫穆看著他的洞穴,几天没被操干,洞口干涩紧致,连手指都插不进。
    卫穆捏碎了一个鸡蛋,涂在时墨的洞穴上,手指试探地往里面抽插扩张。
    “。。。。。。情哥哥──嗯啊你是我亲哥。。。。。。操你亲弟弟。。。。。。”
    卫穆的手指插进去了三根,快速在里面律动,然後等到洞穴湿滑无比,再换上自己的肉棍插进去。
    时墨撑著流理台不知羞耻地发骚发浪,卫穆将他的手反手握在自己的掌心,抓著时墨的手,下身一下一下撞击著他。
    时墨翘著屁股,踮起脚尖,下身挺得笔直,上身背部弯曲,头往後仰,卫穆比他高,稍微一低头,就噙住了他的唇瓣,唇齿缠绕,抵死缠绵。
    时墨被吻得快断气了,才低下头,看著自己站起来的性器,哀求卫穆,“情哥。。。。。。你也伺候伺候骚墨儿的前面。。。。。。”
    卫穆左手松开,绕到时墨的胯下,圈住他饱受折磨的男根爱抚。
    “噢──情哥。。。。。。轻点。。。。。。别搞废了。。。。。。”
    男根差点废掉,让时墨小心翼翼,就怕有一天真给废了。
    “哪里轻点?後面?前面?”
    时墨舒爽地嗯哼一声,“前面,轻点捏。”
    “想让情哥轻点?告诉情哥,你是不是浪蹄子?”
    卫穆几乎是抓著时墨的男根把他的後穴往自己的男根上推,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时墨连连求饶,“啊──我是浪蹄子。。。。。。骚墨儿是浪蹄子。。。。。。情哥轻点操浪蹄子。。。。。。”
    卫穆邪魅一笑,退出男根,将时墨抱在流理台上,时墨自动张开大腿,双手撑在身後,看著卫穆插进来。
    “嗯啊──情哥好久没操小浪穴儿了。。。。。。小浪穴儿想死情哥了。。。。。。”
    “小荡货,不是不把穴儿给情哥操?浪叫什麽?”
    卫穆可惦记著时墨这几天给他甩脸子的事儿。
    时墨伸了一手到胯下撸自己的男根。
    “嗯嗯啊。。。。。。才没有。。。。。。浪穴儿一直张著嘴。。。。。。啊嗯啊。。。。。。求情哥操啊啊啊。。。。。。”
    下体的操干对於好久没吃到肉的时墨来说是久违的,紧致的通道分泌出的淫水将卫穆的肉棍淋的湿漉漉的,方便了卫穆的操干,时墨在後面不断被操干之下,前端射了出来。
    发泄後的时墨闭著眼喘了一会气,坐在流理台边缘,攀著卫穆的肩膀,一跳,将自己挂到了卫穆身上。
    卫穆拍了拍他的屁股,“混小子。”
    “情哥快点。。。。。。射小骚货的花心。。。。。。”
    卫穆继续操干了一会,将时墨抵在餐桌上,用力一挺,深埋,射出。
    两人的喘息交缠,卫穆将时墨放在椅子上,时墨曲起腿坐著。
    卫穆端上菜肴,给时墨盛饭。
    “快吃。”
    时墨张开嘴狼吞虎咽,活像饿死鬼投胎,为了废掉的男根,他几天没好好吃饭了,真是──饿死了。
    卫穆一个劲地给他夹菜,时墨一个劲地吃。
    吃完了,卫穆收拾碗筷,时墨上楼,百无聊赖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卫穆端著水果进来,时墨一下子将水果抢到了自己怀里。
    卫穆笑了笑,找了军装换上,时墨一边吃一边含糊地问:“卫穆你去哪儿?”



    48、(11鲜币)048 刀疤男

    “回部队一趟,你在家好好呆著,不许乱跑。”
    “什麽时候回来?”
    “大概一礼拜,这段日子你先回时家吧,你一人我不放心。”
    卫穆现在已经放心时墨回家了。
    他就不信,时家老爷子还能整出什麽麽蛾子。
    时墨一听卫穆要离开,皱皱眉,“你不是说以後都好好陪我了麽?你还要离开那麽久。。。。。。”
    卫穆穿上了军装,在镜子前戴好帽子,走到床边亲了亲时墨的唇瓣,“乖,我办完事就回来。”
    时墨放下水果,死死抱住卫穆的腰,“不许走──!!”
    卫穆走了几步,把时墨拖到了床沿,才停下掰著时墨的手,“小墨,放手。”
    “不放──”
    卫穆转身,轻柔地将时墨推在床上。
    跟做爱似得,时墨一个意乱情迷,卫穆已经晃到门口了,关上门,背影消失。
    时墨歇斯底里拿著枕头砸在门上,“卫穆──!!!老子跟你没完──!!!”
    时墨垂头丧气回到了时家,他妈看见他还是有些愧疚。
    ──差点把自己儿子弄成不举,能不内疚?
    至於他爸──反正已经生不出儿子了,举不举都无关紧要。
    时墨每天跟著他爸去公司,渐渐被工作的事儿忙的晕头转向,再也没时间想卫穆抛下他那档子事儿了。
    卫穆打了他几次电话,本想好好哄哄他,可压根没人接。
    这小子──还生气呢?
    时墨的手机压在床上,他都几天没见到自己手机的影了,刚刚开完研讨会议,时墨这会累得跟狗似的,他洗了澡钻进被窝里,手机就响起来了。
    时墨看也没看,接了起来,那边半天没人吭声,时墨脾气暴躁地吼了一句,“你他妈谁呀?打电话又不说话,神经病啊?”
    “你说谁神经病?”
    这声音──哟,他家卫穆情哥呢。
    时墨一看手机来电显示,不是他的情哥是谁?
    时墨早忘了那天卫穆离开时的决绝,拿著电话狗腿兮兮地笑了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可没说情哥。”
    “去哪儿了?怎麽不接电话?”
    “情哥你打电话给我了?”时墨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明显有准备深聊的趋势,“我没带手机,上班去了,我爸看著我呢。”
    卫穆嗯了一声。
    “小墨。”
    时墨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腿蹬了蹬,“卫穆,你什麽时候回来?”
    “过几天。”
    时墨拿过手机看著卫穆,“过几天是几天啊?卫穆你是在忽悠老子呢?”
    卫穆邪邪笑了笑,带著宠溺,“想情哥了?”
    “老子真不想你,你有什麽好想的,有本事你就别回来就是, 老子一个人爱咋地咋地,逍遥快活著呢。”
    “屁股又痒了?”卫穆威胁地眯著眼。
    时墨点了点头,“痒了,不止屁股痒,穴儿也痒,你来操操就不痒了。”
    卫穆基本能无视他下流无耻耍流氓,时墨跟他聊著聊著眼皮就撑不住了,卫穆听著他平稳的呼吸声,轻轻道了声晚安,挂了电话。
    第二天时墨下班以後,跟东子几个哥们去酒吧消遣,包厢里很嘈杂,东子几个哥们一人搂著一美女,只有时墨两手空空。
    ──他不喝酒,也不看美女,就坐在那里发呆。
    时墨总有那麽几天是反常的,东子见怪不怪,一个小姐捏著一杯酒凑近时墨,身上的脂粉味很浓,时墨对美女的判定标准很大众,但有一个要求──干干爽爽。
    时墨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打了一个喷嚏,一把推开那个,女人手里的酒全倒在了他的身上,时墨站起来,东子以为他发火了。正准备起身去劝他。
    哪知道时墨站起来,只是皱了皱眉,看了眼被酒泼湿的衣服,女人大约是新来的,泼了时墨一杯酒,还没看懂颜色,朝时墨贴了上去。
    “墨少……”
    娇嗲嗲的声音连东子听了都起鸡皮疙瘩,时墨反感地推开女人贴上来的身子,大步离开了包厢。
    东子扶起被推倒在地在的女人,痞气十足,“来,美女,墨子不懂怜香惜玉,让东哥好好怜怜你这朵娇花……”
    女人审时度势偎进了东子的怀里,东子搂著女人啾了几口,很快又融入到醉生梦死之中。
    时墨去了洗手间,撒完尿他提著裤子出来,低头系皮带,时墨拍了拍胸前的一大块濡湿的印记,此时迎面走来了另一位男子,时墨没看见,直直撞入了他的怀里。
    一声大骂挤到了舌尖上,时墨看清楚眼前的人後又吞了回去,他缩著身子往旁边让了让,“您请,您请……”
    眼前的人,顶著没有毛发的光头,头皮在洗手间的白炽灯灯下闪著亮光,怎麽看怎麽诡异,尤其是左右脸颊上分别一条斜长划过鼻梁的刀痕,更是触目惊心。
    时墨胆小,吞了吞口水,很是寂静的洗手间里,他吞口水的声响显得尤为突兀,时墨走到洗手间门口,回头偷偷瞟了一眼那男人,正对上男人凶残的目光。
    时墨唇瓣一个哆嗦,脚下生风,逃也似的离开了洗手间。
    跑了很远,时墨还感觉到那男人凶残的视线在锲而不舍地追著他跑。
    那个男人,身上散发的属於黑暗的阴狠太浓厚了,时墨几乎招架不住。
    时墨靠在墙上喘气,扯了扯领带,顺著墙根滑下身子,蹲在墙角点了一根烟压压惊,时墨摸了摸满头的冷汗。
    视线有些暗,手机的亮光在口袋里很刺目,时墨掏出来,显示的是卫穆的电话。
    嘴里嚼著卫穆这两个字,心里不知不觉安定了下来,那些慌乱,好像因为这两个字的出现,而消失殆尽,时墨叼著烟接通了电话。
    “小墨,你在哪里?”卫穆的口气有些沈,他沈郁的呼吸声很清晰,每一个节拍,时墨都听得很清楚,时墨叼著烟吐字不清,下意识地撒谎,“在家里。”
    “时墨,说实话──”卫穆显然已经知道时墨在撒谎,时墨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在酒吧夜总会这会混乱场合,脸不红气不喘继续圆谎,,“我真的在家啊,这会儿在睡觉呢,你都不在,我还能去哪儿……”
    “别骗我,我打过电话到时家了……”卫穆粗声打断他的谎言,时墨用猜的也知道现在卫穆脸色一定不好,他撅著唇瓣,叼在唇上的烟缓慢地下垂,落到了地上,卫穆急切地问“你在哪里?”
    时墨嘀咕了一句:“跟老妈子似得整天唧唧歪歪……”
    “你说什麽?”通过电流,时墨也听到了卫穆咬牙的声响,这会卫穆不在他身边,时墨有恃无恐,大声吼了句:“我说你像个老妈子整天唧唧歪歪的烦死了──”
    作家的话:
    本章节的电话H被删掉,因为第一次发文没搞懂,导致因为举报而将一篇好好的文改的面目全非,这篇文废了,下一篇新坑施悬会吸取教训,不会出现这篇的情况,对不起各位看文的朋友,因为这篇文是一直发的存稿,所以…………



    49、(11鲜币)049 这枪不错

    “嫌我烦?”卫穆冷笑,时墨好似听到机枪扳机的叩动的声响,眸子闪了闪,有些害怕,可想到天高皇帝远,卫穆现在能把他怎麽著?
    “时墨,别给我废话,你现在在哪里?”
    时墨指尖捏著掉在地上的烟支,触到了地板,烟灰晕成了半个圈在地上,时墨肥了胆儿,“问大爷在哪儿?大爷不想告诉你,怎麽著怎麽著,有本事你来咬我呀……”
    时墨正得意,就听到了卫穆那边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长官,一切准备就绪──”
    时墨闭了嘴,眸子软下来,声音也软绵绵的,“卫穆,你又有任务了?”
    卫穆没回答他,沈著声问了句忐忑的话:“时墨,你没在酒吧吧?”
    “额……”时墨摸摸鼻子,再抓了抓头发,卫穆基本已经确定了时墨是在酒吧混,心底一沈,卫穆平静得异常可怕地问:“在哪间酒吧?”
    时墨乖巧地说了酒吧的名字,说完又想著卫穆要是想歪了以为他来酒吧找女人怎麽办,立刻提高了音调又补了一句,“卫穆,我可不是自愿来的,是东子拉我来的,我乐意的,你知道我最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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