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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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到底-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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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墨乖巧地说了酒吧的名字,说完又想著卫穆要是想歪了以为他来酒吧找女人怎麽办,立刻提高了音调又补了一句,“卫穆,我可不是自愿来的,是东子拉我来的,我乐意的,你知道我最老实了……”
    “闭嘴──”卫穆低吼,“你现在立刻离开那间酒吧──快点──”
    时墨被卫穆凶狠的声音吓了一跳,弹起身子,唇瓣微微嘟起,“怎麽了……”
    “小墨,听哥的话,快离开那里,那里危险……”卫穆急切地催促时墨,“快点──”
    时墨懵懵懂懂,卫穆不是那种目光喜欢开玩笑的男人,他这麽著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儿,时墨捏著电话往酒吧外走,卫穆挂电话之前,时墨听到他大声喊了一句:“出发──”
    高级VIP的包厢楼层很寂静,时墨急促的脚步声出发被绒毛软毯粉碎,时墨走得很快,以至於他根本没看透在他眼前发生的一幕,他就已经突然地介入了。
    时墨在长廊上看见了东子的身影,东子背对著他蹲著,双手抱著头,身边还站著两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时墨看见东子那姿势,还以为他喝醉了耍猴了,一边朝他走过去一边笑嘻嘻地开口。
    “东子……”时墨用脚踢了踢东子的背,东子抱著头僵硬地转头,一双凄凉的眼睛盯著时墨。
    时墨看见东子鼻青脸肿,嘴都被打歪了,活像厉鬼投胎,双脚一跳,闪开了一步。
    “吓……”时墨惊魂未定地抚著胸口,“大半夜的吓唬谁呢……你哥子可不是吓大的……”
    东子流著血的唇,蠕动著,无声地朝时墨吐著两个字──快跑。
    时墨咋咋呼呼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很快看清了眼前形势的他假装什麽都不知道,一边抚著胸口,一边扯著笑,“东子你以为装鬼就能吓到我了,我才不吃你这套,我喝酒去了,才不陪你玩……”
    转身,脸立刻就变成了苍白,时墨正想溜之大吉额,眼前就出现了两尊肉墙,肌肉一坨一坨的,堵著时墨,时墨肝都吓出了血了。
    勉强扯出的笑快要崩裂,时墨双手合十推著眼前的两人,“不好意思,借过借过……”
    两尊肉墙纹丝不动,其中一人偾张的手臂轻轻推了推时墨,就将时墨推在了东子的背上,背上扭著头,哀怨地看著他。
    时墨吞了吞口水,站起来,“大哥,肌肉挺发达的,经常吃牛肉吧?我也经常吃牛肉,怎麽就长不出一块肌肉来呢,大哥,传传秘方吧……”
    肌肉男虎目越瞪越狠,时墨的淡定装不下去了,他嚣张跋扈那都是在太阳光底下正大光明的,黑道的势力他完全没涉足,而这些人,一看就是黑社会。
    在黑道混得,就是不怕死的,即使时墨搬出自己那点耀武扬威的身份,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说不定,这些人就是仇富呢。
    时墨识相地和东子并排蹲著,双手抱著头,和东子大眼瞪小眼。
    今天出门,该看看黄历的。
    时墨和东子被两个肌肉男推著进了一间包厢,包厢里还有四五个肌肉男,手持步枪站的得笔直,步枪幽沈的光让时墨心里泛冷。
    ──这玩意是真的,卫穆曾经还教过他射击。
    肌肉男围著一尊沙发并列站著,沙发里,坐著一个男人,时墨看见那男人,心里的凉意更冷了。
    是他──
    洗手间遇见的阴沈刀疤男。
    果然不是好东西,难怪被毁容──时墨咒骂著。
    刀疤男也盯著他打量,时墨收敛自己的神色,扯开一个笑,“大哥,你可真英武,我长这麽大,还没见过像你这麽有气势的男人……”
    心里在呕吐,时墨还乖巧地温顺著眉眼,虽然做著投降状,可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服气。
    ──不就收脸上有几道疤,有什麽神气的,改明儿,小爷也在脸上贴几道疤炫耀炫耀。
    “大哥,你吸烟不,我这儿有上好的进口货……”时墨去掏烟,被旁边一肌肉男瞪了一下, 立刻缩回手抱著头,肌肉男拿了一把白色的粉末在刀疤男的面前,时墨看见刀疤男用纸包著一点白色粉末烧了起来,那然然缭绕的烟雾,让时墨直打哆嗦。
    刀疤男蛇一般淬毒的狠毒目光盯著时墨和东子,东子大气不敢出,垂著头不敢抬起来,时墨偷偷摸摸一直偷偷瞧著刀疤男,刀疤男一般吸著燃烧的毒烟,一边饶有兴致地看著时墨。
    ──那目光,好似下一刻就将那燃烧的粉末塞到他嘴里。
    时墨立刻阖下眼,微微侧著头,和东子的目光交汇,同时打了个颤抖。
    刀疤男吸完了,神经病似的抖了抖肩膀,走到东子面前,阴冷地问他:“你看见什麽?”
    东子摇著头,“我什麽都没看见,都没看见……”
    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越否认,代表他看见的知道的越多,时墨一点都不好奇,在这个时刻,好奇心会害死他。
    不是有句话叫──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惨。
    他现在只期望,卫穆能快点来,救他脱离苦海。
    这个人,应该就是卫穆这次的目标。
    刀疤男从一个肌肉男手里拿了步枪,黑幽幽的枪口抵在东子扥额头上,东子白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刀疤男的枪口又抵在了时墨的额头上,时墨虚虚地笑了几声,“这、这枪……不错……”
    “怎麽?你懂?”刀疤男漫不经心地拔著扳机。
    “电、电视上看过……”



    50、(10鲜币)050 画饼充饥

    时墨不会傻到说自己男人就有,要是待会卫穆来了,这丑男人拿他去威胁卫穆怎麽办?
    刀疤男还拿著枪在恐吓在时墨,包厢的门猛然被推开,又走进来一个肌肉男,“大哥,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时墨心里一喜,刀疤男眼神一狠,“这麽快?”
    “大哥,他们是要赶尽杀绝,怎麽办──”
    刀疤男阴冷地笑著,盯著时墨的目光令时墨毛骨悚然,“真是一个漂亮的人质……”
    人质……
    这个丑男人真的要拿他做人质,时墨垮著脸快哭出来了,“别,大哥,我细皮嫩肉的不适合做人质……”时墨瞟著东子,“你看这哥子,挺适合做人票的,大哥你拉他去做人质吧……”
    他不想被乱枪射成了马蜂窝。
    早就醒过来的东子闭著眼,身子一颤──这个没义气的损友……
    时墨和东子被背对背绑在一起,肌肉男门拿著步出门,刀疤男坐在沙发上,摩挲著步枪,偶尔飘向时墨的目光,也带著阴冷的意味。
    时墨坐以待毙,天色从黑到晨光微亮,时墨昏昏欲睡,听见门被推开,一个肌肉男满身是血地撞进来,“大哥,都死了──”
    只有他活著回来了,然後──也死了。
    因为没有医疗救治,身中数弹的唯一一个肌肉男也死了,这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三个活人。
    两个睁著眼睛的,一个装死的。
    范围被缩小,这间包厢被重重包围,门外,武装部队严阵以待,狙击手已在暗处等待。
    时墨不得不佩服东子,事实上,他装晕是很有作用的,至少他装死,刀疤男首先选的人质,就是他时墨。
    时墨被刀疤男用一支手枪抵著脑袋带出了包厢。
    时墨终於知道,什麽叫躺著呀也中枪。
    他是最无辜的,东子无意中走错了房间看见这群人的武器所以被绑架,他时墨是因为什麽?
    因为倒霉。
    时墨沮丧著眼看著长廊另一头的卫穆,卫穆看见他被抵著枪出来,心里一颤,故作冷静,“你已经无路可走了,放开他──”
    刀疤男冷笑,很猖狂,“我知道自己无路可走,可你敢开枪麽?”
    卫穆不敢。
    他捧在心尖上的人,此刻面临如此危险的境地,他整颗心都是沸腾的,脚步後退著,刀疤男带著时墨一步一步往电梯走去。
    “大哥,你留心点,别走火了……”
    时墨碰了碰刀疤男抵在他太阳穴上的枪,刀疤男一用力,枪口用力压在时墨的太阳穴上,时墨立刻噤声,哀哀的看著卫穆。
    ──他不想死。
    卫穆心里也急,如果此刻人质是其他人,他的心里就不会这麽慌乱。
    眼看著电梯的门逐渐关上,卫穆眸子缩紧。
    时墨在门合上那千钧一发的时刻,猛然将伸向了卫穆,卫穆扑上前用力扯住,生生地将时墨整个身子拉出了电梯。
    几声激烈的枪响,刀疤男开了枪,却没打中时墨,时墨双腿打颤,支撑不住身子,滑在了卫穆的怀里。
    “吓、吓死我了……”时墨哆嗦著嘴唇,“还好没中枪……”
    卫穆将发软的时墨甩到小五怀里,从楼梯狂奔了下去──他要将那个军火走私大亨千刀万剐。
    经历了一晚上的惊吓,时墨终於不堪重负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满头大汗从床上跳起来,“别杀我,别杀我,卫穆救我……”
    手无意识地乱抓,一醒过来,就看到自己抓著那双很熟悉的大掌,时墨哽咽了一下,“卫穆,我差点死了……”
    卫穆恶狠狠将他拉到怀里,“混小子,让你好好呆在家里,你偏不安分,活该……”
    卫穆说著狠话,抱著时墨的双臂却在发著抖。
    时墨顶嘴,“我哪有不安分,这是意外……”
    卫穆阴著脸,一个意外,差点让他失去时墨。
    经历了这件事,时墨行事带了三分警觉,他妈知道他被当肉票,心有余悸,整天烧香拜佛,卫穆在他醒来後,又消失了,时墨想著,卫穆大约是去处理刀疤男的的事儿了。
    晨雾在时家大宅绿林之中婉转余绕,宅子有一些年头了,却不显得老气和过时,反而有一种低调庄穆古老沈肃的视觉美感。
    时墨住在时家大宅,整天盼著卫穆回来,吊儿郎当从楼上下来,他妈匆匆从他身边跑过,带起了一阵风,时墨眨眨眼,愣愣地看著他妈妈跑向洗手间的背影。
    “爸,妈怎麽了?”时墨问了一句,也没等他爸回答,就去了洗手间,看见他妈趴在洗手池上干呕。
    时墨拍著她的背,“妈,你没事吧?”
    他妈面色有些苍白,摇摇头,“没事,大概是吃坏肚子了。”
    “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时墨扶著他妈出了洗手间,拿了钥匙,他爸说,“你去上班,我带你妈去医院。”
    时墨点点头,有他爸在,他妈也出不了什麽事儿。
    大堆大堆的文案压在时墨的办公桌上,时墨哀戚著脸,斜著眼睛恨恨地在文件下方画上自己的名字,卫穆的电话打过来,时墨劈头盖脸开始诉苦,跟旧社会被压迫的农民似的。
    诉完苦了,时墨趴在桌上有气无力。
    “卫穆,我好想吃你的菜。”
    卫穆宠溺地问:“想吃什麽菜?”
    “蒸鸡蛋、竹笋炒肉丝。。。。。。”时墨劈里啪啦说出了一大串菜名,卫穆耐心听著,跟时墨磨叽了一会,挂了电话。
    时墨继续他的工作,忙了一上午,时墨肚子开始咕咕叫。
    他身子一软倒在椅背上,把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摸著光滑的肚子,哀嚎一声:“饿死老子了──”
    一饿,就想到了卫穆。
    时墨闭著眼,正想著卫穆的满汉全席流口水,办公室的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
    时墨嘴角直流口水,卫穆无声一笑,将手中为时墨特意烹制的菜肴摆在桌上。
    时墨鼻子嗅著,身子凑到了桌上。
    丫的,画饼充饥有木有,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连味觉都有了。
    时墨睁开眼,亮晶晶的眸子在看见桌上的菜肴时更加的晶亮。



    51、(16鲜币)051 出事儿了

    “哇──”时墨用手夹著一块竹笋放进嘴里。
    ──不是做梦。
    谁做的?
    ──卫穆。
    除了卫穆还有谁做的菜这麽香?
    时墨下意识地在办公室里搜索卫穆的影子。
    大掌蓦然爬上光溜溜的肚子,濡湿的舌尖在自己的耳根上舔舐,时墨听到卫穆性感的声音低沈暗哑。
    “好吃麽?”
    时墨眉眼弯弯回头,“卫穆你回来了?”
    卫穆吻住他,舌尖缠著他的舌尖,时墨侧仰著头,眸子半阖,卫穆的手从他的肚子滑上了他的乳尖,指肚按压著挺翘的乳尖。
    卫穆的吻轻柔地转到了时墨的脖子上,舌尖舔著他光滑的脖子,时墨难耐地呻吟,卫穆跪在他腿间,一边舔舐他的肌肤一边解开他的衬衫。
    露出两个豔红的乳头,卫穆用舌尖勾住,用嘴含住,吮吸、拉扯。
    抱著他的头,舒服地呻吟,看见桌上的菜,时墨伸长了胳膊端过盘子,筷子夹著菜送到嘴边,一边让卫穆伺候他的欲望,一边满足自己空荡荡的肚子。
    卫穆看见时墨的肚子一起一伏的,舌尖钻进了他的肚眼里扫荡,而手则去解时墨的皮带和扣子。
    时墨眯著眼,笑眯眯地看了卫穆一眼,舌尖舔干净嘴边的油渍。
    卫穆的唇再次落在他的唇上,手从半开的裤子中钻了进去,隔著内裤揉捏他的肉茎,大掌的温度和指根的摩擦在肉茎上留下一连串的战栗,时墨腰肢开始扭动。
    时墨的手伸到卫穆的胯下,抚慰他的男根,男人的孽根在他的抚弄下渐渐肿胀,时墨正想拉开裤链将那折磨他的玩意掏出来,手机就响了。
    ──他爸的。
    时墨浑身一个哆嗦,包著一嘴的肉丝,推开卫穆站起来,含含糊糊叫了一声:“爸。。。。。。”
    时墨的裤子随著他站起来的动作滑到了地上,他圆润的屁股在勾引著卫穆,卫穆掌心蹂躏著、掐搓著他的屁股,手指被时墨的股沟夹住,卫穆在他的股沟里游移著。
    时墨叫了一声爸之後,身体就僵硬了,屁股死死夹著卫穆的手指,卫穆狐疑地望著他。
    时墨一口将嘴里的肉丝喷了出来,吞了一口口水,瞪大眼睛,“爸、你、你说的、说的是真、真的?”
    卫穆眯著眼,时家老爷子还不肯罢手?
    时墨挂了电话,僵硬地看著卫穆,嘴唇还是哆嗦的厉害,“卫、卫穆、穆。”
    “出事儿了?”
    时墨缓慢地点头,“出、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嗯?”
    时墨和卫穆到了医院,时墨他爸手搓著手,又是激动又是忐忑,在妇科门外走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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