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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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到底-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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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017 浴室

    卫穆关了花洒,倒了沐浴乳在手上,抹在时墨的胸上,大掌一路向下,滑溜溜的,手掌握住时墨的小玉茎,套圈抚慰,时墨仰起头,急促的呻吟。
    沾著沐浴乳的手指滑到了股沟里,在洞口处转著圈圈,就是不进去。
    时墨扭扭屁股,“卫穆。。。。。。插我。。。。。。”
    沐浴乳润滑,卫穆顺利插进去一指,手指在里面转动,指甲刮著里面的穴肉,时墨骚乱地扭著屁股战栗,反手去揉卫穆短裤里的巨大,“卫穆,好大啊。。。。。。”
    卫穆手指再挤进去一指,时墨扭得更厉害,卫穆都快掌控不住他骚乱的屁股,蓦然抽出了手指,时墨不满,“卫穆。。。。。。。”
    卫穆打开花洒,把时墨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然後关上,捧过他的脸颊,狠狠地深吻,时墨吊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环在他腰上,一边回应卫穆的狼吻,一边用自己的下体磨蹭卫穆的下体。
    时墨的唇被吻得豔红一片,卫穆沿著唇心,吻一路往下,吻到时墨的喉结,啃咬一口,转移战地到时墨的脖子上,卫穆忘情地吻著他,睁开眼,目光不经意落在时墨脖子上两排浅红浅红的印子上。
    ──牙印。
    卫穆目光狠戾,将时墨抵在墙上,“你昨晚去哪了?”
    时墨脸色绯红,“不是说了。。。。。。”
    “时墨,你他妈以为我傻子。。。。。。”狂暴震怒的声音几乎把浴室的玻璃震碎。
    卫穆掏出自己的性器,粗鲁地抬起时墨的一条腿,顶著时墨的穴口插了进去,也不等时墨适合,直接狂操乱干。
    “欠干的骚货,让你他妈的乱来,老子操死你,操烂你,操得你骚穴再也合不上。。。。。。”
    时墨一口气没喘上,睁大眼望著天花板──卫穆这是怎麽了?
    卫穆动作狂猛,狰狞的性器在时墨身体里进进出出,媚肉翻飞,时墨被操得直翻白眼,爽浪升天,他攀住卫穆的肩膀,无所顾忌地浪叫:“。。。。。。啊。。。。。。啊哦。。。。。。情哥。。。。。。你插死我了。。。。。。好爽。。。。。。爽。。。。。。翻天了。。。。。。啊,用力用力,操烂我的骚穴。。。。。。操得我的。。。。。。骚穴再也合不上。。。。。。”
    卫穆的怒气更加上涨,动作更猛,“荡妇。。。。。。你他妈的再浪点,再骚点,老子射热牛奶给你吃。”
    “。。。。。。啊哈。。。。。。我是荡妇。。。。。。情哥。。。。。。老公。。。。。。我的骚穴要。。。。。。啊。。。。。。天天吃你的牛奶。。。。。。天天张著骚嘴给你操。。。。。。”
    时墨淫荡的模样丝毫没有浇灭卫穆的怒火,一看到他脖子上的那排牙印,下身就下意识地发狠撞击,每次都换来时墨骚浪的叫声。
    那是男人的印记,虽然痕迹淡了,可是卫穆还是异常敏锐地分辨出来──那是男人的。
    时墨昨天跟个男人在一起。
    他们做了。
    这个念头像魔鬼一样趋势驱使著卫穆毫不留情地折磨时墨,时墨越骚,他就越是想象时墨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的模样──骚乱地叫著别的男人情哥、老公,求著别的男人插他、操他、干死她。
    卫穆受不了,时墨是他一个人的,他受不了时墨跟别的男人做他们曾经做过的事儿,那会让他窒息,让他全身骨头都是疼著的。
    折磨时墨,蹂躏他,狠狠得蹂躏他──卫穆只能想到这些手段来缓解自己的痛。
    时墨被卫穆顶在墙上,一上一下。卫穆扣住他的两条腿,利器贯穿他的肠道,狠狠的占有,肉体“啪啪”的肉欲淫靡之声不绝於耳,时墨抓著卫穆的脑袋,“。。。。。。啊。。。。。。老公。。。。。。你今天他妈的好猛,真要干死我了。。。。。。轻点啊。。。。。。骚穴。。。。。。真要被你干翻了。。。。。。爽死老子了。。。。。。以後天天给你。。。。。。干。。。。。。这样干。。。。。。骚老婆天天撅著骚穴等你干。。。。。。等你干烂小骚穴。。。。。。”
    时墨射了出来,很快又再次硬起来,卫穆死死掐著他的屁股,往上顶了几下,射在时墨的点上,时墨激爽尖叫,“老公。。。。。。你的牛奶好多。。。。。。烫死我了。。。。。。”
    卫穆半软的性器埋在他体内,时墨感觉後背都被蹭破皮了,他撅著嘴,“老公,我们去床上,再干一炮,你今天迷死人了。”
    卫穆抬起头,暴戾地看著他,笑得异常冰冷和阴鸷,“这麽想被干?你他妈没男人是不是就不行了?”
    时墨被他眼里的寒冰吓愣了,他板起脸,一推卫穆,从他身上跳下来,“老子是没男人就不行了,老子是欠干,老子要是没你这男人会这麽欠干?老子要是不欠干你他妈还干老子干到这麽爽,卫穆,你当老子好欺负呢,做个表情给谁看呀,你当老子不会做是呀,惹急了老子,老子一脚踢了你,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说完,时墨往浴室外走去,卫穆大掌一捞,把他捞到怀里,阴沈暴戾的声音响起,“时墨,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踢了我?再找个?嗯?”
    时墨立刻狗腿地反身抱住卫穆,“别,情哥,你看我这不是嘴贱嘛。”
    一看卫穆的脸色黑沈,顺著卫穆的腰杆子缩下去,脑袋凑在他胯下,双手扶著他的男根送进自己嘴里,一边吞吐一边看卫穆的反应。
    卫穆的性器上还有刚才射出来的液体,时墨舌头一寸一寸卷过去,将液体舔个干干净净,拿开粗大青紫的男根,时墨去舔下面的囊袋,捏著男根在自己脸色磨蹭。
    卫穆双眼眯起,性感地呻吟一声,时墨的红舌舔著他的男根,过了一会将他的男根吞进了喉咙里,再退出来,如真实的性交,豔红的唇瓣和狰狞发紫的男根形成鲜明的对比,在卫穆的眼前展开一场奢靡淫乱的视觉盛宴。
    时墨讨好地扯著卫穆的背心爬起来,一腿缠在他腰上,“情哥,我舔得你爽不爽?有没有下面的小骚穴爽?情哥喜不喜欢干我的两张骚嘴?”
    “时墨你他妈真是个妖精。”卫穆把他按在洗漱台,从背後插进去,卫穆的胸和时墨的背重叠,双手和时墨五指相扣按在洗漱台上,时墨腰杆没有卫穆的钳制,扭得跟蛇似得,一前一後配合卫穆的抽插,卫穆顶到他点上了,他扭得更起劲,“情哥。。。。。。你在浴室干过我。。。。。。啊。。。。。。多少次了。。。。。。啊哈。。。。。。好爽。。。。。。”
    时墨转过头,和卫穆激吻,吻到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卫穆才放过他。
    时墨低头,隐约能看见双腿间的粗大在体内驰骋的影子,他抬头,高高仰起头,半阖著眼看著镜子里自己一脸浪荡的模样,笑著问卫穆:“情哥。。。。。。你说。。。。。。我这样儿你是不是。。。。。。特爱。。。。。。你就喜欢我这骚样儿对不对。。。。。。我一发骚,你就干得。。。。。。特狠。。。。。。把我往死里干。。。。。。”
    骚穴里的粗大不可思议地再次肿胀了几分,将时墨的穴口撑到了极限,时墨爽叫:“。。。。。。啊。。。。。。老公,你操到我肚子了。。。。。。”
    卫穆发狠,“时墨,你这个荡货,信不信我真插死你?”
    “。。。。。。啊。。。。。。老公。。。。。。你现在不就是。。。。。。要插死我了。。。。。。你还装。。。。。。哦啊。。。。。。顶到了,用力啊。。。。。。”
    卫穆慢条斯理研磨那个点,时墨等不及,自己挺著屁股去夹击卫穆的男根,“卫穆你就会装。。。。。。你以为你穿上。。。。。。军装。。。。。。就是。。。。。。就是好人了。。。。。。你他妈不知道穿著。。。。。。军装干了我多少次了。。。。。。都不知道把军装给我。。。。。。给我擦。。。。。。擦骚穴多少次了。。。。。。你就会装。。。。。。披著羊皮的狼。。。。。。”
    “我穿军装干你,你他妈骚穴更会夹人,夹得我爽死了,时墨,墨宝贝,心肝儿,小骚货,告诉情哥,你昨晚去哪儿了?”
    时墨夹紧屁股,“情哥,我快到了,你快射啊。”
    卫穆捏住他前端的铃口,“情哥给你堵著,快说,说完了情哥让你爽。”
    时墨笑,屁股扭动,一手在卫穆抓著他男根的手臂上游移,“情哥。。。。。。啊。。。。。。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怀疑我。。。。。。我昨晚出去偷腥儿去了?”
    卫穆手移到他小腹处,狠狠一提,将男根深埋,“那你偷了?”
    “哈,你说。。。。。。。你说我偷没偷。。。。。。我要想偷早偷了。。。。。。还张开大腿让你。。。。。。让你干。。。。。。我爸知道了。。。。。。非抽死我。。。。。。你得保护我。。。。。。啊情哥老公好老公,你好猛。。。。。。干。。。。。。干得好深啊。。。。。。”
    卫穆的神色缓和,亲吻他敏感的耳根子,时墨红唇吐出暧昧的圈圈,“。。。。。。情哥。。。。。。你别走了。。。。。。你整天不在。。。。。。我後穴痒死了。。。。。。没人操我。。。。。。啊。。。。。。好老公,你放开我前面,难受。。。。。。”
    “好,我不走了,整天在屋子里操你,满足你。”卫穆大掌在他的身上游移,游移到腰腹出,另外一只手放开时墨被堵住的欲望,时墨的前端弹跳几下,射出几股白液,同时,卫穆埋在他体内的凶器也抖动了几下,射了出来,卫穆低吼一声,把时墨往自己怀里掐。



    18、018 其实你也是王八羔子

    喘息平复,卫穆把时墨抱到床上,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时墨趴在他胸口,“我也要。”
    卫穆把烟凑到他嘴边,时墨吸了一口,凑到卫穆上头,眼圈吐在他脸上,卫穆把剩下的半截烟抖到床边的烟灰缸里,把时墨按在自己胸口,手一下一下揉著他的头发,分不清息喜怒,“昨晚去哪儿了?”
    卫穆了解时墨的身体,他知道时墨没在外面乱来,事实上,他认为时墨也没那胆儿,可他心底就是介意时墨身上出现不属於他卫穆的痕迹。
    时墨小心翼翼瞅了一眼男人──不会是自己夜不归宿惹怒他了吧?
    卫穆的表情很淡定,淡定得让时墨害怕,时墨踌躇了一会,还是说了实话,“跟哥们儿去会所玩了,喝了点酒,醉了,回不来。”
    卫穆抬起他的下巴,指腹在他脖子间那点粉红的印子上徘徊,“这东西哪儿来的?”
    时墨摸了摸,“没什麽东西啊。”卫穆的样子似乎很介意,时墨下床站到镜子边仔细瞅,一会闪回卫穆怀里,很阴沈地问:“情哥,这不是你弄得?”
    卫穆冰凉地看著他,时墨低咒──王八羔子。
    他还以为夏铭森那混球喝了一趟洋墨水回来学乖了,他今早起来还瞅见那王八羔子睡在客厅,这玩意又是什麽时候弄上去的?
    时墨坐在卫穆腰上,攀著他的肩,“情哥儿,卫穆老公,你别不信我,我真醉了,被王八羔子暗算了,你要算账,你找那王八羔子去,他碰你老婆,你一枪毙了他去。”
    卫穆扣著他脸把他按了下来,阴嗖嗖问:“哪个王八羔子?”
    “就是夏。。。。。。”时墨住了嘴,高亢的音调低下去几分,“就是夏铭森那王八羔子,他铁定是来报仇的,当初我差点揍死他,那小子忒记仇了,情哥你可得时时刻刻跟著我保护我,其实我打不过他的。”
    当初在小巷子把夏铭森揍得只剩半条命,那是因为夏铭森根本就没还手。
    卫穆的手指在时墨的腰上轻轻敲击,嘴里轻喃,“夏铭森。。。。。。”
    时墨腰上发痒,扭了一下扑到卫穆怀里。
    卫穆拥著他,没错,他的宝贝太多人惦记了,时墨提醒了他,要得时时刻刻看著他,不然总有一会这顶绿帽子得自己带著,“小墨,我以後不走了。”
    “嗯?”时候仰起头,“什麽不走了?”
    “我把工作全部转到了A市,以後都在这儿了,天天陪著你。”
    时墨瞪大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别啊,情哥,好男人就该在外面打拼,你甭管我,我就嘴贱随便说说,你听了就忘了,千万别当真。”
    卫穆天天看著自己?那他还有什麽自由可言?这不是自己找罪受麽?
    卫穆手在他耳根子儿上摩挲,眯眼的弧度极其危险,“你不想我陪著你?妨碍你偷腥儿了?”
    时墨赶紧摇头,“没,没,我这高兴来不及呢,不是怕耽误情哥儿你的前途嘛。”
    “小墨,你就是我的前途。”卫穆的声音低沈诱惑,“要想不耽误我,就少在外面给我惹事儿。”
    时墨嘻嘻笑了几声,摸摸鼻子,在卫穆嘴上亲了一口,“是,情哥。”又在他身上滚了几圈靠起来,皱著鼻子,“情哥,你射我里面了,给我弄出来,我肠胃难受。”
    “不是求著情哥射你最里面,不是想给情哥生娃,留著,别浪费了。”卫穆酷酷地开口。
    “情哥你就是承认呗,你还想操我对不对?都不给我清理,不就是留著待会操我的时候当润滑剂,情哥你真不老实,我的屁股撅著给你操,你操就是了,还总说些拐弯抹角的话,你当我不懂呢?”
    卫穆语塞,到底是谁不老实?到底是谁还想操?
    时墨下床去浴室,屁股扭得风骚色情,骚穴里液体随著他的动作流下腿间,卫穆觉得体内一把火又被燃起来了。
    时墨拉著浴室的门露出毛茸茸的脑袋,“情哥你真不给我弄?那我自己弄了?要是弄破了你别後悔哦。”
    鬼头鬼脑的,又把脑袋缩了回去。卫穆拉开被子,下床,推开浴室的门,看著眼前的一切,呼吸一瞬间的停滞。
    时墨趴在浴缸里,撅著屁瓣正对著卫穆,时墨扭著屁股,豔红的小骚穴在卫穆的眼前晃来晃去,手指还色情地在屁股上摸来摸去,滑到股间骚洞,一指顺利插了进去,魅惑地朝卫穆开口,“好老公,你来帮帮我,骚老婆的骚穴好痒啊,你来插插。。。。。。”
    卫穆眯了眯眼,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将时墨的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的手指伸进里面掏弄,挖出里面深浓的液体,液体顺著时墨的股沟留到他的子孙根上,时墨指尖挖了一点,放到嘴里吮吸,回头看卫穆卫道士似得表情,淫荡的说:“老公,你的牛奶好浓啊,肉吃多了还是操人操多了,你说你是不是除了我还操别人了?”
    卫穆的手指在他肠壁上一刮,“混小子,给我安静点。”
    卫穆真就是单纯地想给时墨清理干净,而时墨这小子已经成精了──狐狸精,整天就想著吸光他的阳气。
    卫穆给时墨掏干净,过程中时墨淫声浪语不断,卫穆实在忍受不住了,伸出舌尖满足他的欲望。
    时墨仰头大叫:“。。。。。。啊操。。。。。。老公。。。。。。好老公。。。。。。你舌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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