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与宫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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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与宫喜-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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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喜傻傻的,看着幸运的后背,依然百思不得其解,也独自在那里傻傻的猜着。
  

  ☆、第十四章

  天边刚刚泛起蓝色时,起床号就吹响了。
  这比平时起床的时候要早两个小时,大家都打着哈欠,迷糊的爬起来集合。
  宫喜一听见号响就一下子醒了过来,虽然很晚才睡,但是宫喜从小在军区长大,从小就受着军人气息的影响,只要听到军号,马上就会做出反应。
  可是,幸运就不行了,幸运的最爱就是………睡觉,再加上昨天晚上反反复复的想着从跟宫喜相识到相处的各各细节,一至到了深夜,才渐渐的入睡。这会他觉得自己好象刚闭上眼睛,宫喜就在他耳边叫他。
  心里一万个的不耐烦,宫喜越叫,他越向睡袋里面钻,到最后,宫喜已经把他从睡袋里抱出来了,他还整个人挂在宫喜身上闭着眼睛,就不起来呢。
  宫喜没办法,只能由着他一只胳膊挂着自己,一点一点的帮他把军装都先穿了上。然后就开始整理他们俩个人的内务,一直到最后才勉强把睡袋从幸运的身低下撤了下来。幸运就倚着帐蓬睡着了。
  没办法,宫喜只好打了冷水来,沾湿了手巾,给站着睡觉的幸运擦,幸运被冷毛巾一激这才算彻底醒了过来。
  左右环顾一看,宫喜都已经收拾的利利索索的了,自己不好意思的挠头一笑。
  再次解散的时候,大家就要分头行动了,五人一组,各自按路线进入到深山老林中去,十天以后,才会在出发的地点再集合。
  跟幸运宫喜分到一组的一个是同寝室的明朗,另外两个,一个是三班伍作宇,一个大黑胖子,跟宫喜的个头差不多,比宫喜还在壮一圈,是宫喜拳击队的好友,两人也经常在***篮球,平时关系也特别好。另一个叫于肃,人如其名,一脸的严肃,所以虽然同级,但是同行的四个人跟他都不熟悉。他也是出自军人世家,父亲是兰州军区的军官,母亲是部队文工团的,但是于肃看起却没有一点文艺气息和与文艺相关连的活泼性格。
  那四个都熟悉,相处起来自然随便融洽,所以于肃就显得有点形单影支,孤雁离群的感觉了。
  走了一会,那三个人在一起边走边玩的乐的正欢呢,只有幸运发觉了于肃一个人沉默的跟在他们身后,被排除在外了似的。
  幸运就故意落后了两步,跟于肃走到了一起,聊起来才感觉到,于肃这个虽然古板了一些,但是是一个非常有思想和见谛,一些针对于军事的看法远远深刻于幸运自己。
  幸运便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一路上两个人渐渐聊的热络了起来。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宫喜几次三番的看向他的眼神。宫喜心里忿忿,喜新厌旧的家伙,就是那个于肃长的白净点,眼睛大点,鼻梁高点,比自己瘦点,其他有什么好?刚刚认识就黏糊到了一起,真是!!宫喜心里竟然冒出了“水性杨花”这个词,想完之后,自己也吓了一跳,裂了裂嘴,心想,自己这是胡想什么呢?
  疯了不成,怎么能这么想幸运,混蛋!混蛋!
  宫喜这心不在焉的,明朗就有所察觉了,明朗一直觉得宫喜和幸运的关系,有点不一样,跟普通的同学和朋友都不同。有点太近了,太暧昧了。但是,他也没敢往恋人方面去想,必竟大家每天都生活在一起,他们俩除了走的近点,也没有其他再亲密的举动了。
  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这会宫喜还眼睛,一刻不离的围着幸运打转,明朗就更疑心了,心里想着,嘴上就问了出来:“宫喜,干嘛?吃醋了?”
  宫喜象被雷击中了一样,心里轰的一下子,当时就翻了脸。
  “操!你说什么呢?”
  明朗其实多半是玩笑的意思,而且就是男生和男生之间开个这样的玩笑也属于很正常的,就象别人总是说干猴是他家娘们一样,谁也都不会当真的。可是他没想到宫喜的反应会这么大,当场翻了脸,明朗的脸也挂不住了。
  “操,开个玩笑怎么了?戳中你痛处了?”
  “我****”宫喜这是真急了,被一下子抓住了软胁,当时就恼羞成怒了,嘴上骂着,拳头就挥了过来。两人当时就打在了一起。
  

  ☆、第十五章

  还好伍作宇人高马大的体格,要不然光靠幸运和于肃,还真未必能拉的开那发怒的公熊似的宫喜。饶着及时把他们俩拉开了,明朗的脸上还是挂了彩,嘴角被打破了,一面脸也肿了起来。
  幸运先是去了看了看宫喜,一看那家伙,那也没怎么样,又过去看了看明朗,被打成了那个样子,就忍不住回过头去说宫喜。
  宫喜刚才就窝着一肚子火呢,这会又听幸运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只是一味的指责他这样那样的打伤了明朗,这火一下子就压不住了。
  一个没收住就冲幸运喊了一句:“是呀!是呀!都是我不好!我这人脾气臭!我长的没人好看!我没人会聊!你去吧,去跟他们玩去吧!”
  幸运被宫喜喝了一个莫名其妙,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就是说了,你不该跟明朗动手,还把人打成那样,这跟长的好不好看?会不会聊天都扯的上关系吗?再说你没谁长的好看了?没谁会聊了?
  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宫喜喊完也后悔了,自己在树根那一蹲耷拉着脑袋,不过还是气鼓鼓的,好象受了多委屈的样子。
  幸运本来让他这一喊还挺生气的,但是一看他那委屈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跟他吵架。自己忍了一口气,也蹲了下去。
  他不劝他,也不问他,只是拿眼睛那么瞄着宫喜。
  宫喜的心,就慌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慌,只一会,那脸就软了下去,气势也变成了负值。
  又过了一会,到底抵不住,先认了错了。
  说了好半天的对不起,幸运才开了腔,问他,怎么就比人难看了?又比谁不聊天了?
  宫喜又傻了,说什么呀?说嫉妒了?吃醋了?说自己看着他跟于肃一起说话就跟自己做对比了?这都怎么说的出口呀?!再说自己以什么立场去吃醋?去嫉妒?自己算是幸运的什么人?
  同学?战友?朋友?死党?
  可是以上任何一种,也没有立场去吃醋,去嫉妒,去干涉幸运跟谁交朋友呀?!
  “怎么不说话?”宫喜那追悔莫及的瘪的难受,幸运也毫不怜惜的依然穷追不舍的刨根问底。
  “没有。”宫喜象个犯了错的小学生跟老师面前狡辩的样子,半天才吭哧出两个字。
  “没有什么?”幸运却就抓着小辫子,死不放手的问。
  “没有谁好看,也没有谁会聊天。”宫喜象漏了气的气球似的,软塌塌的狡辩着,眼睛都不敢抬一抬,心里后悔的甚至想把舌头都吞到肚子里去,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想收回来,是没有可能的了。
  幸运眼神倏的变的凌厉,能看穿看透宫喜的感觉,宫喜浑身就是一震,彻底呆滞了表情。
  “真,真,真的……”
  “好吧,我就是,我就是,看那个姓于的不顺眼,长的白净点,好看点,就很拽,很酷的样子。结果,你,你还跟他很合的来的样子。……你说我心里能好受吗?”
  “不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那,那咱们俩是合的来,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就不可以跟他合的来?”幸运白了宫喜一眼,宫喜又呐呐的不做声了。
  “我只不过看他一个人被冷落在了后面,才过去跟他聊了两句。这就惹的你,又类呀,又群的呀了。吓吃的什么飞醋。我跟你和我跟他能一样吗?不过就说了两句话而已,同学还是同学,就是这样嘛。”
  “呃~”宫喜蔫蔫的应了一声。
  “还有,你生气就拿明朗出气?都是一个寝室的,平时关系又都很好,你这样以后怎么相处?”
  “噢~”
  “你去跟明朗道个歉,必竟给他打坏了。”
  “噢~”现在的宫喜,幸运说什么都行了,反正知道自己错了。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你要是老拿自己跟别人比,那以后,我也不把你另眼看了,就一样对待吧。”
  “啊?!别呀!别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宫喜听到最后,一下子就又慌了,紧张的声音都尖锐了。
  幸运被他样逗的,“扑哧”的就笑了。
  “行了,快去吧。”幸运又推了一把宫喜,宫喜知道自己在幸运不一样了,又一下子心花怒放了,乐惦儿的就去给明朗去道歉去了。
  这一下子,又雨过天晴了。
  不过,明朗心里基本明白了,宫喜对幸运,绝对不是朋友间的感情,他就是喜欢幸运的,不过幸运?明朗又看了一眼那个清俊的背影,眨了眨眼睛,他还没琢磨透,不过他,他会知道的。
  明朗自己仰着头,咯咯的笑了两声。
  

  ☆、第十六章

  山深林密,那四五百的学生被扔进这莽莽大山,就象在这山林中撒了把豆子一样。只一上午各组就已经都看不到彼此,前后左右除了这几个队友这以外就是树木,草丛和那些鸟虫走兽了。
  中午做饭,这次有了帮手,于肃别看话不多,干活却是干脆利落的很,又有了伍作宇这个力量型的队友,生火拾柴,取水挖灶,都由他一个人干了。
  幸运本来就五体不勤,明朗今天又受伤了,虽然伤的是脸,但必竟是挂了彩,于是他们就只是在一边看着和四处帮点小忙而已了。
  明朗自从看透了宫喜的那点小心思,就一直琢磨着要作弄作弄他呢,到不是报仇,就是平白的当了把出气筒,他不找回点便宜,心里就是不舒服。
  这会他跟幸运正好挨在一起吃饭,明朗心思一转,不由的一抹坏笑就浮了出来。
  幸运边吃着东西,边四下的注意着周围的飞虫呀,毛草有没有要飞入碗中加菜的,注意力一直是放在空中的比较多一些。
  而且幸运是左撇子,他是用左手吃饭的,所以,当明朗故意的将筷子跟他的筷子搅到一起的时候,幸运也就是意外的吓了一下,也没在意。
  这左撇子吃饭,偶尔遇到这样的情况也很正常。
  可当明朗一边抓自己的手,一边说到:“哎呀!你把我的肉打了!操!你赔我一块。”说着就把幸运筷子上的这块牛肉,一扭,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边嚼着还边说着:“嗯,幸运喂的就是好吃。”
  再用眼角瞄上一眼宫喜,果不其然,那脸都黑了!看着明朗的眼神,比早晨的拳头还要狠呢。
  刚吃过饭,宫喜还没等跟幸运说去洗的饭盒,明朗早一把拿抢过去了。
  “刚才让你喂了块肉,今天我去给你洗餐盒。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
  总之,明朗是找个机会就要跟幸运近乎近乎,然后再去眼神挑衅一下宫喜的黑脸。
  不过明朗也是个聪明人,他什么事都做到一个有限度,每每看着宫喜的火积累到了一个爆发点,要喷发了,他又没事人似的,跟着别人说笑去了。
  这一路上,宫喜简单要七窍生烟了,真慨不得再过去跟明朗打上一架。幸好有幸运及时的救火,每每看着宫喜的眼神变的恨怒,就赶快的过去安抚两句。
  一直到傍晚,宫喜还是气呼呼的,看着明朗的眼神都带着刀了。
  幸运也怕宫喜这火爆脾气再打起来,而且,他那身手,别说一个明朗,就是三个明朗也是个只有挨打的份呀。忙不是迭说了机会就把宫喜拉到了一边,用手戳宫喜的头。
  “你是不是傻呀!明朗那明明是故意气你呢,你可到好,给圈就自己往里跳。”
  宫喜就又蔫了,咕哝了句:“我就是看不惯他对你动手动脚的。”
  “傻冒吧你就。他就知道你会生气才故意做给你看的,你看平时明朗什么时候这样指举轻浮过,走路还来跟我勾肩搭背的。不过就是逗你的,结果你看你气的,脸上恨不写上‘不许碰幸运,要不我会生气’。二不二呀!”
  “不二!我就是要写上‘不许碰幸运!要不我会生气!我还很生气呢!’”
  宫喜的脸皱成了一个包子样,幸运看着是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又用手戳了戳他的脸。
  “你呀!写那么多字,你的脸够大吗?”
  宫喜气的翻了翻那单眼皮的小眼睛,不说话。
  “行了,别生气了。估计明朗也闹够了,你也不用往脸上刻字了。”
  夜幕渐沉,林中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倦鸟都已归林,野兔松鼠也都归了巢穴,只有蚊虫飞的更热闹了。
  宫喜其实也想明白了,再看那面站着的明朗眼神戏谑的样子,心里更是清楚了,只是气还是气,就是不喜欢别人染指他的幸运。却又没办法真的动气,必竟不能因为玩笑动了真格的。
  也只能冲着明朗狠狠的一瞪,让那小子记着,等有机会再找他算帐。然后,就快速的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在幸运的脖子上围成了一个围脖。
  “干嘛?弄这么厚?”
  “啧,别动,你自己招蚊子不知道?围着点,省得咬着脖子上。”然后又把幸运的袖口,裤角系了系好,生怕露了缝隙让蚊虫有了可乘之机。
  幸运倒不以为然,让宫喜照顾的惯了。
  那面站的三位,看着这一幕,都啧啧的咂嘴。这真是照顾到家了。
  

  ☆、第十七章

  森林里的夜色很美,晚风带着草木的气息,轻轻的吹拂,月亮又大又圆的挂在高大树林的中间,星星象明亮的宝石一样在天空中烁烁闪耀。树从的萤火虫带着绿色的萤光在淡淡的薄中来回的飞舞,这象是一个梦幻的童话世界一样。
  小小的帐蓬里五个人也都聚在一起谈论着这远离城市的钢铁、喧嚣、烟尘的美景,五个人从山景聊到了家乡,从家乡聊了原来的校园生活。好象是明朗起的头,说起了自己的初恋,曾经高中的同桌,那个长发飘飘的女孩。然后就是伍作宇也说起了他的那个梦中情人,一直朦朦胧胧的爱恋,却到毕业都没有将喜欢两个字说出了口。
  那五大三粗的人脸上带着羞赧的神情,自然引起了大家的一顿调侃,然后大家就逼着宫喜说他的初恋,宫喜支支吾吾的说什么也不说,咬死了,以前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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