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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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炉鼎-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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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的。”
  雨儿得了贿赂自然嘴也松了,耐心道:“因为小知以后要去给老祖当弟子啊,早日学会这些才好伺候老祖嘛。”
  “学会梳妆打扮伺候老祖……老祖是女的?”阮昧知惊了。
  “扑哧。”雨儿哭笑不得,道:“自然不是,我说的是,你只有打扮好自己,才能更好地伺候老祖。”
  阮昧知以他多练浸淫黄。片儿的经验保证,老祖的女弟子什么的,绝对和自己当初的设想有出入!他有一种自己之前辛苦算计,不过是将自己亲手送入狼嘴的不良预感。
  “那我除了打扮还要学什么呢?”阮昧知甜甜地笑着试探。
  雨儿含糊道:“还要学一些伺候人的功夫。”
  雨儿说得隐晦,但阮昧知哪里有不明白的!
  果然……进狼嘴了,难怪居流岚明明承认了自己的女弟子预备役身份,却没给换功法!哥还一厢情愿地以为那炉鼎功法就是玉仙门女弟子的入门教材,果然哥还是太天真了。这世界彻底没下限了有木有,哥被怪老头玩养成了有木有,这经历整就一黄。暴。色。情。片啊有木有!
  打穿越后,哥总共做出了以下三项成就——找死,找死,以及找死!总是往死地里奔的娃你伤不起!嘤嘤嘤……
  
  “也是雨姐姐教吗?”阮昧知继续套话。
  “是啊。”雨儿颔首。
  “雨姐姐懂得真多啊,雨姐姐当初的本事是跟谁学的呢?”阮昧知轻问。
  “还不是楼里教的,不过因为我曾经薄有艳名,所以才被派来教你罢了。”雨儿神色落寞。
  阮昧知隐隐有了推测,继续道:“姐姐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呢,身子不舒服吗?”
  “哼,当炉鼎的哪个不是死气沉沉,更何况我这等被榨干了的炉鼎。”雨儿嗤笑。
  阮昧知终于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明明如此有风情,却又偏偏如此消瘦憔悴……感情是已经被男人们轮成渣了。
  阮昧知咽了口唾沫:“那我以后……也会和姐姐一样吗?”
  “自然不会,你可是老祖的人,和我们这些任人采补的炉鼎可不一样。”雨儿笑着安慰道。
  
  知道电视剧里那些悲催女配在什么时候会笑得特别甜吗?
  在女主角即将落入比比她更悲催的境地的时候!
  阮昧知心下一沉:看来那个倾觞老祖不仅很好色还很凶残啊!若他到时发现自己是个男人,原本预定好的大餐没法入口,还能本着惜才的美好品质把自己收为弟子么?
  作为一个男人,阮昧知太清楚期待已久的OOXX被人破灭成渣的心情了,所以他也很清楚再顺着原计划走下去自己只会被人破灭成渣的下场。
  好在离自己长大还有七年时间,他可以从长计议……不过在这之前,不妨先顺手借现下这被养成者的身份,将自己心心念念的一件事办成。还得在这楼里混上好几年呢,不早日把这个目标物拿下,他生不如死!
  
  自知失言,雨儿赶紧将话题拉回正轨。看着桌上那一堆玉饰,雨儿索性便把玩着桌上那些玉饰开始了玉类配饰大讲堂。
  阮昧知果断掏出块玉简,递给雨儿。
  “怎么?”雨儿见阮昧知这货如此姿态,目露不解。
  阮昧知开口道:“不知雨姐姐能否将您所讲的这些录入玉简,小知怕记不住。”
  雨儿不由得欣慰一笑,将玉简托在掌心,嘉奖道:“你倒有心,是个好孩子。”
  阮昧知笑而不语。为了一偿夙愿,哥不得不早日将你教的学干净呢。
  雨儿将玉简扣在眉心,神识一扫,这玉简却是记载着素女楼规矩和功法的那块。犹疑片刻,还是将自己之前所讲的玉饰搭配要点录在了玉简之中。
  “我将要点都录了进去,就在功法的后边。今后待你将字认全了,自可随时温习。”录好后,雨儿叮嘱道。
  “谢谢雨姐姐。”阮昧知小萝莉甜甜一笑。
  雨儿继续讲,边讲,便边将要点录入玉简。学生认真,她这个老师自然教得更用心些。
  将玉饰一一讲罢,雨儿也是口干舌燥。阮昧知狗腿地送上杯茶,一反之前的消极姿态,开始了课后提问。
  雨儿喝了茶,耐心给阮昧知解答。
  
  时间不知不觉已是过了大半天,久到居誉非都忍不住了,索性直接推了门,走进房来:“还没讲完……咦?你把我给你玉饰倒桌上干嘛?”
  雨儿身子一僵,不由得微微紧张起来。
  阮昧知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淡定地将玉饰一一收回储物袋:“我正在向雨儿炫耀你有多疼惜我呢,怎么,师兄不好意思么?”
  居誉非懒得跟这满嘴跑火车的货计较,假装没看到雨儿那一身自家的玉饰,挥手让她退下,才对阮昧知轻嗤道:“你倒是会借花献佛,想贿赂那女人,让她助你逃走不成?”
  阮昧知用一种怜悯兼嫌弃的眼神上下扫射着居誉非,慢吞吞地开口:“做出这种判断的你……需要的不是脑补,而是补脑啊,骚年!”
  
  惨遭小屁孩鄙视的居誉非郁闷道:“难道你打的不是这个主意?”
  “难道我左脸写着笨蛋,右脸刻着傻瓜,额头顶还上书脑残两个大字?”阮昧知蔑笑:“你们素女楼赚着这种缺德的钱,想跑的妹子肯定层出不穷,但真跑了的肯定万中无一。这楼里的看守看似松懈,恐怕就是故意等这无知新人出逃,才好捉回来狠狠惩戒一番,从此断了对方逃跑的念头吧。先给人以希望,再赐人以绝望,不过老把戏罢了。再说,一进门我就被录入了那什么墨玉盘,想来这辈子都别想逃脱素女楼的掌控了对吧?既知道跑不掉,我还跑个毛?况且我于你还有价值,只要乖乖的,自然能安安生生过上几年好日子,何必自找苦吃。”
  
  被堵得无话可说,居誉非索性换了个话题:“说什么乖乖的,我怎么觉得你在我跟前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阮昧知故作无辜地眨巴眨巴大眼睛,软软道:“小知不乖吗?哥哥不喜欢小知了吗?”
  “扑哧……”居誉非喷笑出声,这反差真是太惨烈了有木有!
  “明白了吧,面对你我装乖纯属浪费。”阮昧知耸耸肩,眯起眼,遮住眸中精光。
  “金枝欲孽”教我们——被人识破了真面目还一味装纯只会让人条件反射般防备,还不如原形毕露得再彻底些,重新构造一个真假难辨的影象引人入局。
  谁说他不想逃跑了,逃是一定的,不过他就算逃也不会从雨儿入手,这个女人作为第一个被楼主派来负责自己的教养的人,别的不敢说,忠诚绝对有保障。他是得有多傻才会以这个女人为突破点啊。
  况且……现在还不是真正动手的时机。
   


28、观念不靠谱 
  
  “你特地跑来破坏我上课该不会就是为了过来质疑我的智商的吧?”阮昧知懒懒地趴在桌上,扬起包子脸望进居誉非的眼里。
  “你又不可能真去给倾殇老祖做女弟子,何苦摆出这副好学生的模样?”居誉非掏出血色玉简,捏在掌心把玩,悠悠然道。
  阮昧知想到自己的下一步计划,主动开口试探道:“倾殇老祖是个怎样的人?”
  “我怎么知道?”居誉非轻描淡写。
  “你不至于防这么严实吧?那可是你父亲的直属老大,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阮昧知故作郁闷地抱怨。
  居誉非失笑:“那又如何?他又不能作我研究对象,是圆是扁,干我何事?我哪有那份儿闲心去记个不相干的人。” 
  “……”阮昧知默然。功利心敢不敢不要这么重,当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有这么难吗?
  “你若真想知道,回头我让父亲来给你答疑解惑就是。”居誉非侧脸垂下,唇角勾起,那张狐狸脸无端柔和了几分。
  “不劳烦你了,等楼主来的时候我自己问便是。”阮昧知心中已有计较,还不想这么早就打草惊蛇。
  
  居誉非微微颔首,很快将话题转到了心心念念的研究上:“这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来,让我测测你体内的灵气状况如何。”
  阮昧知瘪瘪嘴,老实伸出手任检查。
  居誉非做好检查记录,那双满是探究欲的眼又盯住了阮昧知,阮昧知一个哆嗦,赶紧提议道:“来,我们开始习字吧。”
  “……好”居誉非的口气里满是未能尽兴的遗憾,摊手讨要教材。
  阮昧知递出素女楼派发的教材玉简,仿若无意般开口:“待我将字认全,是不是就要开始照着这上面的功法练了?”
  居誉非接过玉简,淡淡正色道:“这是个炉鼎功法,除了能迅速在体内囤积起灵气外一无是处。如果你不想早死,就别练这玩意儿。”
  阮昧知微微一愣,他倒没想到居誉非会如此直言相告。他怎么觉得,自从自己告知居誉非实验办法后,居誉非对自己的态度就完全不同了?是这货突然良心发现,还是外星人偷偷上了这BT的身?嗯……果然是外星人的错!
  
  本着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不要脸精神,纯净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阮昧知得寸进尺地问道:“那我该练什么?你们玉仙门都有些什么功法?功法效果如何?”
  居誉非倒不藏私,耐心答道:“我玉仙门主修采补功法,男修《鼎器歌》,女修《采金歌》,不知是男女体质差异,还是功法本身的问题,我派男修却是普遍比女修晋级快些。另还有一套双修功法《太上洞房内经》,男女结伴修行,境界低些的修士得到的助益更多,待得两人功力持平,获得的益处也就对等了。我修的便是《鼎器歌》和《太上洞房内经》,但你的状况极为特殊,也不知寻常男修练的是否适合你。”
  “只有这三部功法啊……”阮昧知隐隐觉得有些不对,那种隐晦的违和感让他忍不住蹙起眉头,却又不知该从何解起。
  “等等……”居誉非像是想起了什么,忽而扬起眉梢,盯住阮昧知,眼中异彩连连:“也许你会意外适合修《采金歌》也说不定。虽然你无法将吸收自天地间的灵气转为阳性,但这并不代表你无法直接吸入他人转化好的阳性灵气,你大可吸取阳性灵气来中和体内的阴性灵气不是么?”
  阮昧知听居誉非这么一说,立马抛下心中那点小纠结,跃跃欲试起来。这个方案,要是真成了,没了生命危险不说,更重要的是他不必再限制自身修为,从此即可成为一个真正的修仙者,和万千群众一样,向着除膜慰道这个伟大的目标,啊不,是除魔卫道,奋勇前进。
  
  “我这里便有《采金歌》,来,我们这就开始修炼!”对于这事,居誉非显然比阮昧知热心得多,伸手便要掏储物袋。
  阮昧知一把捉住居誉非的袍袖,汗哒哒道:“你也别说风就是雨啊,咱是不是先列个可行性计划什么的,这《采金歌》也没男人练过,要是我一上手就走火入魔,直接牺牲了怎么办?”
  “谁说没男人练过?”居誉非回过头来,看向那拽着自己袍袖的小豆丁。
  “哪位大哥这么想不开啊?”阮昧知诧异。
  “我。”居誉非淡定回答。
  “……”阮昧知唇角狂抽。科学家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此乃前车之鉴,阮昧知自然不会放过眼前这位小白鼠前辈,随即问道: “你练了后情况如何?”
  居誉非含糊道:“《采金歌》并不适合我等男子修习。”
  “你是什么时候练的?”阮昧知追问道。
  “一年前。”居誉非低声道。
  阮昧知上下打量了居誉非一番,小心翼翼道:“你现下瘦成这样不会就是你胡乱修炼《采金歌》的结果吧?”
  居誉非扭头望天,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阮昧知抽抽唇角:“难不成你什么准备都没做,拿起《采金歌》就修炼上了吧?”
  “我……我自然也是做了一些准备的。不过不像你昨日说的那样繁琐周全罢了。”居誉非语气虽是淡定依旧,但面上却是忽而浮起两抹赤色,直烧到耳朵根。
  阮昧知咬住下唇,辛苦忍笑。果然每一个热爱科学的少年,都有一段二逼且傻缺的实验黑历史。
  
  “你觉得我这样做很不可理喻?”居誉非眼眸一闪,直勾勾地盯住阮昧知的眼。
  “也不是……”阮昧知看着居誉非那苍白清俊的脸,忽然想起了那部以卖腐著称的英剧,那个被放到了二十一世纪重新演绎的侦探角色。
  阮昧知收敛了面上那幸灾乐祸的笑容,诚恳道:“你身为研究者,做出这样的行为并非不可理解。毕竟有些东西,不自己亲自试过,是得不到准确答案的。为了自己所钟爱的研究,做出一些疯狂的尝试,怎么能叫不可理喻。只要自己明白价值所在,并觉得值得就够了。”
  
  他阮昧知说出这番话倒也不全因为居BOSS那压迫感十足的眼神,虽然他很难理解这种为了爱好即使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的生物,但却是敬重的。
  不问回报,不重俗利,只求一个答案的研究者,无论在哪个领域,都必将位列顶尖,并为这个领域做出伟大的贡献。虽然他非常怀疑居誉非的贡献都奉献给了犯罪界……
  
  阮昧知难得真心地拍完马屁,心怀忐忑地等判决。居誉非却是缄口沉默了。阮昧知抬脸窥屏,却见居誉非虽垂首立在自己身前,目光却不再投向这边。一绺青丝软软垂在侧脸,正好挡住了视线,让人辨不清他面上此时是何种神色。
  阮昧知小人之心地揣测:莫非这人暗爽偷笑得脸都扭曲了,所以才不给看?
  
  很快,安静被打破。一阵敲门声响起。
  居誉非拂袖,门自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青衣的大众脸男子。
  “陆仁贾?莫非是我爹派你来唤我?”居誉非显然是认识眼前这个家伙的。
  陆仁贾躬身道:“少爷,楼主让所有炉鼎和女童到大厅里集合。”
  “麻烦。”居誉非面上虽不耐,却还是顺势牵起阮昧知的小肉爪,往外走去。
  “出了什么事吗?”阮昧知心下闪过不良的预感,怯生生地问道。
  陆仁贾却是看向居誉非,待得居誉非点头同意,才解释道:“听说是录名玉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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