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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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炉鼎-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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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击继续,在一下下的鞭打声中,阮昧知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观察成年版殷寻问的背部,淡棕色,浅麦色,亚麻色,肌肤在日光的覆盖下,彰显出不同的色泽,深浅不一,浑然天成地晕染出背脊的曲线。殷寻问的背相较于少年时,已是宽厚了很多,流畅的线条在腰际陡然收起,几乎有了几分料峭的味道。微微凹陷的腰线绷得很紧,有些窄狭,如拉到极致的弦,充满了力量感。
  线条延伸至髋部又缓缓滑开,被重重衣料包裹,与上方的光。裸形成强烈的对比,加上那重重叠叠的鞭痕,渲染出一股淡淡的色气。红殷殷的鞭痕交错在精壮的背上,汗水在高热下粒粒渗出,水色淋漓。黄和暴总是很难彻底分开,强者若任人宰割,那顽强下的脆弱无助足以令人疯狂。更何况是如此完美的一具躯体,结实,修长,伤痕错落,汗珠点点,令人屏息。
  围观的女修士们早已看得错不开眼,她们不明白自己的心跳何以会如此急促,不明白自己的呼吸何以会如此灼热,不明白自己的喉咙何以会如此干渴。她们只是一味将视线胶着在殷寻问的身体之上,不肯稍移半刻。
  阮昧知忽而有些愤怒,这样的景色明明只该便宜他的眼睛,周围那些家伙都该立马自插双眼谢罪才对。他第一次明白,原来传说中的吃醋是这种滋味,交杂着独占欲的愤怒与被冒犯的嫉恨,如此恼火。
  
  阮昧知忽而停了手,就在抽了这地二十五鞭后。并不单是为了突如其来的吃醋,也是因为教程上说,偶然的停顿有利于提高奴隶的承受力,接受接下来更强烈的鞭打。当然,在停顿期间,需要加上主人的……爱抚。
  阮昧知走上前,白皙干燥的手按上被鞭打得滑腻通红的肩头。掌心的触感灼热又坚硬,阮昧知不免有些心疼,身体紧绷至此,原因无非是太痛,于是只好绞紧了每一寸肌肉,以抵御这残忍的伤害。
  其实殷寻问身体这么僵硬纯粹是被阮昧知忽然的中断行为给吓的,他郁闷地扭过身,看向阮昧知:兄弟,你又想玩什么幺蛾子?咱老老实实地把刑给执行完成吗,您别再来挑战我的道德沦丧度了成吗!
  阮昧知的手指绕过殷寻问的臂膀,顺着脊柱一路下滑。在那一片火辣辣的感官中,阮昧知那轻柔的动作被感知得格外清楚。一种细微的痒意从脊柱那一线蔓延开来,带着刺刺的酥麻,扩散到四肢百骸,让人身体在颤栗中发软。在被残酷的虐待后,小小的温柔会显得格外明显,这无关对象,不过是身体的本能,逃避痛苦追求欢愉的堕落本能。
  摸什么摸!殷寻问嘴里堵着腰带对阮昧知怒目而视,带着点自家小受终于走上变态不归路的痛心疾首。青天白日的,你小子敢有点下限不?
  
  阮昧知却是干脆地无视掉了殷寻问的杀人眼神,喊着“少主您还受得住吗?”凑上前去,不着痕迹地将腿挤进了殷寻问的腿间,碰了碰私密之处,然后又迅速地收了回来。
  ‘哎,居然没起反应,难怪痛成这样。’阮昧知一面为殷寻问不是个受虐狂感到庆幸,一面又心疼于殷寻问无法靠性来摆脱痛苦的纠缠。
  虽然教程上有教主人可以用手刺激奴隶的关键部位以激发兴致,但在公共场合下,阮昧知到底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摸一下背脊还可以说是确认下伤害程度,要再往下摸,那可就不好解释了。
  于是阮昧知换了个比较隐蔽的办法,他挨近殷寻问的耳侧,用轻浅的呼吸将暧昧的话语送进殷寻问的耳洞。
  “事后我让你执鞭抽回来怎么样?”
  “想象吧……你用鞭身捆起我的手脚任你施为。”
  “想象吧……你用鞭柄捅。入我的后面,慢慢抽。送。”
  “想象吧……你用鞭稍轻轻扫过我的两点,诱我啜泣。”
  “想象吧……你用鞭子勒住我的性。器,逼我跪着用嘴伺候你。”
  
  作为一个饱学岛国教育片的汉子,阮昧知表示这种台词信手拈来。作为一个被素女楼精心培养了八年的伪妹子,阮昧知表示用语言诱惑小菜一碟。作为一个爱护自家伴侣的好男人,阮昧知表示适时的口头牺牲一下理所当然。
  只可怜殷寻问刚刚从联想的沼泽中拔出腿来,又被阮昧知一脚踹了回去,这回更惨,整个人都陷进去了。眼前瞬间浮现出阮昧知那雪白柔软身体,那样的身体若在白日下吊起定会显出羊脂一般的通透质感,一鞭下去,血色会瞬间显现出来,妖冶绽放。汗水会顺着身体的曲线缓缓下滑,在日光下泛起瑰丽的流光,配上纵横交错的浅浅红痕,那会是什么样的景象……不好,鼻血要出来了!
  阮昧知看殷寻问那瞬间涨红了脸的羞涩模样,满意一笑。中场休息时间结束,鞭打课继续。
  
  接下来的鞭刑时间里,殷寻问已经彻底无视掉肉。体的疼痛了,灵魂俨然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饱含着不道德的渴求与憧憬,将神智搅成一锅沸腾的浆糊。就像为了守护之人能撑着残躯一再爬起战斗的英雄一般,强烈到狂热的信念会麻痹人的感官,赐予人非同寻常的力量。眼下的殷寻问就处于这种状态,虽然他所求的,咳咳,说不出口了一点。
  脑中一再描绘着阮昧知失控啜泣的可怜模样,在心疼之下翻涌的是无法否认的亢奋之感。啪啪的鞭打声被理所当然地带入到了画面中,不过受刑者变成了阮昧知,纤细的身体在鞭影下扭动挣扎,看向自己的双眼湿润迷蒙满含乞求……
  于想象中伸出手,摩挲着瑟瑟发抖的躯体,似乎能清晰感受到掌下皮肤的温热黏腻,顺着脸颊的曲线缓缓向下,揉弄脆弱的喉结,刮挠凸。起的锁骨,揪扯精致的两点,搓弄紧致的腰身,滑入滚圆的腿间,让手指陷入柔软的肌体,蛮横地将紧闭的双腿强行掰开,然后握紧鞭柄,狠狠地……
  殷寻问不是一个S,但在阮昧知的诱导下,在身体逃避痛苦追逐欢愉的本能下,脑中的联想有如被打开了的魔盒,疯狂抛洒着邪恶与污秽,再关不住。好在身体还有隐隐的疼痛压制一二,不然真起了反应,那丢脸可就丢大发了。
  
  阮昧知不知道殷寻问痛是不痛,他只知道他很心痛。在五十鞭之后,殷寻问的后背终于破了皮,渗出一颗颗血珠来。而这就像是一个讯号,皮肤开始一处又一处地破开,每一次挥击都会带起飞溅的鲜血。系在殷寻问腰间的白衣逐渐染红,阮昧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愿这痛苦能尽快远离殷寻问,虽然……实际上然殷寻问一点也不觉得痛苦,他满怀着对未来的希望,正YY得兴高采烈呢。
  围观群众看着自家少主鲜血淋漓的后背,再看看自家少主面上那有如醉卧家中般的从容神情,不由得升起由衷的敬意。想想之前那些被打得哭爹喊娘的倒霉蛋,跟眼下少主这万般苦楚只等闲的模样一比,根本就弱爆了!
  
  一百鞭终于结束——
  “完了。”阮昧知长舒一口气,气喘吁吁心力交瘁。
  “完了?”殷寻问恍然回过神来,心猿意马意犹未尽。
  有时候精。虫。上。脑也挺有用的不是,尤其是在镇痛止疼方面。
  
  殷寻问终于想起该干的正事了,不敢再看阮昧知那人形春。药一眼,规规矩矩地冲殷函子作揖道:“一百火咬鞭弟子已领,还请掌门清点。”
  “想来大家都已经看清楚了吧,还有谁有异议吗?”殷函子的每一个字都透着阴森森的煞气,自然无人敢答。
  “既然无有异议,那么请掌门准许弟子进行第二桩违规事件的处理。”殷寻问朗声道。
  “准。”殷函子随即又关切道:“不过你还是先将背上的伤处理一下再说。”
  “区区小伤,何足在乎。”殷寻问固执拒绝道。
  殷函子是知道自家儿子计划的,自然也明白殷寻问固执的缘由,只能长叹一口气,由着他去了。
  殷寻问带着满背的错落鞭伤,坦然地看着众人,冷冷开口:“第二桩,告内务掌事郁笛及其附庸内务执事肖白以权谋私,贪墨外门及内门弟子灵石丹药,并为掩盖罪行,前后杀害外门弟子至少十三名。按混元宗第八十二条规定,当去其职务,关于甘悔窟内思过五百年。”
  甘悔窟是一个无花无草无水的岩石洞窟,更可怕的是,那里没有丝毫灵气,若被关上五百年,修为深厚的不过是因为耽搁得太久,有生之年再无进阶机会,修为弱一点的,就直接老死在里面了。
  
  “你糊口喷人!”郁笛怒道,不过那怒容里透出掩不住的慌乱之意。
  “想抵赖?好,我给你证据。不过你要知道,抵赖则罪加一等,你将思过六百年,你可想清楚了?”殷寻问不紧不慢道。
  心底存着那一丝侥幸,郁笛决定抵赖到底。但很快,他就后悔了。殷寻问拍拍手,人证物证便都齐全地摆在了众人面前。看着周围人敌意的眼,郁笛和肖白瞬间惨白了脸色,心知再无脱罪余地。看看这些证据就知道,殷寻问这根本就是早就准备好了套子,只等着打开袋口,让自己往里钻了。
  “我……我不服。”郁笛不肯认命,哑着嗓子道:“殷寻问你也杀过本门弟子,还是核心弟子,凭什么你不用去甘悔窟悔过。”
  “因为我度过了生死劫。”殷寻问傲然道:“郁笛你若要领劫签,我也不反对。”
  “……”郁笛满心悲愤地瞪着殷寻问。你以为我是你这个变态么!虽然平日里百般瞧不起殷寻问这个二世祖,但他不得不承认,殷寻问能做成的事,他做不到。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凌焕大长老为了保住手下干将,不得不开口劝道:“少主你不觉得你此番量刑太过苛责了吗?郁笛长老身居高位,总有许多不得已,虽有过,但也不至于悔过五百年这么久吧?”
  殷函子主动开口接招道:“小寻第一个问罪的对象似乎是本掌门吧,门规本就是为约束本混元宗上下所有人,掌门犯错与弟子相比,处罚只会更重,而非减轻。况且,你真觉得小寻这番量刑太重?”
  殷函子的视线移向殷寻问伤痕累累的背脊,笑容讽刺。
  凌焕看着殷寻问那皮开肉绽的后背,也只能哑了声。是啊,人家掌门擅离职守一下,都能罚一百火咬鞭。你区区一个掌事,贪墨不说还暗害弟子,要以这个标准来衡量,这个五百年还真挺宽厚。现在想来,殷寻问之前那一步步竟都是有目的的,所有可能的出路一条条封住,眼下郁笛和肖白落入绝境里,除了认命也再无他法了。
  这便是实打实的阳谋,我先用事实堵了所有人的口,然后再收拾你,到时候任你说得天花乱坠,却也不过是徒然狂吠罢了。殷寻问看着四周门人们颔首赞同甚至不满轻判的脸,暗暗舒了一口气。严于律己方能以律压人,好在,之前的牺牲并未白费。
  
  郁笛和肖白的判决就这样定下了,殷寻问却尚无收手的打算,他立于场地中央,高声道:“第三桩,我要告大长老凌焕!” 



118、坑爹感情戏 
 
  “其罪一;凌焕指使郁笛、肖白贪墨外门及内门弟子灵石丹药;作为罪首;当于甘悔窟内思过至少六百年。”
  “其罪二;凌焕私自捏造罪名革去掌事云若岚等八人职位;任意提拔布瑕柳等资格不足者安插入各个要职。按门规第五条;结党营私者当剥夺其职位,视具体情节关入甘悔窟面壁思过。”
  “其罪三;凌焕利用职权蓄意压搁魔门相关情报;欺蔽上听。根据门规第二十条,亦当革去职务且罚入甘悔窟。”
  “其罪四;凌焕包庇其子凌飞扬强抢核心弟子夜千月为侍;并灭夜千月一家数十口之罪。包庇族亲藏书阁管事王云展一家;使其脱逃私卖门内典籍于他派之罪。按门规第十三条判,徇私舞弊严重危害门派者当剥夺其职位,并废其经脉。”
  “因凌焕为大长老并无具体职务,四罪并罚,判为削去长老之位,贬其位为普通门人,关入悔窟内思过一千五百年。因其对门派虽有所危害,但情节并非极为恶劣,是以免其废除经脉之刑,改为领三百火咬鞭。”
  清冷的声音不紧不慢地陈述着罪状,最后定格在一句问话上:“凌焕,你可认罪?”
  在场诸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他们隐约间感受到,一场关乎权力的厮杀已经于无声间展开,而他们作为弱小池鱼,只要乖乖看着,不要被城门大火殃及就好。
  
  “呵呵,殷函子,你们父子就是这么对待有功之臣的?我凌焕为混元宗辛勤付出多年,纵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你为了扶你儿上位,便要将我这堂堂大长老糟践到泥里去,当真是卸磨杀驴,鸟尽弓藏,可怜我连那弓都不如,要被一个金丹期小辈辱骂鞭打然后赶进狗洞,终此一生!”凌焕笑得凄凉,言语悲怆,倒是激得几位长老面露兔死狐悲之色。
  阮昧知揉揉眼,差点被这种忠良大臣惨遭昏君父子构陷的气场闪瞎眼。阮昧知抬眼去看殷寻问,哎呀妈,这无情渣太子的形象简直被自家小寻演得入木三分,看这无动于衷的姿态,这冷艳高贵的气场,这“我就是要搞死你怎么滴”的王霸神情,真是……太禽兽了!再转眼去看殷函子,阮昧知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殷函子那张冷酷昏君脸简直和殷寻问相映成趣啊有木有。
  阮昧知叹息一声,殷寻问父子信奉的都是——我坐得端站得直所以你们都该支持我——的天真教条,拯救世界这种终极任务看来只能落到自己脑袋上了。
  
  “少主,属下不服!”阮昧知上前一步,朗声道。
  殷寻问诧异地看着阮昧知,眼神赤果果地写着“你要落井下石咩?”几个大字。
  阮昧知不等殷寻问开口,已是说到:“所谓帮理不帮亲,虽然我与凌大长老不熟,但我还是要为他说句公道话。少主您这么判不对!凌大长老一千二百五十年前拜入我门,从外门弟子做起,在我宗的培养庇佑下一步一步成为内门弟子,核心弟子,以平庸之资通过不懈努力,最终于四百四十年前,成为长老。在其为弟子期间,为我宗完成外门内门起码上百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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