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渣附身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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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渣附身之后-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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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光照亮了眼前这片区域,但在光芒亮起时,钟马不禁睁大了双眼——他看见了另一个他,不,是真正的克里曼斯王子。
  克里曼斯自然也发现了挤过来的东西是一个人,那个人正目瞪口呆的望着他,手中燃着火苗,黑发褐眼,因表情怪异普通的长相都显得有些难以言喻。他很快反应过来,能进入这里的人,除了钟马,没有别人了。
  “你……”钟马的脸色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忽明忽暗,他刚想要说什么,耳边又传来一声高昂的尖叫。
  原来是因为珍妮的喊叫惹来了皇宫内忠心的侍从们,原先锁上的房门被侍从们强行撞开,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的珍妮正抱着一床被单瑟瑟发抖,侍从们看着眼前的状况,呆愣一片。
  克里曼斯把注意力从钟马身上转到外界,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近乎全/裸的状况下被人围·观·了!这让他忍不住向前挥动着双手,高声叫道:“收起你们这副蠢样!快把衣服给我穿上!”显而易见,他的话语根本不会让外界的人听见。
  钟马却被克里曼斯这个反应吓了一跳,手中的火苗闪动了一下,彻底熄灭。他的身体不像之前那般孔武有力,待在这里仿佛虚弱了不少。糟糕的状况使他不得不思考这个空间是怎么回事,同时试探起这个空间里唯一存在的人类,“你是……克里曼斯?”
  克里曼斯一听钟马的声音就不由皱了皱眉,他紧绷着身体,暗自防备着这个男人,对他来说,这个占据了他身体的男人会出现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除了他的精神,他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嘿,别这么紧张。”钟马一边说着一边向克里曼斯靠近,他莫名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不想个办法,他恐怕会……消失。到了这个时候,钟马才发现自己属于外来者,这个身体里还留存着原主人的意识。
  “你这个无耻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克里曼斯捏紧了拳头,在钟马靠近时,迅速而果断的挥出一拳,但他毕竟不像钟马那样经过实战演练,这一拳毫无疑问的挥空了。
  钟马看到克里曼斯的态度,啧了一声,耸了耸肩,“别这样,我之前并不知道你还在,再怎么说我也帮了你不少忙,你这个人难道不知道感恩吗?”
  “帮忙?”克里曼斯听到这句话简直要气笑了,“你占用我的身体,使用我的身份,骗了我的父母,甚至还做出各种荒唐无稽的事来!你毁了我的生活!”
  “话可不能这么说。”钟马继续走近克里曼斯,摆出平日那种无辜正直的模样,可惜他并不知道用自己原本的脸做这种表情,只会让他显得分外虚伪,“看样子你在这里待了很久了吧,你既然知道外界的情况,那应该知道正是由于我,你才这么备受瞩目!会有无数的人仰慕你、崇拜你,你还可以拥有许多漂亮美丽的女孩儿,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呵,任何一个人都不想要别人来替代他的生活。”克里曼斯咬牙道,“你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满足你那肮脏的*,就在现在,你还想着要取代我!”
  钟马脸色一冷,他知道克里曼斯发现了他的打算,一个人的身体里不能留着两个人,或许自己意外来到这里,为的就是彻底掌握身体的控制权。他算是明白以前的违和感在哪儿了,说不定就是因为身体里有克里曼斯的存在,他才会性冷淡!
  两人之间的氛围很是压抑,双方都在想着该怎么把对方赶出去,在这里,钟马不能使用他的魔法和武技,这让他不禁感觉有些棘手。而外界,因王子昏迷形势也逐渐紧迫起来。
  珍妮蜷缩着身体,压下羞窘后担忧的凝视着王子,并叫醒那些看呆了的侍从们,“你们快看看王子怎么样了!”
  侍从们听到珍妮的话才醒过神来,谁能想到王子会赤身*的倒在床上生死不明?话说……王子还真是完美啊,他的美完全超越了性别,即便同样身为男性,都不禁为之目眩神迷。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的女人爱慕王子殿下,王子殿下说是大众情人也不为过。
  侍从们内心感慨万千,随后又慌乱起来,如果王子出事……后果不堪设想!这下众人算是着急上火的去找人了,有人去通知国王和王后,有人去喊宫内的医师,还有人把少女赶下床扣押起来,最后……几近光裸的王子殿下却没人敢去触碰。
  珍妮在被窝里偷偷摸摸把掉在床下的衣物捡起来穿上,眼皮微颤,声音还在发抖,“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克里曼斯他突然就晕倒了,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
  “闭嘴!”因为侍从们认为珍妮有犯罪嫌疑,他们叫来了专门保护国王安全的骑士长艾尔索普,这位身材魁梧,有着一头蜷曲棕发的高大男人将手扶在腰间的十字剑上,端正威严的脸上满是愤怒,“殿下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你这个放荡的女人,不仅勾引殿下,还意图谋害他!”
  “不!”珍妮发丝散乱的拼命摇头,她的双眼已经溢满了泪水,脸色煞白,“不,我没有,克里曼斯他……”在称呼王子名字的时候,她又被骑士长瞪了一眼,为此又赶紧改了称谓,“王子殿下他带我来这里,说是想要把我介绍给国王和王后,我和王子殿下是真心相爱的!我怎么可能去谋害我的爱人呢?”
  钟马和克里曼斯虽然都在防备着彼此,但他们同样也在关注着外界,当珍妮流泪告白时,钟马的眼神也不禁柔和了下来,轻声叹道:“这个傻姑娘。”
  “她确实傻。”克里曼斯说道,“你骗了她,你根本不像她所说的那样爱她。对你而言,她只是玩物。”
  钟马一噎,撇嘴道:“话需要说的这么直白么?你可真没意思啊,克里曼斯。”
  “我真为你感到羞耻!”克里曼斯因钟马漫不经心的态度再一次的愤怒了。
  钟马掏掏耳朵,“克里曼斯,你如果离开这个身体,我想我会好好照顾珍妮的。”在克里曼斯又要揍他一拳时,他立刻闪身躲开,指着外面道:“看,要不是我,你会有这么忠心的小弟吗?”
  克里曼斯自然也看到了外面艾尔索普,艾尔索普可以说是他童年的玩伴,他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这位曾经的友人了。尤其是这位友人此刻正待在床边盯着他的身体,一想到自己仍旧是赤/裸的模样,克里曼斯的脸忍不住又是一阵发青。

  ☆、第三章

  艾尔索普并不清楚克里曼斯的真正情况,他对于珍妮的告白也毫不理会,此刻他的全副心神都集中在昏迷不醒的王子身上。他快步走到王子床前,低下头注视着对方。王子精致的脸上满是晕红,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薄汗,就像是河蚌里的珍珠一样闪耀着动人的光泽。四肢修长,两只手臂软软的搭在一边,看样子是一丝力气也无。金色的发丝有些濡湿的贴在额头上,长而微卷的睫毛在轻轻颤动,如同煽动翅膀的蝴蝶,无端有了一种可怜可爱的感觉……
  艾尔索普注意到自己注视克里曼斯的时间过长了,他轻轻摇头,把脑中杂乱的思绪排除在外。他将自己的披风解下,弯下腰小心盖在王子身上,同时一只手探到王子的额上,在感到温度灼人后表情又冷了几分,“巴纳德医师还没到吗?”
  “骑士长阁下,医师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待在房间里的侍从们立刻回道,他们同样焦心不已,时不时打量着昏睡的王子,恨不得将王子身上的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
  艾尔索普重重哼了一声,转身瞪着这群侍从,“你们是怎么回事?连殿下都照看不好?甚至还让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人钻进了殿下的房间?”
  侍从们对视了一眼,解释道:“这是殿下的要求……殿下让我们不得靠近房间……”
  “借口!我看你们是连本职工作都不想好好做了!”艾尔索普对这种推卸责任的说法十分厌恶,全身不由弥漫出一层斗气,手也将十字剑从剑鞘中抽了出来。
  四周的侍从以及被扣押的珍妮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向后退了几步,那些原先还要辩解的侍从们全都低下头,他们知道骑士长阁下这次是真的气极了。王宫里的大家都知道,骑士长艾尔索普是护卫王族的骑士首领,是骑士团中实力最强黄金十字骑士,他手中的佩剑是当初国王陛下亲自赏赐给他,并说明如果有人威胁到宫内王族人员(特指王子),那把黄金十字剑可以斩杀任何人!
  艾尔索普又是从小进宫进行骑士训练、照看王子殿下长大的人,面对昏迷不醒的王子,他怎么可能不动怒?
  相对外界那些战战兢兢的侍从们,在特殊空间的钟马则满面笑容的点头道:“这才是合格的小弟,我的身体出问题,当然是别人没有照看好。”
  克里曼斯冷嗤,“那是我的身体,艾尔索普也不是小弟,他是我的朋友。”
  钟马脸上的笑容因克里曼斯的这句话又淡了下来,他向来比别人敏感的神经告诉他,再不赶快解决这位王子殿下,恐怕他无法再掌控这具身体。这是他使用了十年的身体,王子本来就应该在高烧时消失,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延续王子的生命罢了。
  克里曼斯对钟马的厌恶也上升到了一个高度,也许是钟马待在他身体里的缘故,直到现在,他还能清晰的感知到钟马的想法。无论钟马什么时候想要动手,他相信自己的反应能力绝对不会比他慢……
  或许只是那么一瞬,两人同时动手了!克里曼斯抛弃了王族的礼仪和优雅,直接扑上去用拳头狠揍起钟马;钟马同样不甘示弱,即使在这里不能使用魔法和武技,他的招式和经验还在,相信足以对付这位王子。
  钟马以为自己能很快解决克里曼斯,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做任何事都很顺利,他相信这是老天给他的一次机会,因此他活得随心所欲。但在真正面对克里曼斯的时候,他却有些力不从心了,对着那张他用了十年的脸,他下不了狠手。就算他要下狠手,对方也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样,每次都迅速躲开。
  眼见僵持的时间越来越长,钟马的力气比之前又弱了不少,心中更是烦躁,“克里曼斯!我想我们没必要这样!”
  “哦?”渐渐习惯钟马招式的克里曼斯变得游刃有余起来,他嘴角微翘,眼神里充满讽刺,“你不会是想让我接受你,然后你继续待在我的身体里?”
  钟马左脸挨了一拳,捂着面颊向后退了一步,“我们怎么说都算相处了十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何必分这么清?”在克里曼斯想要再次动手时,他又连忙说道,“你知道的,魔族的诺里斯是我的老师,他是个很有研究精神的魔法师,应该能找到让我和你都能拥有身体的办法。”
  “如果你说的这个办法是将我的灵魂注入到毫无生气的傀儡之中,那我一点都不需要。”克里曼斯对钟马的不要脸有了深刻的认知,精神的愤怒冲破了一切,他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行动的,就在瞬间冲到了钟马面前并将其压在了地上。
  克里曼斯仿佛是在发泄多年的怒火,他一拳接着一拳,对着这个男人揍去,“无耻,卑鄙,下流……”
  钟马仰面瞪着这个骑在他身上的王子,面部因疼痛而显得怪异,他将全身的力量集中起来,接着抱住克里曼斯的腰用力一掀,反将对方压在了身下,“既然你非要动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克里曼斯和钟马正打得难分难解,王子的体温似乎又高了不少,而听到消息的国王和王后以及跟在后面小跑的巴纳德医师终于赶来了。巴纳德医师的头发一半花白一半发灰,脸上因岁月的流逝留下了不少褶皱,他是宫内最具权威的老医师了,可以说国王陛下非常信任他。
  巴纳德医师一来,怒气汹涌的艾尔索普也收起了斗气,他将十字剑收回剑鞘,正面对着国王和王后,单膝下跪,右手握拳置于左胸,挺直腰板说道:“陛下,在王子殿下的房内发现一名可疑女子,她可能是导致殿下昏迷的罪魁祸首。”
  被扣押着的珍妮听到骑士长这么说,脑子都有些发晕,随着国王陛下看过来的目光,她立刻高声回道:“不,陛下,我就算伤害我自己,也绝不可能伤害王子殿下,我爱他!”
  “殿下当时只留了这个女人在房内!”艾尔索普拧着眉,“因侍从们不在房内,没人知道这个女人对殿下做了什么。”
  “我没有!”珍妮用手抹着泪水,“神明可以证明我是无辜的。”
  国王陛下摆摆手,示意两人不要吵闹,此时的王后已经坐在了床沿,忧心忡忡的向巴纳德医师问道:“巴纳德,克里曼斯究竟是怎么了?”
  巴纳德用手试了试王子的额头温度,翻了下王子的眼皮、嘴唇,接着左手抬起,白色的光芒倾洒在了王子的额头上,等他放下手时,克里曼斯通红的脸稍稍恢复了一些,巴纳德呼出一口气,回道:“王子殿下好像是内火攻心,*难以排解,导致体温过高,有些发烧。”
  国王走了过来,眉头紧皱,“那我的儿子到底有没有事?”实际上国王很纳闷为什么克里曼斯的*难以排解,毕竟据他所知,他的儿子不知吸引了多少女人,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衣衫不整据说深爱克里曼斯的女人啊。
  “陛下,请您放心,只需要服用我调配出来的药水进行内调,他很快就能醒过来。”巴纳德想了想,又分外严肃的说道:“或许是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缘故,王子殿下一直保持着纯洁,该是为他娶妻的时候了。”
  王后听着点了点头,怜爱的看着克里曼斯,“我可怜的小克里,如果你喜欢什么人,完全可以和我说啊,为什么要憋着?明天就是你的成年礼,看来是时候给你选一位妻子了。”
  “成年礼是明天?”珍妮诧异的开口询问。
  王后瞥了一眼珍妮,对这个衣衫不整、没有规矩的少女没有一点好印象,因此语气也差了许多,“你又是谁?待在克里曼斯的房间里是想要引诱他?害他昏迷的人就是你吧!”
  珍妮缩了缩身体,脑中很是混乱,小声呢喃道:“克里曼斯明明告诉我今天是他的成年礼,是他记错了吗?”
  珍妮心中有多少疑惑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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