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禁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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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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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自然不会明面上撕破脸皮,说的好听是来看病人,但易老爷是长辈,哪里有长辈这种时候拜访晚辈,又有个中校的头衔,到那儿易家都是横着走的,这次低头也是因为这糟事,心照不宣这是为了给闯祸的儿子来护航了。
  


30、破菊阵 
 
  白霄走后;阮绵绵转醒;他直勾勾的望着紧闭的门扉;犀利冷漠;就像一个睿智、逐渐掌控大局的人物;似乎意识到自己目前的模样与之前差别太大;复又阖上了眼帘,遮去了精光。
  
  这几天的无原因昏睡仅仅是因为他在融合记忆;将之前附身的情圣思想吸收重组;四位情圣一生的阅历在这六天中总算真正进入他的思想中,成为他本人的。
  
  附身的一小时里他无法全方位掌握这些知识;而要在这个世界里生存;要真正压倒白霄这座山;他需要的不仅是武力,更有情商、智商和成熟的思维模式。
  
  每一个去世的老人都是一座被焚烧的图书馆,而每一个消逝的情圣同样是对男人而言最宝贵的财产,现在阮绵绵就像是他们的继承人,甚至青出于蓝。
  
  他从杀手情圣、疯狂情圣、数学天才,睡颜情圣的几位前人中得到的不仅是那丰富的情场知识,更有他们的跌宕起伏的经历,他知道自己这一刻才算真正蜕变的伊始,就算没有实战经验,但他却在脑中演练了无数遍,需要的只是真实的历练,只有在不断现实里磨练他才能拥有压倒所有男人的魄力。
  
  而这几天白霄做的事情他也从禁。书口中知道,同样是男人,再冷静的男人在性。爱上的理智都不可能维持太久,他必须要加快步伐了,乘着现在白霄还被父子血缘羁绊的档口,不敢对白展机展开明显侵略的时候,抓紧一切能够利用的机会,顺便观赏白霄痛苦挣扎的模样。
  
  '白霄对你做这种事,你怎么还能这么冷静?'禁。书奇怪道,按照阮绵绵的性格不是应该暴跳如雷,然后诅咒愤慨吗?怎么现在能这样淡定,淡定的让禁。书都有些心里发毛,他已经习惯了咋咋呼呼的阮绵绵,何曾能接受现在的变化。
  
  '冷静?你哪里看到我冷静了,他加诸我身上的我自然会慢慢还给他,不是还想和我维持父子的假象吗,我就要他为自己的虚伪付出代价。我要和他上演一段虐恋情深……痛苦?哼,谁有我痛苦,明明好好当我的妇产医生,虽然会有很多烦恼但至少自由自在,总比现在半强迫的来自己的前世改变命运好!'
  
  阮绵绵几乎咬牙切齿,一个人的改变所有与之相关的人事物都可能发生异变,他的先知又还有什么用处,这还是简易级任务,后面的该有多凶险,100世,这要多久才能摆脱枷锁,阮绵绵不知道,他只知道必须要活着,只有在这百世怨念的世界中他才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强烈的求生意志让他决定不管将来发生什么都要坚持下去,不仅是为了摆脱处男之身,更是为了活着。
  
  '绵……绵……'禁。书一时不知该回什么,半响才缓缓道'你其实心里一直很怨恨我?是我把你拖入的……'
  
  '禁。书,我一直没问你的名字,以后我也不会问,真相总比幻想来的残酷,不论起因为何,我都逃脱不了要继续轮回下去吧……'隐约的,阮绵绵感觉到就算他问了,禁。书也不会告诉他。
  
  '……'现在的阮绵绵简直成熟的让禁。书害怕,这个男人成长的太可怕了,将来的世界他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他到底创造出了一个什么样的顶级情圣,抑或是极品的……怪物?
  
  白霄来到医院的会客室,这还是院长赶来将人请了过来,堂堂中校来医院看望白家少爷,就算不是住院只是太探望人,也不是他们应该怠慢的,这层次根本不是他一个院长能够应付的。
  
  将院长打发走,易拉贯铁青着一张脸,“跪下!”
  
  他身上还穿着军服,腰背挺直的如同一棵松树,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军人惯有的严肃,一双眼眸紧缩着,牵扯出一抹冷意。
  
  向来害怕父亲的易品郭听言,垂着头,没有丝毫犹豫的跪下,重重的一声“咚”让听者都会胆寒,这是要将膝盖骨给撞碎的力道吗?
  
  “你平日里胡闹也就算了,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不管他白家整出什么孬货,你都别去惹他,你搞多少女人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现在连男人都不放过,选的还是白展机?你知不知道给我惹了多少麻烦!?”易拉贯简直痛心疾首看着唯一的儿子,他易家哪是一代有这样的背景,还不是几代的人努力,他们家族子弟各个出类拔萃,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奇葩!
  
  前段时间他管辖的区域里,竟然出现了恶意军火爆炸的事件,上头敦促下来,这一调查才发现背后竟然后白家的身影。
  
  白家更是在军火方面给政府提供了不少方便,可谓是互利互惠,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情况,易白两家因为小辈之间的交情,就算关系不算多好但也算表面上过的去,这次冲突直到回到家他才知道了原委,没想到两个孩子之间的矛盾会上升到小规模武装斗争。
  
  易品郭不发一语,即使是低着头,也能瞧出那不失英俊的脸孔上的憔悴,他定定的望着光滑地板上自己的倒影,思绪却是心心念念着此刻正在病房里的阮绵绵。
  
  被爷爷锁在家中多日的他刚一出来就接到了发小的电话,说是白展机中枪,这一刻他无比后悔自己当时的离开。
  
  “等会白家老爷进来,你为那事情郑重道歉!直到白家原谅你为止。”见儿子一脸颓废的模样,喟叹一声,还是温和了语气。
  
  “我不会道歉的。”易品郭轻轻的声音却是一字一顿的坚定。
  
  “你说什么?”不知是真的没听清还是不愿相信。
  
  “我不会道歉的,我从不后悔对展机做的事情!爸,你成全我吧,我真心喜欢的只有他一个!”易品郭深吸一口气,第一次在自己父亲面前透出了几分英武之气,澄澈的眼睛直直的望着。
  
  “你这个逆子!!”易拉贯骤然冷凝住了,看不出真意,只是那出口的话却阴森冷然,中校的冷厉显显出来,刚捧在手中的茶被掷在桌子上,几乎就要敲碎,坚毅的横眉皱在一起,眼底跳跃着火焰。
  
  从小到大,易品郭第一次没有退却,依旧对视着父亲那双凶猛的眼,准备承受易中校的耳光。
  
  这时,白霄走了进来,易拉贯才收敛了怒气,僵硬的调整面部神情,只希望白霄什么都没听到。
  
  白霄见易品郭跪着,不发一言,像是没看到般,只淡淡的对易拉贯点头示意。
  
  这样傲慢的态度却没有引起反弹,反而因为心虚,易拉贯向前迈了一步,子女果然都是讨债的,面带一丝寒暄“白爷,很久不见了。”
  
  “的确,最近易中校还好吗?”白霄坐在沙发上,瞥了眼茶几玻璃上还冒着热气溅出来的水渍,眼底一沉。
  
  “这,只希望白爷能够看在我们两家往日情分上,把这孩子们小打小闹就算了吧,你看这混小子我也给你领来了,要怎么样都随你处置?”虽然秉持着道歉的态度,但从来没向人低头过的易家老爷可不懂什么叫做道歉,
  
  白霄的性子就是会绕圈子说话要是不说明白,只会被绕进去,深谙这一点的易中校干脆开门见山,让白霄无从逃避。
  
  “以前有了展机这孩子,那么小小的一个,我就想着,我白霄什么都没有但就是护犊子,想着以后总能把孩子给看顾好,没想到他被人白欺负了去。要是这也叫小打小闹,那我给易品郭找几个人打闹一下?”白霄四两拨千斤,但开口的话却冷了几分。
  
  “要知道政府也是有一定限度的,我相信白爷比我更清楚,是吗?”被白霄不带掩饰的话也激出了火气,强压不爽,话中还是带着几分威胁。
  
  作为中校的威严隐约体现出来,要不是为了儿子他又何必低人一等的说话!
  
  “我儿子出事,就拿你儿子来抵过,这难道……过分吗?”虽然笑着,但白霄那双灿若形成的眼眸却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平静的诡异。
  
  “你儿子是儿子,我儿子就不是了吗!?白霄,你谨言慎……”
  
  “父亲,白叔叔!”易品郭突然打断两人之间的对话,像是积压了许久突然爆发,“我愿意负起责任,娶展机!”
   


31、破菊阵 
 
  空气似乎凝固;易品郭的陡然发力是两个家长都没想到的;这孩子是疯了吗?
  
  白霄的怒气氤氲而起;一团团的在胸口淤积似乎就要控制不住;虽然脑中一直在提醒;别和这种乳臭未干的孩子计较;手臂上被阮绵绵抓伤的痕迹似乎又开始隐隐发疼,他家小孩儿什么时候被群狼环伺了?
  
  “你嫁过来我到是可以考虑。”
  
  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拄着一根拐杖虚弱的站在门外;似乎易品郭的话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易品郭像是傻掉了,只是呐呐的望着阮绵绵;此刻他已经来不及抽身离开了;他必不会放手;刚刚确定对阮绵绵的心意没多久谁都不能逼他放弃,就算白霄不放过他又如何,但只有对阮绵绵本人,他却连说话的勇气都要消失殆尽了,甚至有些恐惧对方的反映,他没有忘记那天在床上阮绵绵厌恶鄙夷的眼神,就像一根针般的刺得满身伤痛。
  
  虽然话像是对易品郭说的,但他的眼神却直直的撞入白霄的眸子里,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
  
  刚刚升起儿子醒来的喜悦之情这下被冲淡的虚无,白霄攥紧的手纹也绷得紧紧的,关节泛白,他想分辨大儿子是否真意,却是什么都看不清。
  
  阮绵绵虚弱的一笑,刚要踏出一步,趔趄向前险些栽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快步走来的白霄抱个满怀,投入一个清冷的怀抱,却没人看到他埋入的白霄衣襟的嘴角扯出淡到极致的得逞笑意,再次仰头看向父亲那张明显强忍怒意的脸,觉得心中无比畅快,只是以之前白展机的语气轻声道:“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白霄迷人的眸子倏然紧了下,这种事情能随便开玩笑?
  
  薄唇抿成一条线,“像什么样子,这个模样出来见人,回去!”
  
  只感到怀抱更是宛若铜墙铁壁一般,眼珠子灵动的宛若星空,带着些怒意,“那父亲先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还有,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见儿子带着一丝厌恶的躁怒,白霄心头竟觉得可爱无比,
  
  被儿子这么一搅和,白霄的怒意稍稍压下。
  
  “父亲,这事情就算了吧,易品郭当时只是喝醉了,搞错了对象,是吗?”这才满是笑意的望向一直跪着的易品郭,狭长的眼睛缓缓眯了起来,宛若一只享受温暖的猫咪。
  
  被太子党里称作千杯不醉的易太子什么时候会喝醉,但这谎言在场却没有人去拆穿,易家正需要一个台阶下,而白家有意缓解,他们没道理反驳,只是这么想的只有易拉贯一人,易太子可不想放过那么好的机会。
  
  “我……”但对上那双灼灼的眼睛,易太子语塞,他不想让阮绵绵完全排斥他,被门外的一阵风吹过,微凉的温度将他发热的脑子冷却下来,意识到刚才的他太孟浪了,有哪个父亲能接受儿子是Gay,更妄论两人各自的家庭。而一旁又易父的逼人目光宛若实质,似乎只要他说一个对字就会一掌劈了自己,咬牙垂下了头,“是……”
  
  松了一口气的易父,总算有底气说道:“白爷,你看……”
  
  称呼一变,也有示好的意思,白霄眼角一蹙,但感到怀里儿子拼着力气要自己下地走路,又怕小孩儿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权衡了下,道:“都是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老一辈□来也不像样子。”
  
  这话一出,就是将这事揭过了。
  
  “父亲,你也没多老,离更年期还远着呢!”阮绵绵不怕死的加了一句,像是无意识的在提醒白霄的年纪,果然看到白霄的脸色瞬间黑了几分,心中冷笑,只要能噎着白霄他就开心,白霄要演父慈子孝,他就陪他演。
  
  从头到尾,除了那一眼,阮绵绵不再注意易品郭。
  
  刚抱着阮绵绵走出没多久,就见到走廊一个黑人疾步走来,来到两人跟前,道:“主,二少!……二少他枪杀了一个保镖,逃……逃了!”
   


32、破菊阵 
 
  呼、呼、呼
  
  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巷死胡同里;充斥着微弱的喘息声;白廉桦虚脱的坐在地上;无神的望着天空;空茫的眼神没有一丝焦距。
  
  这里;他们应该暂时找不到吧……
  
  就在白霄离开没多久;来接他去所谓的“外国修养”的人就到了,如果不是刚脱离危险的身体经不起太激烈的情绪波动;他真的很想仰天大笑。
  
  他说的最后那句话;戳中了白霄的软肋吧!想想前世,那个老男人竟然能藏匿骨灰盒整整5年之久(24章番外中提及);那心思若他还不知道就未免太迟钝了。
  
  修养;不过是借口;让他自身自灭的借口。
  
  前世他能组织起自己的队伍,这一世他更不会把哥哥白白让给白霄!他拥有先知先觉的眼光,前世那些骨干,还有后来的世界走向他很清楚,能少走很多弯路……
  
  哥哥……等我。
  
  看着手中的表,这是哥哥第一次送给他的东西,将表面贴近自己的脸颊,凉丝丝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蹭了几下,余光才发现镜面上的血渍。
  
  白廉桦拉过自己的病服擦着,却怎么也擦不掉上面干涸了的血迹……
  
  即使这只表并不是哥哥特地买给他的,也是他的宝贝,这是一只别人送的表。
  
  心中像是压着块千斤重的巨物,无法喘气似得压抑。
  
  前世在枯燥的房子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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