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禁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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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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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像是压着块千斤重的巨物,无法喘气似得压抑。
  
  前世在枯燥的房子里,无事可做的他就爱破坏,与其说破坏更精确的说法就是拆卸再安装,小到闹钟大到枪械,给他平淡无味的紧闭生活带来了一丝趣味。
  
  正因如此,在车祸后这只手表部分零件脱落,才让他发现了端倪,手表有做过手脚……
  
  他醒来后花了几分钟就拆光了表,里面竟然有一个针眼大小的追踪器,若不是对精密仪器的了解根本发现不了,很显然放这东西的人不想被佩带着发现。
  
  看哥哥给他的模样,应该是不知道这事的,那么送他表的人到底有什么居心昭然若揭。
  
  究竟是谁送哥哥这表的,目的又是什么?头越来越昏沉,眼前的视线似乎被模糊,隐约能看到有一群人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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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像是被泼了一层墨蓝色,暗沉的天际让人的心境不由的压抑了几分。
  
  空气中的恶臭像要窒息了一般,这里随处可见垃圾、流民、强。暴……是被政府抛弃的地方————贫民窟。
  
  鱼龙混杂的地方夹杂着各种各样的人,痛苦绝望时时刻刻在上演,当然这里也有已经游刃有余的人,像木玉叶,这么好听的名字自然不是他父母取的,这是他找到一个算命师给整出来的,好听好看还好记,不是有什么某某沐浴液之类的广告吗。
  
  于是从出生就待在这里的他,总算摆脱了二狗的称呼,有了自己的名字。他运气向来不错,还懂得趋利避凶,安然无恙的在这个混乱肮脏的地方待了二十年。
  
  这个从小长大的地方,因为他习惯了,习惯太难改变。
  
  只是最近他做了一件亏心事,这件事让他日夜受着良心的煎熬,这事的起源要从两年多前他找到的工作说起。
  
  这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不管是福利待遇都是上乘,所以从没想过离开。
  
  但这个工作却不为多数人所承认,他是会所的'少爷',卖笑偶尔也卖身体,但如果不去做这个行业,凭着他这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还能做什么,没文凭,没身份证明,没父母,可能只能沦为三流打手或者被这里的人侵犯□得到一定的报酬。
  
  在这里也有人为了生存而出卖肉。体,他很庆幸自己还有一张没有损伤堪称清秀的脸,只是到了都是美男的会所这张脸混了两年还是依旧不温不火,只能刚刚饱腹,运气不好的时候还会遇到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养伤也要养十天半个月。
  
  就在前几天,曾经会所的头牌白言郎找到他,他从没想过那样清高的白言郎也会找到他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人。白言郎给了他一笔完全够他半辈子挥霍的钱,只有一个要求,让他去撞死一个人。
  
  这人就是白展机,他马上想到了情杀!难道是白大少在外有了新人然后就甩了旧人,这并不奇怪,雇主喜新厌旧是常事,他们这样的只能卖个青春饭,等上了年纪要混的好还能当鸭妈妈,混的不好也只能被扫地出门,白言郎要做掉白大少也只可能是这个理由吧!
  
  只是当时白廉桦给了他三张照片,里面除了白展机外还有另外两个俊美的男人,他不知道这两人是谁,但看那品貌定然也是非富即贵的。
  
  想想这白言郎从到会所的那天开始,似乎就有着神秘的背景,而且当时白家大少还为他迷得神魂颠倒,白展机可是一掷千金的主,虽然不英俊却胜在痴情。说到底出来卖笑的,哪个不羡慕白言郎的,他就算面无表情人家大少还讨好着。
  
  现在要去干掉这么个富二代他心里抵触的,为了这么一笔钱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他犹豫了很久,当时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窍了,竟然真的被白言郎所说的迷花了眼,美好的前景让他忘了自己将要犯下的事。
  
  这几天他脑子里,都是被他撞的满脸鲜血的人,但在撞之前,那人的外貌却是深深烙印在他脑子里,那是个像是花骨朵似的人,干净到不可思议的眼睛,漂亮精致的脸让他第一眼看上就喜欢上了,他从不否认自己就是个弯的,还很肮脏,从身到心。
  
  在会所里,为了能挣到更多的钱,他不在乎一天和多少个男人睡,像他这么脏的人也许就向往这样干净的人吧。
  
  脑中想到那三张照片,脚上的动作却是神使鬼差的踩了油门,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那个美好的人已经被他撞倒在地上,他……似乎撞错了人!
  
  他慌了,撞死了人?
  
  还是一见钟情的人……
  
  这一刻他甚至不想联系白言郎,脑子一片空白的踩着油门继续向前冲。
  
  就这样,这事过了几天,也没人找上他,他却因为这负罪感,一直在等……等待撞倒那人的家人找自己还人命债。
  
  刚辞了会所的工作,木玉叶颓废绝望的经过那条自己每天都走的小巷,这巷子一直很幽黯潮湿,但已经习惯了的他倒觉的没什么。
  
  只是今天似乎有什么不同,在不远处巷子的一条岔口的死胡同里似乎传来了反抗声和几个男人的讥笑声。
  
  稍稍一想也知道这是贫民窟里经常上演的轮。jian场面,他没多少同情心,就算有也在一次次的殴打中学会了麻木,可这是他每天都要经过的路,他没的别的选择,只有快速经过那地方。
  
  幸好那犯案的地点离他这条正路还有点距离,只要走的快一些是不会被发现的。
  
  可就在经过的时候,他瞥了一眼,那一眼就定格了。
  
  不会认错的,那不是他撞到的那人吗,他还活着!那样干净漂亮的人他是不会认错的人!
  
  即使现在满脸污垢血渍也挡不住那张脸给他的冲击力。
  
  那人似乎还有一丝清明,但从额头被泥染黑的绷带浑染的血红,就知道他的伤根本没好,木玉叶没有时间想为什么看上去和这里格格不入的人会出现在这里,他只知道今天就算拼了命也要把他给救出来!
  
  “你们放开他!”木玉叶跑了过去,对着几个大汉拳打脚踢。
  
  只是他那点力道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已经脱掉裤子露出底下雄壮之物的男人顿时有被打扰享用美食的凶暴。
  
  “哪里来的小崽子,这不是街角那个二狗吗?你今天是来找死是吧,别以为交了保护费我就会放过你,识相的快给老纸滚!”其中一个抓着自己胯。下之物摇摆着,满嘴口臭的喷向木玉叶,更是用下。身故意顶了顶木玉叶的胯。部。
  
  另一个已经架住了陷入昏迷的白廉桦,美丽的脸死气沉沉的垂着,只有手中死死握着那只阮绵绵给他的手表,大汉凌空从后托住他的腰将他的大腿大开,而他的病裤早被撕碎残破的挂在大腿上,身上都是被殴打的痕迹,连手臂上的绷带也松开了,能隐约看到上面的血迹。
  
  木玉叶眼中一酸,发了疯似得扑了上去,喊道:“不准碰他,你们放了他!”
  
  “把他给老纸踹开,好不容易碰到个这么漂亮的,男的也能凑合!”说着,大汉捏住白廉桦的嫩白的小脸,大舌添了上去,留下一片湿濡。
  
  其中一个向木玉叶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顿时让他一阵翻江倒海,他被踹到一旁的墙上,无力从带着青苔的墙面上缓缓缓落。
  
  冰凉的青苔让他的脑子反而清醒了,突然叫道:“我身上还有几万,全部给你们!放过他!”
  
  这是他辞职后从银行里拿出的这几年的存款,但这一刻他却顾不得了。
  
  “哈哈哈,钱我们要,但人也要!”一个大汉抢走了木玉叶的包,却不打算放过白廉桦。
  
  眼睁睁看着钱被抢,木玉叶却不在乎了,向来视钱如命的他也有一天觉得有东西比钱更重要,但几个人还要继续对白廉桦行那龌龊的事情,他不顾一切的毛遂自荐:“上我吧,让我代替他!你们看他身上那么多伤,看上去家境不错,要是这样一个人被做。死在这儿,谁都逃不去责任!”
  
  几个大汉面面相觑,直到确定木玉叶口中的话是真的,才嗤笑起来。
  
  这么多年这里的男人都没动过木玉叶,不仅因为这孩子滑头,也因为他有个很能打的死党,那男人还有个倔性子,打人都往死里打,不死即残,谁都不像啃木玉叶这块硬骨头。
  
  而且他们找到白廉桦的时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脸都青黑了,像是命不久矣的模样,说不定还做不到一会就嗝毙了,那不是太晦气了。
  
  这么一想,就决定还是木玉叶吧。
  
  偏偏害怕他们不愿意放过白廉桦的木玉叶快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拜自己在会所训练已久的诱。惑姿态,勾住其中一个大汉,轻启唇道:“快干我!”
  
  “嗷……”
  
  几个大汉哪里受的了这种诱。惑,摔下白廉桦。
  
  “咚”一声,白廉桦像是破布娃娃被扔到了角落。
  
  大汉们迫不及待的撕掉木玉叶身上所有的衣服,将他扑倒在地上,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甬道突然被填满,嘴里也被塞入一根腥臭的物体。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几人的催促声,“你们两快点,兄弟们可还等着!”
  
  “喂,腿再张大一点!”
  
  “这贱。人穴还挺紧实的,兄弟们赚到了!”
  
  猥琐的话在他耳边形成了轰鸣,想想这么死了算了,也许能看到从没见到的父母。
  
  他还不能死,他要保护好那个干净的男人,那样的人怎么能被玷污!
  
  他想看一看白廉桦的脸,就一眼就好,只是被几个大汉挡了去那人,但他想到自己能救到那人,却涌上一股满足。
  
  这满足夹杂着亏欠还有恋慕。
  
  他的后面被不停的进入,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大开着双腿比不停的进入抽出,他好痛,痛的让他想死,但只要一想到如果不是他在的话这些都要白廉桦来承受,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白廉桦的气质那么高华,和自己一定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样的人仅仅是脑子里想想都觉得脏了。
  
  他的腿被拉开,被男人从后面抱住拉成了小时候拉嘘嘘的姿势,那地方也因为没有扩张滴滴答答的留着鲜血,对比周围淡褐色的肌肤上竟带着一丝妖娆,让大汉们更加兴奋。
  
  他不想这个模样被那人看到,即使知道对方昏迷着,痴痴的望了眼白廉桦的方向。
  
  白廉桦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澄澈的眼睛里,看到面前这一幕,渐渐凝聚成一种名叫鄙夷厌恶的情绪。
  


33、破菊阵
 
  那一刻;木玉叶的勇气丧失殆尽;像是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也许命运就是开了他一个玩笑;白廉桦只睁开了那一会就再次闭上;身。下还被顶撞着;宛若要把他的五脏六腑洞穿了似得;翻江倒海的翻搅着他的身体,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模糊了他的眼前;不停歇的滑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上的重量总算消失了,耳边还能听到几人离开时候的嗤笑谩骂;他被丢在湿凉的地上;全身没有一处完好;身上遍布着欢爱的痕迹、抓痕、淤青。
  
  想到白廉桦已经在那躺了很久,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套上了来时已经被撕破的衣服,就奔了过去,颤颤巍巍的探到鼻下,感受到温热的细细吹拂过来,舒了一口气,还有救……
  
  刚想扶起白廉桦的身体,却在几乎要碰到二少的时候,停了下来,要是事后被知道了,该是更厌恶他了吧……这么想着,又一股酸涩上来,真是,又不是女人……这有什么好哭的,真没用。
  
  “我必须救你……”突然凄惨的笑了起来,鼻音重重的,猛的倒吸了一口气,将二少扶了起来,到底是男人,还能抗住另一个,只是脚步虚浮有些艰难
  
  刚走了没多久,二少口中呢喃了一句,木玉叶侧耳倾听,才听到那是在喊“哥哥”,不知道他的哥哥是谁,受了那么重的伤都还念着,木玉叶突然好羡慕那人,眼泪却是越发汹涌了。
  
  安静的病房内,经过那天醒来后,阮绵绵就开始安心养病争取早日出院,直到某一天醒来他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经过几个情圣的调。教,他的神经也比以前敏锐了不少。
  
  '禁。书,房间里是不是多了什么?'
  
  '你睡觉的时候装了监控器,一共22个吧,可以把你全身上下360度无缝隙衔接照射。'
  
  '白霄也有这种掉价的时候,哈~装监控器,他想知道我的行踪还不容易,外面那么多保镖都吃干饭的?'气极反笑,创造这种看似自由的空间,实则事事都在他的控制下。
  
  这种不为人知的控制欲简直令人窒息,那天之后他门外的白家保镖越来越多,搞的这层楼像是被白家包下了,要不是目标太明显他怀疑白霄会直接买下整家医院,虽然依旧安静,但有禁。书这个最大的BUG,该知道的阮绵绵都没落下。
  
  '白霄是隐性控制狂,谁叫你这段时间不断挑战他那条蠢蠢欲动的神经。'
  
  阮绵绵默了下来,二弟的失踪像是在他心尖上打了个圈儿,根据之前二世祖的性格他闹过绝食,也摆过脸色,最后还叫了不少发小过来庆祝喝酒,最后以病情加重告终,连人都不能喊来病房了。
  
  '厕所呢,装了吗?'
  
  '那到没。'白霄还是有底线的。
  
  那就好,阮绵绵起身站了起来,刚有动静,门就被打开了,一个长相甜美的护士笑着说:“白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去厕所,要一起去吗?”阮绵绵笑的勾人,那双狭长的眼性再也不是猥琐,深邃中似乎划过淡琥珀色的流光,迷人的心醉。
  
  “没……没,您请便!”小护士闹了个大脸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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