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禁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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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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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氏树大招风,白霄又难得高调的现身,还是为了把大少正式介绍出去,不见得每个势力都惧怕白氏,放过这次就要寻匿下一个下手机会了,若白霄倒了,白氏就失去了最大的支柱,到时候树倒猢狲散,白氏的庞大家业就大伤元气了。
  
  阮绵绵相信白霄比自己更清楚之间的弯弯曲曲,白霄不知是无所谓还是早有预测,始终如一的寡淡表情。
  
  也许是知道儿子是安全的,白霄的姿态还有种说不出的优雅淡然。
  
  对白霄来说这样的暗杀太多了,能在一次次明枪暗箭下活下来,不是运气。若不是之前担心着儿子他也不会焦急。
  
  阮绵绵望着手中的枪,暗暗感受之前杀手情圣的行为模式,厉眸一转,探出半个脑袋,抬手就给了暗处杀手致命一击。剩下的几人迅速在一分钟之内被解决。
  
  舒了口气,才看向已经站起来的白霄。
  
  白霄很英俊,英俊的不像而立之年的男人,特别是在刚刚经历一场枪战后,平静的姿态也许能吸引任何想要依附的女人,阮绵绵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白霄好像从没娶过哪个女人。
  
  不论是他的生母还是白廉桦的,抑或是白言郎的。
  
  白霄弹了弹唐装上的灰尘,将枪收入腰间,才让检查完尸首的右西候靠近。不知是听到了什么,看不出喜怒,只是语气悠然,缓缓道:“强弩之末,不必花精力,让余唐把剩下的那批人彻底扫干净。”
  
  “是。”右西候很有效率的吩咐下去。
  
  从白霄的话语中,竟是余家的人?余家也只有余池洋需要鱼死网破了,前仇新恨,阮绵绵没有一丝同情的意思,他恨不得亲手结果了余池洋,省的整日担惊受怕逃不过前世被暗杀的命运。
  
  “在想什么?”白霄不知什么时候拉起了阮绵绵,带着温和的笑意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儿子,到无所谓阮绵绵的答案,“我们上楼吧!”
  
  也许是被白霄的温柔感染,阮绵绵晕染上一丝忧虑,“我总觉得余池洋应该没那么简单。”
  
  突然想到余池洋之前在电话里提到的“白展机遗落在外的儿子”,不知怎么的,阮绵绵有些心神不宁。
  
  “他若想垂死挣扎,我也不介意帮他一把。”虽语气柔和,但此刻白霄的眼神却像是看着已死之物,唇边冷凝出森然的弧度,像是被一条盯上猎物的毒蛇。
  
  父子两被几位谨慎的股东围住,担心再次遇到暗杀,趁其病要其命,谁知道会不会有黄雀在后。
  
  突然一个保镖进入眼帘,他手中抱着沉睡的婴孩,看上去约莫过了周岁。
  
  若是一般的孩子,在激烈的枪声下早就嚎啕大哭了,就算是哑巴这时候也会睁开眼睛,这孩子十有八。九是死婴。
  
  当然这仅仅是阮绵绵猜测。
  
  只是普通的婴儿保镖自然不会将它抱过来,但这孩子身上的血统证明书和那已经长开的五官,无一不在证明,这孩子很可能是白展机的儿子,白家的第三代!
  


44、破菊阵 
 
  还没仔细看那婴孩;那张血统证明书就被哪个不开眼的呈了上来。
  
  薄薄的纸片快要被捏变形了;白霄的怒火像是一口枯井瞬间被淹没了似得;刀子般的眼神似要把上面的几个红字给洞穿了;这种频临崩溃的心情让他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
  
  他怒的不是这个婴孩的出现;而是他们竟然用这种方式逼得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认下这孩子。
  
  已经多少年了;他都没有这样的憋屈感,随着白爷的雷厉风行做派;哪个不要命的会上杆子往枪口上撞。
  
  白爷做人还算厚道;有人犯到他手上,也会给一条路;只是大多时候这条出路是死胡同。
  
  白霄没再细看那张所谓的证明;声音冷的像是冰刀锐利;“过的太悠哉,需要有人给抽抽紧了。”
  
  白爷懒得理会,对方却是顺藤子爬,越发得瑟了。
  
  没人听得懂白霄在说什么,但却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共识:有人要倒霉了!
  
  本来这种小事有的是人为白爷鞍前马后,白霄却是决定自己亲自去一趟,不然这口恶气怎么吞的下去。
  
  正好算算之前展机被打的那一枪,给余池洋、白言郎放的长假也是时候结束了!
  
  白爷的痞气早年因为岁月的历练而敛去了锋芒,也甚少有事让他动怒,这次却是往他脸上打了不轻不重的一记,怒极反到出奇冷静,此刻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清场。”
  
  手下们领命开始清理现场,此刻白霄却是转了个方向,走到那辆路虎前,打开了车门似乎从里面拿了什么出来。
  
  定睛一看,是一个车牌。
  
  准备的说是军牌,上面写着军E000X。
  
  在天朝,有句老话:拦虎拦豹不拦军。
  
  足以看出军人在天朝的超然地位。
  
  军区出来的车子谁能吃了熊心豹子胆去拦,但一个道上的灰色人物怎么会有这种象征正义的东西?
  
  白霄既然拿得出来,绝对不可能是假的,阮绵绵发现白霄的底牌越来越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让右西候派人将车牌换上,才幽幽的望向白展机,这眼神怎么看都有些骇人。像要吞了人似得,阮绵绵被看的透心凉。
  
  “发什么愣,上车。”说着,白霄跨步打开驾驶位座了进去,一气呵成的动作似刚才要吃了人的眼神只是错觉。
  
  不是要去白氏吗?父亲是要自己开车吗?这个婴儿怎么办?……
  
  一系列的问题如被堵在喉咙里,阮绵绵沉默的坐了车子里。
  
  剩下一群董事们面面相觑,只留给他们看了眼车尾巴,这唱的是哪出戏?
  
  阮绵绵刚坐上驾驶位,车子就像脱离了缰绳的马,风驰电掣的飞驶在马路上,一路上白霄一句话都没有,嘴唇抿成了一条刚直的线,白霄发怒,却是冷静之极。
  
  绵延出的紧绷让阮绵绵忍不住试探道:“父亲?”
  
  没反映。
  
  “父亲?”又试探了喊了句。
  
  依旧没反映。
  
  安静的令人发慌。
  
  “爸……”阮绵绵唤了几声发现完全没效果,无意瞥了眼,却见那只握着方向盘的手,能看到上面不规则律动的青筋,方向盘在摧残下几乎要变形了的哀号出“咯吱”的声音,倐地改了称呼。
  
  果然白霄的眉宇稍稍松了松,随即又抽紧了像是上紧的发条。
  
  遽然,一道刺耳的刹车声贯穿耳膜,轮胎与地面摩擦出长长的被悲鸣声,阮绵绵因为惯性身体猛地向前冲。
  
  还没控制住身体就被一把大力甩向靠背椅,一只大掌猛地撑在他的头侧,对上的是一双宛若腕骨刺似得眼神。
  
  贴近的距离将空气都给捂热了似得,两张脸近的几乎能感到对方的呼吸频率。
  
  阮绵绵喘着粗气,隐隐的怒火在胸腔中燃起。
  
  脾气再好也会被磨得没和气了,白霄不知道这样会出人命吗?
  
  “我只问你一句,这孩子是你和哪个女人的种?”眼神渐渐冰凉,没一丝波澜。
  


45、破菊阵
 
  问题突如其来的砸过来;让本就不平静的心头划开浅浅的纷乱。
  
  阮绵绵微微蹙紧了眉;白霄近在咫尺的脸孔放大了。
  
  “说不出口?还是女人太多;分不清哪个?”白霄眼神刺骨冰寒;如同一只尚存一丝理智的猛兽。
  
  你到底上。过多少女人?
  
  这句问话梗着就是问不出口;他有什么资格问这种话;展机是个成年男人有正常的需求,要还是个童子鸡才是要怀疑正不正常了。
  
  他只是父亲;只是父亲……这个事实让白霄痛的像是被一根细线拉扯着;这痛苦不猛烈却永无止尽。
  
  阮绵绵的心跳频率加快了些,倏然抬起眼停驻在白霄的目光中;泛着些许无辜;“我今天才知道还有个遗落在外的孩子;平时在外面也有好好做防护措施。”
  
  “你的意思是说这孩子不是你的”白霄眸子不可察觉的一亮。
  
  阮绵绵抿上了嘴唇,似有种暗沉的气息。
  
  白霄几乎想要撕裂阮绵绵的平静。
  
  白爷还是白爷,再暴躁也能保持气度,只是目光紧锁着,不放过阮绵绵所有表情。
  
  如薄雾侵染的眸子闪着不明的光彩,阮绵绵语气肯定:“他是我的孩子,就像缩小版的我不是吗?”
  
  将美好的愿望毁灭给人看才是真正的残忍,突然脑海中出现这样一句话。
  
  心头一紧,刚燃起的希望被瞬间熄灭,白爷的觉得心脏像是从淤泥里捞了出来再被搅烂了,痛的如同所有神经都被攥紧了。
  
  猛然放开了桎梏,不再理会阮绵绵。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彪悍的疾驰而去,霸道的开法充分发挥了悍马应有的速度。
  
  白霄沉默不语,只是本就阴鹫的脸更加阴沉,黑的要滴出墨来似得,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一根根捏紧。
  
  阮绵绵也不再开口说话,却不自觉握紧了安全带。
  
  '你刚才为什么要承认?你明知道以白霄的势力,肯定能查到真相。'
  
  '……'阮绵绵垂下了头,细碎的发丝挡住了所有视线,在脑海中回应禁。书'我说我想看看白霄失控的样子行吗?'
  
  '这是你的真意?'阮绵绵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恶趣味。
  
  '你说呢'狡猾的反问。
  
  '绵绵,连我都不能说实话吗?' 自认为很了解阮绵绵的禁。书可不想听这么敷衍的答案,只要想到阮绵绵有事情瞒着自己就不舒服。
  
  '若我说了真话,就保不住那孩子的命了吧。'
  
  '那孩子还没死?'
  
  '你觉得余池洋千方百计送个孩子来,可能是个死婴吗?'那一切不就没意义了。
  
  就算知道了那孩子不是白展机的,只要有他这话,白霄就不可能动那孩子。
  
  还有点是阮绵绵没有说的,虽然这孩子背后包含着阴谋,但他不可能一直留在这个时空,若他离开了,有个长的像白展机外貌的孩子白霄总归有点念想,心中不明所以的愧疚也能少一点。
  
  这辆车就这么彪悍的冲进军区,果然还没进到门口就被在值班的一个新兵蛋子看到了。
  
  “停车!停车!”一看完全没减速的架势,这新兵也不管一旁完全当没看到的两个老兵,干脆站到路中间挥手。
  
  靠近到十多米白霄也没停下的意思,就这么直直冲过去。
  
  阮绵绵见这情形,扑过身子抓住方向盘,在附上白霄那双透心凉的手时打了个激灵,硬是趁白霄设不及防下将方向打了个偏,儿子温热的手让白霄嗜血的疯狂压制了些,紧绷的手也稍稍松了下。
  
  踩了一脚刹车,过大的冲击力让车子向前滑了十多米,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穿透耳间,才停了下来。
  
  那新兵蛋子刚和死神擦边而过,急速让他直感到从地狱捡了条命回来。
  
  鼓起勇气战战兢兢来到车子面前,对着摇下的车窗道:“同……同志,这里不允许超速。”
  
  才一抬头,那是个他见过最森冷的男人,像一个执掌生死大权的□者,让人诡异的觉得,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应匍匐在他的脚下,现在被那样一双黑洞洞的眼神扫到,彻骨的冰冷。
  
  即使对方一句话都不说,都让他像是颗钉子被钉在原地。
  
  “滚。”白霄紧绷了唇角,说不出的阴沉神色。
  
  “请文名用词,出示……出示下您的证件!”虽然害怕,这新兵还是停止了胸膛,即使两腿颤颤发抖。
  
  白霄沉默不语,肃穆安静的气氛终是被打破了。
  
  “抱歉,我们没证件。”一道温和的声音挽救了正在生死线上跳跃的新兵,他这才注意到副驾驶位上的人。
  
  谁那么大无畏的精神,坐在这种煞神身边?
   


46、破菊阵 
 
  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估摸着和自己也差不多的年纪。
  
  中等容貌但气度悠然;有种说不出的贵气范儿;看那眼神和那说话的态度;比那个易首长的孙子;据说在那群二世祖的圈子里被人称作太子爷的要好上多少倍都不知道。
  
  这年头他们在门外执勤的都练就了一副不错的眼力;面前这个小年轻也许就是个大家出生,培养的继承人。
  
  抬头想回话时;霍然视线被一道如冰刀似得眼神给挡住;心脏似停止了跳动般。
  
  白霄不喜别人的视线长时间停驻在自家儿子身上,所有独占欲强又兼有权势的男人大抵都有这种坏毛病;即使还不属于自己也没让别人染指的道理;顺手指了指挡风玻璃下的通行证。
  
  刚才那么点时间哪容得这小兵反映;这才越前几步,一看却有些胆颤了,那张是通行证没问题,但不是张普通的通行证。
  
  按照发布的规定,印有发布的时间,车牌号甚至还有番号,连那上面的日期在十几年前,这所有人定是个元老级别的,另外车牌号的背景印有莲花图案。
  
  每一辆军牌车都只有唯一一张通行证,这做不得假。而印有莲花图案的说明这车的主人是安全局的。
  
  他不知道别国的安全局是什么地位,但在天朝这个一直被人窥觑而奋斗起来的国度来说,安全局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鸟。
  
  这下子是踢到铁板了!
  
  难怪这男人凶神恶煞的,原来是局里的,这下小兵是连要求看证件的话都一股脑儿的咽下去了。
  
  指不定面前这人还是有高职位军衔的人物,他可没这胆子得罪。
  
  “白老弟,什么风把你给吹这儿来了?”一道中期十足的声音横空插入。
  
  另一辆低调的A6从一旁缓缓经过,打头副驾驶的窗户摇了下来,能这么喊白霄的人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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