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暖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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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暖宠腹黑妻-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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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但是媚儿的语气依旧是柔柔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殷容疏看,她可还没有放弃这个快要到手的猎物。
  “是吗?这殿主没跟媚儿姑娘上过床的男子恐怕已经没有几个了吧,媚儿姑娘还真是好本事,不过你以为他们为了保命不会出卖你吗?有时候恐惧会让一个愚蠢,当他愚蠢的时候就想不到什么后果了,媚儿姑娘相不相信,我能让他们在左使大人的面前说出实话?”殷容疏本是清朗的笑意,此时在媚儿看来竟是如此可怖。
  媚儿眼睛里闪过慌乱,却又迅速镇定下来,语气恢复一如既往的娇嗔,“公子不要生气,媚儿也只是跟工资开个玩笑而已,既然公子不喜欢,那媚儿为公子舞上一曲吧,就当是媚儿给公子赔罪了。”说着便是站起身来。
  还未等媚儿开始跳舞,殷容疏便是冷声道:“夜这么凉,媚儿姑娘穿这么少,难道不觉得冷吗?我看着舞不跳也罢,媚儿姑娘是左使大人宠爱着的女子,在下怎敢私下欣赏媚儿姑娘的舞技?”
  那媚儿顿时一僵,泫然欲泣地看着殷容疏,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媚儿不过是喜欢公子,想要跟公子说说话,公子就这般吓唬媚儿,好了,既然公子嫌弃媚儿,那媚儿也不会再此多留,不过还请公子跟媚儿喝一杯,再赶媚儿走吧。”
  殷容疏拿起旁边干净的杯子,执起自己面前的酒壶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慢走不送。”
  媚儿看着被放置在殷容疏手边,那杯她递给他的酒,眼神里满是不甘,不过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什么兴致都没了,媚儿也没有再多做留,端起她带来的酒壶,转身就离开了。
  殷容疏举起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起身回房沐浴更衣,他讨厌那个女人身上媚俗的香气,他讨厌自己身上沾染上任何别的女子的味道。
  殷容疏沐浴过之后,重新换了衣服才重新走了出来,恰好碰到刚进来的崔明远,崔明远看着殷容疏纳闷道:“头发是湿的,你刚沐浴过,既然沐浴过了,怎么还不睡觉?还在凉亭里摆上酒干什么?等着我回来一起喝啊?”
  崔明远说着便是拿起那杯斟满了的酒杯,准备喝下肚,却被殷容疏淡淡的一句话给吓住。
  “那里面下了药。”
  崔明远已经到了嘴边的酒杯瞬间被扔去几丈远,看起来他的表情还有些惊魂未定,“什么药?!”
  “就是让男女忍不住的那种药。”殷容疏淡淡道:“既然你已经回来了,就把那些收拾一下吧,我先回去睡了。”
  “等一下,为什么你喝酒要我来收拾,还有,你没事干什么在酒里下这种药啊?”崔明远说着说着却是表情一变,伸手交叉护在自己的胸前,“你该不会是对我……欲行不轨吧?”
  殷容疏顿时就哭笑不得了,“想什么呢你?你得了癫狂症啊?”
  崔明远打了个响指,“开个玩笑嘛,干什么这么认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在酒里下这种药呢。”
  “刚刚媚儿姑娘来过了。”
  殷容疏的一句话便是解决了崔明远所有的疑惑,他恍然大悟道:“哦,原来这次她盯上你了,其实想想也是理所当然的,你说这里只要是长相还差不多的男人,哪个能逃出她的魔爪,能留你到现在已经算是她又耐心了,这个女人可不好打发,你是怎么把她给弄走了?还是……”崔明远突然用很暧昧的眼光看着殷容疏,“还是你之所以会洗澡就是因为……你刚刚跟她已经那什么过了?”
  “想什么呢你?我是不可能做出对不起凡儿的事情的。”
  “说起令夫人,那封信虽然被送出去了,但是也不知道他们收到没有,自从那次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你干什么不跟他们说我们现在的处境呢,或许他们能来把我们救出去啊,当朝泽王爷不是你的好兄弟吗?还有琉煞殿的殿主,他不是也是你的朋友嘛?他们应该有能力救我们出去的。”
  殷容疏站立在如水的月光下,轻声道:“其实我也不确定那封信究竟能不能被桐定山庄的人发现,毕竟那场劫难之后,有没有桐定山庄的弟子活下来,这都是不确定的,就算被桐定山庄的弟子取走了,能不能到她的手中也说不定。还有,我们两个在这里呆了这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清楚这个地方的实力吗?他们选的这个地方都是大有学问的,我们现在连他把我们弄到这里的原因都没有搞清楚,不能让他们陡然冒险。”
  殷容疏顿了一下,继续道:“而且,就算我让他们来救我们,总得有个地点吧,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吗?”

  ☆、067 武林大会

  崔明远听闻殷容疏的话陷入一阵沉默,是啊,现在他们知道他们现在在青华郡,却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在青华郡的什么地方。别说是他们,这里除了左使、右使,还有他们的亲信之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里这里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这些人每次出去执行任务都是被喂了药,蒙上眼睛,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过了哪些地方,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们遮眼的黑布才会被拿掉。
  他们被带回来的时候已经昏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而这里守卫森严,外人不得进入,里面的人也不能随意外出,自己跟殷容疏更是被要求不能随意走动,所以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但是从这里的一切来看,这座宫殿的主子明显是目的不纯,而且处处都是小心谨慎,难怪以前从来都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连这里面的人都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外面的人又怎么会知道,由此可见,此人定时心怀叵测,如果他真是个光明正大的人,怎么会担心别人知道这里?更不会向自己的属下隐瞒一切了,这里的主人在临夏国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崔明远抬头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喃喃道:“你说,现在江湖中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殷容疏轻倚在石柱上却没有应声。
  又是过了几天之后,殷泽沛跟南宫夏菡便是离开这里回京城去了,他们这次出来的时间也是够久的了,临走之前南宫夏菡跟苏慕凡说会在京城等着她,可是苏慕凡心中却是暗自感叹,等她再次回到京城的时候只怕会是一番更为混乱的局面。
  殷泽沛回京之后的第二天,便带着南宫夏菡一起去了平南王府。
  “我听说你们夫妻俩回来了,正打算今天去泽王府看你们呢,你们就先过来了。”独孤介示意上茶的侍女都下去。
  “我们今天是来替凡儿送礼来的,给你。”殷泽沛把桌上的锦盒推到独孤介的面前。
  在独孤介打开锦盒的时候,南宫夏菡轻声道:“凡儿听说了你们成亲的消息,便说不能出席你们的大婚已经很是遗憾了,这份贺礼是一定要补上的,这个就是她送你们两个的新婚贺礼,凡儿说,虽然太晚了点,但是希望你们两个能够收下她的心意。”
  锦盒里面躺着一对鸳鸯玉佩,通体凝润,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样子,独孤介伸手轻抚过那鸳鸯玉佩,轻声问道:“她怎么样?”
  “你放心吧,凡儿很好,她比我们想象得要坚强得多,还有……已经有容疏的消息了。”殷泽沛刻意放低了声音。
  独孤介眼神一滞,竟是有点不敢相信,站在他身后的王惜夜也是一惊,看来这容王还真是福大命大,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掉下来,还能活着,不过这可算是一件大喜事了,容王妃这下终于可是放心了,这些日子所受的苦总算也是没有白受。
  “那容王呢?他现在在夷陵郡,跟容王妃在一起吗?”
  殷泽沛摇头,“他只是送来了一封信,我们并没有见到他,信上只说他现在很好,让我们等着他回来,可是却丝毫没有提起他现在在哪里,也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回来,总之情况有些蹊跷。”
  独孤介听了殷泽沛的话,微微皱眉,这太不像是容王的一贯作风了,“你们确定那封信是容王写的,这不是什么人设下的圈套吧?”
  “不会有错的,那封信上的确是容疏的笔迹,而且凡儿也很确定。”
  “这就奇怪了,既然容王还好好地活着,那为什么不回来找容王妃,就只是写了一封这么不明不白的信?”王惜夜心中很是疑惑,这样的情况不可能是好好的吧?
  “这件事我们跟凡儿也一起商量过了,我们觉得容疏现在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而且是相当麻烦,所以他才没有告诉我们现在的处境,不过,容疏向来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他既然说让凡儿等着他回来,那他就一定会回来的,我想他应该已经想到了办法摆脱目前的困境,只是好需要一些时间,他怕凡儿担心他,所以先写了封信来报个平安,凡儿已经让炎暝去从查了,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
  独孤介合上锦盒,轻声道:“不管怎么样,既然已经有了消息,那就是好事。”不过,泽以后夹在中间会更加地辛苦吧?
  “她什么时候回京城来?”迟早都是要回来的吧?她现在做的这一切都不止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已,因着桐定山庄的时候她一定是万分憎恨皇上,现在容王已经有了消息,她会停下自己的计划吗?
  听闻独孤介的话,殷泽沛也是愣了一下,他轻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也许很快吧。”凡儿是怀着怎样的心思在做着一切,他心里很清楚。
  次日,殷泽沛下了早朝之后便是被殷熙瀚留了下来,御书房中,殷熙瀚静静地打量着殷泽沛,“你的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
  殷泽沛语气淡淡的,“昨天刚赶回京城,还有些疲累。”
  “你们怎么会在夷陵郡呆那么长的时间?”殷熙瀚不动声色地问道,南宫霖夫妇还有苏慕凡他们都不在了,他们两个有什么必要再夷陵郡呆那么久?
  “夏菡的一个朋友要成亲了,所以我们等到他的婚礼结束之后才回来的。”殷泽沛的眼睛始终都没有看向殷熙瀚,语气也很是低沉。
  “真的是这样?”殷熙瀚的语气中颇带着些怀疑。
  “不然还能是怎么样?”殷泽沛突然抬起头看向殷熙瀚,语气中颇有些讽刺的味道:“容疏、凡儿、还有岳父岳母都被皇上你给害死了,你以为我们回夷陵郡还能见谁?”这么长时间以来积累的不满,全在这一刻爆发,殷泽沛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可怕。
  殷熙瀚闻言,紧皱眉头,“你乱说什么?!”
  “我乱说?你把容疏跟凡儿引到桐定山庄去,把他们跟那些武林盟主都杀了一举两得,现在的武林是由谁来掌控,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桐定山庄出事没几天,你便是掌控了整个武林,如果不是提前得知会出事,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动作,这一些明明都是计划好的,是你杀了容疏和凡儿!”殷泽沛的情绪很是激动,声音也很大。
  殷熙瀚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走到殷泽沛的面前,“你在这里胡说什么?那些明明都是江湖中的纷争,跟朕有什么关系?你别以为朕一向任你为所欲为,你就可以再朕的面前口无遮拦,你再乱说一句,本王就处置你!真是跟那个江湖粗野女子相处久了,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蛮横无理!”殷熙瀚的脸色极其难看。
  但是殷泽沛却陡然笑了出来,“是,你是可以任意处置我,血缘亲情算什么?容疏也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你还不是照杀不误吗?”殷泽沛紧紧盯着殷熙瀚的眼睛道:“我知道你从小就不喜欢容疏,什么都跟他争跟他抢,可是你都已经如愿以偿地坐上了一国之君的位置了,整个临夏国都是你的了,你还在跟他争什么抢什么?我知道你不就是担心现在他的病全都好了,会跟你抢皇上的位置吗?可是你从来都不知道容疏的想法,他从来没想过要坐这皇位,特别是在遇到凡儿之后,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爱凡儿极深,他不忍心让凡儿有丝毫的委屈,怎么可能忍心把她困在这皇宫深院中,让她去跟那些嫔妃们争宠。”殷泽沛说着,却是笑了起来,“这些你怎么会懂?你从来都不曾真正得爱上一个女人?你怎么会知道深爱着一个人的感觉,皇上,你知道吗?其实最可悲的人一直都是你。”
  “朕看你今天真是脑子有病,罢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等改天再说。”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泽沛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让自己的心里很是堵得慌。
  “别,还是今天说吧,我知道皇上想跟我说什么,不就还是纳侧妃的事情吗?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当然如果皇上跟母后继续问我的话,我还是会跟你们说,这辈子我只娶夏菡一个妻子,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过要纳侧妃的想法,不管你们跟我说多少次,我都是这样的回答。你们可以给我选侧妃,我也可以不娶,就送你们把那侧妃送到我府里了,我还是可以给你们送回去,有什么招数,你们就尽管使出来吧。”自己这心里实在是闷得慌。
  “泽沛,你今天究竟怎么了?”殷熙瀚皱着眉头看向殷泽沛。
  “一年了。”殷泽沛看着殷熙瀚的眼睛道。
  殷熙瀚自然听懂了他是什么意思,微微垂眸,重新坐回了木椅上。
  见殷熙瀚没有开口说话,殷泽沛继续道:“容疏跟凡儿还有岳父岳母都已经失踪一年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知道皇上晚上的时候有没有梦到过他们,皇上有没有心有不安?”
  殷熙瀚垂眸沉默了半晌之后,终于抬头看着殷泽沛,声音很是冰冷,“泽沛,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在皇室中呆得也够久了,你怎么还是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这皇位从来都是人人觊觎的位置,外人会觊觎,自己的亲兄弟也会觊觎,各国的皇室都是这样的,亲兄弟或是亲叔父都有可能是那个把你从皇位上拉下来的人,所以身为皇帝者不能不谨慎,你还记得父皇在位的时候,处死的那个皇叔吗?他拉拢朝臣企图逼宫,如果那一次他成功了,不止是父皇,我跟你、还有母后,还有所有人的皇子嫔妃,都不可能躲过那一劫,这就是前车之鉴。只要还在这皇位上一天,就要时刻警惕这周围有可能会把你从皇位上拉下来的人。我知道你跟殷容疏走得很近,那你也应该知道他对我有多大的威胁吧?桐定山庄在江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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