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品(家教27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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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品(家教27all)-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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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对方速度并怎么样,纲等了约莫两个小时,眼前才出现了粉色的烟雾,另一个他神色暗沉阴冷的出现在他面前。

    纲勾起嘴角“诺言,你可以叫我诺言,另一个我。”

    “流年。”那个纲冷冷的说。

    诺言弯了弯眼角,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来找茬的?”

    流年笑了笑“来杀你的。”话音落下,橙色的大空火焰扑了过去,同时,手中抽出了黑色的小巧枪支,作为擅使枪械的第一杀手里包恩的弟子,流年对于手枪这玩意,玩得很顺。

    侧身连着跑开躲过接连的火焰与子弹,诺言神色冷凝,躲避得很狼狈,流年很强,他一直很强,但他对于那群守护者们从未真的动手过,一直都是让着宠着疼着,才搞出了他优柔寡断的假象,好吧!在那群人面前这绝不是假象,但当面对敌人时,这个人的火焰,可不会有丝毫犹豫。

    诺言握住匣子,眼神沉了沉,竟然找不到反击的机会。

    然后他感觉到身后的杀意,某地转过身,危险的避开了子弹,诺言喘息着,他知道自己和另一个自己一定有差距,却从未想到差距竟然这么大。

    “诶?真意外,竟然躲过了啊!比起当初的我,警惕性强不少嘛!”流年琥珀色的眸子仍旧纯净温柔,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形成一个怪异的危险神色。

    这是绝不会在那群人面前出现的神色,这是只有真正站在流年的敌对面才会看到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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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就不放图了,真没那号力气了,我好想死回床上冬眠算了!

 37杀戮神父(二十)

    这是绝不会在那群人面前出现的神色;这是只有真正站在流年的敌对面才会看到的神色。

    诺言打开匣子以披风抵挡攻击;然后同样抽出手枪;技术比之诺言生涩不少;但狠戾程度却不相上下。

    同为里包恩的学生,同为泽田纲吉,虽有经历不同带来的偏差;但大致思维还是相当接近的。

    于是两人的打斗;招数能力进攻路线都基本相同,简直如同对着镜子做动作般。

    但到底还是流年技高一筹,橙色的火焰相撞,诺言狠狠撞到墙壁上;脖颈被速度快到几乎眨眼间就到他眼前的流年握住。

    窒息的痛楚清晰的传来;他冷冷的看着流年同样冰冷的神色,从腰间抽出炸弹,直接引爆,

    流年出于多年战斗的本能,放开了诺言,后退几步。

    诺言一得自幼,立刻往天上飞去,但到底晚了些,炸弹引爆的距离太近,他胸口溅开大片血花,喉咙满是醒甜,他侧头吐出鲜血,喘息着,拿出晴之匣子,以大空戒指打开,伤口迅速结疤了。

    流年望着空中的诺言,勾起嘴角“你这到底算是太想死呢!还是太不想死呢?”

    说诺言是太想死,他却使出这种拼命一搏的方式也要挣扎求生,说他不想死,他偏偏就能这么毫不犹豫的使出这种运气差点就会直接送自己上西天的招数。

    诺言戒指的火焰剧烈燃烧着,他冷冷的说“要死,也要拉他一起去才行。”

    那个被复仇者视作为神的家伙,害死唯的家伙,唯临死前祈求他一定要杀死的家伙,无论如何,也要杀死他!

    “是吗?”流年勾了勾嘴角,眼里却全无笑意,抬起手,橙色的火焰在掌心聚集,他已经不需要用两手来保持什么平衡了,直接这样就能发出X BURNER。

    诺言握紧手中的匣子,以他的焱压,很可能会抵挡不住。

    “请住手,十代目!”慌乱的身影传来。

    流年愣了愣,手中的火焰散去,他侧过头,果不其然看到那个满脸无措的银发青年,明明站都站不稳,还因为着急而试图跑过来,眼看就要摔倒地上了,流年上前一步接住了他。

    被搂紧熟悉的怀抱,有那么一瞬间,狱寺委屈得想流泪,想缩进那个怀抱,想什么都不管了,想祈求他留下,但下一刻,他却站直痛得几乎颤抖的身体,推开了流年,迈开无力的双腿,艰难的走向诺言。

    他的十代目,已经是那个孤单的飞在空中,神色冷漠的棕发男子了,而不再是,眼前担忧心疼的看着他的这人。

    那个少年十代目,已经有够伤痕累累的了,他必须足够坚定,否则会让诺言伤上加伤,也会让流年为难不已。

    所以,不能软弱,不能委屈,不能哭泣,他得好好站着,站在那个失去了所有的人身边。

    流年稍稍愣了愣,看着被推开的手,苦笑了一下,但那丝苦涩很快被数不清道不明的柔和代替。

    狱寺隼人,一直比泽田纲吉来得果断,他明白怎么才会不伤到他所想保护的人,他的温柔从不会伤到别人,他知道该如何真正的温柔。

    站在空中的诺言神色冷酷,定定的看着那个尽量走近自己的人,明明疼痛无力得站立都困难了,却还仰起头,努力对自己微笑。

    诺言沉默着落到地上,看着身旁的银发青年,他心里烦躁得要命,而这时,流年也走近了他们、

    狱寺挡在诺言身前,神色慌乱“那个。。。。。。十代目。。。。。。厄。。。。。。。。不是。。。。。。。”可是不这么叫要怎么叫他?“总。。。。。。总之。。。。。。别继续了!”他祈求的看着流年“别伤害他!”

    流年沉默,视线扫向诺言,然后勾起嘴角“陪我聊聊?”

    诺言冷笑“好。”

    狱寺慌张的左看看右看看,神色无措纠结又不敢插话,偏偏那两人还真不愧是同一个人,此刻那叫个默契!无视狱寺,无视得很彻底。

    这诡异的气氛,狱寺实在不知道这到底是危机已过还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他还没纠结清楚,却感觉身体突然腾空,本能的伸出手搂住对方的脖颈。

    诺言看也没看他一眼,抱着转身就走。

    流年淡笑着跟在他身后。

    回到酒店,上了电梯,诺言神色冷漠,流年温和浅笑。

    被抱着的狱寺浑身僵硬,真的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

    诺言按了下四楼和十一楼的键,到了四楼后他淡淡的说“右拐第四个房间。”

    流年浅笑着走了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转角。

    狱寺不明白这是在搞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那个。。。。。。你们还要打吗?”

    诺言冷冷的看着他,皱紧眉头,神色复杂“白痴。”

    狱寺松了口气,所以不是要再开战,那就好,那就好!

    “为什么要跑出来阻止他杀我?你是白痴吗?”诺言冷冷的说。

    狱寺本能的张口说“十代目,你说我白痴,不是指我以为你们要打,而是指这个?”所以你们还是要打吗?狱寺苦了脸,纠结得想挠墙了

    诺言皱了皱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跑来阻止,为什么这么执意要待在我身边,你根本就没和我相处过多少时间吧!你该执着的,不是那个别名流年的泽田纲吉吗?”

    被问为什么了,狱寺也觉得很苦恼啊!

    但对十代目的一切都极为认真的他,还是苦思冥想了一阵,然后得出的最真切的答案却让他本人都有点无奈“因为你是泽田纲吉,而我是狱寺隼人。”

    只要他还是他,你还是你,那他就会待在你身边。

    那个泽田纲吉是另一个狱寺隼人的,而你才是他的十代目。

    他是属于你的,彻底属于你的。

    真要问什么的话,虽然他一点不想说什么少女言情剧般的台词,但也只能给出类似于缘分或命运之类的答案吧!

    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那份感觉,看见你会开心,待着你身边就安心,不管你是冷漠还是温柔,只要能转头就看见你,就会觉得温暖而开心。

 38杀戮神父(二十一)

    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那份感觉;看见你会开心;待着你身边就安心;不管你是冷漠还是温柔,只要能转头就看见你,就会觉得温暖而开心。

    这回答。。。。。。。。诺言忽然觉得他懂了流年面对狱寺时的纠结感受;明明对方听话温顺得要命;却莫名的就感觉被吃得死死的。

    真的无力了,电梯升上十一楼,叮的一声门打开,诺言抱着狱寺走进去;然后把他放到床上;裹上被子,命令道“乖乖睡觉。”语气仍是冰冷,却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柔和。

    狱寺温顺的点头,缩在被子里。

    然后诺言走出了门,进入点头来到四楼,穿过走廊,右拐,站在第四个房间前,推开了门。

    流年坐在沙发上,笑容软绵绵的,一副很好欺负的小白兔模样,诺言抽了抽嘴角,坐到他对面“然后,你打算聊什么?”

    “为什么欺负狱寺?”流年撑着下巴,笑眯眯的,但眼神显然不太友善,

    诺言垂下眼帘“他离开了。”

    “什么?”流年挑眉。

    “他接了个长期任务就走了,我在彭格列过得不太好,又因为看过你的记忆的原因,对他有所期待,再然后。。。。。。我喜欢的人死了,我也离开了彭格列。”诺言尽量说得云淡风轻,唯的死,一直是一道好不了的疤,他却在一天之内,对两个人提起这件事情,这让他有种伤口被血淋淋撕开的感觉。

    “所以,狱寺其实什么也没做,你只是在迁怒!”流年脸上带着笑,眼里却毫无笑意。

    “呵!是啊!我就是在迁怒,而那白痴,他就这么乖的让我折腾,明明知道我在恨的在怨的,从来就不是他,这事再怎么算,责任也扯不到他头上,他却就能这么蠢的主动上来找打!”诺言嘲讽的笑了笑,但眼里却带着压抑不住的烦躁。

    狱寺的蠢,对泽田纲吉来说,一向杀伤力极强啊!看着诺言的神色,流年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看来他根本没什么必要跑过来嘛!顶多再折腾几天,这家伙就该对狱寺歉疚了,他到底是来干嘛的!好吧!似乎他还是起了个感情加速剂的效果的。

    流年无奈的耸耸肩“既然你自己也这么清楚,就别欺负他,发泄够了,就乖乖去道歉吧!”

    诺言似笑非笑“你倒是心疼他们?怎么,以后要是云雀他们也这么来一出,你都会跑出来心疼吗?”

    云雀要是会来这么一出那就惊悚了好吗!流年抽搐了一下,然后很淡定的说“你别欺负狱寺就行!”

    至于云雀他们,流年是心长得比较偏,不是大脑没上好线,就理智上来说,他还是很清楚,十之□是云雀等人又做了什么欠虐的事,而就感情上来说,虽然有些舍不得,但他还真的挺想看看那群中二被欺负的样子。

    他自己没那机会也狠不下心,但看看诺言折腾,也挺能过干瘾。

    当然,这种想法是绝对不能表现出来的,不然里包恩第一个崩了他。

    其实这次的事情,如果不是对象是狱寺,那纲根本不会这么上火,好吧!除了狱寺外,也没谁会这么傻兮兮的乖乖上门任人迁怒欺负。

    狱寺在流年的印象里,始终就是个乖顺得不能再乖顺的家伙,他只会成受害者,是绝对不可能跟加害人这三个字扯上什么关系的,所以他一来就原因都没问的揍诺言了。

    诺言点头说“可以,但作为交换,你能教我战斗吗?”

    “诶?”流年愣住。

    “你是另一个我,由你来教我,应该最适合吧!”诺言想要力量,能够为唯复仇的力量。

    “嗯。。。。。。好吧!”流年为难了一下子,但还是接受了“不过我每天只能带这边呆两个小时。”

    “那就够了。”诺言淡淡的说,站起了身“我去看狱寺,你自便吧!”

    流年看着诺言的背影若有所思,不过,彭格列和少年泽田纲吉的事情竟然会闹成这样,而且还是在有里包恩在的情况下,看来隐情不小啊!要去查一下吗?

    事情算是就此结束,回到房间的诺言,站在床边,定定的看着缩在被子里的狱寺。

    狱寺本来因为被折腾得厉害,而昏昏欲睡,一见纲来了,立刻彻底清醒了,却又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的在装睡,结果纲就那么站在床边看着他,狱寺被看得越来越紧张,浑身僵硬,被子里的手,握得死紧。

    纲叹了口气“白痴,你还要装睡多久?”

    果然被看穿了吗?狱寺脸一下子红了,猛地就坐了起来“那个。。。。。。十代目。。。。。。”

    看着坐立不安的狱寺,纲面无表情的沉默不语。

    狱寺越加不安起来,害怕的看着纲“十代目。。。。。。。还是要赶我走吗?”那双眸子,随着这句话,出现软弱的无助和祈求。

    说他是白痴,真的都侮辱了白痴,白痴都比他聪明!纲无奈,弯身抱住他“我看上去像傻瓜吗?”能得到这样的家伙,得傻成什么样才会往外推啊!

    狱寺小心的,往纲怀中靠了靠,见纲没有拒绝的意思,低下头,将脸埋到纲的颈窝处,温暖的感觉将他保温,忽然觉得好想哭,声音带上点点呜咽“十代目,不生我的气了,不赶我走了吗?”

    真得越来越觉得这家伙傻了,纲无奈,上床抱住狱寺躺着“好了,乖乖睡觉,你该好好休息。”

    “十代目。。。。。。”狱寺小心又带点拒绝的从纲怀中仰起头。

    不得到直白的肯定答案就无法安心吗?纲无奈,低头吻了吻他,很温柔的吻,不带一丝侵略意味“我不生气了,也不会赶你走了。”

    其实,按照正常逻辑来说,怎么看都该是纲请求狱寺别生气吧!毕竟狱寺在这件事情上实在是很无辜啊!倒是纲,做了不少过分的事情,而且还只是因为迁怒这种理由而已。

    不过,好吧!对于狱寺隼人来说,逻辑什么的,泽田纲吉就是他的所有逻辑了。

    狱寺安心了,眼睛弯弯的,露出带着点点羞涩的笑容。

    放下心后,疲倦感彻底包围了他,他靠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中,渐渐入眠。

    纲深深的看着缩在自己怀中的男人,勾起了嘴角,也比上了眼睛,其实,除了迁怒以外,他也只是想看看,这个男人,会忍受所有,承受所有,付出所有,无论如何也坚持留在自己身边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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