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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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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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难免有些小怨念,明明是叶辉挑起的事端,为何倒霉的总是他……
  池清处事向来不会偏颇,在收拾完孙弘后转而笑望向了他边上那顽皮的男童,仍是分外和蔼亲切的笑容。“叶辉,你比孙弘更为聪慧些,不如今日回去后便将教习的课文抄上四十遍罢。先生相信这对叶辉,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只是若让我发觉字迹潦草敷衍了,再添二十遍。”
  “四十遍!天呐,救命呐……”叶辉听了池清的话,顿时抱着小脑袋哀嚎了起来,四十遍对他而言简直是天地无光日月失色啊啊啊……
  “嘻……”孙弘在边上看了叶辉的惨样顿时乐了,完全将自己的二十遍抛之脑后。心中暗忖,让你总惦记着找小红玩耍,这会别说是去找小红玩,怕是连觉都要睡不上了。
  池清望着截然不同神情的两张小脸,整个私塾中就属他二人最为调皮。孙弘尚且好些,可被每回让叶辉一挑也是一发不可收拾,心中思忖着改日还是将他俩的位置隔开些为好,省得一直闹腾不休。叹嗟一声,朝窗外望去。
  时值初春,正是细雨纷飞时节。方才还有些昏暗的天色这会便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最是惹人烦闷。略显潮湿的春风拂过私塾外那株新长出嫩芽的柳枝,飘飘洒洒的春雨自柳梢头凝结成珠滚落而下,落在树下那人的鬓角,衣衫。
  白衫长立,青丝半绾,眉目如画。
  细雨缥缈间,静立于一隅,宛如江南烟雨中那抹最为旖旎的风景,清眸流盼,濯濯如春月柳。
  那人察觉池清视线,扫来一眼,转身离去。
  池清兴致地勾了勾唇角,朝着学童叮嘱道:“你们先温习,先生一会便回来。”说罢,取过角落摆放着的一把纸伞,寻了出去。
  雨中的乡间小道泥泞不堪,稍不留神便能沾上些恼人的泥泞。池清朝着那抹离去的身影唤道:“姑娘……”
  怎料那人竟如若无睹。
  池清无奈,只好提着下摆快步赶了上去。再次唤道:“姑娘。”
  那人闻声终于停住了脚步,朝池清瞥去,分明见池清盯着他,偏又回过头徐徐环顾四周,再确认此处只有他二人后,这才开了尊口。“姑娘?”尾音稍有上扬,音色如上好的玉器轻撞发出的清脆声响,清冷难言。
  毫无疑问,此人便是自黑木崖上跃下的东方不败。
  黑木崖后山后的那处悬崖,深可万丈,普通人若是落下悬去,定然尸骨无存。倘使是内功极为深厚之人侥幸下去了,在望见崖底绵延数百里的原始森林后也会了然无趣的离去。其实不然,过了这绵延百里的森林后便是河北边境,在那坐落着一座偏僻小镇。
  东方不败年少气盛时,曾跃下过悬崖,偶然觅得这小镇。彼时不过是随意一瞥,谁知今日鬼使神差地从脑中冒出。许是厌倦了那些人语马嘶的闹市,对这种与世无争的平和气息便不由心生向往。
  方才站在私塾外,东方不败望着那些摇头晃脑读着诗经的男童,不禁想起自己这般年纪时,早已为生活所迫投入日月神教,过着从刀口上舔血日子,哪有这般无忧无虑。不由心生欣羡,岂料竟有男童出口笑他痴傻。心中正是不悦,此人霍然从旁冒出,换着法子替自己出了气。不想无端坏了这平和气息,故而离去。岂料此人竟又追了出来,口口声声喊着姑娘。上下打量自己一番,再朴素不过的一袭白衫,且未施傅粉,难不成此人眼神不好使?
  池清笑着将手中的油伞大半撑到他上方,挡住那淅沥的春雨,劝道:“这春雨淅淅沥沥,怕是要落上个把时辰,姑娘还是打把伞为好,以免着凉。”说罢,将手中的伞递了过去。
  东方不败望了眼这绵绵细雨,拒绝道。“不必了。”他还未窝囊至淋些雨便能落下病,对于此人的多事,倒也并未厌恶。
  池清未料到东方不败会如此干脆的拒绝,面上有些发讪。
  恰在池清想着应对之策时,身后忽然传来了孩童的笑声:“嘻,嘻嘻……”
  “叶辉,你说先生这是在做甚么?”一个男童纳闷的悄声问道,可这悄声的功力委实不怎么样。
  “笨蛋,你何时见过先生如此主动同一陌生女子说过话?你这说先生这是在做甚么?”另个童声笑着反问。
  “做甚么?”男童仍是纳闷。
  边上那孩童颇为鄙夷的望了那男童一眼,道:“笨蛋,这叫调戏!先生在调戏那姑娘,你懂不懂?让你平日里多用功读点书,如今书到用时放恨少了罢!!”
  “你胡说,书本上何时有写过调戏二字!说!你是不是常用这招调戏过你家隔壁的小红?!”边上那男童又自动将话题带回了那个令他最为介怀的小红。
  “你才胡说!书上就是写了!苗条淑女君子好逑!!不信你去问先生!!而且是小红喜欢我,硬巴着过来求我调戏的!!”男童让驳了面子,心中愤愤难平。
  “苗条淑女?我看小红分明是只肉包子!那只肉包子除了喜欢吃肉包子,哪里会来巴着你啊,一定是你先贴上去的,你方才还说要去找小红玩呢!!”
  “你说谁是肉包子!!(╰_╯)#”
  “我说小红是肉包子!肉鼓鼓的脸颊,身材也圆滚滚的,难道不是肉包子么?!”那男童倔强不屈的反驳道。
  “孙弘!你死定了你!居敢说我未来媳妇是肉包子!!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男童大吼一声,眼见就要扑上去行凶。
  池清在边上听着他二人‘悄声’议论,脸色不由从青变紫,由紫变黑。悄悄朝东方不败窥去一眼,见其神色如常,才算是稍松了些气。见两人就快为了一肉包子给掐起来了,赶紧上前将其二人分开,怒极反笑,道:“瞧你俩聊得如此热络,可否让先生也一同加入?”
  孙弘与叶辉望了眼身边霍然窜出笑得分外和蔼之人,哪还有方才半分气势,顿时作鸟散状。
  池清看着他俩跑回了私塾中,伸手柔柔了隐隐作痛的额角,回过身讪笑着道:“抱歉,让姑娘见笑了。”
  东方不败望着池清,神色如常,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们说……你方才那叫调戏?”此人好大的胆子……
  池清着实让东方不败这话骇了一跳,心中暗忖着待会定要将那俩小家伙收拾一番,口中却是赶忙解释:“姑娘莫要误会,他们年纪尚小,方才不过是在闹着玩呢!”若让眼前的姑娘误以为他是个放荡不羁的好色之辈那可如何是好?
  东方不败见池清这么答,便懒得再与其纠缠,转身离去。
  弄得池清握着纸伞站在原地,唤住也不是,不唤也不是,只得喟叹一声。
  岂料东方不败走了两步后却又停下了步子,转身望向池清,问道:“私塾,还收学生么?”
  “收,却不知是姑娘家中何人要上私塾?”池清问道。
  “我。”东方不败望着池清道。
  心中苦笑,他哪是想上甚么私塾,只是不知该上哪儿罢了……
  “姑娘?”池清闻言不由愕然。
  “怎么,不可?”
  池清笑道:“所谓有教无类,姑娘若真心求学,私塾岂有不收之理?只是私塾收了姑娘这学生,却不知姑娘芳名?”池清望着东方不败悦笑道,这会总算是问到了关键处……
  东方不败稍作思忖,吐出二字:“东方。”
  他不屑撒谎,却已然厌倦了东方不败这名字,本可用原名,偏生又让他错认成了姑娘,唯有取姓氏。
  前世那般殷切想要成为女儿身,却是求而不得。
  此生无意为之,偏又教人错认成了女子,当真哭笑不得。
  “冬芳?可是四季冬、满庭芳?”池清自发将那东方二字代入了女子的冬芳。
  东方不败听后显是有些意外,嘴角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微一颔首,算作默认。

  卷㈢ 溪桃红

  ……》
  东方不败同池清一同入了私塾,私塾中的孩童见池清领了这么一个大活人回来,不由齐刷刷的朝东方不败行注目礼,兼伴着相互窃语。
  池清在屋中环顾一圈,最终将视线落在了叶辉身上,莞尔而笑,寒了一室孩童的心。
  叶辉的位置邻窗而置,上课上得乏了,还能眺望眺望风景,听听虫啼鸟鸣,委实是个修养身心的好地。这不,方才还有空眺望窗外,嗤笑他人痴傻?于是,池清很是厚道地将叶辉遣到角落,将那块风水宝地让与了东方不败。
  叶辉方才与孙弘二人躲在私塾外听墙角让池清抓了包,怕再罚抄课本,不敢出声抗议,只得睁着一双怨怒的眼紧盯着东方不败与池清作无声控诉。可惜东方不败视若无睹,而池清也未作理会,白白费了眼神。
  课桌皆是依着孩童的身形定做,东方不败一落座便发觉这桌过矮了些,他睨了池清一眼,并未作声。池清自然也发觉了,安抚道:“ 这桌是矮了些,你暂且用着,改日我替你再做一张。”
  东方不败应了一声;对这些不甚在意,他本就不是来私塾上课的。
  池清却只当他是真心想要识字,不由细问道:“冬芳,可曾识字?”这私塾中的孩童大多一同入得学,中途入学,落得多了怕是不好跟上。
  “恩。”东方不败随口应道,目光心不在焉地朝窗外飘去。
  池清闻言,取过边上孙弘的课本摆到东方不败面前,指着今日所教那页,询问道:“这段可会?”试图引回他的注意。
  东方不败随意朝书本瞥去一眼,是论语篇章中的一节。‘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学龄启蒙之辞,他若是不会,岂不是白活了一辈子?东方不败微有倦意,道:“按你平日所授便好,无需理会我。”
  池清闻言,道:“那你先自己看,若有不懂再问我。”继而转过身朝着孙弘吩咐道:“你今日暂且坐边上与邵华同看一本。”
  孙弘望着池清,不敢多言,哀怨地同边上那孩童坐一块去了。
  池清交代后转身出了私塾,学童见池清离开,顿时又吵嚷了开,叽叽喳喳活像是树上的小麻雀。可惜好景不长,池清只一会便又回来,方才还吵闹个不休的小麻雀儿瞬时鸦雀无声。池清恍若未闻喧闹,径直走到东方不败面前,将手中的布巾递了过去,温和笑道:“方才淋了雨,快些擦干,免得着凉。”
  东方不败心头微愕,望向池清。
  池清见东方不败不动,还当他是嫌这布巾不净,解释道:“放心吧,这布巾还未有人用过。”
  东方不败闻言,终于接过了布巾。池清见他接过布巾,未再多言,回到案前继续授课。
  东方不败看着手中的布巾,半响,终于抬首细细打量起了眼前这人。
  青衣束发,相貌清隽。
  本是他最为不屑的文弱书生模样,偏生有着一双异常温润的瞳仁。面含情眼含笑,和煦若春风,教人无法生厌。
  东方不败从未与这类人相处过,在他眼中,面容清隽者,大多处事不敢违拗,唯唯诺诺成不得大器。东方不败所欣赏的模样,自是如同杨莲亭那般,面容英俊、身形雄健。可正如令狐冲所说,“这位杨君虽然英俊,就可惜太过喜欢拈花惹草,到处留情。”
  拈花惹草这四字委实贴切。
  东方不败心中再清楚不过,并非是他要得太多,而是他给杨莲亭得太多。他将一切都给与了杨莲亭,又该拿甚么去留住他?
  而眼前这人,看似文弱,却有着寻常男子缺失的体贴心细。只是看他总是含笑的眉眼,还有方才的作为,怕也是个拈花惹草的主。这天下男子容貌各异,这品性却是相差无几。就连当年的自己,不也曾娶了七个妾室?只是后来修炼葵花宝典,才导致心性大变,不爱娇娥爱须眉。
  池清不知东方不败心中所想,领着孩童朗诵方才教过的篇章。巳时方过,私塾中的孩童便渐渐不安分起来,左右挪动,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巳时一到,便是放课的时辰,学童们是怕池清遗忘,故而变相提醒他。池清心中清明,偏就视若无睹,领着孩童又将今日所习朗诵了两遍,这才放课。
  霎时,孩童们的欢呼声响起,个个卯足了劲往门外跑。 池清赶忙朝着门口叮嘱道:“慢些跑,小心摔着了。”可他的叮咛随即淹没在了孩童的吵闹声中,叶辉听着了,偏还回过头嚣张地朝池清扮了个鬼脸,以报复池清的四十遍课文以及将他遣到角落的怨怒。
  顷刻间,私塾中便仅剩池清、东方不败与一男童三人。池清挫败地叹息一声,何时他的学生方能学会井然有序,而非饿死鬼投胎一般?放下手中课本,见东方不败坐还在原地不动,寻问道:“冬芳,在这用膳么?”
  东方不败颇有意外,私塾管饭食,这私塾中又只有他一塾师,难不成是他做?
  书生,本该手不释卷整日埋头书海两耳不闻窗外事。而眼前这人,非但授课时还能有闲暇关心其他女子是否打伞,会否着凉,还愿进庖厨做饭。自古以来都有君子远庖厨的规矩,连普通男子都不愿做的粗俗之事他竟习以为常,委实稀奇。心道反正午膳也无从着落,便颔首应了。
  池清见东方不败颔首,道:“那你先在这坐会,一会便好。”随后,朝着边上那埋头看书的男童叮嘱道:“邵华,别光顾着看书,到屋外同孙弘他们一块玩会。”
  男童抬头乖巧地应了一声,又将头埋入了书中……
  池清对这情形早已司空见惯,知道自己这是劝不听了,干脆出了私塾走到边上庖厨开始淘米做饭。
  私塾中孩童的父母大多是庄稼人,外出农作容易忘记时辰,来不及替他们做饭。于是,便打着主意将孩童丢在私塾中,偶尔送些粮食来,让池清管饭。池清想着反正一人用膳也是无趣,便同意了。有些孩童父母得知后,便图省事要一同将孩童扔在池清这让他管饭,这可骇了池清一跳,赶忙义正言辞地拒绝。让他一人管那么多孩童的饭食,那还了得?岂不是整日光忙着做饭了……
  池清在庖厨做饭,东方不败无所事事地坐在私塾内。屋中仅剩那叫邵华的孩童,屋外有几个孩童在吵闹,抢夺着一个秋千。东方不败认出其中一个便是方才躲在私塾外偷听他与池清谈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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