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乌尔奇奥拉游记- 第22部分

　　　　手冢国光有些楞，他第一次见到少年脸上有其他的表情，这个惊讶的表情，看起来……很可爱。

　　　　有生气了许多，不像之前那么冷淡一副自己是局外人的表情，手冢国光点了点头：“啊，朋友。”

　　　　乌尔奇奥拉跟着手冢国光来到大家坐的一团，不知道是谁拿出了另一个碗筷，然后众人将自己手中的便当分给了乌尔奇奥拉。

　　　　“呐呐~你叫什么名字啊喵~”英二自来熟的看着眼前精致的像娃娃一样的乌尔奇奥拉好奇的发问：“乌尔奇奥拉·西法。”英二星星眼：“哇~好酷的名字！不是日本人吗？！”

　　　　乌尔奇奥拉点头，英二扑过去抱住乌尔奇奥拉，乌尔奇奥拉一愣并不反抗：“乌尔奇奥拉好瘦喵~”

　　　　大石立马拖着英二松开乌尔奇奥拉：“英二你不要压别人，压坏了怎么办#￥％％……”大石看着乌尔奇奥拉焦急的拖着英二。

　　　　“这些是我的部员，菊丸英二，大石秀一郎、越前龙马、乾贞治、海堂熏、桃城武。”手冢国光指着几人介绍道：“这是那天见过的。”手冢国光指着不二周助，不二周助笑的温和：“又见面了，乌尔奇奥拉，要试试这个寿司吗？非常好吃。”夹过一个绿色的寿司递到乌尔奇奥拉的面前，原以为乌尔奇奥拉会伸出碗接住，没想到他张开嘴一口咬住不二周助的筷子，不二略显惊讶的睁开眼。

　　　　“额……”

　　　　“诶？……”

　　　　“……太大意了。”

　　　　“咝……”

　　　　“噗！”

　　　　“ma……damadadane。”

　　　　“有新数据了。”

　　　　乌尔奇奥拉嘴里的芥末蔓延开来，呛人的味道冲鼻子直冲泪腺，虽然是虚但是人类有的他也是有的，人类的食物也是很可怕的。

　　　　脸上虽然毫无表情，但是泪汪汪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不二周助。——嘀嗒。

　　　　眼泪从乌尔奇奥拉的眼眶中夺眶而出，众人呆了。

　　　　空洞的绿色瞳孔因为有了泪水的润湿变得水汪汪的，像是深深的绿色深潭投入一颗石子激起涟漪。

　　　　乌尔奇奥拉擦擦眼睛，眼泪掉的更多了，手冢国光递过手帕，乌尔奇奥拉看着手中的眼泪发呆，无奈手冢国光只好抬手给乌尔奇奥拉擦眼泪，最后乌尔奇奥拉盯着惊讶的不二周助吸了吸鼻子。

　　　　然后问：“这是什么？”

　　　　手中的泪水在透过树叶斑驳下来的阳光中分外耀眼，不二周助抽抽嘴角，刚刚……“这是眼泪。”

　　　　乌尔奇奥拉歪头：“为什么会有眼泪。”

　　　　他曾经问过蓝染大人，雏森桃眼里留下来的东西是什么，蓝染大人说那是眼泪，不懂的乌尔奇奥拉只好问眼泪是什么，蓝染大人说，那是弱小的人类在受不了自己内心的打击的时候留下的悔恨和伤心，恨意以及暴怒。

　　　　他并没有伤心难过，也没有做了什么悔恨的事，大家人都不错，虽然很弱但是不足以让他生气。

　　　　不二周助恢复了笑容：“那是因为芥末太刺激，所以你才会流眼泪的。”

　　　　乌尔奇奥拉语气愉悦：“哦~也就是说，我根本不难过咯？”

　　　　几位少年奇怪的看着乌尔奇奥拉：“你连自己难不难过都不知道吗？madamadadane。”

　　　　乌尔奇奥拉回头看着眼前的少年，清澈的琥珀色大眼满是不解和奇怪的神色。

　　　　乌尔奇奥拉又转头看着不二周助：“我还要。”

　　　　“诶？！”x3

　　　　“切。”越前拿起筷子吃着手中的便当。

　　　　不二周助摊摊手：“最后一块已经被你吃掉了哦。”

　　　　手冢国光看了看不二周助的便当皱眉：“好了，吃饭吧。吃完训练。”

　　　　“是！”

　　　　“喂越前不要抢我的丸子！”

　　　　“啊！momo前辈放开我的鱼子寿司！”

　　　　抢食吗？乌尔奇奥拉奇怪的看着几人，不明白有什么好抢的，大家明明都有。

　　　　手冢国光看着眼前盯着别人发呆的少年，刚刚……他承认自己被震撼到了，明明知道那只是被刺激到的眼泪，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迷茫的眼中看起来却是那么无助，甚至……甚至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这个少年不是人类，他并不知道他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才会有这样的性格。

　　　　虚无缥缈的性格，仿佛自己跟任何人都不是朋友，高高在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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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乌尔奇奥拉番外·我只不过是过客，在你们的世界来回转动。

　　　　乌尔奇奥拉在手冢国光学校的屋顶上躺着，手枕在脑后，风徐徐吹过，乌尔奇奥拉半瞌着双眼显得无比惬意。

　　　　已经去了好几个奇怪的地方，乌尔奇奥拉渐渐的习惯了，这些所谓的弱者也有不同的地方吸引着他，他觉得好奇，对他们产生了兴趣，最后，他想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他从没想过失去蓝染大人之后的归宿，他觉得蓝染大人很强，所以他根本不会想到蓝染大人有失败的一天，他甚至没想到自己会死。

　　　　不，应该说是重生。

　　　　自己现在在一个非常祥和的地方，这里没有生灵，没有虚，更不可能有死神。

　　　　这里安静祥和的让他有些不习惯，但是他似乎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不必为了蓝染大人奔波，不用整天陪着葛力姆乔闹，不用看市丸银虚伪的笑，以及东仙要忠于蓝染大人的执着，看不到死神，见不到那个，并不怕他的女人。

　　　　眼前飞过几只麻雀，在他头顶盘旋，然后落到他的身边，乌尔奇奥拉转头看着麻雀，滴溜溜的黑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然后跳到他的面前，用喙啄着他的面具，他抬起左手想触碰这只鸟，却惊起一片，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

　　　　然后略带失望的放下手。

　　　　云被风吹成各种形状，乌尔奇奥拉又在想葛力姆乔了，那个满脑子只有战斗的战斗狂人，嘴角永远扬着嚣张的笑，眼里永远是对弱者的讽刺，在看向自己的时候永远充满战意——即使他知道自己根本不会赢，依旧不辞疲劳的挑衅他并且试图惹怒他。

　　　　蓝色夸张的头发竖立着，就像是王者一般。

　　　　那个暴躁的豹子。

　　　　呵……

　　　　乌尔奇奥拉嘴角突然扬起一抹怀念的笑，他在想，如果自己能够回到虚圈——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他会尽全力跟葛力姆乔战斗一番，并不会是敷衍了事。

　　　　因为他并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

　　　　迷茫……

　　　　乌尔奇奥拉空洞的眼神更显迷茫，他坐起身，望着远处球场里的少年们，热血洋溢的少年，挥洒汗水的少年。

　　　　他突然有一种想跟他们一起打球的冲动，他想体会，究竟这颗小小的黄色小球有什么力量能让这些少年如此痴迷。

　　　　乌尔奇奥拉无欲无求，他原本就是虚无的，以前……他满脑子都是蓝染大人的野心，从未想过自己，遇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种想知道心是什么的冲动，他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心中到底有怎么样的坚持。

　　　　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弱小的人类在面对比自己强大的人的时候，还会这么坚毅，他更觉得，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你太过弱小就应该对强者屈服，并不是坚持自己所为的奇迹发生。

　　　　——但似乎，真的有奇迹。

　　　　第一次，在跟黑崎一护生死搏斗中，他有了战斗的欲望。

　　　　战斗……真的那么好么。

　　　　乌尔奇奥拉不禁想起了跟葛力姆乔一样的战斗狂，西索。

　　　　西索总是有意无意的试探自己，又似乎是有意识的想要激怒自己，但是在自己有些生气的时候又放弃了这个念头，他摸不透那个奇怪的男人，西索真的很强，从他经历沧桑满是杀戮的眼神中看得出来，西索绝对很强。

　　　　就算有了其他不一样的力量，西索也只是个人类，并不足以对自己造成威胁。

　　　　乌尔奇奥拉有些疑惑，他现在不懂自己了，他想找到另一个存在的理由，不……或许是，想体验一次全新的生命。

　　　　他想像一个正常人。

　　　　——他居然，有了这么愚蠢的想法。

　　　　看着场中围着球奔波的少年，他突然有了这么愚蠢的想法，人类……有什么好，善变，欺骗，虚伪，伪装。

　　　　变成这样的人么，他绝对不要。

　　　　可是在看向那群少年，再想到黑崎一护的时候，乌尔奇奥拉疑惑了，所有人类都是这样么。

　　　　风还是吹着，有越渐狂躁的感觉，眼前碎发似乎有些长，遮住了眼睛一片黑暗。

　　　　坐着的少年显得十分单薄，周围满是孤独的感觉。

　　　　突然看到远处球场中向他挥着手的少年们：“喂！！乌尔奇奥拉！上面很危险哦！！”

　　　　“啊！你快下来啊！万一摔下来怎么办啊！受伤怎么办很麻烦的@#￥#￥％……”

　　　　“喵！大石不要一直念！乌尔奇奥拉快下来吧！”

　　　　“切，madamadadane。”

　　　　“嗯……有新数据，是怎么爬上去的？”

　　　　“太大意了。”

　　　　“呵呵……好像很有趣的样子，不过这样真的很危险吧。”

　　　　乌尔奇奥拉站起身走到另一边跳下去，他可不想被这群奇怪的少年看到自己从楼上跳下去却毫发未伤，解释是很麻烦的，而且会给手冢国光添麻烦吧。

　　　　一愣，自己什么时候……会考虑别人了？而且……还是跟蓝染大人无关的事。

　　　　而另一边，看着正选对着远方房顶大喊的其他球员觉得莫名其妙，这群……正选都是怎么了？

　　　　“喂你看到了吗？”

　　　　“啊啊，看到了，正选是不是因为要对战不动峰产生了压力？出现幻觉了吧？”

　　　　“嗯……我看是。”

　　　　“训练不认真，全场二十圈。”部长大人气场全开，众人哀嚎“啊~！”部长大人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再加十圈。”不敢再有怨言，众人排好队认命的奔跑起来。

　　　　手冢国光看着远处的房顶，他们没有接触过乌尔奇奥拉所以看不见，要是被发现会很麻烦的，冷冷的表情看着正在奔跑的众人，撑了撑眼镜，刚刚……乌尔奇奥拉的表情很寂寞，落寞的让人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疼，轻轻摇了摇头，跟上队伍一起跑着。

　　　　那个少年经历的事毕竟自己不知道，所以，还是不要管了。

　29早知道是这样，如梦一场。

　　　　晚上，吃完晚饭手冢国光在卧房看书，乌尔奇奥拉就躺在一边的床上看着窗外，看着手冢国光棱角分明的侧脸。

　　　　房间气氛很微妙，刷刷的翻书声在安静的房间显得格外明显，乌尔奇奥拉嚅嚅嘴唇：“我打开黑腔了。”

　　　　翻书的手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手冢国光的声音传来：“要走了吗？”

　　　　“不……我想，再看看，我怕一回去又去到奇怪的地方，再观察几天如果没问题我就走。”乌尔奇奥拉盯着天花板缓缓的说着。

　　　　手冢国光沉默了，乌尔奇奥拉扭过头看着手冢国光笔直的背影，台灯反射过他的影子，在墙上拉的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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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阳光透过窗折射到手冢国光的脸上，他突然惊醒，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快速收拾好东西跑下楼：“母亲，你怎么不喊我？”

　　　　手冢彩菜一脸无良：“啊拉~国光你还在啊？还以为你早就走了呢~”语气里满是恶作剧的味道。

　　　　然后看着手冢国光忙里忙外的收拾，拿着一块土司就往门外跑，笑的可爱，自己孩子对自己的要求非常严格，从来不睡懒觉不迟到不早退，有条不紊的生活显得乏味枯燥，没有任何小孩子该有的活力，国光已经国三了，再过不久就要上高中最后上大学工作，时间过的还是很快的，可是这个小孩子显然老成多了，就像他爸和祖父一样，对自己的要求过于严格。

　　　　今天看时间已经超过六点了，国光还没起床晨练，有些奇怪的走到房间，打开门之后居然发现国光还在睡，皱着眉头，脸显得有些疲劳，身为母亲看到孩子这样心里一下就酸涩了起来，在望向乌尔奇奥拉时，却发现他已经醒了，空洞的目光正看着自己，小声的问他：“乌尔奇奥拉，起床了吗？”那应该是乌尔奇奥拉第一次跟我说话，声音并不像他的外表，外表精致可爱，声音却低沉富有穿透力：“嗯，我已经起来了。”

　　　　笑着点了点头轻轻和上门走了下去，国光这孩子要求自己那么严格，偶尔也让他慌张一下。

　　　　果然，七点半了，楼上传来噼噼啪啪的脚步声，咚咚咚下了楼，看到国光略带恼怒的眼神：“母亲，你怎么不喊我？”心里扑哧一笑，喊你就不会那么有趣了，随后笑着敷衍他，国光奔出家门的时候，手冢彩菜才真的感觉到，国光这样其实也不错，他不该给自己那么多压力，像个正常国三的学生一样，跟朋友打成一片，嬉闹笑着。

　　　　这样多好。

　　　　——————————————————————————————————————————在手冢国光噼噼啪啪的忙碌中，乌尔奇奥拉则是坐在书桌的椅子上，手撑着脑袋看着手冢国光面部出现冷漠惊讶皱眉之外的表情，只见手冢国光嘴唇微张眉头轻皱，眼中不乏太多焦急以及懊恼，看着面瘫变脸是件很有趣的事，乌尔奇奥拉这样想着，然后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脸颊，对着焦急的手冢国光硬是扯出一个鬼脸，手冢国光呆住了，他有些发愣的看着眼前对着自己做鬼脸的少年，眼中有一点点的笑意，快的捕捉不到，这样的乌尔奇奥拉显得特别可爱，像小孩子一样的调皮。

　　　　乌尔奇奥拉松开手，脸上的肉弹回自己脸上，又变为面无表情的样子，然后歪头看着面前发愣的手冢国光，乌尔奇奥拉眼中不明所以的意味强烈。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手冢国光清了清嗓子，然后又想到自己迟到了，又开始连忙不迭的收拾起东西冲出门快速的洗漱，最后冲下楼冲出房间奔向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