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渣受失足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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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渣受失足记-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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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快们闻讯,很快便出马捉拿,到了戌时终于满载而归。而在衙门里等待的小宝苦心也未被辜负,理所当然地获得了人生里的第一桶金——悬赏一千两!
  韦小宝其人从品性上来说其实是很自私的,他拿到了那两张五百两的银票后,居然心情不错,根本不理会茅十八的死活。虽说他与这茅十八本来并无交情,此番告密也称不上“不仁不义”,但倘若江湖上的那些名门正派的人物听说此事,少不了又要鄙视小宝的为人。
  因为在他们看来,那茅十八既与满清政府不对付,那便是稳稳妥妥、不忘根本的汉人!即使行事再如何违法乱纪,也是顶天立地的大侠一枚。而小宝为了钱财而坑害英雄,便是大大的不当了。
  不过小宝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评论他,那种“千夫所指,无病而死”的事情想来也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毕竟,前世他还叫居渡的时候,就一直是个药罐子,千万家财为那些所谓的亲戚把持,虽然生得憋屈,死得窝囊,但却让他看透了人情冷暖。承蒙自己还有重生为人的机会,这一世韦小宝自然不会把自己的人生精力浪费树立虚假形象、堵住悠悠众口的份上。
  ——那种为无关紧要的外人而改变自己行事风格的事情,他是做不来的。
  是啊,嘴是长在别人身上的,那些种种利益的较量也是别人之间的战争,跟他韦小宝又有什么关系?小宝想要做的事情一直很简单,无非是在各方势力的夹迫中独善其身。
  只是如今韦小宝的身份低贱,给丽春院当龟奴还被嫌弃,前途极为渺茫,一个安稳、衣食无忧的生活更是无从说起。倘若他用这一千两银去做生意,在21世纪还尚可,但在这个商人地位低下,虽有钱却仍旧常常受欺压的封建社会里,那绝对是吃力受罪又受气的行当。
  所以,思前想后,最光明的道路还是按照《鹿鼎记》中所记载的那样,身为韦小宝的自己一定要上京,抱紧皇帝的大腿,弄个一官半职来当当。此事不宜迟,虽说没有茅十八带路上京,但韦小宝回到了丽春院后还是即刻便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半斤巴豆,一套换洗的衣服,一包石灰粉,一块板砖,一条三米长的绳索,两把匕首。
  这些,均是行走江湖必备物品。虽然还少了一份最具盛名的“蒙汗药”,但这难不倒韦小宝。
  要知道,像丽春院这样的妓院,常常会有些不愿接客的雏妓,而老鸨通常会用一杯“迷春酒”来对付她们。这所谓的“迷春酒”,喝下后会让人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不知人事,其实便是在酒中兑上蒙汗药。
  韦小宝看过原著,知道迷春酒就在老鸨的柜子中。他和韦春芳如今住在薄板房里,隔壁便是老鸨的屋子,韦小宝凑眼到板壁缝张望,见隔房无人,当下便毫不迟疑地钻进了隔房,取了老鸨柜中的酒后立刻脚底抹油地溜了出来。
  回到自家屋中,韦小宝一边吃着老妈从厨房里给自己偷来的糕点,一边悠哉悠哉地把酒倒在了自己腰间的水壶里。他有两个水壶,一壶里放了蒙汗药,另一壶用来盛水。
  韦小宝等了一会子,见老妈还没回来,猜测她是陪客留宿了,于是也不再硬撑着,只揉了揉眼便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算命

  第二天一早,小宝换好衣服,把收拾好的行李背在了肩上,见韦春芳犹自睡在床上,一脸疲惫的样子,也不忍心再去打扰她。他从怀里掏出从街上揭下的榜文和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在了韦春芳的床头,韦小宝相信,这一张榜,已经足够向老妈解释银票是哪里来的了。 
  处理完这些,韦小宝便风风火火地上路了。
  临出城时,小宝看到城门口有一个穿着青布长衫,戴着墨镜,白胡子飘飘的算卦老先生。他本不欲搭理这老人,但不想这老爷子为了做生意,自己凑了上来,拦住了小宝的去路。
  “阁下慢走,老朽听你步履匆匆,像是要出远门办大事,算一卦测平安如何?”
  韦小宝根本不信这些,微微一愣后,便抬腿要走人。
  那老者看着小宝的背影,只定定地站在原地,迎着风捋了捋胡子,故作高深地念了一句偈语:“尘土荣华,夕晦今明,不去不来,何损何增?”
  韦小宝闻言一怔,《鹿鼎记》里有记载,原版韦小宝剃度为和尚,法号取“晦明”,便是出自于这句话。难不成这老人还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小宝迟疑了,那老者见有戏,便趁机问道:“兄弟叫什么名字啊?”
  小宝回答道:“韦小宝。”
  那老者点点头,又问道:“今年贵庚啊?”
  韦小宝道:“十二。”
  那老者掐指一算,摇摇头,露出奇怪的神色:“这个。。。。。小兄弟,你还有别的名字吧?”
  韦小宝一看,觉得很是神奇,忙说道:“是的是的,还有一个,叫做居渡。”
  那老者颔首笑道:“嗯嗯,这就对了。韦兄弟这次出远门办大事是大吉之兆啊,必然会衣锦还乡,只是。。。。。。”
  小宝看这老者沉吟不语,忍不住问道:“只是什么?”
  那老者伸出手,用拇指搓了搓食指和中指,小宝撇了撇嘴,从怀里掏出一吊钱,催问道:“只是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那老者接过钱,微微一笑,道:“老朽送小兄弟一句话,一定要谨记。立身不高一步立,如尘里振衣,泥中灌足,如何超远;处世不退一步处,如飞蛾投烛,羝羊触藩,如何安乐?”
  “这句话的意思是,韦兄弟你看事要看长远,别拘泥于眼前的磨折,这样才能超达;做事呢,要懂得激流勇退,别让自己步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此才能安乐。”
  小宝一听,不由十分佩服。原著中的韦小宝不就是选择了激流勇退,隐居江湖,永享安乐了吗?至此,他轻视之心全去,倾身问道:“那先生看看我的姻缘如何?”
  那老者眼不能视,故而伸手摸了摸韦小宝的鼻子和耳朵,他露出沉思的神色,随后又用拇指搓了搓食指和中指。这次,韦小宝忙不迭地将钱塞进了老者怀中,那老者借到钱后,摇头笑道:“老朽有一词一句一诗,送与韦兄弟。这词儿呢,便是‘万寿无疆’。”
  韦小宝没有反应过来,嗯?我问你姻缘,为什么要扯到寿命上?但没等他问出这个疑惑,那老者又继续道:“这句呢,便是‘名花倾国两相欢’。”
  这次小宝算是听明白了,“名花倾国”嘛,那肯定是指陈珂姑娘了,那“两相欢”大约就是在讲自己与陈珂会有一段真正的恋情。韦小宝听着很满意,又问道:“那一诗是什么呢?”
  “山明水净夜来霜,数树深红出浅黄;梦里风中云雨聚,天际孤舟难还乡。”老者别有深意地缓缓念道,不知为何,小宝总觉得这老先生嘴角间的笑意有些。。。。。。嗯,猥琐。
  韦小宝琢磨了半晌,仍旧是一点也不明白:“这诗到底与我的姻缘有什么联系。。。。。。还请先生指教。”
  但老者却只是神神秘秘地一笑,曰:“天机不可泄露。”
  韦小宝郁闷,这讨厌的台词让他知道,便是自己再问下去,这老先生恐怕也什么都不愿再讲了,他鞠了一躬,转身离去,人虽然走远了,但思绪仍停留在那无解的一词一联之上。
  不过,想归想,他脚下的路程却没有停。小宝虽然知道自己的人生将会经历些什么,但是由于条件限制,这三年来,他还是没能有机会学骑马。而从扬州上京,路途虽然不是很遥远,如果换现在坐火车的话,不过十一个小时便可到达,但是如今分明是在古代,若是没有马匹,靠双脚走,一个月也不见得能摸到京城的影子。
  好在现在韦小宝有了银子,既如此,他自然不会跟自己过不去。一开始时他在驿站牵了头又瘦又矮的小毛驴,骑了三两天便换成了稍微高大一点的骡子,之后又换了一匹老迈温顺的马,慢慢一路走下来,倒也逐渐掌握了骑马的方法。
  这一日,春和景明,韦小宝来到了一个挺热闹的小市镇中,直奔饭点去打尖。坐下来刚点了一份阳春面还没吃几口,便听到一阵扔盘子摔碗的乒乒乓乓声,混杂着许多骂人的话。小宝的八卦细胞瞬时激活,“吱哟”一下竖起了耳朵——号外,号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上发生的事情就是剧情的发展!
  小宝忙捧着盘子钻到了桌子底下,边吸溜着面边观看战况,原来是十七八个官兵围攻两个青年男子。这两拨人一时间打得不可开交,兵刃碰撞声不绝于耳,韦小宝瞧得正开心,不想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子却像长了眼睛似的,直朝着他这边的桌底杀来。
  那一刹那,韦小宝心中叫苦不迭,却来不及做任何补救动作,他忍不住紧闭双眼,却在同时听得咔嚓咔嚓的碎裂声——这剑正砍在了捧在胸前的阳春面碗上!
  碗登时粉碎,小宝的身上被泼了满衣的汤水,但他也顾不得去抱怨、去心疼什么了,只惊魂未定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辣块妈妈,谁说桌底下就安全了?刚才差点要了老子的命!围观什么的果然是件危险的职业。。。。。。嘤嘤嘤,再也不吃阳春面了,实在是太晦气了。。。。。。
  可更倒霉的还在后面,韦小宝刚从桌底爬出来,就被从空而降的不明飞行物狠狠地砸垮了,他觉得自己的肠胃都要被压烂了,方才吃的那半碗面似乎一下子从胃中挤到了嗓子眼,小宝没命地咳嗽,觉得自己真心背到家了。
  砸中自己的东西“咕噜”一下滚落下来,原来是一个身着华服,身材高瘦的男子。他看上去大约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英气勃勃,但是那一顶歪了的帽子却充分证明了这货此时的狼狈神态。
  这人对韦小宝拱手抱歉,小宝却不忿地撇撇嘴,把脸扭到一边去,沉默不语。这人吃了瘪,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只提起身侧的剑,又一瘸一拐地参与到混战当中。
  小宝看着心里来气,这个穿得绿油油装青菜的家伙,要不要那么傲慢啊!只说一句“多有得罪”管个屁用啊!!!把人压倒了,连伸手扶一把都不知道,靠,诅咒他生生世世被人压!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时间到~~~~~万寿无疆   作 万受无疆 解
  而“名花倾国两相欢”的意思真的像小宝想象的那样吗?负责任地说一句,当然当然不是啦!有道是“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小宝的命运就是——常得君王带笑看。
  偶知道很多亲们都喜欢玄桂文,这篇虽然不是标准的玄桂,但小玄子的戏份还是会很足的!
  剩下的一首诗,是关于风际中和净明小和尚的。在这里先不解释,以后再说好了~~~

  ☆、路痴

  且不说小宝是怎样忍受着内伤,从地上脆弱地爬起来,单说这边轰轰烈烈的打斗场面好了,不一会儿那十七八个官兵便铩羽而归,灰溜溜地跑了,不过,这店里留下的二位,情况也不甚乐观。
  青菜君身上已经多处挂彩,彻底蔫了,另一位长脸男腿上也挨了一刀,刀身兀自不住晃动,但由于穿着深蓝色绸缎,倒也看不清流了多少血。
  这场面虽然血腥,但多少也带着一点喜感。
  青菜君很是担忧地望着长脸男,问道:“白大哥,你这腿伤该如何是好?”
  那长脸男扶住晃来晃去的刀身,两眼睛囧囧有神地说道:“小公爷不必担心,咱们还是快些赶路为好,省得那些狗仗人势的官儿再来找麻烦!”
  “可是。。。。。。这刀。。。。。。你我二人如此赶路,也太。。。。。。”不靠谱了点。。。。。。
  青菜君满脸为难地盯着那闪瞎眼的刀,长脸男却是没有察觉到青菜君的嫌弃,只极为感动地嗫嚅道:“既然这样,白某就先留下来找个大夫包扎一下,小公爷不必管白某,您自己先赶路上京好了。。。。。。”
  “那怎么成?”青菜君坚决摇头,“白大哥又不是不知道,我。。。。。。打小就路痴。。。。。。你让我一个人上京,那是万万不行的。”
  “这。。。。。。”长脸男拿不出主意,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大哥,下次有人再夸赞吴三桂,你不必理会就是,强出头呈什么英雄?!瞧瞧你我二人现在的样子,多伤我们沐王府的脸面!不管你是忠心爱国还好,是为了表现给我看也罢,总之,下次我不希望再遇到这样的情况。”青菜君见长脸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忍不住生气了,话刚说完,他便突然一拂袖,耍脾气扔了手中的剑,背过身,重重地“哼”了一声。
  韦小宝坐在桌边,看着不远处的二人,忍不住惊愕了。
  这个这个。。。。。。。青菜君该不会就是沐剑声、长脸男该不会就是白寒松吧!
  沐剑声,沐王府的小公爷,由于原版韦小宝娶了其妹妹沐敛屏,所以这人也算是自己未来的大舅子了。
  不过,如今的韦小宝对沐敛屏不大感冒,对这个大舅子更不感兴趣,总而言之,只四个字“不想结交”可以概括。
  白寒松,沐王府的家臣,看上去二十七、八岁,在原著里功夫很好的样子,单用竹筷便能将人插残。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嘛。。。。。。无怪乎只出场两次便挂掉了。
  惊讶归惊讶,小宝倒不是很想跟这两人扯上关系,他休息够了,抬脚想走,却在即将离开这饭馆的时候,听见了后面的喊声:“小兄弟请留步!敝下方方多有得罪,还未正式道歉,如若您就此离去,我心中必将不安。”
  韦小宝猜测这沐剑声此时出口挽留自己,估计就是想抓一个带路的,小宝懒得做这个冤大头,他当下一挥手,头也不回地潇洒道:“无妨,就此别过。”
  话音刚落,小宝便觉得身后生风,一个冰冷的手突然从后面拎住了自己的领子。小宝当即便两脚悬空,无能之态毕露,彻底没了形象。韦小宝心中不由大怒,回头狠狠瞪了一眼抓住自己的人。
  但沐剑声却笑道:“小兄弟,方才我就在官道上见着你了,骑着一头快死的老马对不对?据我所知,走这条官道的十之七八是要上京的,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是要去京城的!”
  韦小宝冷眼扫视这个强买强卖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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