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渣受失足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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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渣受失足记-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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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白

  大家商议了一会。陈近南道:“此刻还不能拟下确定的方策。三个月后,大家在湖南长沙再聚。小宝,你仍回到宫中,青木堂的事务,暂且由李力世、关安基两位代理。长沙之会,你不用来了。”
  韦小宝应道:“是。”心中却明白陈近南有些不信自己这个“小孩”的能力,但他懒得去管天地会的谋杀活动,落得一身轻松也没什么不好之处。
  众香主散后,陈近南拉了韦小宝的手,回到厢房之中,说道:“北京天桥上有一个卖膏药的老头儿,姓徐。别人卖膏药的旗子上,膏药都是黑色的,这徐老儿的膏药却是一半红、一半青。你要有可跟我联络,到天桥去找徐老儿便是。你问他:‘有没有清恶毒、便盲眼复明的清毒复明膏药?’他说:‘有是有,价钱太贵,要三两黄金,三两白银。’你说:‘五两黄金,五两白银卖不卖?’他便知道你是谁了。”
  韦小宝知道这些就是暗号,当下认真地听陈近南解说,什么“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什么“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小宝都一一努力记过。
  陈近南又道:“这徐老头虽归你管,武功却甚了得,你对他不可无礼。”韦小宝自然知道这老头的厉害之处,少不得恭谨地答应了。
  陈近南道:“小宝,咱们大闹康亲王府,鞑子一定侦骑四出,咱们在这里不能久留。今日你就回宫去,跟人说是给一帮强人掳了去,你夜里用计杀了看守了强人,逃回宫来。如有人要你领兵来捉拿,你可以带兵到这里来,我们把鳌拜的□身和首级埋在后面菜园里,你领人来掘了去,就没人怀疑。”
  韦小宝道:“大伙当然都不在这里了,是不是?”陈近南道:“你一走之后,大伙儿便散,不用担心。三天之后,我到北京城里来传你武功。你到东城甜水井胡同来,胡同口有兄弟们等着,自会带你进来见我。”韦小宝应道:“是。”
  之后,韦小宝将被夺去的匕首等物取回,问明路径,催马驰回北京城,进宫时已是傍晚,即去叩见皇帝。
  康熙听闻小宝被一群来路不明的人劫持,本正烦恼,忽听得韦小宝回来,又惊又喜,急忙传见,一见他走进书房,二话不说,便将小宝紧紧搂住。
  韦小宝没想到康熙反应会那么大,心中羞愧了一把,但还是把编好的谎话说了出去。康熙闻言,却并没有像原著中那样立即派小宝去追捕,他沉吟了半晌,道:“你逃跑的事情,这会儿他们也大约有所觉察了。这一次先不必打草惊蛇,咱们候时而动,将他们一网打尽。哼,这伙亡命之徒,既然敢动你,就要做好全军覆没的准备!”
  韦小宝不禁汗颜,只得唯唯否否。当康熙委婉地露出要与小宝共处一寝的念头时,小宝慌忙地推辞自己身体有恙。康熙虽知道小宝是在托辞拒绝,却仍忍不住大感心疼,专门传御医来给小宝检查,还赐了小宝好些补品。
  韦小宝在宫人的左拥右护之中进了自己的别院,当他打开门的时候,却惊诧地发现小桂子在自己的屋子里。
  原来,自从那天小宝被劫去,那些侍卫便将小桂子送到了宫里。小桂子一见小宝回来了,就忍不住泪流满面,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桂子原名叫易宵,七岁被卖到宫中,十一岁跟随海老公,只是没过三个月便被韦小宝替代了身份。
  小宝听了易宵的坦白,觉得无法理解:“你只认识海老公三个月,逃出宫后居然还想再见他。。。。。。他对你就这么好?”
  易宵红着脸道:“不。。。。。。他对我并没有很好,真正对我好的人是你。我想明白了,如果你一定要在皇宫留着,我愿意在你伴随在你的左右帮助你。我。。。。。。。我实在是恨极了那种无能为力的感受,只要一想到你被人劫持走,而我却站在一旁什么事都做不了,我心里就难受得紧。。。。。。”
  易宵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耳朵发红。而不幸的是,小宝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这就是。。。。。。传说中的惨遭表白么?
  小宝觉得,只康熙一个人就够他头疼的了,他实在是无心思再去应对易宵。于是小宝只得装傻道:“没事,我被劫持的时候,就连康亲王那么个骁勇的人物都没有办法解救我,你帮不上忙也是正常的。皇宫这个地方我不可能一直呆下去的,说不定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你留在这里对我帮助也不大,再说我记得你也不喜欢皇宫,所以还是。。。。。。算了吧。”
  易宵抹泪道:“我。。。。。。我。。。。。。我愿意追随你到天涯海角!你若留在皇宫,我便做回太监,你若选择江湖,我就做你的小厮。。。。。。”
  小宝正在喝茶,听到这句“爱的宣言”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他微皱眉头道:“易宵,我把你当作朋友的,你没必要这么低看自己。。。。。。”
  易宵紧抿着唇道:“我。。。。。。我不是低看自己。。。。。。只是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对我好。。。。。。我愿意一直在你身边侍奉你!”
  小宝继续咳嗽着,听到这里,忙摆手道:“这个。。。。。。这个以后再说吧,我吃饱了,现在要赶去上书房,你自己继续吃,请随意。。。。。。”
  语毕,匆匆离去,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而留在小宝屋内的易宵,则愣神地盯着几乎没有动过的饭菜,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可是,他发誓自己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的!
  易宵知道,如果这次放弃了,他这辈子估计都没有追求韦小宝的权利了。有机会得到贵人的帮助是件不容易的事,这次行动,自己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没有道理失败!虽说易宵心里清楚,隐藏在暗处的那个贵人只不过是在利用自己,但是如果被人利用一次,自己就能获得一生中最珍贵的情感,易宵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划算之处。
  没错,易宵在大街上遇到小宝,易宵能够顺利瞒着皇帝住到小宝的院子。。。。。。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支持!
  易宵点着蜡烛,一直坐在桌边等韦小宝回来。但是当雄鸡报晓的时刻降临,小宝还是没有回来。易宵再也支撑不住,在床上躺了下来,心里却万分嫉妒康熙。凭什么他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子?凭什么自己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凭什么就连小宝也更偏爱康熙?
  不,不是的。。。。。。易宵安慰着自己,一定是皇帝强迫小宝的,小宝对自己那么好,怎么会爱康熙呢?                    
作者有话要说:  

  ☆、会面

作者有话要说:  
  半睡半醒之际,易宵听到了“吱呀”一声门响,他立刻睁开眼睛,看到了一脸疲倦的韦小宝。
  小宝最近可谓是完全陷入了“前有狼,后有虎”的囧境里了。他虽扬言要去找皇帝,但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偌大的皇宫里,如今的安身之所,恐怕只有海老公的院落了。
  可是昨夜,小宝在海公公的卧房里也几乎是彻夜难眠,最后他想起了海老公留下的那本《葵花宝典》。反正自己也用不着那本书,还不如送给易宵让他练呢。只要易宵沉醉于武学,说不定就会把这种荒唐的感情给忘掉了。
  当然,韦小宝也是有私心的,他不希望易宵练成神功,对自己造成威胁。所以。。。。。。小宝把《葵花宝典》这本书撕成了两份,只把上半本送给了易宵。
  韦小宝道:“这个是我偶然间得到的,很适合你。我记得海公公说过,你以前很想学功夫。。。。。。你好好练功吧,会有前途的。”
  易宵虽不知道这武功秘籍有多么宝贵,但仍是颤抖着双手接过了小宝的礼物,眼中闪着泪光,激动道:“我。。。。。。我一定好好练功!”
  韦小宝摸摸鼻子,眼神飘忽道:“你最好静下心来,仔细研究这功夫。我的杂事太多,你跟着我会影响你学武功的进度,我这里有些银子,你买个住房,安顿下来学功夫吧。。。。。。”
  “那你会来看我么?”易宵期待地看着小宝。
  小宝的心狠狠地虚了一下,抿着唇道:“我不会忘记你的事情的。。。。。。”但肯定不会跑去看你的啦。。。。。。
  易宵却没听出言外之意,只感动地要去握住小宝的手,被小宝不着痕迹地躲开了。小宝打了个呵呵,道:“我要睡会觉,等皇上下朝了,还要去上书房当值呢。”
  易宵虽然也是一夜未睡,但听闻小宝的话后,立刻殷勤地起身下床,给小宝脱靴子。其盛情难却,让小宝如坐针毡。
  当天,韦小宝便将易宵送了出去,而后禀明康熙,自己要出去访查鳌拜余党,便径自到东城甜水井胡同来。
  陈近南早已在等候,见了小宝后从怀中取出一本上书《凝气功》三字的薄薄的册子,说道:“这是本门修习的内功的基本法门,你每日自行用功。”他打开册子,小宝凑过去,看到每一页上都绘有人像,栩栩如生,并不费解,当下便跟着陈近南将修习内功的法门和口诀都学了。
  不过,韦小宝一时之间也未能全盘领悟,只是用心记忆而已。
  陈近南花了两个多时辰,将这套内功授完,说道:“本门功夫以正心诚意为先。若是心猿意马,便练起来加倍艰难,所以须得特别用功才是。你牢牢记住,倘若练得心意烦躁,头晕眼花,便不可再练,须待静了下来,收拾杂念,再从头练起,否则会有重大危险。”
  韦小宝答应了,双手接过册子,放入怀中。
  眼见天色已晚,陈近南命人开饭来,和韦小宝同食。陈近南道:“我方方探出你内力极为深厚。。。。。。是海老公传给你的?”
  小宝点头道:“嗯,海老公要我亲自把骨灰带给少林寺,他怕我路上出事,便临终前将自己的一身内力都渡给了我。”
  陈近南凝视着小宝道:“虽然你比别人多了深厚的内力,但基本功一样不能马虎。最近,我要先去清凉寺去探探澄光方丈的口风,澄光早些年与我有过过命之交,他是少林寺的得道高僧,可谓是晦聪方丈之下的第二人,若是天地会刺杀吴三桂能得到他的支持,想必少林寺也极有可能助我们一臂之力,那样成功的希望就会很大了。我此行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你要记得好好练习,下次我再见你,定要检查一番的。”
  韦小宝正埋头吃饭,闻言下意识地问道:“清凉寺?是五台山的清凉寺吗?”
  陈近南点头道:“你知道的倒还不少,的确是五台山的清凉寺。澄光如今在那里做住持。”
  小宝“唔”了一声,心想:无论如何,自己绝对不可以把顺治在清凉寺的消息告诉陈近南,否则,那麻烦可大了。
  韦小宝进宫回到自己屋里,有宫人将索额图交来的十几张银票送了来,一共八万六千五百两银票。抄家得来的财产一进腰包,小宝的小金库立刻丰满起来,他忍不住心下大安,晚上学功夫的时候也格外精神了些。所以,虽说陈近南这一门功夫极是不易,非有极大毅力,难以打通第一关,但韦小宝拿出打游戏的热情彻夜攻坚,临到黎明前终于稍微摸到了些门路。
  次日在书房中侍候完了皇帝,小宝回到屋里,仍旧像打了鸡血一样地又继续练功。凝气功,功如其名。共分三层,初层练完后,能够进行浅层次的龟息,心率变慢,一炷香的时间内还能暂停呼吸。不过,这毕竟不是龟息功,所以当练到第二层的时候,练功之人能感到丹田内凝聚的气团,到了第三层,就能自如地将丹田内的气团引到到身体的各处,比如手上,腿上。。。。。。
  这是最基础的内功之一,不过小宝虽然内功深厚,但尚未学会引导内力,因此这种入门的功夫也是十分必要的。
  秋尽冬来,天气日冷一日,这天韦小宝从上书房中下来,忽然想起天桥上卖膏药的徐老头。
  小宝记得,原著里这徐老头跟沐王府的人有了争执,曾失手伤了沐王府人的性命。韦小宝勉勉强强跟沐剑声算是故交,不想伤了两边的和气,故觉得自己有必要警醒徐老头两句,避免这一场无谓的斗殴。
  小宝逛悠到了天桥上,见到卖膏药的老头后,二人对了暗号,均正确无误,只听那徐老头道:“ 地振高冈,一派溪水千古秀。”韦小宝便回答道:“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徐老头又问道:“阁下在红花亭畔住哪一堂?”小宝回答道:“青木堂。” 徐老头问道:“堂上烧几炷香?”小宝答道:“五炷香!” 
  这“五炷香”说罢,徐老头心里便激动万分,手微微发抖,四下里看了看,便收了摊位,大声道:“阁下要膏药的话请跟我来吧。”
  语毕,带着小宝过了七八条街,来到一条小街,走进一家药店。
  柜台内坐着一个肥肥胖胖的掌柜,徐老头走上前去,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几句。那胖掌柜连声应道:“是,是!”站起身来,向韦小宝点了点头,道:“客官要买上好药材,请进来罢!”引着韦小宝和徐老头走进内室,反手带上了门,俯身掀开一块地板,露出个洞来,有石级通将下去。
  而这地道极短,只走得十来步,那掌柜便推开了一扇板门,门中透出灯光。韦小宝走进门内,见是一间十来尺见方的小室,室中只坐了三人,围在一堆不知在计划些什么,其中一个特扎眼的、身着青衣的人不是风际中是谁?!
  徐老头道:“众位兄弟,韦香主驾到!”
  室中二人齐声欢呼,站起来躬身行礼,风际中老大不情愿,但也马马虎虎地做了全套。韦小宝抱拳还礼。见其中一人是个道人,那是曾经劫持鳌拜时会过的,道号玄贞,另有一人是樊纲,也是曾见过的。唯一一个陌生的也就是店中的掌柜了,名唤钱老本,是个生意人。
  小宝当下也不觉得紧张,仔细嘱托了两句:“沐王府最近有大动作,众位兄弟尽量不要与他们争锋,便是起结交之意也请多多注意些。”
  众人都点头答应,小宝自觉得完成了任务,满意地离开,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一举动无意间刷了天地会众人的好感度,尤其让正别扭着的风际中觉得。。。。。。似乎如此体贴的小宝做了香主,这件事也不是那么让人无法接受?

  ☆、吴应熊

  小宝回宫后,平平静静地过了几天,一日,忽听得屋外有人叫道:“桂公公,小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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