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以梅林之名 by 何以疏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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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以梅林之名 by 何以疏狂-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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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霍格沃茨的生活难得的不再那么折磨。

  那个被频繁的提起的人,明明已经毕业了,反而忽然比他上学的时候还要受欢迎,他们被摆放在一起名字。

  他没有戳破。

  难得那些小巨怪们做了一些让他愉快的事情来讨好他,让他舒服,他为什么要戳破呢?

  他们总是被一起提起,就像是他们仍然在一起一样。他自欺欺人的想,这是不是代表着他仍然在意他呢?

  对角巷的重逢猝不及防。

  在慌乱的不知所措之后,他甚至不知道什么让他更愤怒。

  是他疏离的称呼,还是他明明宣称要生活在Muggle世界却出现在巫师世界?

  然后,他不用再纠结比较。

  不会再有什么比看到他身边的男孩有着他最厌恶的波特的长相来的更让他不能接受的。

  他甚至不用问就知道那是谁,哈利波特,伟大的“救世主”。

  他想冷笑,他想用最尖利的语言嘲讽。

  可是说什么呢?巫师界欢呼的光明的救世主,当然要比那个阴暗的前食死徒更有吸引力。

  他自然比不过他的家人,但是救世主不同,不是吗?

  他从来没有表现过的,可是如果他知道莉莉,知道哈利波特,他那些以为没有人了解的过去,他知道多少呢?是不是他一直在看着他,笑话一样的伪装?

  站在詹姆波特身边的莉莉。

  站在哈利波特身边的亚伦。

  时间用多么荒谬的方式来注解他的失败。

  这就是所有的结局。

  他再没理由欺骗自己。

  他的男孩,是真的再也不会是他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父亲节会让教授想起的:
①那个完全的噩梦,无法摆脱和没有机会战胜的梦魇 
②永远一口一个“我爸爸”的小龙
③鲁莽冲动没大脑的电灯泡·救世主·波特和他最傲慢自大的正牌爹老波特外加蠢狗教父
④咳咳,不知道该算是岳父还是公公的亚伦的爹~o(╯□╰)o


9 交谈

  我本来是要和Harry一起去霍格沃茨的。

   不过最后,我在Harry开学之前就先去了。

   因为邓布利多来信表示,教师要比学生提前到学校,熟悉课程和环境。

  我在纠结了半天“助教算不算教师”以后,还是只能和本来很期待和我一起去霍格沃茨的Harry解释,“……你可以在列车上提前认识一些新同学,如果我在的话,你会显得不太合群……你会希望有一个美好的,和小学不一样的学校生活的,是吗?”

  Harry有点遗憾,但还是在开始新生活的期待下,乖乖点头。

  再次回到霍格沃茨的感觉很难以形容。

  还没有开学,所以学校里没有什么学生,没有不熟悉的面孔,来提醒我物是人非。

  没有变化的学校,没有变化的教授和看守。 

  好像时间还停留在我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 

  只是我停下条件反射的迈向地窖的脚步,才真切的意识到地窖已经不再是我可以随意进出的地点了。

  我在原地静默了片刻,眼神停在空白的某处。

  我转身,走向校长室。

   邓布利多和几年前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他的巫师袍从红色底色的星星图案变成了蓝色底色的星星图案,目前迷恋的甜点换成了蜂蜜公爵最近的新品。

  我对这个老人的感觉很复杂。

  有点像我对曾经负责我们特工专项技能训练的教练的感觉。

  大半时候你真的觉得他实在让你难以忍受,你不喜欢他到甚至讨厌的地步,但矛盾的,你又真的从内心深处尊敬他,认可他,……信任他。

  就好像现在,他态度随意的跟我推销双倍糖分的蜂蜜糖,我完全感受不到我有什么提前来学校熟悉课程和教学环境的紧迫性和必要性,可我也只能叹气,接受被涮了的事实。

  “……我不需要任何甜点和饮料,所以,我需要提前来学校的原因是什么?——作为一个助教,在相应的那门课的教授都还没有来的时候。”我是真的很平静的在询问,并且做好准备接受任何理由。

   邓布利多喝了一口不知名的粘稠的液体,看着我,“你还在意吗?对Severus……”他这一刻的神情,就像是一个老人会有的那种对待晚辈的慈爱,我吞下拒绝回应的话语,忽然有种想要和他谈谈我和Severus的冲动。

  我和家人谈论神奇的魔法,谈论巫师世界的各种物品,谈论他们没有参与的我的校园生活,但没有Severus。 

  我和团队的朋友们谈论我们的产品,谈论我们的生意,谈论彼此的发展,但没有Severus。

  我和韦斯莱双胞胎谈论Severus的恐怖事迹,谈论怎样避免惹恼Severus,谈论怎样让Severus不扣分,但没有Severus。

  没有Severus这个人本身,没有我和Severus之间。

  我有时候会想我是不是把Severus藏得太深了,深到完全没有人真的清楚我们的事情,深到我们的分开完全没有人会注意。

  一旦我们自己不再提起,就好像我们一起的时间从来都没有存在。

  他没有不情愿却仍在我的要求下改变生活习惯,我没有见到过地窖蛇王优雅的斯莱特林那面,我们没有安静的依偎,没有温暖的拥抱,没有激烈的亲吻,没有零距离的贴近。 

  一切存在过的都一片空白,没有痕迹。

    可是邓布利多知道。他从来不说,但是他的确清楚。

  我在这时候短暂的觉得我之前不满的,邓布利那种领导者的天性,要把一切掌握在手中的侵犯别人隐私的习惯,没有那么不好。

  “我总是不够清楚的认识,我对他的在意程度……我一直都不觉得那还有必要,我是说,我们确实分开了。您知道的,我们有完全无法继续的原因。”

  “也有充分的重新开始的理由——你们都没有放下,你们都仍然在意对方。”邓布利多了然的微笑。

  我停下来。我又忽然不想说了。当你坦白自己的软弱的时候,有人用一副很了解很专家的神情俯视你,我受不了这个。

  “好吧好吧!”当我想要站起来告辞的时候,邓布利多收回了那个神父安抚信徒的表情,他无奈的叹气,那种有什么不在掌控之中的挫败,反而显得真实了很多。“我不再这么说话。……我确实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并不知道你们内心的想法。……坦白说,我以为以你的冷静,你早就会解决你们的问题。”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一直都注意到,从你入学时开始。你显示出很多不寻常。”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我点头,我早已经明白,一个来自Muggle世界的斯莱特林,是一件多特别的事情。“不,不只是你进入了斯莱特林。你的性格,比起你的年纪,你冷静沉稳的,甚至超过很多成年人。你很淡定,对周围的各种事情,你平静的理所当然的接受,理智正确的对待。你让很多人信任,比尔,你们那个神奇的团队,开始对你敌视的斯莱特林们……庞弗雷夫人,甚至Severus。——这是最让我吃惊的,Severus,他是那样一个防备和警惕的孩子,难以亲近,而他信任你。你是那种确实会注定不一般的那种人,或者是无比的伟大,或者是无比的可怕。我开始防备过,我让Severus注意你,但是没有多久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坏孩子。你对待家人,对待朋友,对待周围的人的方式,让我确定你是可以被信任的孩子。〃 

    被人一口一个孩子的形容,那确实让我别扭,不过我没有打断。“你和Severus的发展,我确实没有想到,但是我乐观其成。我很感谢你带给Severus的变化,他已经困住自己太久了。他是个很有能力孩子,但是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强大,对于美好和幸福,他总是不认为那是他可以得到的。那常常让他显得暴躁而不可理喻,但我本来以为你会能够冷静的处理那些问题,以你通常所展露出的足够成熟的态度。……不过,显然,我疏忽了,你在关于Severus的事情上,并不像你应该有的理智。Severus的确做错了,但换成任何一个别的人,你不会有这么激烈的情绪。你甚至没有再静下心来想。”

  我沉默。
 
   其实,我已经不太记得当时决裂的细节了,不知道是怎么说到那里的,只记得Severus对Muggle异常敌视的态度,

  我感到重视的家人被侮辱,很尖锐的挑了他最薄弱的防御攻击。  

  我一直都不想回忆那个过程,因为总会有太深刻的失去的痛苦。

  而现在真的不带情绪的冷静旁观的时候,看到被当时激烈的感觉掩盖掉的一些东西。

  以我对Severus的了解,我应该更早一些发现的,他当时的反应很不正常。

  或者我只是在维持和Severus相处的惯性。不探究他不想让我知道的隐私。

  我一直觉得每个人的人生都应该由自己决定,我不喜欢被干涉,所以也就不会去试图去干涉他。

  Severus的世界有很多雷区。我和他的相处像是在玩扫雷游戏。 

  一点点标注出地雷,然后小心避开。我没有想过要帮他清掉那些雷。

  他是成年人,他可以对自己负责。

   可我忘记了的。Severus,他就是一个有别扭的自虐还虐人的混蛋。

  所以最后才那么惨烈,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然后就是连锁的引爆。

  我早就不应该放任他的。

  “Severus敌视Muggle。……巫师们即使不喜欢Muggle,也只是看不起,不屑于和Muggle接触。可是Severus对Muggle很仇恨。”反应越强烈,说明越在意。

  “Severus是个混血巫师。”我瞪大了眼睛,向邓布利多确认。“是的,他的父亲是Muggle……酗酒,而且暴力。”邓布利多没有再说更多。

  而我已经完全明白了。

  童年的家暴,心理阴影。

  这大概是Severus这样扭曲的性格的根源。

  而我居然居然把心理缺陷的他当成个性独特的正常成年人一样,和他较真。

  无力感。

  想想以前看过的《犯罪心理学》里面,通常这样在暴力影响下长大的孩子,人格不健全,稍不留意,就会长成报复国家报复社会的毒瘤。

  我该说Severus已经很不错了吗?起码他没有用激烈的手段来伤害别人,他只是坚定的在自虐中扭曲成变态。

  这个白痴。我叹气,无奈,我没办法不在意。这个让我心疼的笨蛋。

  “我的住处安排在哪里了呢?……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够住在我熟悉的地方。我是斯莱特林,我更习惯地窖的环境。”我忽略邓布利多期待我的反应的眼神,轻描淡写的转移开话题。

  白胡子的校长再一次恢复他为老不尊的形象,“啊,要和Severus有亲密的私人空间吗?你决定要怎么做?需要我安排一些让你能公开表白的机会吗?……” 

  我忍无可忍的翻白眼,站起身。

  短暂的交流是极限。忍耐邓布利多,绝对要比忍耐Severus的难度高上一百倍。 

  听说不同的人对心理创伤有不同的表现形式,邓布利多这种疯疯癫癫的性格,是不是也是因为受到过什么阴影刺激呢?我阴暗的猜测。 

  “哎哎,至少透露一下大家还要被恐怖的低气压笼罩多久吧?……对于一个刚刚帮助了你的老人,你这种态度真是太不礼貌了……”

  我握着门把手,停下来,扭头,邓布利多的眼睛和他衣服上的星星一样闪烁,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视而不见,我只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关于画像的惨痛的教训。 

  我平静的微笑,“如果有任何关于我和Severus的传言……Harry也许会觉得巫师世界太惊悚而更希望回到Muggle世界……”



10 和好

  不管怎么样,和邓布利多校长谈过以后,我的心情变得很好。

  我不是说我这几年的心情都不好,但是,的确一直都有沉沉的阴影,笼罩在我心底的某一处,而现在它完全的散去了。我有一种陡然轻松的感觉。

  所以,我早就应该和邓布利多谈谈的啊!我感叹。

  不过,我眯了眯眼睛,一直在等我自己来解决问题?

  明明什么都清楚,可是却拖到Harry要来霍格沃茨上学了才说。

  邓布利多。就算你某一刻真的无比的感激过他,在过后想想的时候,总会怀疑他的行为造成的另外的一些结果,真的只是巧合吗?

  好吧,至少他并没有什么坏心。

  而我暂时没有想要在他身上费心思。

  我心里有一种迫不及待的冲动,但是我的行为却是相反的很沉得住气。

   当明白一个注定的结果以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你反而会变得不紧不慢,不徐不缓。

  我曾经走失的坏脾气的猫就要回来了,失而复得的惊喜。

  他无论如何都会回来的,所以我不急。

  离开校长室以后,我直接回到地窖。当然,不是Severus那里,是旁边的房间,我在霍格沃茨的住处。——虽然我怀疑它会不会被当做住处使用。 

  然后我去了对角巷。买了一套做魔药的工具,需要的魔药材料,还有心情顺手给霍格沃茨的教授们带了礼物。

  回来以后先去依次拜访了教授们,在鲁伯那里多花了点功夫听他语无伦次的感叹Harry小毛毛,幸好他不知道我之前在照顾Harry,不是谁都受得了被那么个大块头,眼泪汪汪的纯洁的眼神。

  庞弗雷夫人假期依然忙碌,对我的回来表示了欢迎以后,就毫不客气的递给我一份魔药清单,“每年刚开学的时候这些魔药都会用的很快。”

  我能说什么呢?听话的接过。

  要走出医疗翼大门的时候,听见庞弗雷夫人促狭的声音,“现在还不急……我知道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祝你好运!”

  我默默的把羊皮纸叠起来放到口袋,快速的离开。

  对邓布利多校长,我还会时不时难以忍受的交锋一下。对庞弗雷夫人,我完全兴不起反抗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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